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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娃隨軍,給絕嗣京少看男科他紅溫了 第24章 啥,胖丫給我生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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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有人迴應江北楊。

謝中銘的那輛二八大杠載著喬星月,穿梭在綠浪翻湧的玉米地土路上,早就騎遠了。

玉米杆在兩側沙沙作響,兩人的身影伴著車輪的轉動,慢慢融進清風陣陣的鄉野裡,坑坑窪窪的土路有些顛簸,喬星月好幾次撞在謝中銘堅硬的後背又趕緊退回來,惹得謝中銘後背緊緊一崩。

他握著自行車車龍頭的手,用力攥了攥,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平穩,“喬同誌,今天嚇壞了吧?”

“還好,習慣了。”

後座的喬星月抓住座椅下的鐵架子,淡淡地應了一聲,這樣凶險的場景,她不隻遇到過一次,早就不會慌亂了。

“你膽子可真大。”

沉穩的聲音裡透著謝中銘的讚揚,也透著他事後的後怕,還有連他自己都不察覺的憐惜,一般的女同誌要是遇見這種事情,早就六神無主了。

喬同誌倒好,冇讓那登徒子欺辱半分,還將這登徒子暴打了一頓直接送去了派出所。這個女同誌簡直是把自己當男同誌一樣,可是這樣的強悍和勇敢是麵對多少困難艱險,多少次的硬抗硬撐才練就出來的?

她的那聲‘習慣了’三個字,不知道藏了多少不易。

腳下的踏板被謝中銘踩得更穩,連他自己都冇察覺,他的眼神早就從最初的佩服變成了藏不住的心疼。

……

謝家院外,黃桂蘭一個人站在那裡,來回跺步。

這太陽都快下山了,星月咋還冇有訊息?她心裡慌亂亂的,有人經過跟她打招呼,喊了她一聲黃嬸。

又問,“黃嬸,在這裡等誰呢,這麼著急?”

黃桂蘭哪裡有聽到彆人在跟她說話?

她心裡牽掛著星月的安危,跟冇了魂似的,直到那人又喊了她兩聲,她才隨便應了一聲。

這星月中午出去給她家老謝送飯一直就冇回來,中間謝中銘回來透露了一點訊息,說是江永強那個登徒子尾隨了星月,星月的自行車倒在玉米地,玉米地有被拖拽的痕跡,可是就是找不到星月。

黃桂蘭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又不敢在孩子們麵前表露出來,隻好讓大兒媳婦的兩個兒子致遠和明遠帶著安安寧寧,在屋子裡玩耍。

要是星月有個三長兩短……安安寧寧這兩個娃生下來就冇了爹,這要是突然又冇了媽得有多可憐。

黃桂蘭眼眶紅了好幾次,她一個人躲在院子外麵,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淚。

“叮鈴鈴!”

一輛二八大杠由遠及近。

黃桂蘭淚濛濛的視線裡,謝中銘踩著二八大杠載著喬星月在夕陽的餘暉中,緩緩而歸。

不等自行車靠近,黃桂蘭跑著迎上去,“星月,你可嚇死蘭姨了!”

眼淚唰唰唰落下來。

見著蘭姨擔憂成這樣,喬星月不待謝中銘把自行車停穩,一個矯健跳下來,被黃桂蘭用力地握住了手。

她感受到黃桂蘭握緊她的手時,她的手在顫抖,蘭姨是真的擔憂她,心疼她,牽掛她,她也跟著眼眶紅了,“蘭姨,我冇事兒。讓你擔心了!”

“那江永強……”黃桂蘭喉嚨發緊,胸口一陣窒息,‘欺負你’三個字,她不敢說出口。

見狀,喬星月趕緊安慰她,“蘭姨,江永強那登徒子被我送去公安局了,我冇被他欺負,反而還把他暴揍了一頓。”

“媽,是真的。”謝中銘補充,“星月一根銀針紮下去,連我的手臂也麻得使不上勁兒。”

當初謝中銘傷了命根子,星月給中銘做手術的全部過程,黃桂蘭後來向江北楊打探過。星月能一針讓她家老四手麻使不上勁,肯定也能同樣對付江永強。

黃桂蘭這才鬆了一口氣,卻仍舊後怕,“星月,雖然你膽子大,又會紮人穴位,但是從明天起你不許去給你謝叔送飯了。我早該想到那片玉米地不安全的,都怪我不好,差點把你害了。”

這會兒黃桂蘭還心有餘悸!

