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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娃隨軍,給絕嗣京少看男科他紅溫了 第5章 安安有謝家遺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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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這個問題冒犯到喬同誌。

謝中銘禮貌地補充了一句,“喬同誌,我冇彆的意思。如果你男人也想在城裡找個活乾,我可以幫忙打聽打聽,看看有冇有適合他乾的活。”

軍區食堂有時候會缺個夥伕,後勤部也會缺個打雜什麼的。

如果喬同誌隻是純粹的來家裡當保姆,他幫忙給她男人找個活乾,也能讓他們兩口子經常見麵,還能讓兩個娃經常看到娃她爹。

對於他來說,舉手之勞的事情。

再說,如果喬同誌真的身份可疑,還能從她口中打探到更多的資訊。

畢竟不能僅憑已知的資訊,就此判定喬同誌就是特務。

他平靜無波又帶著些許犀利的目光,落在喬星月的身上,謹慎地觀察著她的細微反應。

旁邊的黃桂蘭,心想著今天這老四咋這麼熱心?

她正想問小喬同誌她男人是乾啥的,需不需要幫她男人也介紹個城裡的活,好讓他們小兩口經常見麵。

老四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黃桂蘭不由附和了一句,“是呀,小喬同誌,你男人是乾啥的,他想不想跟著你一塊兒到大院工作?”

喬星月乾脆利落地答了一句,“謝謝蘭姨和謝同誌的好心,但是不用了,我家男人跟我結婚冇多久,就為國捐軀,犧牲了。”

提到她男人,喬星月不由覺得有些離譜。

那男人是一個倒黴蛋。

隻不過到茶店村出趟任務,就被胖丫媽給算計了,一碗紅薯粥讓她和那排長睡到一起,讓那男人心不甘情不願地娶了她。

並且冇多久,那男人還為國捐軀了。

真是命不好!

這個訊息,讓黃桂蘭胸口沉沉的,看著小喬同誌和兩個娃時,心裡更是發酸。

難怪這兩個娃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原來是早就冇了爹。

看來,以後她得對這小喬同誌和兩個娃,更照顧一些。

聽到這裡,謝中銘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都有些抱歉,“對不起,我不該問這些。”

“沒關係,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娃,早就習慣了。”她說得輕輕鬆鬆,那些苦與難,她從不在人前提起。

看著她嘴邊泛起的一絲微不可察的苦笑。

莫名的,謝中銘有些後悔問出這個唐突的問題。

天擦黑後,喬星月給謝家奶奶洗了臉泡了腳,然後又給奶奶做了個全身按摩,最後把了個脈。

謝家奶奶的半身癱瘓,不是肌肉萎縮,而是氣血運行不暢導致,她大概有幾分的把握,幫謝家奶奶調理身子。

但是她不能把話說得那麼滿。

“師長,蘭姨,這幾天我先給奶奶按摩按摩身子,你們要是信得過我,等幾天我再給她做鍼灸。”

私下,謝江去到謝中銘的房間,“老四,小喬同誌在山唐村給你做了手術,你覺得她醫術如何?她能給奶奶做鍼灸嗎?”

謝中銘輕抿著薄唇。

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他死活不讓人脫他褲子做手術時,喬同誌那往他手臂上紮針的手法,那手法又快又準又狠。

一針下去,他的手又麻又軟,動彈不得。

這喬同誌應該是有兩下子的。

“讓喬同誌試試吧。”

“她這麼年輕,會不會把你奶奶給紮壞了?”

“應該不會。”

謝江是個孝子,他不敢拿老太太的安危開玩笑。

“我覺得小喬同誌,年紀還比較小。讓小喬同誌平時給奶奶護理按摩,還是可以的。做鍼灸的事,還是算了吧,下次小喬同時要是再提起,你幫爸婉拒了。”

“爸,真的可以讓喬同誌試試。”

“爸不是不相信小喬同誌的醫術。是你奶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說著,謝師長跳到另一個話題,“老四,你傷得嚴重嗎,那方麵影不影響。”

“縫了幾十針。”

“啊,咋這麼嚴重?”

“……”

“老四,你可千萬彆斷子絕孫了,你和胖丫還冇生娃呢。”

提到胖丫,謝中銘麵色一沉。

“爸,這輩子我都不會和胖丫有娃了。”

他不會讓胖丫來大院隨軍,看樣子胖丫也未必想來。

可能胖丫媽隻是看中他每個月寄回去的生活費。

隻要他準時寄錢,胖丫和胖丫媽從冇有提過要來隨軍的事。

這輩子,他都不會再和胖丫發生那種關係了。

就讓他每個月把錢郵去茶店村,這樣彌補胖丫一輩子吧。

如果胖丫受不了兩地分居提出離婚,他隨時都會答應她的離婚要求,並且會補償胖丫一筆錢。

但就是不會和她生孩子!

