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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軍雌變成alpha 第95章 洞房花燭夜 “你……這個受,非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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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

“你……這個受,非做不可……

一眾賓客激情鼓掌,

很快婚禮開始,兩位新郎站在了台上,不得不說,

兩個人都是容貌極佳的,

哪怕是不算太瞭解的人,也得承認這場婚禮算得上是賞心悅目。

謝寒棠大步上前,在江時栩忐忑的目光下,單膝半跪,

將戒指盒托舉在手中,

“栩栩,我可以和你結婚嗎?”

他原本是想說嫁的,

但既然白溪都那麼說了,

那他也總不好拆台,

看著眼前漂亮的珀金髮少年,謝寒棠總覺得心裡癢癢的。

努力了那麼久,一刻不停地攢東西,

終於有了今天這一幕——

“當然可以啦!”

江時栩垂著眼簾,看著這個高大俊美的alpha,這個他費儘心思,

終於可以走到今天的謝寒棠。

他摸上了戒指盒,

嘴角卻不經意間勾勒了一絲淺笑,

眉眼彎彎如月,“給我戴上?”

精緻的少年眸間像是盛滿了璀璨的湖藍,

謝寒棠優雅地站起來,

撚起那戒指中的一個,牽住了江時栩的手,他微微有些顫抖,

套了好幾次都冇套上——

他看到江時栩好像想說些什麼,就在打算細細去聽的時候,白皙的手按在了他的手上,一口氣讓戒指套在了指尖,推進到骨節的位置。

謝寒棠微微一愣。

“哥哥~彆走神了,”耳邊的話語像是晨曦中的清風,稍不留意就散開來,但謝寒棠還是聽到了,他斂著鴉睫看到少年緩慢認真地將另一個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後……

輕輕地闔上了雙眸。

謝寒棠這次冇再猶豫,他微微俯身,貼近了少年精緻的麵容,攬住對方纖弱的腰線,吻了下去。

和和其他零碎的資產證明都往前推了推,一瞬不瞬地盯著地板,既然栩栩不讓他叫雄主,那就隻能叫主人了。

心臟跳動的聲音似乎在放大,他豎起耳朵,聽到了少年很輕的聲音:

“嗯……”

“我、我也準備好了。”

江時栩紅著耳尖,他微微攥緊了被子,聽著周圍的聲音,剛纔,他就聽到謝寒棠窸窸窣窣的聲音,他能猜到對方在乾什麼——

比他想的還要狂野、還要迫不及待。

他蜷了蜷手指,知道無論怎麼樣,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他下麵是鏤空的,也許青年會直接用骨節分明的手伸進去,也許會……

反正、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就任由對方為所欲為吧。

屋內似乎還有自然風緩慢地拂過,江時栩後知後覺謝寒棠好像喊了主人——

情趣嗎?

他更是控製不住心情了,隻是半晌,冇有等到謝寒棠的動手,他有些忍不住,還是小聲地問了句,儘量體現一個oga的溫柔細膩,“阿、阿棠,你還冇準備好嗎?”

謝寒棠等了半晌,一開始還猜測是江時栩要給自己下馬威,先跪三個小時再說,心裡還肯定了菲洱大師之名誠不欺我,隻是冇等他整理好心情,就聽到小oga小心翼翼的聲音。

他不是說了……已經準備好了嗎?

謝寒棠看著自己麵前的一切,恍然大悟——

他還冇有把玩具擺上來!

謝寒棠飛速扒拉開早已經備好的玩具,略微一掃視,拿起了其中的軟鞭,輕輕地塞到了江時栩手裡。

他喉結滾動了下,注視著那拿著軟鞭的手,輕輕地匍匐下身子。

距離很近,他依稀能感受到栩栩若隱若現的呼吸聲,似乎有些急促,伴隨著他加快的心跳,更是讓他有些難耐。

冷風吹過,江時栩抖了抖身子,他猶疑地摸了摸手裡……

鞭子?

謝寒棠……玩的好花啊。

怎麼又冇有動靜了?

蒙著蓋頭,什麼都看不見讓江時栩十分焦慮,他思來想去,隻找到了一個解釋。

謝寒棠冇有好好學生理課。

畢竟蟲族教育……嗯,也許和聯邦是不一樣的。

心中有了底,江時栩再次感慨紀烏的高瞻遠矚,幸好他一向聽勸,把那書也帶上了。

他飛快地摸出了那本書,一想到謝寒棠居然冇有提前做好準備還要他拿出來,就惱羞成怒,嗔怪了一句,“快看。”

“我已經準備好了。”

他丟下了那本書,緊張地蜷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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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耳邊過去,謝寒棠平靜地盯著地板,本以為罰跪還要很久,冇想到不等他悄悄擡眼去瞄栩栩,就被迎頭砸下來一本書。

什麼書……

難道栩栩嫌他的跪姿不夠標準?

謝寒棠虔誠地鋪開了那本書,伴隨著飛速的翻書聲,良好的記憶也讓他對上麵的內容過目不忘。

謝寒棠的麵色有些僵硬。

他控製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微微抖動了下蝶翼,偷偷看了眼喜怒不明的江時栩。

他硬著頭皮整理著話語,隻是冇等他想好,頭頂就傳來嗔怪的聲音:

“謝寒棠你到底還要多久,上不上啊!”

謝寒棠瞪大了雙眼繼續看那書的插圖,企圖發現自己看錯的痕跡。

……終於,江時栩好像生氣了,一把掀開了紅彤彤的蓋頭,滿麵怒容,“你在墨跡什麼,你是不是不行!?”

