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呼轉世成甚爾女兒 第139章 穿越原著
-
“嗯嗯?禮堂是嗎,包在我身上!”
接到夏油傑電話時,五條悟正在外地出差,他隨手捏死最後一隻咒靈,興高采烈的模樣彷彿周圍都飄起了小花花。
拱白菜的豬報複也報複過了,氣也出完了,作為早紀的哥哥和夏油傑的摯友,對於他倆的結合,五條悟當然是樂見其成的。
一下子能讓兩個重要的人得到幸福,五條悟收穫的是雙倍的快樂。
他笑眯了眼“決定好了是西式婚禮嗎?我這就去幫你們包會場……嗯,需不需要我去把伏黑甚爾引開?”
夏油傑很是無奈“當然不行了,早紀的婚禮,家屬不出麵像什麼話。放心,嶽父那邊我已經溝通好了,婚禮現場不會出現意外。”
哦豁,這都開始喊起嶽父了。
五條悟挑眉。
“難以置信,你還真能讓那個彆扭女兒控鬆口啊,怎麼做到的?”
大家都相處這麼多年了,伏黑甚爾的德性五條悟他們早就摸清楚了。
平日對早紀愛管不管漠不關心,一旦觸及底線他炸得比誰都快,偏偏嘴上還不肯承認,以至於五條悟等人私底下叫他“彆扭女兒控”。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伏黑家隻有早紀控和扭曲的早紀控,看來過了這麼多年,這個定律不但冇有打破,反而變本加厲了。
“還能怎麼辦,老老實實完成嶽父的條件唄。”夏油傑耷拉著眼皮,“難不成我還敢在嶽父麵前耍手段?”
“幸好以前從高層那薅了不少羊毛,還有大筆儲蓄冇動,勉強能支撐起彩禮金。”
五條悟的嘴角快和太陽肩並肩了“那多虧了我當初英明的談判,還不快謝謝悟大人?”
“是是,謝謝你。”夏油傑有氣無力地敷衍道。
“你聽上去狀態不太好?”
“可彆提了……”
夏油傑被五條悟這一提醒,牙酸地捂住脊椎側邊緊貼後腹的某個部位,心裡那是一個北風瀟瀟雪花飄飄,滿是千山鳥飛絕的蒼涼。
自從早紀開葷後,每日每夜都對他異常熱情,而且精力條深不見底,夏油傑都快被她榨乾了,在早紀軟乎乎的身子纏上來的時候又拒絕不了。
逼得夏油傑都想狠狠搖晃早紀的肩膀,欲哭無淚地大喊“我真的一滴都冇有了!”
五條悟從他的語氣裡猜出前因後果,當場捧腹大笑!
“噗哈哈哈哈哈!!”五條悟笑得直不起腰,言語化作箭矢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夏油傑的心扉,“傑你怎麼回事哈哈哈太遜了吧!你真的是男人嗎哈哈哈嘎嘎——”
夏油傑微笑著,慢慢握緊了電話。
“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這也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太丟臉了傑!!”五條悟被輔助監督生拖硬拽上了車,整個人在寬敞的後座笑成一灘貓餅,“這麼好笑的事我一定要分享給硝子他們哈哈哈哈,哦對硝子還是醫生,說不定她能給你開專門藥方呢是不是,鵝鵝鵝!!”
果然,即使過了八年,已經入職高專當老師了,五條悟還是不改雞掰本性,在夏油傑的雷區瘋狂蹦迪。
“不——需——要——”夏油傑從牙縫裡擠出的話語,“你要是敢和彆人透露半點風聲,悟,你就死·定·了!”
被榨乾難道是他的錯嗎?他的體質明明高出普通成男一大截了,要怪隻能怪早紀她的體力根本不在人類範圍內,她是個體力怪物啊!!
夏油傑冒著黑氣掛斷五條悟的電話,雞掰貓肆無忌憚的嘲笑聲再聽下去,他難保不會殺人。
這時,浴室裡的花灑聲停歇,噴砂玻璃門被拉開,水霧爭先恐後地鑽了出來,女性的身影在霧氣裡若隱若現。
她赤著腳走過去,毛巾圍在脖子邊上,髮絲還在濕漉漉地滴水,她卻半點不見外地撲進了夏油傑的懷裡。
夏油傑渾身僵硬“……”
“傑!”早紀抬起臉,眼睛發亮,寫滿了期待,“我今天換了新的沐浴露哦,是很香的草莓味!”
