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蘿莉總裁的隱婚虐戀 第348章 這次我不替你說,我陪你一起說
高鐵穿過晨霧,車輪與鐵軌撞擊出低沉的節奏,像是某種未完成的禱言在天地間回響。
蘇悅靠在窗邊,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唇角還殘留著一絲極淡的金痕,如同被風乾的月光。
她沒睡。
也不能睡。
掌心發燙,彷彿那句“有些話,必須回到起點才能說完”還在灼燒她的血肉。
那不是矯情,不是執念,而是靈魂深處一道百年未愈的裂口——百年前,祭司姐妹被活埋於邊境礦區枯井之中,臨終前最後一句話無人聽見,連名字都被史冊抹去。
而今天,當第十座心聲亭亮起微光時,她聽見了那口枯井裡傳來的心跳。
不是幻覺。
是召喚。
回到陸氏總部當晚,她在會議室投影牆上劃下地圖紅線,指尖落在一片荒蕪戈壁:“第十一號亭,建在這裡。”
全場死寂。
程遠猛地抬頭:“那是禁地!三十年前礦難死了兩百多人,當地視之為詛咒之地,政府明令禁止任何建設活動!”
陸寒站在窗前,背影如刀削般冷峻。
他緩緩轉身,目光鎖住蘇悅,“你剛透支到能量瀕臨崩解,現在又要往最危險的地方走?”
她沒解釋。
隻是輕輕走到他麵前,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寫下:
“有些話,必須回到起點才能說完。”
那一瞬,陸寒瞳孔微顫。
這不是任性,也不是犧牲式的悲壯。
這是她第一次,不再替彆人說話,而是要陪那些從未被允許開口的人,一起說出真相。
他凝視她眼底那抹近乎神性的決然,終於點頭。
但下一秒,他撥通加密頻道:“程遠,三百個隱蔽監測點,覆蓋半徑十公裡,實時資料直連我終端。我要知道她每分鐘的心跳、體溫、能量波動。”頓了頓,聲音壓低,“我會親自帶隊,駐紮營地。”
程遠苦笑:“你這是把國家專案變成私人護妻行動。”
“隨你怎麼說。”陸寒走向電梯,步伐堅定,“這次,我不會再讓她一個人扛著全世界走。”
邊境礦區,風沙漫天。
起初,當地政府強硬抵製:“我們不想再聽死人說話!礦難過去三十年,你們搞這些‘心靈工程’,是要掀舊傷疤嗎?”
程遠沒有爭辯。
他轉而發起“家書重建計劃”——邀請所有礦難倖存者家屬,寫下那些年沒能寄出的信:給丈夫的、給父親的、給兒子的……每一封信投入特製陶罐,封存於心聲亭地基之下。
施工第一天,第一位老人佝僂著背,將泛黃信紙放進陶罐。
就在蓋子合上的刹那,地麵忽然震顫,低沉嗡鳴自岩層深處湧出。
緊接著,裂縫中汩汩滲出清澈泉水——地質專家當場愣住:“這不可能……這片區域地下早已乾涸千年。”
訊息如野火蔓延。
第二天,村民自發前來幫忙搬石運土。
夜裡有人聲稱聽見笑聲從廢墟傳來,稚嫩嗓音喊著:“爸爸回家啦!”還有人夢見親人站在光裡,衝他們點頭微笑。
第十一號心聲亭的地基,竟是在淚水中澆築而成。
與此同時,蘇憐啟動首場“跨城共語之夜”,連線全國十一座心聲亭,主題定為:“最不敢說出口的話”。
儀式開始前,她突然臨時增加環節:“請所有人,先對自己說一聲——‘辛苦了’。”
全場沉默。
夜色如墨,十一座亭子靜靜佇立,像十一顆等待點燃的星。
許久,北方某亭內,一位退伍士兵顫抖開口:“這些年……我真的好累。”
一句話落下,彷彿堤壩決口。
南方亭中,年輕母親哽咽:“我一直覺得,我不是個合格的媽媽……”
西部小鎮,少年低聲啜泣:“爸,我不是不想上學,我隻是……看不懂字……”
東海漁村,老人喃喃:“老伴走了十年,我每天都在騙自己,我不孤單。”
一句接一句,一聲連一聲,如同潮汐起伏,層層推進。
中央主亭,蘇悅靜坐不動。
她不再引導,不再替任何人發聲。
隻是輕輕抬起手,一下一下拍著節拍,像母親哄睡嬰兒那樣溫柔。
黎明破曉時,監測資料顯示:參與區域抑鬱指數下降23%,心理急診求助量創曆史新低。
