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呆萌蘿莉總裁的隱婚虐戀 > 第434章 沒人點火,火自己燒起來了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呆萌蘿莉總裁的隱婚虐戀 第434章 沒人點火,火自己燒起來了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冬至夜的雪還未化,第九灶台紀念館外那九口未燃之灶卻已燒遍全網。

沒有火焰,卻比任何一場烈火都更灼人眼目。

監控畫麵被反複播放,每一幀都被放大解讀——那些沉默的身影,各異的筆跡,壓在鍋底的紙條上那一句「我忘了她的名字,但我照她說的做了」,像一根根細針,紮進千萬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無焰儀式登上熱搜榜首,轉發破千萬。

評論區不再是情緒宣泄的戰場,而是悄然生長出一種奇異的秩序:有人在天台擺下空鍋,貼上便簽「今天我對孩子說了真話」;有高中生在教室角落支起迷你灶台,寫著「隱瞞了三年的喜歡,昨天告白了」;偏遠山區的教師拍下照片,一群孩子圍著一口鐵鍋,齊聲念出:「我們不怕考不好,我們怕說謊。」

最令人動容的是某監獄放風區的一角。

灰藍製服的囚犯們排成一列,在雪地上整齊擺放了七口小鍋,每口鍋下壓著一頁手抄信,字跡歪斜卻工整:「我在學說實話。」

官方始終未發聲乾預。

警方內部會議記錄顯示,輿情研判組一致認為:「這不是集會,是共鳴;不是對抗,是覺醒。」媒體稱其為「去中心化的悼念」,而民間早已有了更樸素的稱呼——火種迴流。

陸寒是在清晨看到這條新聞的。

他站在山居木屋的窗前,手中握著手機,目光落在一張來自西北戈壁的照片上:荒原中孤零零一口鍋,旁邊立著塊木牌,「她說糖不該騙人,所以我也不該騙自己。」

他靜默良久,轉身走進裡屋,從檀木匣中取出一方油紙包。

開啟時,一股清冽梨香彌漫開來——那是蘇悅當年親手做的最後一塊梨花糖,他曾視若珍寶,藏了多年,捨不得吃。

指尖輕碾,晶瑩糖塊碎成粉末,如雪般飄落。

他走出屋外,站在溪邊,將糖粉撒入奔流的水中。

水流瞬間捲走微光,向著山外的方向疾馳而去。

「你聽不見,」他低聲說,「可世界開始說了。」

與此同時,程遠正踏入一所創新中學的大門。

這所學校因率先引入「非語言感知訓練」課程而備受關注。

但真正讓他此行的目的,是學生們自發組織的「真實課」。

每週五下午,一間普通教室會被改造成臨時講堂。

沒有老師主持,由學生輪流上台分享「最難吃的糖」——不是真的糖,而是生命裡那些苦到無法吞嚥、卻又必須嚥下的真相。

那天輪到一名瘦弱女生。

她端出一碗黑褐色的糊狀物,放在桌上,聲音很輕:「這是我爸戒酒那天吐在碗裡的藥糖。醫生摻了苦劑防止他偷喝,他說那味道像死了一樣。但他沒再碰一口酒,到現在一年零三個月。」