說到這個地步,基本是明示了。
夏油傑的眼角微微抽搐,他乾笑著,不動聲色地和早紀拉開一段距離“早紀,我覺得今天很晚了,明天還要佈置禮堂,很忙的,今晚還是早點睡吧。”
早紀不解地歪頭“誒?可是這又不耽誤明天佈置禮堂……傑不會連這點體力都擠不出來吧?”
夏油傑痛苦地捂住眼睛。
可我就是擠不出來啊!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精力無窮無儘嗎,給我有點體力怪物的自覺啊你這傢夥!
我冇了,我真的一滴都冇有了,早紀你都不歇兩天的嗎,哪怕是為了你今後的性福生活著想——
“傑。”
所有的思緒戛然而止。
夏油傑的眼睛忽而一頓,瞳孔微顫,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女性麵容。
早紀癟嘴,撒嬌般環住了夏油傑的脖子,他們的臉捱得太近了,呼吸糾纏不分,能看清人的吐息噴灑在臉上凝成的細密水珠。
“可是我喜歡這樣。”早紀向來如此,直言不諱地剖開內心的真實想法,“我喜歡踏踏實實地感受到傑的存在,喜歡這種炙熱到融化彼此的溫度……”
呼吸法劍士,最根本的要義就是通過加快血液流動,提高體內溫度,以大幅度增強身體素質。
也就是說,能讓自己“熱起來”的任何活動,都隻會給早紀上增強buff。
身體越熱,她的精神就越是興奮,體力就越是充沛,從而進一步促進溫度上升。
也就是說——
在這方麵,她是個永動機。
夏油傑眼前一黑。
“傑,不好嗎?”
“不,當然可以。隻要早紀喜歡的話……”
摟住早紀腰肢的前一刻,夏油傑苦哈哈地心想。
我還能怎麼辦呢,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要不然還是偷偷找硝子問一下有冇有藥……嗯?或許真人的無為轉變也能派上用場?
……
五條悟雖然平時不太靠譜,但給好友和妹妹選禮堂這件事上,他可是用了心的。
即使不相信五條悟本人,也要相信五條家花費舉族之力嘔心瀝血培養出來的完美繼承人的品味。
五條悟是貴族中的貴族——僅憑這一點,就無需質疑他的眼光了。
最終敲定的禮堂是位於沖繩的白之教堂。
是近兩年才落成的,由東京晴空塔設計師吉野繁先生設計,教堂一麵靠海,全片落地窗前是藍色絲綢般泛著粼粼波光的海洋,禮堂主色調一如它的名字,是純潔的白色。
在前廊能看見清一色的福木葉,不見天真爛漫的鮮花點綴,反而襯出了海與樹的沉靜,清爽與幸福。
教堂大廳不大,僅能容納五十餘人,但這個容量對於早紀他們而言剛剛好。
咒術師本就人際關係簡單,交友圈狹窄,叫上幾個年級的同期,再喊來新人雙方的親朋好友,也就差不多了。
她還依稀記得,婚禮當日,波濤壯闊,陽光盛大。
牧師在台上致辭,早紀一身純白婚紗尾曳拖地,與之相配的則是夏油傑的西裝禮服,兩人並行到牧師前,相視一笑。
那是長達十餘年的默契,一切儘不在言中的溫情脈脈。
以庵歌姬為首的女生們鼓掌得最為用力,感性的女子還偷偷抹了眼角,男性那邊也都掛著欣慰的笑意,平日被夏油傑狂塞狗糧的惱火如今悉數變質為了美好的祝福。
就連伏黑甚爾,也難得收斂了吊兒郎當的情態,倚在一個座椅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身穿婚紗的黑髮女性,碧色的眼底漾起微的波瀾,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起了什麼。
伏黑惠和菜菜子美美子兩姐妹都穿上了正經的禮服,前者儘職儘責地指揮在場工作人員,後者則注視著早紀手裡的花束躍躍欲試。
產屋敷家的人也到了。
產屋敷輝利哉垂垂老矣,據說在兩年前就無法下床了,但他奇蹟般撐到了現在,也許黃泉的引渡人都不忍心在他看到最美滿的畫麵前帶走他。
這個揹負太多、勞碌一生的主公大人靜靜地坐在觀眾席上,他兒孫繞膝,生活圓滿,然而直到他看到早紀步入婚禮教堂前的這一刻,他才恍惚覺得人生真正的無憾了。
伏黑甚爾和產屋敷輝利哉,他們是早紀的兩個“父親”,雖然二者冇有交集,但此刻他們的心情卻無比的一致。
齊木楠雄匆匆趕到,見到這個場景,眸裡也柔和一片。
是大團圓的結局。
嗯……看了這麼多命運線後,他果然還是喜歡這種發展。
婚禮致辭也快到了最後階段,在場的人陸陸續續站起,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給出雷鳴般的掌聲了。
與此相比,一道驚呼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抱歉借過一下……啊!”
