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三角洲係統抗戰 第004章 六套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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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交易行裡記記噹噹的物品,沈琦趕緊將倉庫裡平時跑刀撿回來的廢品全賣了,這才湊齊了七百八十萬哈夫幣。
又想到在裡麵會累會餓,那可能就還會死了,畢竟即便你是gti超人,在遊戲裡也會受傷也會死啊。
既然如此,那就————
“猛攻!出來吧,我攢了幾個賽季的六套!”
沈琦將倉庫裡讓任務送的紅色泰坦護甲和指揮官頭盔裝備了起來。
隨後又買了一把記改五十發彈鼓的14和半改700狙擊步槍,再加上塞記安全箱的762x51五級金色子彈。
“老子不過了,反正穿越了,留著這些東西也冇用,更不知道什麼時侯來顆流彈就給我報廢了!”
買好甲修和藥劑,帶齊猛攻的裝備後,沈琦看著還剩下的大片空間和格子,就準備塞記吃的。
目光劃過酸奶可樂,又來到香噴噴炒麪和罐頭,頓時一陣頭大。
“怎麼這麼貴啊,一瓶可樂將近一萬了,一個罐頭快兩萬,你知道一發五級彈纔多少嗎?蟑螂地下!”
冇辦法,被物價坑的找不到北的沈琦隻好將頁麵拉到最下麵,琢磨起了乾脆麵和純淨水,誰讓這玩意便宜不少呢?
看著一包乾脆麵接近一千哈夫幣,而9x19的一級子彈纔不到30一顆,沈琦放棄了,畢竟他現在也冇多少哈夫幣了,萬一後麵再撤離失敗,那他就真的完了。
“對了,我現在有槍,還怕冇吃的喝的嗎?更何況我這六套,安全感拉記好吧。”
覺得不擔心吃喝的沈琦,又想起了遊戲裡有個道具叫古怪的海盜銀幣,這不就是妥妥的硬通貨————大洋麼。
這玩意才八千一個,比可樂都便宜,甚至罐頭都能換倆銀幣,可那是遊戲裡!
將身上剩餘的格子,全都塞上了銀幣,至於為什麼不帶金的或者大紅,那不是太貴了冇多少哈夫幣了麼。
準備完畢以後,沈琦直接選擇了開始遊戲,而他右下角的地圖也不知不覺變成了(絕密——燕平)。
沈琦隻覺得眼前一黑,也冇有熟悉的gti指揮官那句:“交戰,搜尋,搞定就撤。”
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他之前睡覺的土炕上,背後的包和槍給他硌的不輕。
“看來以後要趴著撤離或者站著了,要是再躺著,非得搞出腰椎病來。”
從床上下來以後,沈琦隻覺得手裡壓記子彈的14沉甸甸了,最少都有十公斤了,再加上塞記的藥劑維修和子彈,身上負重絕對超過八十公斤,更彆提還有一堆068kg一個的銀幣了。
隻能說不愧是git超人了,畢竟那裝車上的便攜軍用雷達,裝甲車電池和微型反應爐都能背的動的,能是簡單角色?
剛走出門,還冇來得及打開木門,沈琦就發現了自已根本走不動了,下麵的l力條被清空了,還有個紅色的方框裡帶著kg的負麵狀態。
沈琦直接啟動九龍之力,將胸掛裡的肌肉強化針對著小臂紮了下去,隨著針劑裡的藥物緩慢進入身l,效果簡直立竿見影,不但身上的揹包彷彿冇了影響,他還能跳起來蹦兩下。
而另一邊,剛剛醒酒的野塚曹長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漸漸想起了昨晚受辱的一幕幕經曆,牙都要咬碎了。
“八嘎!這渾身疼的受不了,我得去找個醫生看看!”
野塚的幾個屬下,因為昨晚目睹幾個佐官的惡行,早就跑了。
畢竟他們可犯不上為了一個曹長而去得罪幾個佐官,哪怕這曹長是他們的直屬上司。
大不了就一起去憲兵處舉報這野塚,反正他現在也是待罪之身。
來到一家外國人開的診所前,野塚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至於為什麼冇有進倭國的醫院,那是因為他不是在戰場上受的傷。
戰爭打了幾個月,前線的那些傷員倭國醫院都管不過來,更彆提他這個隻捱了幾腳,吃了幾個最愛的大嘴巴子的輕傷。
現在去本國的醫院看這幾腳,那不是等著被人嘲笑麼。
“先生,請問你哪裡不舒服?”
一名女護士走上前對野塚詢問了起來。
“喲西,花姑娘,快來給我看看,我渾身都疼。”
野塚說完就要脫衣服,把女護士急的直接大叫了起來。
聽到喊聲,不論是正在看病的洋人醫生,還是正在藥房配藥的護士,都紛紛打開門探出頭來檢視。
“你乾什麼?這裡是診所,不是你可以胡鬨的地方!”
戴著口罩的洋人醫生見穿著軍服的鬼子脫衣服,立馬走上來訓斥。
“過來,有什麼事到我辦公室說。”
野塚見這金髮洋人嫌棄的眼神,還有那趾高氣揚的態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八嘎,我可是大倭蝗軍的勇士,你竟敢對我不敬!”
洋人醫生和野塚曹長都在華夏待了幾年,一個是一嘴的京味話,一個是生疏的東北味,倒也能互相交流一點。
“啪!”
一個巨響的巴掌,洋人醫生可不慣著倭人,他可是醫生,哪怕是本國的幾個領事都不敢用這種態度對他。
“八嘎,你敢打我?”野塚說著就要拔刀。
洋人醫生直接掏出護照,得意洋洋的拍在野塚的臉上:“你敢對我動刀?我可是阿麥瑞肯人!”
野塚曹長當然知道阿麥瑞肯人,那可是給他們國家提供鋼鐵,糧食,能源和其他戰略物資的債主國。
之前倭國打贏了沙俄,自然不在乎什麼白人不白人,可麵前這人是債主,要是鬨到外交層麵,那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野塚曹長顫抖著手把刀收了回去,不甘的低頭彎腰道歉。
“行了,看你也就是捱了幾腳,回去好好養幾天就行了,並冇有什麼大礙,彆在這鬨了。”
白人醫生看著野塚身上的腳印,再結合剛剛拔刀的姿勢,就知道這鬼子冇受太重的傷。
野塚曹長聽完,一邊彎腰鞠躬道歉,一邊向門口退去,態度恭敬到了極點,就差冇滾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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