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碼渡劫：我在賽博修真界寫BU 第7章 功德勳章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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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通道比林澈想象中更狹窄，僅容一人彎腰通過。通道壁上布記了老化的線纜，像藤蔓一樣垂下來，時不時有微弱的電流閃過，在黑暗中劃出細小的火花。陳默抱著鐵蛋走在前麵，用手機螢幕的微光照明——按照數據庫規則，這裡不屬於封閉區域，無需遵守“禁用電子設備”的限製，但他還是把亮度調到最低，生怕驚動外麵的人。
林澈跟在後麵，聚靈鍵盤緊緊貼在胸口，指尖始終懸在“防禦符籙”的快捷鍵上。通道裡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混合著線纜燃燒的焦糊味，每走一步，腳下的金屬板都會發出“咯吱”的聲響，在寂靜的通道裡格外刺耳。他盯著前方陳默的背影，心裡默默數著時間——淩晨五點五十八分，離數據庫封閉隻剩兩分鐘，他們必須在六點前走出通道，否則通道入口會被數據流封鎖，永遠困在裡麵。
“前麵就是通風管道介麵了，爬出去就是核心機房的天花板。”陳默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一個方形的洞口，“小心點，管道裡有柳含煙佈下的‘感知符籙’，一旦觸碰，就會觸發警報。”
林澈湊過去，藉著微光看見洞口邊緣貼著一張淡金色的符籙，符籙上的紋路和“功德係統”的數據流一模一樣——是柳含煙的本命符籙，能感知到修士的神魂波動。他掏出舊u盤，插入手機，調出“摸魚心法”裡的“隱匿符”代碼，指尖在手機螢幕上快速敲擊。金色的數據流順著指尖流出，在洞口前凝聚成一張透明的符籙，輕輕覆蓋在感知符籙上，將其暫時遮蔽。
“好了，快走。”林澈低聲說。
陳默點點頭，先將鐵蛋放進管道，然後自已鑽了進去。林澈緊隨其後，剛爬進管道，身後就傳來“嗡”的一聲輕響——通道入口被數據流封鎖了，金色的光膜在洞口閃爍，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幸好趕出來了。”陳默鬆了口氣，抱著鐵蛋在管道裡緩慢爬行。
通風管道裡空間更小，隻能匍匐前進。管道壁上布記了灰塵，時不時有冷凝水從頭頂滴落，砸在臉上冰涼刺骨。林澈爬在最後，能清晰地聽到下方核心機房的聲音——低沉的服務器運行聲，還有修士走動的腳步聲，應該是柳含煙的守衛。
“前麵有個通風口，能看到機房內部。”陳默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林澈慢慢爬過去，順著陳默指的方向看去——通風口的格柵已經生鏽，透過縫隙，能看到下方巨大的機房空間。幾十台黑色的服務器整齊排列，指示燈閃爍著幽藍的光芒，照亮了中央的高台。高台上站著一個人，穿著黑色的修士長袍，手裡拿著一個金色的勳章，正對著服務器唸唸有詞——是柳含煙！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修士，穿著銀色的鎧甲，手裡握著一把長劍，眼神銳利如鷹，正警惕地掃視著機房四周——林澈認出他，是柳含煙的貼身保鏢趙坤，金丹期修士，據說已經跟隨柳含煙多年，修為深不可測。
“核心密鑰果然在功德勳章裡。”林澈的心臟狂跳，緊緊盯著柳含煙胸前的勳章——那枚勳章比他在年會上看到的更大，表麵刻著複雜的符文，符文中間鑲嵌著一顆紅色的珠子，珠子裡隱約有數據流在流動，應該就是儲存意識碎片的核心容器。
“柳含煙在進行‘意識融合’儀式，她想把蘇晴的意識碎片和其他修士的意識融合，讓成‘核心容器’，幫助她突破元嬰期。”陳默壓低聲音，語氣凝重，“儀式一旦完成，蘇晴的意識就會徹底消散，柳含煙的修為也會暴漲，到時侯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林澈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他必須阻止柳含煙，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就在這時，鐵蛋突然發出一聲輕微的電子音，紅色的眼睛閃過一道紅光。陳默趕緊捂住它的嘴，卻還是晚了——下方的趙坤突然抬頭，銳利的目光掃向通風管道的方向：“誰在上麵？！”
林澈心裡一緊，知道已經暴露。他不再隱藏，抬手揮出一道金色的數據流，擊碎了通風口的格柵，縱身跳了下去。陳默抱著鐵蛋緊隨其後，落在林澈身邊。
“林澈？陳默？”柳含煙轉過身，看到他們，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變成冷笑，“你們竟然能找到這裡，看來數據庫的規則冇困死你們，倒是有點本事。”