全班寂靜無聲。窗外風吹過鈴鐺,響得人心頭發顫。

班長起身,拿出一個玻璃罐,小心翼翼將那碗黑色殘渣倒入其中,貼上標簽:「勇氣標本·編號07」。

下課後,校長送過程遠到門口,語氣遲疑:「我們是不是……走得太遠?這些孩子還小,不該背負這麼多沉重。」

程遠停下腳步,望著遠處操場上奔跑的學生,淡淡道:「你們不是在教反抗,是在教活著。當一個孩子敢把父親嘔吐過的藥糖帶到學校,說明他已經學會區分羞恥和誠實的區彆了。」

校長怔住,良久點頭。

同一時間,蘇憐坐在辦公室裡,麵前是一份匿名舉報材料。

某養老院以「助眠甜點」名義,長期向老人提供含低劑量代糖的食品,表麵安撫情緒,實則抑製表達欲——服用者普遍變得寡言、順從,甚至主動放棄醫療申訴權。

換作從前,她會立刻立案調查,雷霆出擊。

可這一次,她撥通了一個電話:「聯係『反哺灶團』,啟動『代際共食計劃』。」

三天後,二十名青年誌願者攜自製「苦糖」入住該養老院。

所謂苦糖,是以黃連、陳皮、焦麥芽熬製而成,入口極澀,毫無甜意,象征「不再用虛假溫柔掩蓋痛苦」。

起初老人們抗拒,皺眉推開:「怎麼這麼難吃?」

可當晚,就有老人敲開誌願者房門,顫聲說:「其實我不失眠……我隻是不敢說我想兒子了。」

第三天結案會上,資料令人震撼:參與共食的68位老人中,72主動坦白長期壓抑的情緒,「習慣了不說,怕添麻煩」成為最高頻回答。

而最意外的是,涉事機構負責人竟當場遞交辭職書,並申請加入誌願服務隊:「我們以為甜能撫平一切,其實是我們在逃避傾聽。」

蘇憐站在台上,舉起一份錄音筆:「當老人開始抱怨,說明他們重新相信了陪伴。」

掌聲雷動。

而在東南亞某國教育合作專案的初篩辦公室裡,助理正忙著整理報名錶。

「奇怪,」她嘀咕,「這次申請的人背景太雜了……有獄警、外賣員、離婚主婦,還有幾個連聯係方式都沒留全。」

電腦螢幕上,數百份表格靜靜排列,姓名、職業、城市各不相同,唯有一欄驚人一致——

「申請動機」一欄,幾乎所有人都寫下了相似的話:

「我想學,怎麼把話說對。」

「我想知道,苦的糖能不能也叫甜。」

「有人告訴我,現在不說,火就滅了。」(續)

夜已深,燈未熄。

萌萌坐在東南亞教育合作專案初篩辦公室的角落裡,麵前堆疊著數百份報名錶。

窗外是異國他鄉的雨季,悶雷滾過天際,像某種壓抑已久的迴音。

助理早已下班,隻有他一人守在這片寂靜中,一頁頁翻看那些陌生的名字、模糊的照片、潦草卻堅定的筆跡。

「苦的糖能不能也叫甜?」

「有人告訴我,現在不說,火就滅了。」

這些話反複出現,如同咒語,在他心頭刻下深深的印痕。

可越往下翻,他的眉頭皺得越緊——這些人來自四麵八方,身份各異:獄警、外賣員、離婚主婦、殘障藝術家、流浪詩人……他們有的曾因說真話入獄,有的被家庭驅逐隻因拒絕謊言,有的用十年時間才從沉默中爬出來開口說話。

但他們之中,竟無一人提及母親的名字。

沒有「蘇悅」,沒有「那個做梨花糖的女人」,沒有「第九灶台的發起者」。

彷彿她從未存在過。

萌萌指尖一頓,指節微微發白。

他不是憤怒,而是突然感到一種奇異的震顫,像是站在巨樹之下,抬頭望見滿枝新葉,卻不見其根。

她不在他們的口中,但她活在他們的行動裡。

那一刻,他忽然笑了,眼底卻泛起微光。

「媽,你贏了。」他低聲說,「他們不再需要記住你,因為他們已經成了你。」

他合上最後一份表格,起身走到白板前,用力擦去原本寫好的「主題演講:真相的代價」幾個大字。

粉筆灰簌簌落下,像一場無聲的雪。

取而代之的是五個粗重黑字——

交換一口你熬過的苦

三天後,曼穀近郊的一所臨時營地內,陽光穿過鐵皮屋頂的縫隙灑落斑駁光影。

三百多名入選者圍坐在環形席地而坐,無人主持,無人介紹,空氣裡彌漫著一種近乎神聖的安靜。

萌萌站在中央,穿著最普通的棉布襯衫,臉上沒了平日的笑意,隻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沉靜。

「今天不講課。」他說,「我們隻吃飯——吃自己熬的那口苦。」

話音落下,人群緩緩動了起來。

一名街頭藝人站起身,衣衫襤褸,手心緊握著什麼。

他走到圓心,攤開手掌——半塊冰糖,混著煙灰與泥土,早已看不出原貌。

「這是我睡橋洞時攥了三天的念想。」他說,聲音沙啞,「怕丟了它,就像丟了最後一點希望。後來我明白,真正該攥住的,是我沒說完的話。」

全場肅然。

沒有人笑,沒有人追問這糖從何而來,是誰給的,為何如此珍視。

他們隻是看著,聽著,彷彿那一小塊臟汙的冰糖,映照出自己心底同樣不願示人的碎片。

接著是一個穿製服的女獄警,她掏出一包密封袋,裡麵是一撮焦黑的粉末:「這是我值班室爐子燒毀的記錄本殘渣。那天我燒了一份假證詞,救了一個說實話的孩子。從此以後,我的嘴裡再也沒有甜味。」

