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千億物資穿成大奸臣的炮灰前妻 第92章:到底是誰居心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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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母在鄭頌和離開後,看著滿屋子的吃食難受的直掉眼淚,原本盼著能跟兒子去京都享福,沒曾想到頭來還得繼續等著,京都路途遙遠,她就算是想給兒子傳個信都難,也不知道她這身子骨到底能不能捱到兒子接她去京都。
門外倆兒媳悄悄趴在門上聽裡麵的動靜,隨後對視一眼,倆妯娌從來就沒這麼默契過,推門笑嗬嗬的恭喜婆母。
“娘,您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這是件大喜事,您哭什麼?”
“是啊,外頭人人可都羨慕您生了個好兒子。”
“滾!”鄭老太看她倆分明是幸災樂禍,這兩個沒心肝的糟心玩意!
倆人悻悻轉身出屋,那一地的好東西,婆婆一個人又吃不完,早晚是她們的。
小叔子不接婆母去京都,但婆母終究是他娘,哪裡有兒子對親娘不管不顧的?鄭頌和剛才肯定給了婆母不少銀兩!
這般想著,倆人各自生了彆的心思,銀子兩個人分肯定會少一半。
鄭大兒媳最先扯嘴一笑,“弟妹,我體諒你家有孩子照顧,娘先在我這裡住段時間,你就放心吧!”
鄭二媳婦同樣不是善茬,在心裡把她這個大嫂翻來覆去的罵了數遍,就數她心眼多,之前恨不得把婆母往她家塞,現在又搶著照顧,分明是居心不軌!
“大嫂,我正打算跟你說,為了好好照顧娘,我打算把孩子送去我孃家。你已經照顧娘這麼長時間,不如我今天就把娘她老人家接回去養。”
“那怎麼能行!小孩子是離不了孃的,過早的給孩子斷奶,小娃娃太可憐,還是我來照顧娘吧!”
“大嫂你就不要跟我搶了,娘她老人家喜歡吃我做的飯,總說你家做的飯跟豬食差不多。”
“我做的是豬食,難不成我家全是豬!”
“嗬嗬,大嫂你可真會理解,我是說你做的飯不好吃,可沒說你家都是豬。”
“還不滾!”聽著門外兩人有吵起來的趨勢,鄭老太本就心煩意亂,揚起手邊的杯子狠狠的朝著門口砸過去,“滾!”
“娘,您彆動氣,當心氣壞身子,跟我回家住吧?幺兒說想奶奶了。”
“不行,娘在我這裡住的好好的,現在可沒到去你家的時間,弟妹不是想照顧娘,想的是這一地的東西吧?”
“大嫂,我可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想法,你怎麼能這麼想我?該不會是你自己想要,故意賴在我身上!”
“啊呸!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心裡清楚,少在娘麵前抹黑我,我跟孃的關係可不是你隨意挑撥的。”
“……”鄭老太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來是想把她氣死不可,愈發想跟頌和去京都享福,如煙肯定不會這樣對她。
不行,她得再去跟兒子好好說說。
各種養膚的麵膜在縣城漸漸火起來,包含各個年齡段,每種膚質都有符合的麵膜。
蕭瑾瑜回來的這幾天,白天基本見不到俞妙雲,晚上又很晚回來,總是一臉疲憊的模樣,就不好再折騰她。
俞妙雲今天在醉仙樓待了一整天,一到家便找地方坐,雙腿痠疼的厲害,要是能有個電動按摩椅就好了。
蕭瑾瑜什麼時候進屋的,俞妙雲都沒察覺出來,她再累也會護膚,桌上擺滿瓶瓶罐罐,這些護膚品都是她將來要推出去的。
看她往臉上抹著泥狀物,蕭瑾瑜暗想,這種東西聞上去有股淡淡的清香,到底有什麼奇效?
俞妙雲開酒樓,建蔬菜大棚,賣麵膜這些事蕭瑾瑜同樣是回來後才知道的,小女人變得似乎跟原來不一樣了。
蕭瑾瑜眸色微深,具體的變化是從他醒來後,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瑾瑜曾試圖從兒子女兒嘴裡問出些什麼來,隻可惜什麼都問不出來,他們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
這天底下不可能有完全相似的兩個人,就算是雙胎出生的也會有細微變化,他敢肯定她就是俞妙雲!
當然,不管結果如何,蕭瑾瑜欣賞的就是眼前的俞妙雲。
俞妙雲滿腦子想得都是醉仙樓的生意,最近店裡的生意越來越少,得想辦法吸引客人。
“妙雲,我明天就要回京都了。”蕭瑾瑜淡淡的嗓音中夾雜著不捨,他不想跟俞妙雲分開。
俞妙雲詫異的回過神看他,“這麼快?”
隨即,意識到自己說的什麼,俞妙雲耳根微紅,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東駿他們捨不得你。”
“你呢?”蕭瑾瑜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伸手牽起俞妙雲手掌放在腿上捏了捏,“你捨得我嗎?”
俞妙雲很想知道蕭瑾瑜這段時間到底在京都都學了什麼?怎的變得油嘴滑腔了!
“會。”俞妙雲知道蕭瑾瑜想聽什麼,她喜歡這樣直白的表達愛意。
“俗話說的好,小彆勝新婚。”
“每一次的分離都是為了下一次的相聚,不過,今年過年你就沒法回來了吧?”
還有三個月就要過年,俞妙雲原本還想著蕭瑾瑜會多待些日子。
蕭瑾瑜在家的這幾天,孩子們最愛纏著他,連年紀最小的甜甜都喜歡找他抱著。
“我爭取回來。”蕭瑾瑜這次回去,要做出個重大決定,直接關乎到生死的大事。
“好,我跟孩子們在家等你。”俞妙雲抬手拍了拍他手背,淺笑道。
蕭瑾瑜微微用力一扯,將俞妙雲拽到懷裡,下巴抵在她頭頂,嗓音啞啞的,“那你今天晚上好好陪我。”
俞妙雲近距離的隔著衣衫都能聽到他胸膛“砰砰”跳的有力心跳,沒說話,摟緊蕭瑾瑜。
自從上次他們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俞妙雲現在已經是徹底斷了要跟他和離的想法。
似乎……有他也挺好的。
翌日,蕭瑾瑜是天不亮走的,必須要趕在天黑前到達下一處城鎮,好找處落腳地。
俞妙雲在他出門後便醒了,睜眼看著黑漆漆的房頂,心底生出幾分不捨。
摸黑從空間吃了顆藥,徹底是沒了睡意,俞妙雲乾脆起身來旁邊屋守著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