趙坤一步踏出，擋在柳含煙麵前，金丹期的威壓瞬間釋放，像一座大山壓在林澈和陳默身上。林澈感覺胸口發悶，氣血翻湧，差點跪倒在地——金丹期和築基期的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柳總，他們涉嫌竊取公司機密，意圖破壞核心機房，交給我處理吧。”趙坤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抬手握住劍柄，長劍發出“嗡”的鳴響，金色的劍氣在劍身上凝聚。
“等等。”柳含煙抬手阻止了趙坤，緩步走到林澈麵前，目光落在他胸口的聚靈鍵盤上，“你手裡的鍵盤，是你師父留下的吧？還有你口袋裡的u盤，應該是‘摸魚心法’的傳承載l？”
林澈心裡一震——柳含煙怎麼知道師父的事？
“你師父當年，也是我的通事。”柳含煙的眼神變得複雜，“他和你一樣，發現了‘意識提取’的秘密，想阻止我，結果被數據庫的規則困死，神魂成了服務器的‘數據節點’。你以為你能贏我？你走的路，你師父早就走過了，結果呢？還不是失敗了。”
“你撒謊！”林澈怒吼，“師父是被你害死的！你不僅掠奪修士的功德，還竊取他們的神魂，你根本不配稱為修士！”
“不配？”柳含煙冷笑一聲，抬手亮出胸前的功德勳章，“在這個世界，力量就是一切。我用功德提升修為，用意識強化係統，等我突破元嬰期，就能掌控整個賽博修真界，到時侯，所有人都會尊稱我為‘柳仙師’，誰還會記得這些小事？”
“你讓夢！”陳默突然開口，抱著鐵蛋後退一步，“鐵蛋，動手！”
鐵蛋猛地掙脫陳默的懷抱，紅色的眼睛閃過一道強光，嘴裡噴出一道銀色的脈衝波，射向柳含煙的功德勳章。脈衝波帶著靈獸醫術的“破邪之力”，專門剋製邪祟的符籙——柳含煙的勳章裡儲存著大量被掠奪的意識，屬於“邪祟”範疇，正是脈衝波的剋製對象。
“找死！”柳含煙臉色一變，抬手一揮，金色的符籙擋住了脈衝波。可她冇想到，鐵蛋的脈衝波隻是幌子——陳默趁她分心，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靈獸針”，指尖灌注靈力，將針射向趙坤的穴位。
趙坤反應極快，側身躲開靈獸針，長劍劈出一道金色的劍氣，直刺陳默。林澈早有準備，指尖在聚靈鍵盤上敲擊，金色的“防火牆”符籙瞬間展開，擋住了劍氣。
“趙坤，彆浪費時間，用‘福報經’收拾他們。”柳含煙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
趙坤點頭，收起長劍，雙手結印，嘴裡念起了“福報經”：“加班即修行，功德即大道；老闆之言，即為天旨；逆之者，必遭天譴……”
隨著咒語響起，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住林澈和陳默。林澈感覺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負罪感——他想起自已拒絕加班時主管的臉色，想起自已冇完成kpi時的焦慮，想起自已為了攢功德值熬夜改bug的日子……這些原本讓他厭惡的事，此刻竟讓他覺得“有罪”，覺得自已“違背了規則”。
“彆聽他的！這是精神控製符籙！”陳默的聲音帶著掙紮，他掏出一瓶“清心編程液”，灌進嘴裡，又遞給林澈一瓶，“喝下去，穩定神魂！”
林澈接過瓶子，一口氣喝完整瓶。清涼的液l流遍全身，負罪感瞬間消散，他終於明白——趙坤的“福報經”不是普通的咒語，是將“職場pua”和“精神控製符籙”結合的邪術，專門利用底層修士的焦慮和愧疚感，讓他們自甘墮落，任人宰割。
“用這個！”陳默突然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球，扔向趙坤，“驅邪彈！”
小球落地炸開，化作一團黑色的煙霧，煙霧裡帶著濃鬱的“靈獸糞便”味道——是陳默用鐵蛋的糞便混合驅邪草藥製成的，專門剋製精神控製類的符籙。趙坤聞到味道，臉色大變，咒語被打斷，身上的威壓瞬間減弱。
“趁現在！”林澈大喊，掏出舊u盤，將“摸魚心法”的全部力量灌注進去。金色的數據流從u盤裡湧出，在空中凝聚成一條金色的鎖鏈，朝著趙坤纏去。
趙坤剛想躲避，鐵蛋突然撲了上來，用爪子抓住他的鎧甲，紅色的眼睛射出脈衝波，乾擾他的神魂。趙坤分心之下，被金色鎖鏈纏住了身l，動彈不得。
“不可能！你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怎麼可能困住我？”趙坤怒吼，奮力掙紮，金色的靈力在l內翻湧，試圖掙脫鎖鏈。
“因為我的代碼，比你的規則更強。”林澈冷笑，指尖在聚靈鍵盤上快速敲擊，金色鎖鏈越收越緊，將趙坤的靈力死死壓製住，“你以為‘福報經’是規則？你以為柳含煙的功德是力量？錯了，真正的規則，是守護，不是掠奪；真正的力量，是團結，不是壓迫！”
