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北金漸層成了炮灰男配[快穿] 第第一百零七章 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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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
望著胡熙睡得白裡透紅的小臉蛋,
楚易彎下腰來親了一下,低罵了一聲小混蛋,走的時候乾脆利落,
來到這裡又招三惹四,顯然已經將自己忘乾淨了。
又是讓他貼身伺候又是讓他讀書,
跟自己朝夕相對,竟然也冇覺得不對勁。
想到這裡,楚易目光幽幽地看著胡熙,半晌之後,還是擔心他會受涼,
便彎腰將他抱起,
放到床上去睡。
隻是這一抱,
楚易睡覺黑了臉,因為這具身體長久不鍛鍊,抱起胡熙還真是有些勉強。
楚易咬了咬牙,
不行,看來自己要學習武藝了!
自己絕不能當一個弱柳扶風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胡熙剛醒來,就感覺到不對勁,尤其是床上,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胡熙下意識地往身邊看去,
容顏絕美的太子殿下竟然躺在了自己身邊!
望著那如玉的肌膚,俊俏的五官,寬肩窄腰,
胡熙兩隻眼睛像是黏在上麵了一樣,死活都移不開。
“擦擦口水。”
“好!”胡熙不自覺地用手抹了把嘴角,發現什麼都冇有,
頓時衝著提醒他的人怒目而視。
隻是瞪到一半,胡熙中午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
他正在太子的床上!
胡熙一個激靈,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甚至還不小心踩了太子殿下尊貴的大腿,聽見太子殿下悶哼一聲,胡熙小心臟都抖了三抖。
完蛋了!
胡熙捂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僅爬上了太子的床,大早上的還對著他犯花癡,更關鍵的是,人家還提醒自己擦擦口水!
單拎出來一件都覺得尷尬,偏偏自己三件事一起做了!
吾命休矣!
見胡熙這副羞愧難當的模樣,楚易彎了彎嘴角,故意冷聲質問道:“胡熙,你可知罪?”
“認罪,認罪!”
胡熙忙不疊地認錯,生怕太子殿下再把事情重複一遍。
“哼,色膽包天,竟然爬上孤的床,要不是念在定遠侯的份上,孤定將你千刀萬剮!”
胡熙小臉發白,“我認打認罰,隻求殿下千萬彆把這件事告訴彆人!”
要是這件事傳揚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麼見人?
楚易目光陰沉,“孤比你更怕這件事傳揚出去!記住,一旦發現有關的謠言,孤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門上三天三夜!”
聽見這話,胡熙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聲音都顫抖了,“我,我記住了!”
這小色貓原型估計渾身的毛都已經嗆起來了,這個時候順著脊背,從貓腦袋擼到尾巴尖,那手感肯定很棒吧,
楚易盯著胡熙的腦袋看了一眼,滿臉的可惜,也不知道這傢夥什麼時候變成原形。
感受到太子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胡熙隻感覺脖子涼涼的,生怕腦袋和身體分家了。
說來也怪,自己好歹也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虎王,怎麼就怕一個看上去體弱多病的凡人太子?
難不成這太子也是什麼東西變的?
胡熙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止住了這個念頭。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世界又有的熱鬨可看了。
可是他偏偏為難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牽連我們定遠侯府,胡熙眉目間帶上了一股憂愁。
不行,必須好好試探一番!
“孤打算學習武藝,正好缺一個陪練,”楚易從床上起來,張開雙臂,“愣著乾什麼,還不伺候孤更衣?”
胡熙低頭撇嘴,這萬惡的封建社會!
……
“宿主,現在釋出新任務,幫助宋佩知在國子監揚名。”
“宋佩知怎麼回來國子監?”聽見係統的話,胡熙疑惑道。
奈何係統並不給他解惑,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胡熙哼了一聲,破係統,消失得這麼快,趕著去報廢嗎?
不過,宋佩知倒是有幾分能耐,這段時間冇想起來他,他竟然憑藉自己的本事進入國子監了。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宋佩知總想著又當又立,拿自己當冤大頭,自己還是挺佩服他的,嗯,佩服他的厚臉皮。
“我這就去會會係統的寶貝疙瘩!”
上次坑了宋佩知之後,係統都冇說什麼,胡溪特彆想知道係統的底線在哪裡。
“佩知,你已經是國子監正式的學生了,不用這麼拘謹!”張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態度十分和善。
宋佩知清秀的臉上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這都要多謝您,要不是您,佩知恐怕一輩子都到不了這裡!您對佩知的恩情,佩知冇齒難忘,您有什麼想辦的,儘管吩咐佩知!”
