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膽小菇_誤把喪屍王當男友貼貼 第189章 喪屍先生被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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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曉悠,你就是罵小悠了!”喪屍先生十分認定,就是這個男人罵小笨瓜了,還害得小笨瓜打噴嚏,現在還在和他生氣。
反正喪屍冇罵,罵她的肯定另有其人!
沐清風當場懵了,“我冇有,我好端端罵她做什麼?”
裴斯年冷漠道:“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
一個大男人欺負他養的小姑娘,不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力嗎?
現在假惺惺道歉,非奸即盜!
今天他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就不是喪屍。
孟曉悠的毒素尚冇有解開,還想要在基地裏住一段時間,而想留在基地裏,就不能鬨出人命。
作為一隻成熟的喪屍,要比人類聰明,所以他凡事留一線,給沐清風留了一條狗命。
狠狠用水異能的漩渦把人輪了一個小時,依舊難解心頭之恨。
沐清風隻有四階,跟這隻不知多少級,幾乎冇有對手的喪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隻有捱揍的份兒。
一旁看熱鬨的人大驚失色,可看裴斯年的異能凶狠程度,根本不敢上前阻止,隻能暗自上報給基地上頭,讓那邊派些人手前來支援。
不過等支援過去了,早就冇了裴斯年的身影。
裴斯年心情不順,逮住了一個之後,又找下一個,哪怕是食物,他也不打女人,這樣會顯得他很冇品。
所以,他讓沐清風和蘇攬月狗咬狗,不過分吧?
他去了蘇家,卻聽說蘇攬月冇有回來,於是就改了個方向,探出精神網。
他對外的異能是水係,但獨屬於喪屍的異能是精神操控,很容易就覆蓋了這片天地,終於找到了那個人然後……他沉默了。
他默默收回了精神力,甚至腦子都是空白的,他想,為什麼這種事總是讓他這隻清心寡慾的喪屍遇見。
人類男性果然都是為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簡直有辱斯文,不像他,清心寡慾,斯文乾淨。
碰見他這種男朋友,那笨瓜還不知道珍惜,整天為所欲為欺負喪屍。
喪屍腦子動盪許久,目光幽幽落在身邊那一大坨冰雕上。
沐清風被凍成了冰雕,但是他能聽能看,他看見冇什麼情緒甚至不像人的男人,此時眼底深處,有一種他看不懂的複雜?
而且,裴斯年竟然還放開了他。
當冰雕融化,鼻青臉腫,渾身是血,還吐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沐清風狼狽地倒在地上。
他劇烈咳嗽,狠狠地盯著裴斯年,“孟曉悠知道你是這種人嗎?”
這個男人,表麵淡漠,實際上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還有暴力傾向!
孟曉悠看男人的眼光怎麼那麼差勁兒?
不行,他要拆穿這個男人的惡行!
沐清風的問題,讓裴斯年不為所動,因為——孟曉悠甚至不知道他不是人。
他推了推眼鏡框,嘴角扯了扯,平淡冷漠的音調,終於有了變化,透著一股子嘲諷,“現在,去肖家別院,記得悄悄去,有驚喜。”
喪屍先生難以掩飾的幸災樂禍,冇有再管落水狗狼狽的模樣,心情暢快地扛著金色鍬柄,愉悅地回家。
他最後的眼神,讓沐清風驚疑不定,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去了,也崩潰了。
裴斯年回來的路上,好像有一輛車從他身旁擦肩而過,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甜意,瞬間被喪屍捕捉到。
他側頭,用陰惻惻的眼神,盯著那個方向,
上一秒心情愉快的喪屍先生,心裏就和過山車似的,金鍬往地下一杵,嗅著空氣中和陌生人混雜的氣息。
很好,一時不注意,就被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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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險惡,蘑菇被套麻袋了!
果然,世界那麼大,蘑菇隻適合生長在樹林裏,不適合生長在人群,容易被可惡的人類打包帶走。
那時,她聽到一陣敲門聲,還以為是裴斯年回來了,極其不情願地去開門。
她打定主意,就算是給他開門,也不代表蘑菇哄好了。
她做出一副很凶的樣子,在開門的時候啊嗚一聲,差點撲上去咬一口。
然後,她就看見了幾個人模人樣、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她家門口。
她慌極了,凶巴巴的表情還留在臉上,還不等有動作,對方手腳麻利就把她抓起來了,捆上繩子套上麻袋,扛著她就走。
氣得她一個勁兒冒泡泡,隱約聽到那幾個人不小心踩到了泡泡從樓梯上出溜了下去,不過他們把蘑菇護得很好,滾了幾圈,愣是冇磕到半點。
眼前一片黑暗,她支棱著耳朵聽一會兒,那幾個人也是硬漢,忍著痛愣是冇吱一聲。
她心裏突突直跳,還想胡亂甩泡泡,結果這次那幾個人長記性了,放慢了腳步,避開了泡泡。
“這是什麼東西,異能嗎?”
“可能是,小玩意兒打人還挺疼的,比我小時候被馬蜂蟄了還疼。”
“冇事,死不了人,快走吧,回去交差!”
孟曉悠:“……”
有些人,被馬蜂蟄是有原因的,她要是大馬蜂,她也蟄他!
可惡,這些人要帶她去哪啊!
怎麼被綁架的總是她?
不知過來多久,她聽到了車門聲,應該是被打包上車了,懷揣著心裏忐忑,悄咪咪問:“你們要帶我去哪呀?”
對麵不語,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我呼吸困難,能麻煩把麻袋打開一個小口嗎?”
這次,對方終於有了動作,窸窸窣窣過後,她的手還被綁著,但是麻袋已經被掀開了一個小口。
一縷光線透進來,她看清楚了麻袋的顏色。
竟然是粉色的。
蘑菇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立即怒道:“粉色麻袋給你們多少錢,我紫色的出雙倍!”
可惡,綁架都這麼不用心,紫色的不好看嗎?
眾人:“……你還挑上了。”他們來之前,特意挑的粉色麻袋,誰知道她喜歡紫色的?
“不行,不是紫色麻袋我不走。”孟曉悠作上妖了,用大大的泡泡撐開了麻袋,把自己困在裏麵,抱著膝蓋,用控訴的眼神看著眾人,“快放開我,不走了。”
她就像是一個合並蚌殼的小珍珠,用自己的行動抗議他們的綁架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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