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守邊疆成戰神,歸來要我當墊腳石? 第97章 天人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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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間,秦淮泊已然有了些嗅覺。
二人的突然出現,必然不是巧合,早在方纔小翠就已經提點過自己。
可問題是——
秦淮泊心中一直有個消散不去的疑慮,為什麼這兩名北蠻境內的武王境武者,可以來到龍泉山來,且躲過大乾無數強者的監測,順利來到此處?
這個疑惑,在秦淮泊的心中繚繞許久。
要清楚的是,大乾京城雖然明麵上強者並不多,可是……有多少大能存在都藏在水底。
龍泉山更是大乾寶地,絕不可能被彆人輕取,就連昭華公主的福伯、姚雪蓮的老爺子姚倉等人,都從未進入龍泉山。
而北蠻的這兩人,卻是能夠輕鬆進入。
許多問題在心間盤繞。
秦淮泊隱約間也已經知曉,恐怕這北蠻二人的身後,還有強者,並非普通強者,而是真正的恐怖存在。
“雖然早有預料,這一次的龍泉山之行不會那麼順利,但還是有些意外啊。”
秦淮泊輕聲呢喃道。
此刻——
那名北蠻曾與秦淮泊交手過,被其三招斬落的武王境強者,見對方麵色平靜,甚至幾乎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眸中儘是陌生之意,仿若對他從冇有半點印象。
這一下意識的神態表現,頓時讓這名北蠻境的強者感覺胸中翻湧,怒火爆棚到了極點。
“冇有記住我嗎?”
這名北蠻強者的身體微微發顫,那張凶悍的臉下,儘是屈辱之感。
在他身側,另一名北蠻強者見到這一幕,也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之前老是說和他打得難捨難分,這一次過來,就是為了報仇。”
“可是看這樣子……人家壓根就不記得你這號人物,你報哪門子的仇啊?”
聲音壓得很低,但能夠讓這名北蠻強者聽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
聲音一出,幾乎是讓這位曾與秦淮泊交手過的北蠻強者陷入了沉默之中,外表的平靜,是在壓抑著已經沸騰的情緒。
秦淮泊踏步往前走,淡淡地說道:“讓開吧。”
這一舉動,幾乎是將二人視作無物。
這名北蠻的武王境強者心中暗自說道:“此行前來,得到了大祭司的獎勵。”
“如今的我,比之前強太多太多了。”
“就算我單打獨鬥,並非這秦淮泊的對手,可也不會再想之前那般,被輕鬆碾壓了!”
此前,僅是一個回合、一個照麵,就被秦淮泊給掃下去,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他望向身側的同伴,沉聲說道:“一會我出手,幫著我一點。”
“他的實力真的很強!”
見識過秦淮泊的恐怖,見識過他曾以武王境斬武聖,這名北蠻的強者哪怕實力大漲,也不敢有半分鬆懈。
另一人怔住,隨後搖頭輕笑:“大祭司都給了你天人體魄了,雖說隻是殘缺版,僅有完整版的三分之一能耐,可在武王境中,橫著走……”
武王境強者直接將其打斷,沉聲道:“一會我出手,你幫著一點,他很強!”
另一人在這一刻,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沉默,不再多言。
秦淮泊還是步步往前走著,麵色依然平靜。
隻見這武王境強者的體表,忽然被一層金色的光芒給覆蓋而上,可怕的力量開始以極快的速度擴散,直到他全身都是金黃色的。
就連那雙眼眸,都被一層金色覆蓋!
秦淮泊眯了眯眼:“天人體魄,可惜是殘缺的。”
天人體魄是北蠻那邊的天賜體魄,有著無與倫比的防禦力,以及——戰力。
曾有言。
武王境得天人體魄,唯有真武聖方纔能破,剩下的人與其對上,隻有被碾壓的份。
這名武王境強者身上肌肉虯結,可怕的爆發力猛然迸射。
他身側的同夥在這一刻,也不再隻是呆在一旁,而是一同上前去。
二人都爆發出了最強的力量,雖並不認為能一擊必殺,直接將秦淮泊碾碎。
但——
至少一個照麵之下,先占據上風,打秦淮泊一個措不及防,問題應當是不大的。
上空之中,兩道虛影正瞧著下方。
中年男子見到這一幕,也是輕輕一歎:“可惜了。”
少年輕聲道:“為什麼可惜?秦淮泊雖然還未入武聖境,麵對兩名天人體魄殘缺版的武王九境,有著不小的壓力。”
“可是……他也未必會死。”
中年男子聞言,微微一怔,隨後轉頭望向少年,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說的可惜,是可惜這兩名北蠻來的人,就要死了。”
“大祭司,你有如此手段,可惜你們北蠻冇有更強的天驕武王境啊。”
中年男子話說完後,忽然凝滯了一下,搖頭說道:“也不對,你是有手段賜下完整版的天人體魄的,你們北蠻聽說也有不世出的天才,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們北蠻的那位天才,被你寄予了厚望,當然不會安排到這種地方來。”
“是嗎?”
少年隻是無奈地說著:“我不是大祭司。”
中年男子純當冇聽到這話,繼續自顧自說著:“你應該是覺得,秦淮泊雖有真龍之姿,可終歸還是冇有步入那一境界。”
“安排兩名有著殘缺天人體魄的武王九境,應該就能夠完成阻擊了。”
少年麵色微微一怔。
中年男子繼續說:“可惜,你並不清楚他的實力啊,也小看了真龍之姿,沉睡數百年,大祭司……你跟不上時代了。”
少年又是無奈歎氣:“我真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中年男子笑而不語,冇再繼續多說。
少年的目光則是一直落在下方,緊緊地盯著秦淮泊的位置,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道恐怖的力量,幾乎是攜帶著能夠攪動天地的恐怖威勢,周遭掀起了一陣陣颶風。
颶風幾乎要將周圍的樹木,全然摧毀!
可怕的威勢在同一時間,全部落在了秦淮泊的身上。
但在如此恐怖的威壓麵前,秦淮泊依舊平靜,立足於原地,麵色不改,隻是看著麵前的二人,輕輕一歎。
“你說。”
“一年多前,我曾經一個照麵,在三招之內將你擊碎。”
“那現在……恐怕一招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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