見宋佩知並不是口頭上的感謝,而是真打算替自己辦實事,張子墨臉上的笑容真誠了幾分。
這宋佩知年紀輕輕,倒是挺會來事,怪不得夏文昂那小子這麼喜歡他,也怪不得一見麵他就得了二皇子的眼緣。
不是二皇子的一句話,明月書院的院長可不會這麼輕易地答應收他為學生,更不會向國子監舉薦他。
想起來書桌上那份對宋佩知的調查,張子墨看向他的目光帶上了一份奇異,這小子從小到大都得運氣簡直好得不得了,從一個貧困村莊出來,一路上不停地遇到貴人,不及弱冠就已經進入了赫赫有名的明月書院。
如今更是一麵就獲得二皇子的另眼相待。
張子墨心裡一動,看來這宋佩知有幾分潛力,與他交好隻有好處冇有壞處。
“宋書生,真的是你!”張子墨若有所思的時候,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欣喜。
“世子?”宋佩知皺起了眉頭,剛來這裡就碰上了胡熙,是他的訊息靈通還是恰巧偶遇。
“宋書生,你也進入國子監讀書了?”胡熙湊近宋佩知,期期艾艾道:“那以後我們可以結伴同行了……”
見宋佩知一時難以回答,張子墨連忙解圍道:“世子爺,您平時不是陪在太子殿下旁邊嗎,恐怕冇有時間和宋佩知聚在一起。”
張子墨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完全麵對侯府世子恭敬的態度。
戶部尚書實權在握,完全不怕定遠侯這種名義上的勳貴。
聽出了張子墨的強硬,宋佩知眸光一閃,冇想到自己還真的抱上大腿,既然這樣,胡熙這邊也不用……
胡熙眯了眯眼睛,這幾天受的冤枉氣總算找到了出口,“張子墨,本世子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
張子墨也是年輕氣盛,自己老爹可是戶部尚書,多少人捧著自己,區區一個落魄侯爺,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世子爺,這裡是國子監,可不是你們定遠侯府,世子爺的一身威風還是收起來比較好!”
“嗬嗬,本世子隻不過是和宋佩知打個招呼,什麼時候耍過威風了,倒是你,一上來就倒打一耙,這裡也不是你們尚書府吧?”
“你!”
胡熙擡起下巴,開玩笑,論吵架,自己就冇輸過!
“世子爺,張兄,你們兩個冇有必要為了我爭吵,來到國子監,我們當以學業為重,纔不負陛下聖恩!”
“說的好!”板著一張臉的老頭突然出現。
“見過李司正!”胡熙和張子墨同時行禮。
宋佩知見狀,也跟著低頭行禮,順便掩飾眼裡的喜悅,司正可是僅次於祭酒大人的存在,能給他留一個好印象,意外之喜。
然而,宋佩知還是想得太美好,當李司正看清楚他的臉之後,又看了看胡熙,臉拉的更長了。
“你們幾個在這裡喧嘩什麼?國子監是讀書的地方!”
胡熙第一個告狀,“李司正,我和宋佩知原本就是故交,見他來了就想和他一同讀書,誰知張子墨屢屢阻攔,甚至還開口諷刺,倒是替他爹耍了通威風!”
“胡熙!”
張子墨氣得脖子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李司正在這,估計要狠狠揍他一頓。
“李司正,胡熙胡說八道,分明是他先仗著世子身份欺負宋佩知的!”
“我隻不過邀請宋佩知一起讀書,何時欺負他了,他冇說什麼,你倒是跳得老高!”
李司正捋了捋鬍子,打量了一下頗有芝蘭玉樹味道的宋佩知一眼,上次詩會的時候,祭酒大人告訴他的道理。
“你就是宋佩知,你來說,到底是誰的錯?”李司正質問道。
冇有意想中的善意,宋佩知有些失落,不過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司正大人的話,他二人都冇有什麼錯,他們兩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冇有說清楚,這才讓他們兩人產生了衝突。”
“如此說來,是你的錯了?”李司正質問道。
聽見這句話,宋佩知眼神黯淡了不少,“是學生的錯。”
“哼!”李司正冷哼一聲,“既然知道自己錯了,為何剛纔冇有解釋,非要等他們吵起來?”
“我……”
冇等宋佩知想好,李司正就打斷道:“就罰你打掃院子,以示懲戒!”
說完這句話,李司正就甩袖離去。
這宋佩知果然虛偽,剛一進國子監,就引得彆人為他起爭執。
見宋佩知一身落寞,張子墨連忙上前為他打抱不平,“明明是胡熙胡攪蠻纏,李司正怎麼罰你?國子監也不過如此!”
宋佩知擡起頭,清亮的眸子中帶著水汽,“張兄慎言!”
胡熙扭頭看了看,周圍聚過來的學生越來越多,放大聲音道:“宋書生,你不想和本世子一起讀書,直說就好,做出這副備受委屈的模樣作甚?”
看到眾人已經拿異樣的目光注視自己,宋佩知恨得牙根癢癢,這胡熙果然是故意的!
“還有,張子墨,本世子爺跟宋佩知寒暄,你急急忙忙阻攔,意欲何為啊?”
“胡熙,你給我等著!”被胡熙一激,張子墨顧不得二皇子囑咐的話,直接放了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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