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蘿莉總裁的隱婚虐戀 第222章 餘波未平暗雷動
技術組的相機閃光燈在牆麵上連成一串碎光,像冰裂紋在暗牆上蔓延,每一次閃爍都刺得蘇悅眼底發酸。她垂在身側的手微微蜷起,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指尖傳來細微的刺痛,彷彿血珠正沿著指縫悄然滲出。
她望著陳默帶著三人小組套上橡膠手套進入現場時,喉結動了動——那行“蘇母到此,未歸”的刻字像根細針,正順著她的視網膜往心臟裡紮。刻痕邊緣粗糙,像是用鈍器反複鑿出,灰泥簌簌剝落,露出底下鏽紅的磚石,彷彿牆本身也在流血。
母親最後一次出現在監控裡是七年前的雨夜,提著裝著她高中課本的布包走進巷口,再沒出來。監控畫麵裡,雨水在鏡頭前織成灰幕,母親的身影被模糊成一道傾斜的剪影,腳步聲被雷聲吞沒,隻留下布包邊緣露出的一角書頁,在風中翻動如垂死的蝶翼。
而此刻這行刻在氣象站牆角的舊字,像條突然浮出水麵的暗線,將她記憶裡所有斷裂的碎片串成了帶刺的鏈。空氣裡彌漫著鐵鏽與潮濕混凝土的氣味,她的後頸泛起一陣寒意,彷彿有誰在暗處凝視。
“蘇首席。”陳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舉著密封袋,裡麵裝著白鴉被捕時掉落的皮質筆記本,“需要立即送檢嗎?”
蘇悅接過密封袋,指尖隔著塑料膜摸到本子邊緣的磨損——皮革早已磨出毛邊,棱角圓鈍,是長期隨身攜帶的痕跡,甚至能感受到內頁紙張因汗水浸潤而微微起皺的質感。
她翻到被反複塗改的那頁,坐標圖上的紅圈在燈光下泛著血光,像是有人用指甲蘸著顏料一圈圈描出,邊緣那行小字“若‘回聲’失效,則啟動‘夜鶯’”讓她瞳孔驟縮。墨跡深淺不一,最後一筆用力過猛,紙麵幾乎被劃破。
前晚審訊白鴉時他提到的“實驗資料”、母親錄音裡的“光一直都在”,突然在她腦內炸成一片火花,耳畔嗡鳴不止,彷彿有無數細針在顱骨內側刮擦。
“不用送檢。”她合上本子塞進戰術背心內袋,皮革摩擦布料發出沙沙輕響,“去審訊室。”
審訊室的單向玻璃蒙著層薄霧,呼吸在玻璃上凝成水汽,模糊了內外的界限。白鴉癱在椅子上,領帶滑到鎖骨,活像條被抽了脊骨的蛇,喉結隨著不規則的呼吸微微起伏。
蘇悅站在觀察室外,看林婉將老式懷表放在操作檯上——那是聯盟創立時的信物,表蓋開啟的瞬間,齒輪轉動聲混著電流雜音從監聽裝置裡傳出來,哢噠、哢噠,像某種倒計時的節拍。
“播放偽造廣播。”她對著耳麥低聲道,聲音壓得極低,幾乎與電流雜音融為一體。
“……首席協調官因精神創傷暫離崗位,指揮權移交陸寒。”機械合成的女聲在審訊室響起時,白鴉的睫毛顫了顫,像被風吹動的蝶翼。
蘇悅注意到他右手食指無意識地敲了敲椅腿——摩斯密碼,三短一長,是“確認”的訊號。敲擊聲極輕,卻透過監聽裝置清晰傳來,像雨滴落在鐵皮屋頂。
她轉身對身後的技術員點頭:“放晶片。”
穿便衣的特勤員假裝整理監控裝置,在牆角留下枚米粒大小的錄音晶片。金屬觸地時發出幾乎不可聞的“叮”聲,旋即隱沒在通風係統的低頻嗡鳴中。
蘇悅盯著監控畫麵裡白鴉突然直起的脊背,聽著他壓低聲音的呢喃通過監聽裝置傳來:“夜鶯……該醒了。”聲音沙啞,像砂紙磨過生鏽的鐵管。
“轉移路線按原計劃。”她扯了扯戰術背心的搭扣,尼龍搭扣撕開時發出刺啦一聲,像某種決裂的宣言,“讓檢查站的人把訊息放出去。”
夜色漸深時,陳默的加密通訊突然炸響在她耳麥裡。
他的聲音帶著少見的急促:“蘇首席,查了美國安全域性(U.Sec)的曆史專案檔案,‘夜鶯計劃’是‘情感瓦解計劃’的b方案!目標不是摧毀意誌,是植入虛假記憶,讓物件主動背叛!”
蘇悅正站在指揮中心的電子屏前,陸寒標注的押送路線在地圖上泛著冷光,藍光映在她瞳孔中,像冰層下的暗流。
她手指懸在“邊境隔離監獄”的標記上,突然頓住:“我被標記了?”
“極有可能。”陳默的鍵盤聲劈啪作響,像密集的槍火,“觸發訊號可能藏在你童年醫療記錄裡。蘇婉清女士最後一次就診的蘇家醫院,有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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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診療室——”
“停。”蘇悅打斷他,轉身抓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布料摩擦發出窸窣聲,像蛇在枯葉間遊走,“把蘇家醫院的檔案調給我。”
霍天宇的訊息是在她踏進檔案室時發來的:“押運車隊過第三檢查站了,全黑摩托小隊在兩公裡外集結。”她盯著電腦螢幕上跳出來的病曆編號,指尖在鍵盤上敲得飛快——“蘇婉清,階段性失憶症,主治醫師林修遠(已故)”幾個字像重錘砸在她心上。
病曆末尾的手寫備注讓她呼吸一滯:“記憶錨點建議:鋼琴曲《月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