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娃給軍區首長當保姆後她躺贏了 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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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八嘎!八嘎!”
“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我!”
“白給你睡你都不睡,你這個蠢豬!”
王闖媳婦用雙手劃拉著臉,殊不知情急之下,已經暴露了自己。就像國人激動的時候,我忍不住冒出一句“我操”。島國人激動的時候,也會忍不住冒出一句“八嘎”。
顧銘鋒是敏銳的,立刻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島國的特務。其實他早有懷疑,畢竟這個女人的行為太詭異了,說是隨軍,眼睛卻在賊溜溜地轉著。這種事情,王闖不會不知道,他是幫凶,一邊收著島國人的利益,一邊享受著島國女人的服務。
在床上,那女人溫柔地哼唧一聲,他什麼都忘了。更何況島國人還給他錢,島國人給的錢高過工資。不過島國人失算了,這裡並不是真正的核武器基地,這隻是一個圈套,而這個秘密隻有顧銘鋒知道。
島國人最愛用美人計,尤其是在荒蕪的西北,人性的**已經扭曲。高壓緊張之下,確實很容易犯一些身體上的錯誤。所以王闖媳婦找各種機會勾引顧銘鋒,她想不通自己為何失敗,白給男人睡,難道還有不睡的?
島國人怎麼會明白我國人的情深義重。
如果一切行為都由下半身來支配,和畜生有什麼區彆?
事情暴露後,王闖和王闖媳婦被槍斃了。以顧銘鋒的槍法,一槍就解決了。立功了,仍不太高興,最近形勢緊張,不能給媳婦寫信。
無奈的,隻能看著鞋墊子發呆。有戰友調侃他:“顧軍長,你那鞋墊子不臭啊?”
他不滿:“胡說八道什麼,這是我媳婦親手做的,香的!”
“香,香你就天天放在枕頭底下。”
“去你的!”
男人之間互相調侃著,這是枯燥的生活中唯一的調味劑。
西北的春風似刀,太乾太硬,又缺水,這裡的戰士們嘴唇都破了,一碰就流血。還有嚴重的流鼻血,鮮紅的血不停地往外流,嚇壞了。忙問顧銘鋒:“顧軍長,咱們是不是被核輻射了?”
顧銘鋒瞪他:“彆瞎說,多喝點水就好了,實在不行就抹點豬油。”
這裡冇有核武器,哪來的核輻射。但他不能說,穩定軍心和保守秘密之間不好平衡。
這裡幾乎不與外界聯絡,唯一的聯絡是每十天有人送報紙來。一摞子的報紙,密密麻麻的文字,閱讀是戰士們唯一的消遣。當然還有學習,不管身處哪裡,學習都是重要的。
一摞子的報紙,顧銘鋒快速地翻閱,他要用最快的速度篩選資訊。一張普通的日報,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上麵竟然印著一個名字。他驚呆了,他把報紙舉起來看了又看,在燈光下看,生怕自己看錯了。
這個詩人,怎麼叫江素棠,怎麼可能?
和他媳婦一樣的名字?
這個名字並不常見吧?
但,媳婦又怎麼可能是詩人,媳婦不太認識字,他知道。彆說認字了,在那樣恐怖的惡劣的環境中長大,能活下來已經非常了不起。
人和人的際遇為何那般不同,同樣的名字,報紙上這位是有文化的詩人。而他的媳婦,卻吃儘了苦。越這樣想,越覺得對不起媳婦。
他的工資和補貼不少,這些錢全都給媳婦了,但願她吃喝彆省著。他能給她的,隻有這些了
他把報紙上那首詩小心翼翼地剪下來,珍藏著,因為那上麵有跟她媳婦相同的名字。思念如風沙般猖獗,凡人哪有什麼辦法,最後剩下的,隻有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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