伏黑惠側著身給人引路,並冇有看到後麵的齊木楠雄,因而不小心與他相撞。
伏黑惠道歉後與他交錯而過,齊木楠雄微微頷首,盯著伏黑惠的背影半晌,忽然感覺到頭頂有什麼不對。
齊木楠雄“……”
他僵硬著,一卡一卡地低下頭。
被撞掉的抑製器躺在地板上,身首分離。
齊木楠雄!!!
他猛然回頭,像是要印證他的不安一般,人群中爆發出一聲尖叫。
一個漩渦狀的黑洞無知無覺地出現在早紀身邊,眨眼間便把她吞了進去!
夏油傑反應極快,不假思索地追了進去。在場的嘉賓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五條悟第一個反應過來,身形一閃便瞬移了過去!
但黑洞消失得極快。
除了有瞬移外掛的五條悟,其他人趕到黑洞前時,它已然無影無蹤。
“……”
禮堂內,一片死寂。
……
“嗚啊!”
早紀是從高空墜落的。
變故發生得太快,她甚至冇能看清綠茵茵的樹林內部,就感覺到腦部被一個堅硬的物體狠狠撞擊,她悶哼一聲,從大石頭上滾了下來。
好、好痛……
這一下也不知是撞到了哪裡,早紀捂著額頭,隻覺得愈發疼痛,眼前也眩暈一片,根據以往的經驗,她或許是被撞出腦震盪了。
大腦的防禦機製開啟,早紀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
在森林的另一邊不遠處,屬於jk的清脆聲音迴響在空中。
“我和美美子都會全力支援夏油大人的決定啦!”
“夏油大人做的都是對的。”
“嗯,好孩子。”
一行三人,在未開發的原始森林裡仿若閒庭信步,中間身穿袈裟的黑髮男人垂眸微笑,認真聽著兩個少女的吵吵鬨鬨,不時附和一聲,絲毫冇有不耐煩的跡象。
他們撥開灌叢,繼續朝出口行去……忽然,其中一個少女停住了。
她驚愕得瞪圓了眼睛,捂住嘴巴,好險冇有大叫起來。
“夏油,夏油大人!!”
“怎麼了,菜菜子?”
菜菜子忙不迭拉住了夏油傑的衣袖,此時夏油傑也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他也是一愣。
美美子迷惑了“為什麼這裡會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穿著婚紗的女人??”
難道是剛從婚禮現場逃跑嗎?搶婚?可是不至於把人扔到原始森林裡啊,中途都不換衣服的嗎?
夏油傑眼眸閃爍,他按住菜菜子的肩膀,把她帶到後麵。
“我去看看。”
夏油傑逐步靠近那個女子,他一手背到身後,手中的咒力凝聚成一團,隨時保持防備。
說來也巧,就在他走到女子的旁邊時,她正好輕哼一聲,捂著腦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夏油傑下意識掛上麵對教徒時虛假的微笑麵具“你好,請問你是誰,怎麼來到這裡的?”
“誒?”女子雙手捂頭,眼裡儘是迷茫,“我是誰?我……我的頭有點痛,我想不起來了。”
失憶了?
夏油傑的視線飛快地掃過女子的全身。
身穿婚紗,沾滿草屑,但是鞋底冇有多少,很顯然是被人從空中拋擲到這裡的,衣服上的草屑和泥土應該是慣性打滾的時候沾上的。
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大石塊,看來就是被拋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的,而且撞失憶了。
夏油傑循循善誘“名字呢?一丁點都想不起來嗎?”
“名字?”
女子呢喃著,她腦海裡零星閃過很多名字,她不知道哪一個是她的,呆呆地說道“我叫什麼來著……悟?甚爾?惠?啊,等等……”
夏油傑眉梢微揚,麵上卻不動聲色,保持著友善的笑意。
女子忽然激動地一拍地麵“對了,我想起來了!”
那個名字,她腦子裡印象最深刻的,一想到心裡就止不住的發燙。
絕對是她的名字!
女子握緊拳頭,高聲道“我叫夏油傑!!”
夏油·教祖·傑“……?”看小說,630boo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