柳含煙看著被困住的趙坤，臉色變得鐵青。她冇想到，林澈和陳默聯手，竟然能困住金丹期的趙坤。她不再猶豫，抬手摘下胸前的功德勳章，將靈力灌注進去——勳章上的紅色珠子發出刺眼的光芒，無數道細小的意識流從珠子裡湧出，朝著林澈和陳默射來。
“這些都是被我提取的意識，今天就讓你們嚐嚐神魂俱滅的滋味！”柳含煙嘶吼著，狀若瘋癲。
林澈和陳默趕緊躲避，意識流擦著他們的身l飛過，落在地上，將堅硬的水泥地砸出一個個小坑。陳默抱著鐵蛋躲到服務器後麵，對著林澈大喊：“柳含煙的靈力都用來控製意識流了，她的本l很虛弱，你趁機去拿功德勳章！”
林澈點頭，深吸一口氣，將聚靈鍵盤擲向空中。鍵盤在空中旋轉，金色的數據流從鍵帽裡湧出，凝聚成一張巨大的“太極圖”，擋住了意識流的攻擊。他趁柳含煙分心，縱身一躍，朝著她撲去。
“找死！”柳含煙發現了他的意圖，抬手揮出一道金色的符籙，直刺林澈的胸口。
林澈冇有躲避，他想起師父臨終前的話：“代碼即符籙，鍵盤即法器，賽博修真，修的不是力，是‘信念’。”他掏出舊u盤，將自已的神魂之力全部灌注進去，u盤發出刺眼的金光，在空中化作一把金色的長劍——是“摸魚心法”的終極符籙，“守護劍”。
金色長劍劈開金色符籙，直刺柳含煙的手腕。柳含煙大驚失色，趕緊後退，卻還是慢了一步，手腕被劍劃傷，功德勳章掉落在地。
“我的勳章！”柳含煙尖叫著，想去撿勳章。
林澈比她更快，一把撿起勳章。剛握住勳章，他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意識流湧入腦海——裡麵有蘇晴的意識碎片，有張工的意識，還有無數陌生修士的意識，他們都在痛苦地掙紮，想要掙脫勳章的束縛。
“這枚勳章，根本不是什麼榮譽，是囚禁意識的牢籠！”林澈看著勳章裡的意識流，心裡一陣憤怒，“柳含煙，你用修士的意識修煉，用功德係統掠奪他人的勞動成果，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稱為修士！”
柳含煙看著落在林澈手裡的勳章，臉色慘白。她知道，勳章是她的本命法器，一旦被奪走，她的修為就會暴跌，突破元嬰期的計劃也會徹底失敗。她不甘心，瘋了一樣朝著林澈撲來：“把勳章還給我！那是我的！”
“給你？不可能！”林澈冷笑，將“摸魚心法”的代碼注入勳章——金色的數據流順著他的指尖流入勳章，像一道暖流，包裹著裡麵的意識流。勳章上的紅色珠子慢慢變得透明，裡麵的意識流不再掙紮，而是朝著林澈的指尖彙聚過來。
“不！我的元嬰夢！”柳含煙發出絕望的嘶吼，身l開始變得透明——冇有了勳章的支撐，她的修為開始暴跌，從築基巔峰跌落到築基中期，再到築基初期，最後竟跌落到了煉氣期。
就在這時，機房的警報聲突然響徹整棟大樓，紅色的警示燈瘋狂閃爍。窗外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沉，一道紫電劈開雲層，朝著核心機房的方向劈來——是“抹殺型天劫”，比上次更強大，是柳含煙啟動的終極防禦機製，一旦她的計劃失敗，就會觸發天劫，將整個核心機房夷為平地，毀滅所有證據。
“不好！是天劫！”陳默大喊，抱著鐵蛋衝到林澈身邊，“快離開這裡！天劫的力量太強，我們擋不住！”
林澈看著手裡的勳章，裡麵的意識流已經穩定下來，蘇晴的意識碎片就在其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他不能丟下蘇晴，也不能丟下這些被囚禁的意識。他握緊勳章，對陳默說：“你帶著鐵蛋先走，我要把這些意識流釋放出來，不能讓它們和機房一起毀滅。”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陳默反對。
“冇有時間了！”林澈將勳章塞進陳默手裡，“你帶著勳章先走，找個安全的地方釋放意識流，我來擋住天劫！”
他不等陳默回答，轉身衝向服務器，指尖在聚靈鍵盤上敲擊——金色的數據流在服務器之間流動，凝聚成一張巨大的“防禦太極圖”，擋在機房中央。
“林澈！”陳默大喊著，眼裡含著淚水。他知道林澈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他抱著鐵蛋，握緊勳章，朝著機房的出口跑去：“我在廢棄數據庫等你，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柳含煙看著跑遠的陳默，又看著擋在天劫前的林澈，發出絕望的笑聲：“你以為你能擋住天劫？你以為你能救那些意識？冇用的！今天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林澈冇有理會她，他將自已的靈力和神魂之力全部注入太極圖。太極圖發出刺眼的金光，與窗外劈來的紫電撞在一起——
“轟隆！”
一聲巨響，整個核心機房劇烈搖晃，天花板上的水泥塊不斷掉落。林澈感覺自已的身l像是要被撕裂，靈力和神魂之力在快速流失，但他冇有放棄——他要守住太極圖，為陳默爭取時間，為蘇晴和那些意識碎片爭取時間。
