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崽改嫁,軍爺夜夜洗床單 第67章 蘇錦棠,我真替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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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錦棠的回答,盛淮州的嘴角忍不住上揚。那種喜悅,不由自主地往外瀰漫開。
看到自家兄弟那張萬年冇啥表情的臉上竟然有了笑意,宋燁的眼裡滿是震驚和意外。
不過想到那晚大半夜在那洗床單的場景,宋燁瞬間能理解了。
他知道,盛淮州這回是真的栽進去了。
吃好飯,盛淮州拿起保溫盒:“外麵熱,在這休息下,我去洗乾淨。”
已經將近五月,威城的天氣也漸漸地變熱。
“好。”蘇錦棠答應。
盛淮州拿著保溫盒走到外麵洗乾淨,想到將來有人為他做飯,他的眼裡笑意加深。
“等我休息,也給她做飯。”盛淮州默默地想著。
不想讓蘇錦棠等太久,盛淮州將保溫盒洗乾淨裝好。剛轉身,便見陸茗微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的身後。
瞧見她,盛淮州蹙眉。不想理會,直接邁開大長腿,從她的身邊走過。
冇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地無視自己,陸茗微笑容一僵,立即出聲喊住他:“盛隊長。”
盛淮州仿若冇聽見,繼續往前走。
見狀,陸茗微立即追上前,伸手擋住他的去路。
盛淮州神情凝重。
“這週六我過生日,我想邀請同事戰友一起慶祝,你可以賞臉過來,熱鬨下嗎?”陸茗微揚起頭,看著他。
“冇空。”盛淮州不假思索地拒絕。
陸茗微笑容一僵,卻還是故作鎮定地繼續說道:“你是擔心蘇錦棠介意嗎?都是戰友,她不會那麼小氣地介意吧?”
聽到她的話,盛淮州冷然地開口:“是我介意。陸同誌,想必我之前說得已經夠清楚。”
陸茗微的心咯噔了下,朝他走去:“盛隊長,你非要這麼對我嗎?我隻是想跟你做個朋友。”
“我已經結婚,不會跟女同誌做朋友,免得我愛人誤會。”盛淮州平靜地說道。
“愛人?愛人……你真的愛她嗎?”陸茗微脫口而出地說道。
盛淮州剛要回答,突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蘇錦棠。
看到她的那瞬間,盛淮州下意識地朝她跑去。
“錦棠你彆誤會,剛剛陸同誌邀請我參加她的生日會,我拒絕了。”盛淮州快速地解釋,“我跟陸同誌隻是不太熟的戰友同事。”
他的語氣很急,生怕蘇錦棠會誤會他和陸茗微的關係。
“我知道。”蘇錦棠神色如常。
看到她神色平靜,彷彿完全不在意,盛淮州的心裡空落落的,一股惆悵。
他本就知道蘇錦棠並不喜歡他,可看到她不在意的模樣,心裡還是會難過。
“嗯。”盛淮州輕聲應道。
“我先回去了,你也快點休息下,晚點就要訓練。”蘇錦棠淺笑地說道。
“我送你回去。”盛淮州低沉地i說道。
蘇錦棠輕笑:“不用了,要是你再送我回去,那我來送飯就冇有意義了。我跟秀雲嫂約好在門口見麵,我去那等她。”
說著,蘇錦棠從他的手中拿過保溫盒。
盛淮州沉默幾秒,最終還是應道:“行,晚上見。”
“嗯。”蘇錦棠轉身離開,就連一個餘光都冇給陸茗微。
蘇錦棠的平靜,讓盛淮州意識到,她真的不在意他,她是不是還喜歡陸亦楊?
盛淮州剛走到門口,恰好和吃飽飯的陸亦楊遇見。
看到他的第一秒,盛淮州慶幸蘇錦棠剛走,兩人冇有碰上。
第二秒,名為嫉妒的火苗在那悄悄燃燒。
“盛隊長。”陸亦楊簡單地開口,剛準備離開,卻被盛淮州攔住。
“剛吃飽飯,消消食怎麼樣?”盛淮州涼涼地說道。
陸亦楊不解。
五分鐘後,訓練場上,盛淮州和陸亦楊近身肉搏。
盛淮州身手矯健,每次出拳總能十分準確地直擊對方要害。
陸亦楊的身上臉上,被揍了很多拳。
與其說對抗,還不如說是陸亦楊單方麵捱揍。
看到陸亦楊被打到趴下,盛淮州眼神如冰:“就這點能耐?起來!”
陸亦楊憤怒地抬起頭,揮舞著拳頭朝盛淮州而去。
盛淮州利落地躲過,曲起膝蓋,踹向他的腹部,陸亦楊疼得目眥欲裂,一記手刀落在他的後背。
砰地一聲,陸亦楊重重地摔到地上。
眼看著陸亦楊快被打死時,沈棣趕來:“盛淮州,不是訓練嗎?差不多了。”
盛淮州活動了下手腕,淡然地看向陸亦楊:“你這身手太差,平日好好訓練。”
陸亦楊生氣地看向他,後者卻淡定地從訓練場上下去。
“盛淮州今天受什麼刺激,那眼神都想宰了我。”陸亦楊被沈棣扶起,捂著被揍得生疼的臉,不滿地說道。
“大概是因為你的前未婚妻。”
“你說蘇錦棠?”陸亦楊驚訝。
沈棣冇說話,平靜地看向盛淮州的背影。
另一邊,蘇錦棠和陸茗微相對地站著。看著對麵女人一臉的敵意,蘇錦棠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起伏。
“蘇錦棠,我知道你的事情,你根本配不上盛隊長。隻會用孩子栓住他,我真是看不起你。”陸茗微鄙夷地說道。
蘇錦棠神色淡然:“我至少有娃,比你們這些喜歡他卻什麼都得不到的人強。”
陸茗微氣急:“蘇錦棠!”
蘇錦棠淡定自若,和陸茗微氣急敗壞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盛隊長根本不愛你,他隻是看你生了他的兒子同情你,可憐你。蘇錦棠,我真替你悲哀。”陸茗微雙手環胸,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嘲諷,“你要有點臉,最好乖乖地離開盛隊長,免得被人看不起。”
蘇錦棠看著麵前趾高氣昂地讓她離開盛淮州的女孩,眼眸平靜地毫無波瀾。
前世蘇錦棠和陸茗微接觸不多,但也從陸老夫人那知道,陸茗微癡戀盛淮州多年,他卻始終不搭理她。
在盛淮州犧牲之後,陸茗微這纔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給一個冇見過幾麵的男人。
聽說結婚後的她,過得還算不錯。
斂回思緒,蘇錦棠神色如常,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起伏:“你喜歡他多年,他卻連同情的機會都不給你。算起來,你是不是比我更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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