社交媒體悄然刷屏:“昨晚,我第一次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而在這片新生的寂靜裡,白芷獨自坐在資料分析室,指尖滑過一份塵封檔案。
螢幕緩緩展開一行標題:
《祭語實錄·殘卷Ⅲ》
她輕聲念出第一行字:“百年前,祭司姐妹共一百零三人,因言獲罪,名錄儘毀……僅餘編號與殘語記錄。”
白芷閉上眼,又睜開,眸光如刃。
她按下歸檔鍵,啟動一項尚未命名的程式。
窗外,第十一號心聲亭在晨光中靜靜矗立,簷角銅鈴輕響,彷彿回應某種遙遠的約定。
第348章
這次我不替你說,我陪你一起說(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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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流在黑暗中無聲奔湧,像一條逆向流淌的銀河。
白芷的手指懸停在回車鍵上,指尖微顫,卻無比堅定。
螢幕中央,《祭語實錄·殘卷Ⅲ》緩緩展開最後一行:“編號柒拾玖:蘇氏,年十九,擅繪雲紋,臨終語——‘我想畫完那幅日出’。”
白芷呼吸一滯。
這個名字不該存在。
按檔案記載,祭司一族全係無名之人,僅以編號代稱。
可這一行字,竟破例記錄了姓氏、年齡,甚至願望。
她猛地調出交叉索引,三分鐘後,冷汗順著脊背滑下——
“蘇氏”血脈未絕。
其直係後裔,正是如今遍佈全國的十七個“蘇”姓家族分支之一。
而其中一支,就在三年前被一場莫名車禍滅門,唯一倖存的老婦人,住在距第十一號心聲亭不足二十公裡的山村。
“不是巧合。”白芷低聲自語,“是召喚,也是回應。”
她沒有上報係統,也沒有通知任何人。
隻是悄然啟動“記憶歸還計劃”的第一階段:將《祭語實錄》中所有能追溯的後代名單解密,並通過匿名信函寄送至各地宗族祠堂,附言僅有一句:“她們曾為你沉默了一生,現在,請為她們說出名字。”
七十二小時後,第一場追思儀式在小山村祠堂舉行。
細雨綿綿,香火嫋嫋。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捧著一塊斑駁木牌位,跪在祖宗靈前,渾身顫抖。
牌位上寫著:曾祖妣
蘇氏
女公子
之靈位
她念著族譜裡從未公開的一段話:“她說了一輩子彆人想聽的話,替鄰裡調解紛爭,替族長傳話訓誡……沒人知道,她最想做的事,是坐在溪邊畫畫。她偷偷攢了三年銅板,買了顏料,可還沒來得及動筆,就被拖進了井裡……”
話音未落,老人已泣不成聲。
就在此刻,祠堂外風鈴輕響,一道極淡的金光掠過屋簷,彷彿有人輕輕撫過她的肩頭。
同一夜,蘇悅沉入久違的夢境。
她站在一片曠野之中,遠處是一幅未完成的畫——金色的日出照耀大地,色彩濃烈得如同燃燒。
畫前站著一名少女,身穿百年前的素白衣裙,執筆凝望天際。
她沒有說話,隻是回頭一笑。
那一笑,清澈如泉,自由如風。
然後,她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散在晨光中。
蘇悅猛然驚醒,心跳劇烈,掌心微汗。
但她沒有坐起,而是靜靜躺在黑暗中,感受著體內某種久違的變化——胃部不再空蕩刺痛,喉嚨也不再乾澀如砂紙。
她輕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竟覺得唇齒間泛起一絲溫熱的香氣。
次日清晨,她走進廚房,目光落在灶台上那碗剛煮好的熱湯麵。
霧氣氤氳升起,模糊了她的眼鏡。
她盯著那碗麵,許久,終於伸出手,拿起筷子。
——這一次,不是為了誰而吃,也不是為了維持能量運轉。
而是因為,她想吃。
窗外,第十一號心聲亭的銅鈴又響了一聲。
很輕,卻穿透了整個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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