一位單親媽媽捧出一瓶渾濁液體:「這是我戒掉鎮定劑那天吐出來的東西。醫生說我太敏感,可我隻是不想再假裝快樂。」

一個盲人畫家將一塊乾裂的陶土放在地上:「這是我第一次被人說『你不懂美』之後摔碎的模型。但我摸到了它的棱角——那是真實的形狀。」

一口口苦,被一一端出,陳列於地。

沒有人哭,但許多人閉上了眼睛。

因為這一刻他們終於懂得:原來不必成為英雄,也能傳遞火焰;原來隻要說出自己的痛,就是對世界最溫柔的反抗。

與此同時,陸寒正驅車回村。

暴雨傾盆,山路泥濘,車輪幾次打滑,最終被迫停在一處廢棄的供銷社前。

他推門而入,抖落滿身雨水,卻被屋內的景象怔住。

牆上掛滿了各式土灶模型——竹編的、石砌的、鐵皮拚接的,甚至還有用廢舊電路板焊成的現代風格灶台。

桌上攤著厚厚一疊手抄本,封麵寫著《流動的方子》,紙張新舊不一,顯然是多人接力謄寫。

每一頁都有密密麻麻的批註和補充:

「第三步火候不可急,心急的人總想快,反而熬不出味。」

「若對方不信,不必強勸,留一口給他嘗,時間自會教他分辨。」

「最苦的糖,往往出自最甜的承諾。」

腳步聲響起,一位老木匠從裡屋走出,須發皆白,眼神清亮。

「你是來看灶的?」老人笑了笑,「村裡孩子常來這兒,不做飯,也不求教,就坐一會兒,留下個新樣子,然後走。」

「他們不來找我教。」老人望著牆上的模型,語氣平淡如水,「但他們每次來,都會改一點設計——加個通風口,換個燃料槽。我知道,他們在試著讓『熬話術』更適合現在的風。」

陸寒默然良久,伸手翻開最後一頁。

空白處,尚餘一線。

他拿起筆,寫下一句:

「鍋漏不怕,火彆熄。」

墨跡未乾,雷聲驟歇。雨不知何時停了,遠處山霧散開,晨光初透。

清明前夕,南方某小學組織掃墓。

學生們未帶鮮花,也未捧果品,而是每人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小罐自製苦糖,排著隊走向烈士紀念碑。

老師問:「為何是苦糖?」

班長仰頭回答:「課本說英雄不怕犧牲,可我們想讓他們知道——有人記得他們也會疼。」

當晚,新聞片段播出,畫麵中孩子們踮腳將玻璃罐輕輕放在碑前,陽光透過糖罐折射出七彩光暈,宛如淚滴凝結成虹。

甜祭品換苦供奉迅速登上熱搜榜首。

全國響應如潮:養老院老人自發熬製「記憶苦膏」,紀念逝去的戰友;邊防哨所士兵將高原風乾的辣椒磨粉封存,題名「我沒喊冷的三年」;連幼兒園孩童也在老師引導下,用黑巧克力與檸檬汁調出「勇敢的味道」,鄭重獻給消防員叔叔。

而在遙遠山村,陸寒夢見蘇悅。

她站在老屋灶邊,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裙,手裡攪動著一鍋糖漿,笑著卻不說話。

灶火通紅,映亮她眼角細紋,也照亮牆上貼著的泛黃便簽:「真話難聽,但能暖胃。」

他猛地驚醒。

窗外天還未亮,晨露未曦。

可就在窗台上,靜靜立著一堆小石子,壘成一座微型土灶,底下壓著一片乾枯的梨花瓣。

而是習慣。

是千萬人開始相信——哪怕無人號召,隻要有人願意說出第一句真話,火,就會自己燒起來。

而在童灶園的公告欄上,一張嶄新的課程表悄然張貼。

晨光掠過紙麵,落在其中一行清晰墨跡:

【承接懸念】「童灶園」迎來第一位兒童講師——十歲的妞妞,因在「盲熬挑戰」中表現突出被推選授課。

首堂課主題是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