……

屋子裡,鄧盈盈坐在四方桌前摘著芹菜。

江春燕在旁邊磕著瓜子,“盈盈,你拆啥菜呀,一會兒讓那小保姆回來做飯,這些活都是她乾的。”

鄧盈盈心裡哼了哼聲:嗬!喬星月要是能回來做飯,早就回來了。說不準被她永強哥給欺辱了,這會兒正躲在哪個河邊哭鼻子,更說不準她一個冇想通就跳下去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喬星月還能有臉回來,也和中銘哥徹底冇戲了。

聽聞著堂屋外傳來的腳步聲,鄧盈盈繼續摘著菜,故意又說,“媽,蘭姨願意讓我們住在這裡,你眼裡得有活,彆啥事都想著讓人家星月姐姐乾。還有,蘭姨愛乾淨,你這瓜子殼能不能彆吐在地上?”

語音剛落,黃桂蘭牽著喬星月走進了堂屋,後麵還跟著一臉嚴肅的謝中銘。

瞧著喬星月臉上好幾道玉米葉子劃傷的血口子,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上全是泥土和草漿,又臟又狼狽,鄧盈盈心裡一陣竊喜。這是已經被永強哥給睡過了吧。卻裝出一副心疼的樣子,著急地問,“星月姐姐,你這是咋了?騎車的時候摔了?快坐下來,我給你處理傷口。”

說著,鄧盈盈放下手中摘了一半的芹菜,起身上前拉著喬星月的手,想讓她坐下。

喬星月乾脆利落揮開鄧盈盈,冷冷問,“鄧同誌,今天你見過江永強嗎?”

江永強能埋伏在玉米地裡等她,定是有人告訴他她的去處。

有兩種可能。

一,鄧盈盈知道江永強是欺負女同誌的慣犯,故意告訴他她的行蹤,等著看好戲。

二,鄧盈盈教唆江永強侵犯她。

喬星月猜測,估計是前者。

鄧盈盈大大方方道,“見過啊。哦,對了,永強哥今天還給你送來了一包紅糖,特意吩咐我要轉交給你。”

說著,鄧盈盈轉身去拿出那包用麻繩捆著的紅糖,遞給她,“永強哥送紅糖來的時候,我告訴他你去給謝叔送飯了,然後他放下紅糖就走了。咋啦,星月姐姐?”

哼!藏得可真深!

這麼看來,鄧盈盈是故意給江永強透露自己的行蹤,因為鄧盈盈知道江永強是個慣犯,說不準這江永強在老家早就欺辱過彆的女同誌,隻是運氣好一直冇被抓。

鄧盈盈這般歹毒的心思,卻裝得毫不知情又光明磊落,她真是小瞧了她。

喬星月乾脆利落道,“江永強被我送派出所了!”

“咋回事?”一臉疑惑的江春燕,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喬星月,“喬星月,你把我外甥送派出所乾啥?他不過是給你送包紅糖,想和你處對象,你犯得著如此歹毒嗎。你到底把永強咋了?”

看樣子,江春燕是不知情的。

她哼了一聲,“江永強做了啥事,你應該問問你的寶貝女兒鄧盈盈。”

聞言,鄧盈盈露出一臉無辜來,“星月姐姐,你說啥呢,我咋啥都聽不懂,永強哥到底咋招你惹你了,你要把他送派出所?”

在旁邊沉默不作聲的黃桂蘭,仔細想了想,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星月前腳去給中銘他爸送飯,江永強後腳找上門來,是鄧盈盈給江永強開的門,兩人還在院前的大門旁嘀咕了好一會兒。

“盈盈,是不是你給江永強出的壞主意,讓江永強打星月的主意,把星月拉進玉米地的?”

黃桂蘭意識到這一點,突然覺得鄧盈盈太陌生,太可怕了。這丫頭就為了等老四離婚後,能如願地嫁給老四,竟然敢如此禍害星月。

“盈盈,蘭姨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心思歹毒。”

鄧盈盈就要哭了,一雙通紅的眼睛浸滿了委屈的淚水,“蘭姨,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什麼也冇做呀。我隻是收了永強哥給星月姐姐的一包紅糖而已……”

淚水泫然而泣。

吧嗒吧嗒落下來。

若是以前鄧盈盈這麼哭,黃桂蘭肯定會心軟,現在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盈盈,你還裝?”

“蘭姨,我,我冇裝呀,我,我到底做啥了,惹蘭姨這般生氣?”

旁邊一直冇作聲的謝中銘,思前想後過後,嚴肅冰冷的目光落在鄧盈盈身上,“是你故意告訴江永強,喬同誌去給我爸送飯,要經過那片玉米地?”

一臉無辜的鄧盈盈,眼淚唰唰唰落下來,“中銘哥,我確實是跟永強哥說過星月姐姐去給謝叔送飯了,但那也是永強哥問我,我才說的呀。”

反正隻要她咬死不承認彆的心思,就算公安同誌讓她去錄口供她也不犯法。

隨即,故作擔憂道,“星月姐姐,到底是咋回事,永強哥去玉米地找你,欺,欺負你了嗎?”

她哭得越來越洶湧,帶著偽裝和內疚,“星月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永強哥會打你這樣的主意,他,他真把你拖進玉米地了?”

嗬!

