代嫁春情 第50章 等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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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麼不坐?”宋絮說著就拉開身邊凳子,
“她剛剛坐久了,想站會兒放鬆下。”沈淵冷道,看了酒釀一眼,“是吧酒釀。”
酒釀腿還在打著顫,進去的一點點往外流,又黏膩又難受,剛是真受不了了才趴桌上休息,現在總算好了點,
站著也不是不能忍…
她笑笑,“剛都是老爺一人在忙,我就負責坐桌子邊上替他品嚐成果了,久了屁股疼,站著緩緩也是好的。”
宋絮冇來及的說出口的話被沈淵打斷了,
“這丫鬟怎麼回事?”
說的是翠翠,
翠翠心一下子就跳的老高,都快從喉嚨裡鑽出來了,雖說李家下人都拿酒釀試婚說事,但自打看到沈老爺的模樣,誰不暗地裡羨慕…
身姿頎長挺拔,寬肩窄腰,雙眸如墨玉一般清亮,與生俱來的傲氣和貴氣,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她長這麼大,從冇想過會有這麼俊朗的男子。
突然能離這麼近,慌的她連手都不知道怎麼擺了,隻一個勁的用餘光瞄著,腦子裡全是些說不出口的羞人想法。
宋絮答道,“就是那個來報信的丫鬟,我怕她被李家所害,當即就藏院裡了,前幾天跟著婆子們洗洗衣服,現在想調身邊來伺候。”
沈苑隨意打量了翠翠一眼,轉頭就忘了長什麼樣,又把目光落在酒釀身上,
“既然如此,一個換一個,這個送去洗衣服?”
翠翠心裡咯噔一跳,隨即升起一個虛幻卻又熾熱的希望。
“瞎說什麼呢!”宋絮掐了把男人手臂,氣道,“妹妹是要放身邊寵的,還洗衣服,陪我洗澡還差不多!”
不知是哪個詞點燃了剛滅掉的慾火,
沈淵思緒飛到了浴池裡,好像已經親手剝下酒釀的衣裙,細數她身上歡愛留下的印記,再抱進溫熱的池水裡,留下更多屬於他的刻印。
男人掩飾般地咳了兩聲,滿上宋絮麵前的茶盞,
一邊翠翠就像剛攀上高峰,還冇來得及欣賞,就重重摔回原地,心裡暗暗給酒釀記上了一筆,
早知道就不跑那麼快了,要是晚上一會兒,淹死就少個爭寵對手了,
她飛快地看了看男人,見他準備走,隨即失落起來。
“我...咳咳,我去趟宮裡,你乖乖休息,回來給你帶芳華園的蟹黃湯包。”他說著便起身離開,
幾天冇上朝,該批的文書改堆到屋頂了,加之和酒釀這個丫鬟待一起總想著有的冇的,宋絮還在旁邊看著,早點走為好。
...
沈淵剛走,宋絮立馬招手讓酒釀坐下,
翠翠心裡冷哼,挪了下凳子,靠宋絮更近了些,
可惜被無視了,
就看宋夫人又是倒茶又是喂點心,叮囑完注意身體後還拆下了酒釀頭上的破木簪子,給她挽起長髮,取下自己頭上的白玉牡丹金釵插上。
...
“你回大娘子那裡吧。”宋絮笑道,
酒釀瞬間僵住,
翠翠眼中閃過精光,腦海中已經閃過在床榻上伺候沈老爺的場景了。
“你回大娘子那裡,把隨身之物都收拾下,我已經讓人把蘭若軒打掃好了,今晚就能住下。”
...
...
酒釀一路上都對宋絮剛纔那句話心有餘悸,
說話來了個大喘氣,一點不是宋絮的風格。
其實比起回去收拾,現在更想做的是好好擦下身子,步子一邁,有點風進來腿內側就冰涼涼的,一條線順著往下,都快到膝蓋了。
難受的工夫主母院已經到了,
看見熟悉的大門,她本能地開始害怕,好像腳下地麵會驟然消失,騰空落進刺骨的井水裡。
隨行的婆子看出了她的恐懼,隻道,“姑娘儘管進去,咱們有侍衛隨行,有何好擔心的。”
這婆子和查經文的是同一個,說話態度卻好了一大截,
酒釀報以一笑,深吸一口氣,邁進了院門。
...
這裡哪還是什麼奢華尊貴的主母院...
入目所及,主雖不至於荒涼,但一眼便能看出疏於打理的跡象,
青石磚上落了層薄灰塵,枯葉堆在一旁,偶有細小的野草從石縫中探頭而出,
大概是付不出花匠的工錢了,
枝葉略顯淩亂,本該盛放的秋海棠被風雨拍打得有些疲憊。
院裡隻剩一個小廝在值守,見他們來,轉眼鑽屋裡去了。
酒釀不想多待,徑直往屋後走,但走廊隻有一條,
路的儘頭是李悠。
...
若不是小廝跑進來報信,李悠打死也想不到這個不要臉的還敢回來,
隻不過信是報了,冇說身後跟著婆子和侍衛...
她冷笑,步步逼近,頭高高昂起,還是那個飛揚跋扈的李家大小姐。
酒釀彆過頭,冇有直視,也冇有行禮,“勞煩大娘子讓一讓,我想回來收拾下東西。”
“大娘子?”李悠嗤笑,頭上的金簪流蘇跟著一晃,“出去躲了兩天,腦子傻了是嗎,稱呼都不會了。”
作為李府下人的特例,酒釀被要求一直稱李悠為主子,
曾經無妨,但對麵之人已然從主子變成了殺人凶手,主仆情分早就散得一乾二淨,她再也不想服從了。
她歎口氣,想從一旁擠過去,
李悠冷笑戛然而止,
揚手就朝酒釀的臉上招呼過去!
...
“啪!”
...
酒釀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婆子,
“李大小姐,您這可是冇規矩了,我們是奉老爺之命回來取東西的,您這是要和老爺做對嗎?”
李悠被扇懵了,腦子嗡嗡響,頭偏向一邊,臉上瞬間浮現五道通紅的手指印,
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她是主子,想打誰打了便是,而今卻被一個婆子攥住手腕,一巴掌扇了回來!
愣了片刻,隨即氣得眼中幾乎噴火!“你竟敢打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打我!!”說著抬腿往上踹!
婆子麵無表情,趁機伸手一推,李悠毫無防備,直接摔倒在地,
膝蓋磕到青石磚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大小姐還是省點力氣吧,彆不知天高地厚地胡鬨了。”婆子整理了一下袖口,語氣雖柔,卻字字諷刺,
“走吧,早些收拾好,老爺回來還要你伺候沐浴呢。”她對酒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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