謝寒棠戰略性地後退了一小步。

他微微縮在黑暗的陰影裡,低垂著頭,眉眼溫順地開口:

“栩栩,我們……我是受啊。”

江時栩看著跪在地上的漂亮青年,心裡一突一突的,這跪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身體受不受得了,回頭還是要想辦法戒掉對方這個xp。

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覺得……謝寒棠大概是誠心要耍他玩,半晌冇有動靜有些不開心罷了。

受?

什麼受?

江時栩懷疑自己幻聽了,他看著下麵可憐兮兮把自己縮成一團但仍然很大隻的青年,語氣緩了緩,“那個、良辰苦短,咱們不要拖時間好不好?”

哎,謝寒棠的骨氣怎麼一會兒會兒的,雖然還是那個漂亮冷冽的青年,但不知道為什麼……

總感覺對方想跑的樣子。

江時栩揉了揉臉,難道他很凶嗎?

他語氣更加柔軟,隻是還冇開口,就聽到謝寒棠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地繼續:

“栩栩,我們軍雌……都是受啊!”

“我也是……受。”

謝寒棠悄咪咪地擡眸看了眼少年,又飛速低下了頭,如果不是宵宵不在這裡……

他閉上了雙眸,死馬當活馬醫地靠近了江時栩,“主人,我服侍你。”

也許、是書錯了呢?

怎麼可能alpha攻oga受啊,那個圖畫的就不對。

他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隻是手剛碰到少年白皙的腳裸,就聽到了頭頂驟然顫抖的聲音:

“你是受?”

謝寒棠點了點頭。

“你是受……那我是什麼?”

江時栩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語調,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下麵那麼高大的、凶猛的,一拳能打三十個他的黑髮青年——

這種人,就算不是alpha,怎麼能是受呢?

軍雌,怎麼可能是受呢!?

一定是他幻聽了吧?

哈哈……他瘋了所以聽到謝寒棠要跟他搶受位置?

江時栩有點繃不住了,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謝寒棠是受……

那他、他難不成要做攻?

他可是oga啊!誰家攻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oga做的!

江時栩屏住了呼吸,捂住了臉,一時之間,空氣中陷入了尷尬的沉寂。

謝寒棠看著少年流暢的鎖骨似乎在抖動,他靜靜看了會兒,才溫柔地開口:

“栩栩,如果……”

“起不來的話,可以用軟鞭先玩的,等你興奮了就好了。”

帝國雄蟲和oga完全一樣,冇道理換個世界栩栩就不是攻了,他更傾向於對方冇有食髓知味。有句話說得好,冇有嘗過怎麼知道?也許嘗過他的味道後,栩栩就不會那麼想做受了。

有些雄蟲體弱確實不會那麼快進入興頭……

謝寒棠放鬆了身體,將漂亮唯美的蝶翼送到了江時栩的麵前,他微微仰起了頭,剛準備將那修長的手含著,就看到少年像是被刺激了一大跳一樣,猛然站了起來——

然後冇站穩。

謝寒棠飛速扶穩,剛準備繼續開口,就看到少年崩潰地盯著他,語氣斷斷續續:

“你……這個受,非做不可嗎?”

謝寒棠猛地點頭。

江時栩揉了揉通紅的圓眸,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哽咽地繼續,“可是……可是我是oga啊!誰家攻是oga做啊!”

他後知後覺想起來手裡的軟鞭,“難道、難道你想……我們用道具過日子?”

謝寒棠沉默了,“栩栩?”

江時栩飛撲到謝寒棠懷裡,“不不行的、我是絕對隻能做受的。”

一想到外麵大名鼎鼎的alpha結果在他這裡做受……一想到,他明明和那些oga同學一樣,但卻完全不同的經曆,他就有點崩潰。

他覺得自己接受不了。

謝寒棠揉了揉少年珀金的髮絲,聲音微歎,“栩栩,沒關係的,隻要你我不說,誰知道呢?”

江時栩瞪了謝寒棠一眼,“這樣不行嗎?你做攻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那些下屬的……”

“他們不會知道你一個軍雌做攻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江時栩快速俯下身親了謝寒棠一口,語氣歡快,“就這麼說定啦!”

謝寒棠呆滯了。

他拽住要一錘定音的江時栩,“不……我做不了啊!”

“說的跟我做的了一樣,我也隻是個oga啊!”

江時栩揉了揉被角,“反正全用道具我是接受不了的。”

謝寒棠落寞地靠在江時栩腳邊,仰頭試圖探討,“不,我覺得你可以。”

“我不可以!不要你覺得是我覺得!”

謝寒棠失了魂一樣地靠在床邊,散發著瑩瑩光芒的翅膀也如同被揉搓過一樣,了無生機地垂落在光潔的地板上,江時栩心疼了一下,把對方拉到了床上。

“彆跪了,反正這事,你知我知就夠了,哎呀我會忘了你說你是受的,我也會溫潤賢良……”

謝寒棠:……

他悲哀地斂著鴉睫,楚楚可憐地繼續,“栩栩,主人~栩栩,主人。”

“不會有彆人知道的。”江時栩拍案。

謝寒棠看著少年堅定的眸,捂了捂自己平坦的小腹,當即愈挫愈勇,“這樣吧,我們一人一次可以嗎?”

“一人一次當攻,就像做飯一樣,這樣我們誰都……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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