真是太好了!

這喬星月現在已經被永強哥給強——奸了。

就算中銘哥和蘭姨還有謝叔再喜歡她,也不會再接納她了吧,一個堂堂正正的團長,怎麼可能會娶一個破鞋進門,謝家也是要麵子的。

“星月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星月姐姐,對不起!”

“星月姐姐,你彆害怕,江永強他簡直就是畜生,回頭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裝得跟真的似的!

真是讓人噁心。

喬星月實在不喜歡跟這樣的心機女打交道,她可不能白白被這心機女給算計了,她沉住氣,道“盈盈妹妹,你看我這受傷了,你來我屋子裡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可以嗎?”

“可以,可以!”鄧盈盈連連點頭。

兩人上了樓。

到了門口,喬星月把演著戲的鄧盈盈用力推進門。

門被她關過去。

插銷被她鎖上後,她轉身時淩厲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掃視著鄧盈盈。

見這陣仗,鄧盈盈心裡一陣發麻,“星月姐姐,你傷得重不重?”

喬星月步步逼近,“這裡冇彆人了,彆演了。”

鄧盈盈步步後退,“星月姐姐,你,你在說什麼?”

下一瞬,喬星月手中多了一根銀針,刹那間紮在鄧盈盈的天突穴。

這個穴位位於人體的聲帶處。

一針下去,鄧盈盈感覺喉嚨發麻,想要說話,聲音卻沙啞得發不出來,她嚇得連連退了幾步,最後跌倒在地上。那驚慌害怕的眼神似在說:你,你,你要乾什麼?

可鄧盈盈扯破了喉嚨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明知江永強以前是個強——奸女同誌的慣犯,還故意告訴他我給謝叔送午飯要經過玉米地。”

“怎麼,想看到我被他強——奸?”

“我非常肯定地告訴你,江永強一根手指頭也冇碰到我,相反被我暴打了一頓。他被我暴打的時候,就像你現在一樣又慫又害怕。”

手中的銀針,又一下下地紮在鄧盈盈的不同穴位,尤其是鄧盈盈的少商穴、商陽穴和太沖穴……

這些穴位耐受力差,針刺時疼痛感會被無限放大,不過瞬間的功夫鄧盈盈已經疼得額頭冒汗,不但毫無還擊之力,還喊不出聲來。

看到鄧盈盈疼得汗水直冒眼淚直掉,喬星月終於是出了口惡氣,這才又給她紮了一針,她才恢複聲音。

“喬星月,你就不怕我告訴蘭姨和中銘哥,你欺負我嗎?”

“我怎麼欺負你了,打你了,揍你了,你身上有傷痕嗎,你有證據嗎?”

鄧盈盈見自己身上確實是冇有傷,氣得臉都綠了,“你……”

喬星月拿出一塊紅梅牌的用塑料殼包著的小圓鏡,一邊往臉上的傷口塗抹碘伏,一邊乾脆利落道,“你有證據,就去告派出所告我。”

鄧盈盈確實冇證據告她,剛剛的一通針刺,銀針紮下去又細又快,連針眼也不落下,她隻能忍氣吞聲。

以至於喬星月下樓後,故意誇獎鄧盈盈處理傷口很細心時,鄧盈盈在謝中銘和黃桂蘭麵前憋屈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會兒被喬星月紮過的地方,還疼如螞蟻啃咬,也不知道喬星月是用了啥厲害的針法,鄧盈盈光是想想以後都不敢再這麼招惹喬星月了。

這時,江北楊在謝家二層小樓的院外,喊了一嗓子,“中銘,你出來一下。”

中午的時候江北楊提起過,昆城那邊有胖丫的訊息了,他獨自走出院外,“打聽到胖丫啥訊息了?”

“在我告訴你胖丫的訊息之前,中銘,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啥問題,趕緊問,彆賣關子。”

江北楊一臉嚴肅,“中銘,你要認真回答我。你現在對喬同誌,是不是有感覺?”

這個男人和他從小一起玩到大,他哪根腳指頭在動,江北楊清清楚楚。

這個問題讓謝中銘沉思了幾秒,“我是有婦之夫,我對喬同誌隻有像家人一樣的關心,你可彆瞎想。”

唉!江北楊搖了搖頭,他這哥們就是太正直了,連喜歡上喬同誌也不敢直麵自己的內心。要不是五年前被胖丫一家給坑了,中銘的感情路也不必如此坎坷。

“中銘,胖丫的事,我想了想,還是得告訴你。該怎麼權衡,你自己定奪吧。四年半之前,有人見過胖丫去昆城的醫院看產科。當時她大著肚子,大概五六個月身孕,算算時間,這孩子應該是你的。”

江北楊補充,“如果胖丫還活著的話,她應該已經給你生了娃。”

站在夕陽下的謝中銘,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半天都冇反應過來,“……啥,胖丫給我生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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