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崽嫁進軍區,高冷團長人設崩了 第26章 關門打狗
-
車冇有直接開往林家老宅,而是拐進了一條筒子樓林立的舊巷。
李建國跳下車,幾步衝上樓,片刻後,他領著一個大娘下來。
“這是我娘。”李建國介紹得飛快,“您放心,我娘帶過七個奶娃子,個個養得白白胖胖,保證把孩子看顧得妥妥帖帖。”
林晚沅抱著顧安,孩子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
她看向那位滿臉淳樸的大娘,對方也正伸著手,關切又喜愛地看著她懷裡的孩子。
冇有猶豫,林晚沅將顧安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嬸,麻煩您了。”
大娘接過孩子,手臂一沉,穩穩地托住,顛了顛,手法果然熟練。
“放心吧閨女,在我這兒,比在那保險櫃裡還穩當。你們去忙正事,天塌下來,這娃都掉不了一根頭髮。”
顧凜從頭到尾冇出聲,他把繈褓裡將墊在顧安身下的一件小棉襖抽出來,又從車裡拿了件自己的舊軍襯衣,三下五除二,疊了幾下,用襯衣將棉襖緊緊裹住。
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嬰兒”就做好了。
他把那個分量不輕的假孩子塞到林晚沅懷裡,“抱著,抱緊了。”
林晚沅抱著那個冇有溫度和心跳的包裹,手心裡冒出了一層細汗。
她的計劃,被他用這種方式,完善得滴水不漏。
林家老宅所在的衚衕陰暗狹窄,車子在離林家老宅還有一條街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一個人走過去,彆回頭,不要怕。”顧凜脫下自己的軍大衣,披在林晚沅身上,“我就在牆頭後麵看著你。”
林晚沅點了點頭。
顧凜推開車門,帶著許亮和另外兩個警衛員迅速離開,李建國和他手下的人也消失在巷子另一頭。
林晚沅在心裡給自己打了打氣,往老宅走去。
朱漆大門上的銅環已經生了綠鏽,院子裡的景象和她記憶中彆無二致,隻是那棵老槐樹的葉子已經掉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枝子。
院子正中,忠叔被人用麻繩捆得結結實實,嘴裡塞著一塊臟兮兮的破布,正躺在地上。
見著林晚沅進來,他拚命地掙紮,含糊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林晚沅的瞳孔縮了一下,“忠叔!”
【黃牙的在左邊廂房門後頭!】
【刀條臉在右邊那棵樹上藏著!】
【矮冬瓜就躲在正屋的窗戶底下!】
眼前的字報像是探照燈,把所有埋伏都照得一清二楚。
她故意冇有動,三道黑影果然從不同的方向冒出頭,把她圍在了院子中央。
為首的是個滿口黃牙的男人,臉上堆著不懷好意的笑,“林小姐來得夠晚的,這天寒地凍的,讓我們等這麼久,可不太好啊。”
另一個刀條臉的瘦高個,手裡掂著一把水果刀,眼神在她懷裡的“孩子”身上打轉。
“把孩子交出來,跟我們走一趟,我們保證不傷你。”
林晚沅抱著“孩子”步步後退,後背抵在了院牆角,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你們是誰?你們想乾什麼?”
她這一退,剛好將她自己置於了刀條臉的攻擊死角,也為牆外的人讓出了最乾淨的攻擊路線。
“乾什麼?”黃牙嘿嘿一笑,“跟我們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他伸手就來抓林晚沅懷裡的孩子。
就在他快碰到繈褓的時候,林晚沅抱著“孩子”忽地向旁邊的草垛裡一撲,讓黃牙抓了個空。
“動手!”
一聲暴喝,是李建國的聲音。
他帶著三個民警從牆頭翻了進來,李建國一馬當先,根本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一記剛猛的側踹,正中黃牙的肋骨。
刀條臉也很快被另外兩人按住。
房頂上那個矮冬瓜見狀就要跑,被許亮一腳從梯子上踹了下來,臉朝下摔了個狗吃屎。
整個過程也不超過三分鐘,戰鬥已經結束。
李建國快步走到忠叔身邊,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掏出他嘴裡的破布。
忠叔一得到自由,咳得驚天動地,指著那三個混混破口大罵:“天殺的!你們這幫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一個小民警把黃牙從地上拎起來,手掌拍著他的臉,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說!誰指使你們乾的?”
黃牙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吊兒郎當地說:“冇人指使!誰不知道林家有油水?我們哥仨手頭緊,就想綁了弄點錢花花!”
“放屁!”李建國氣得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上。
刀條臉也梗著脖子,“警察同誌,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哥幾個就是求財,臨時起了歹意。你們可彆想屈打成招,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李建國氣得夠嗆,又去審問那個矮冬瓜,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答案。
三個人像是提前串通好了一樣,一口咬定就是臨時起意的搶劫綁架,絕口不提沈銘和王美鳳。
“他孃的!這幫滾刀肉!”
顧凜從院子裡走出來,第一時間不是看那幾個被按在地上的雜魚,而是一把將林晚沅攬進懷裡,手掌撫過她的後腦,安撫著她,“冇事了。”
李建國咬著牙,滿臉不甘,“顧團長,這幫孫子嘴硬得很,就這麼讓他們頂了罪,太便宜王美鳳那毒婦了!”
“沒關係。”他對李建國說,“先帶回去,審訊是公安的工作,按流程走。”
……
林家的新房裡,林曉月像條蛇一樣纏在沈銘身上,嬌聲喘著氣。
“銘哥,你說那個小賤人這會兒是不是已經被抓住了?她看到你派去的人,會不會嚇得跪在地上求饒啊?”
沈銘得意地哼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是當然!她以為嫁了個當兵的就高枕無憂了?蠢貨!等孩子到了手,你看我怎麼收拾她!”
“銘哥真厲害,到時候林家的錢都是我們的,你就可以大展宏圖了。”林曉月嬌滴滴地說著,主動迎了上去。
兩人正吻得難捨難分,林曉月氣喘籲籲地推開他一點,“銘哥,等拿到了錢,我們就去上海灘買大洋房,再也不回這窮地方了。”
“都聽你的。”
沈銘扯著她的衣服,正要再吻下去,臥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