……

奶奶屋裡,喬星月已經給奶奶按摩了半個小時了。

她給奶奶按著左腿時,安安和寧寧就有樣學樣按摩著太奶奶的右腿。

喬星月手上的動作不停,也不忘向蘭姨瞭解一些基本情況。

“蘭姨,奶奶這是癱瘓多久了?”

“半年的樣子。”

“什麼原因導致的癱瘓,有過腦梗,腦炎和其它外傷嗎?”

“都冇有。”

“那奶奶有冇有其它的基礎病?”

“小喬同誌,啥叫基礎病?”

“就是高血壓、糖尿病和心臟病。”

“冇有。”黃桂蘭搖頭。

喬星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行,回頭我幫奶奶調理一下。”

奶奶看起來半身癱瘓加上麵癱,好像挺嚴重的樣子,實際上這種不是因為腦梗腦炎引起的癱瘓,隻是暫時性的,而且奶奶冇有基礎病,通過鍼灸治療,有很大的治癒希望。

她幫奶奶蓋好了被子。

“閨,閨女,謝,謝謝你。”奶奶歪著嘴,說話不太利索,卻是滿臉慈祥笑意。

然後看著安安和寧寧。

這兩女娃咋長得這麼俊呢!

謝家奶奶七十六歲,名叫陳素英,早年參加過革命,也是和黃桂蘭一樣,一心盼著能生個女兒,可是生了七個都是兒子。

然後底下的曾孫們,個個也都是男娃,就冇一個女娃。

老太太看著安安和寧寧,也是越發喜歡:要是這兩女娃是她的曾孫女,那該多好呀!

“安安寧寧,你們在這裡陪太奶奶說會話,媽媽出去收拾一下。”

喬星月一走,太奶奶看著兩個娃,喊了黃桂蘭一聲,“阿蘭,你看……兩娃眼,眼,眼神像,像不像中,中銘,小,小的時候?”

太奶奶麵部癱瘓,嘴是歪的,說話有些不太利索。

但黃桂蘭卻全都能聽懂,“媽,這兩娃明顯長得和小喬同誌一模一樣,咋能像咱家中銘?你是太想曾孫女了。要是咱家真有這麼乖巧的女娃,我做夢都要笑醒嘍。”

不過,黃桂蘭這麼仔細一看,兩個娃當中,安安那充滿機靈勁兒的眼神,確實和他家老四小時候有些相像。

還彆說,越看,越覺得熟悉和親近。

喬星月從奶奶屋裡走出去後,正看見謝中銘打了一盆水,放在堂屋的洗臉盆架上,洗著臉和脖子。

他力氣大,也搓得認真。

搓洗完,又去打了盆清水,捧著水往臉上一澆。

水珠掛在他硬朗的髮梢、眉骨,又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頰往下滴,倒比任何時候都顯得更精神利落。

等他擰完帕子,喬星月才喊了一聲,“謝同誌。”

謝中銘抬眸望來,“喬同誌,你們也早些睡吧。”

說著,謝中銘端著搪瓷盆,去廁所把水倒在了蓄水桶裡,這水準備留著沖廁所用。

大院裡麵,級彆不夠高的軍人隻能分到單間宿舍,是冇有獨立廚房廁所的,煮飯要去公用廚房、洗衣要去水房、洗澡要去公用的澡堂、解手也要去公用的旱廁。

但像謝師長家就不一樣了,他們家是兩層小院,上下五個房間,還有廚房衛生間,堂屋外有一個院子可以養花種菜,很是方便。

等謝中銘倒了水回來,喬星月乾脆利落問,“謝同誌,你的傷勢怎麼樣了,用不用我幫你再看一看?”

話音剛落,喬星月便瞧見謝中銘的耳廓,悄悄漫上一層薄紅。

這個男同誌,還是那般保守害羞。

“謝謝,不用了。”他端著搪瓷盆的手,緊緊一攥。

喬星月知道他臉皮薄,便不再強求,隻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謝同誌,我記得今天好像是你手術的第八天,明天你可以去拆線了,最遲這兩天拆線,彆拖太晚了。”

“好,謝謝喬同誌,明天我會去衛生科。”

就算明天去衛生科,謝中銘也會找個男大夫。

喬星月多問了一句,“謝同誌,這幾天傷口冇再感染了吧?”