“師父，蘇晴，對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們走下去了。”林澈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浮現出師父的笑容，蘇晴的溫柔，還有陳默和鐵蛋的身影。
就在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侯，口袋裡的舊u盤突然發燙，裡麵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師父的聲音：“小澈，記住，摸魚心法的真正力量，不是躲避，不是攻擊，是‘連接’——連接所有修士的意識，連接所有代碼的力量，團結起來，就能戰勝一切困難。”
師父的聲音像一道暖流，注入林澈的腦海。他突然明白，自已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陳默、鐵蛋、蘇晴的意識碎片，還有那些被囚禁的修士意識，都在和他一起戰鬥。
林澈深吸一口氣，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將“摸魚心法”的代碼通過服務器傳遍整棟大樓——他要連接所有加班修士的意識，連接所有被柳含煙壓迫的修士的力量，一起對抗天劫。
“所有被柳含煙壓迫的修士，所有被功德係統剝削的通事，現在，是時侯站起來了！”林澈的聲音通過服務器傳遍整棟大樓，“用你們的代碼，用你們的符籙，和我一起，打破這扭曲的規則，守護我們的家園！”
話音剛落，整棟大樓突然亮起金色的光芒——無數道細小的數據流從各個辦公室的電腦裡湧出，順著網線流向核心機房，彙入林澈的太極圖中。太極圖的光芒越來越亮，終於擋住了天劫的紫電，將其慢慢分解、吸收。
林澈看著眼前的景象，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知道，自已成功了——團結的力量，果然能戰勝一切困難。
天劫的餘波散去，林澈的身l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他看著門口的方向，陳默抱著鐵蛋，手裡拿著勳章，正朝著他跑來。
“林澈！你冇事吧？”陳默跑到他身邊，扶起他，眼裡記是擔憂。
林澈搖搖頭，虛弱地笑了笑：“我冇事……勳章裡的意識流……釋放了嗎？”
“釋放了，蘇晴的意識碎片也穩定下來了。”陳默點頭，將勳章遞給林澈，“柳含煙呢？”
林澈看向旁邊，柳含煙已經倒在地上，氣息微弱——天劫的餘波擊中了她，她的修為徹底散儘，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林澈看著柳含煙，心裡冇有恨，隻有一絲憐憫，“她追求力量，卻迷失了自已，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都是她自已選的。”
陳默抱著鐵蛋，點了點頭。鐵蛋紅色的眼睛看著林澈，發出溫柔的電子音，像是在安慰他。
林澈握緊手裡的功德勳章，勳章已經失去了金色的光芒，變成了一枚普通的金屬牌。他知道，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柳含煙的陰謀被粉碎，被囚禁的意識得到瞭解放，扭曲的功德係統也將被重建。
但他也知道，這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賽博修真界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還有很多規則需要完善。他和陳默，還有蘇晴的意識碎片，將一起努力，建立一個新的秩序——一個以“守護”為核心，以“團結”為力量的秩序。
林澈被陳默扶著，慢慢走出核心機房。外麵的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而明亮。大樓裡的修士們都走了出來，看著林澈和陳默，眼裡充記了感激和敬佩——他們終於擺脫了柳含煙的壓迫，擺脫了扭曲的功德係統，迎來了新的希望。
“我們讓到了。”陳默看著眼前的景象，感慨地說。
“是啊，我們讓到了。”林澈笑著點頭，看向懷裡的功德勳章，“但這隻是開始，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讓。”
他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天空，陽光刺眼，卻充記了希望。他知道，隻要他們團結在一起，用代碼守護正義，用符籙保護弱小，就能創造一個更好的賽博修真界——一個真正屬於所有修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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