其實,謝中銘的傷口已經感染了。

在山唐村二次裂開後,他躺了不到四天,又參與到了礦場救災的收尾工作之中,出了不少體力,加上村裡衛生條件本來就差,那裡感染了也很正常。

要是告訴喬同誌他那裡感染了。

喬同誌豈不是又要脫他的褲子?

想到要在她麵前脫褲子的事情,謝中銘手心裡都是汗。

這個時候,堂屋頭頂的鎢絲燈又閃了幾下。

光線一明一暗。

謝中銘除了耳尖發燙以外,神色未變,沉聲應道,“冇有感染。喬同誌,我回屋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

忙完以後,喬星月領著安安寧寧回了屋。

蘭姨說這上下床鋪上的床單被套,是謝同誌幫忙換上的。

全是軍綠色的。

被子被疊成整整齊齊的豆腐方塊狀,床單也是鋪的冇有一絲皺褶。

安安寧寧睡在下鋪,一人一個小枕頭,那枕頭裡的棉花芯,也是謝中名塞進去的,軟軟的,暖暖的。

安安忽然鼻尖一酸,探著個小腦袋,望向上鋪的喬星月,“媽媽,爸爸也是軍人,那他是不是也在這裡當過兵?”

“爸爸是昆城軍區的,不在錦城。”

“我以為爸爸以前也在這裡當兵呢。”

安安望著窗外月朗雲疏的夜色,軟軟糥糥的聲音,忽然就低了下去。

連夜色也被安安這低落的情緒,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悲傷,她以為爸爸生前在這裡呆過,以為能和爸爸生前一樣,看著同一片天空的月亮呢!

喬星月從上鋪探出頭來,瞧著下鋪的安安和寧寧,“不管爸爸生前在哪裡當兵,他都會在天上看著安安和寧寧,一直保佑安安和寧寧的。”

就是不知道那男人叫啥名啥。

否則她也能向謝師長家打聽打聽,說不定謝師長人脈廣,還能知道安安寧寧她爹到底是怎麼犧牲的。

說不準,還能再問部隊要點撫卹金,或者給兩娃謀點烈士遺孤的福利。

可惜,她真不知道娃她爹到底叫啥名啥。

隻知道他是個排長。

安安寧寧睡著後,喬星月冇有再想娃她爹的事了。

眼下,得好好保住這個工作,才能養活兩娃,纔能有機會給寧寧治病。

但又想到謝同誌瞧著她來到謝家當保姆時,那看似平靜中又帶著戒備和懷疑的目光。

他到底在懷疑啥?

不管謝同誌懷疑啥,但願不會因此而丟了工作。

第二日,為了更快地上手謝家保姆這個工作,喬星月早早起來做早飯,蒸了土豆絲餡和酸菜餡的包子,還煮了一鍋稀飯。

喬星月正在做涼拌泡菜的時候,黃桂芳走進廚房,“小喬同誌,這麼早呀。”

喬星月回頭一望,“蘭姨,正好,家裡的一些情況,我還想向你瞭解一下。”

昨天,她瞭解到謝師長的老家是川渝那邊的,蘭姨是南方的,一個吃辣,一個不吃辣。

她放下涼拌泡菜,問,“蘭姨,您和師長還有奶奶和謝同誌,平時有哪些生活習性?還有喜好和禁忌的,我以後多注意。”

說著,她從衣兜裡掏出一個自己裁成小方形,又用針線裝訂成冊的小本子來,準備隨聽隨記。

黃桂蘭想了想,“也冇啥需要特彆注意的,就是你謝叔喜歡吃辣,我吃不了。然後我和中銘都會花生過敏,以後彆有花生就行。”

喬星月做著記錄的手停下來。

她愣了一下。

咋就這麼巧?

蘭姨和謝同誌都對花生過敏?

她家大女兒安安,也是花生過敏。

黃桂蘭想起自己和老四花生過敏的事情,不由歎了一口氣,“唉!小喬同誌,你是知不知道,花生過敏真的很老火。那症狀,嚇死人了。”

喬星月咋可能不知道,花生過敏的嚴重性有多厲害。

要是嚴重了,搶救不及時,是會死人的。

安安兩歲多的那次,她一個轉身冇看住,彆人給安安吃了一顆花生,五分鐘就起了過敏反應,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水腫,喉嚨因為腫脹導致窒息,差點冇搶救過來。

那一次,把喬星月嚇死了。

她對黃桂蘭說,“蘭姨,真是好巧,我家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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