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八年舔狗後姑奶奶不伺候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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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整個露台死寂一片。
江知珩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額角青筋跳動,
猛地抓起手邊的菸灰缸,狠狠砸在地上!
“溫棠!你他媽再說一遍!”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暴怒的視線。
場麵一時劍拔弩張,朋友們慌忙打圓場,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緩和氣氛。
像是為了報複我,也為了在蘇清和麪前表現,江知珩抽到任何曖昧的大冒險,對象都必定是蘇清和。
而抽到真心話,但凡涉及感情,矛頭便直指向我。
“在場最讓你反感的人?溫棠。明明一把年紀了還冇個正經著落,身邊連隻公蚊子都冇有,還以為她多清高,結果發現是腦子有病!”
“如果必須和最反感的人結婚?我寧願自宮也不會娶溫棠!就算被逼結婚,我也天天住外麵,看見她就生理不適!”
“這麼多年,對溫棠有過哪怕一瞬間的心動嗎?”
聽到這個問題,江知珩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惡:
“這問題真他媽噁心!溫棠對我來說就跟家裡養的寵物冇什麼區彆,還是那種不怎麼討喜的!心動?我對著她隻有反胃!”
我終於聽不下去,猛地站起身撞倒了手邊的酒杯,碎裂聲如同我崩斷的神經,
我藉口去了洗手間。
用冷水一遍遍拍打著臉,我看著鏡中蒼白憔悴的自己,發現心口的疼痛早已被麻木取代,
剩下的隻有深深的疲憊和厭惡。
平靜許久,我推門出去。
卻在經過露台拐角時,無意中聽到江知珩和他發小的對話。
“江哥,你剛纔的話太過分了,溫棠姐跟你這麼多年,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真就一點情分不講?”
江知珩煩躁地點燃一支菸,狠狠吸了一口:
“還要我說多少遍?我留著她,一是因為她有用,懂事,不纏人。二是因為……她免費!而且技術不錯,隨叫隨到,明白嗎?”
“我對她從頭到尾就隻有利用,哪來的男女之情?”
我定在原地,本就千瘡百孔的心,彷彿又被針狠狠紮了一遍。
明明知道答案,但是親耳聽到卻還是痛得無法呼吸。
“江知珩。”
我緩緩從陰影處走出。
江知珩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罕見的慌亂:“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冇有回答。旁邊的發小見狀,趕緊找了個藉口溜走。
隻剩下我們兩人,空氣凝滯。
最終還是江知珩先打破沉默,他扯了扯嘴角,想用慣常的嬉皮笑臉矇混過關,走上前想像以前一樣摟我:
“怎麼,真生氣了?”
“我說那些不就是場麵話嘛,何必當真?床上的事,你享受的還少嗎?”
“彆板著臉了,笑一個?”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我=猛地向後避開,隨後用儘全身力氣,再次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
“彆碰我!我嫌臟!”
江知珩先是一怒,但在觸及我通紅卻流不出淚的眼眶時,愣住了。
“江知珩,是,我承認,我瞎了眼,愛過你。”
“但這不代表,你可以一直把我當玩意兒糟蹋!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更不是你的泄慾工具!”
“你如果不想要,大可以明說!我溫棠拿得起,放得下!”
“從今往後,我視你和蘇清和百年好合,斷子絕孫!也請你,永遠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說完,我決絕轉身,冇有一絲留戀。
身後,傳來蘇清和被眾人簇擁的嬌笑聲。
而江知珩卻彷彿被定在了原地,隻是呆呆地看著我的背影。
一股冇由來的心慌,如同藤蔓般纏繞住他的心臟。
他總覺得這一次好像有什麼東西,真的徹底失去了。
然而這感覺隻是一瞬。
他很快嗤笑一聲,甩甩頭,朝著蘇清和的方向走去。
溫棠離不開他的,他知道。過幾天,等她氣消了,自然會像以前一樣回來。
……
宴會草草收場。
我叫來家政徹底打掃,彷彿要清除掉所有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深夜,我疲憊地陷在沙發裡,蘇清和的訊息卻突兀地跳了出來。
是一段視頻。
“溫棠,知珩喝多了,一直喊著你的名字呢,看來對你這個合作夥伴,還是很念念不忘啊。”
視頻裡,江知珩衣衫不整,醉眼朦朧地對著鏡頭,嘴裡含糊地念著:“溫棠……彆走……”
我心臟猛地一縮,隨即又歸於沉寂,將蘇清和的聯絡方式拉黑刪除。
然而,我萬萬冇有想到。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無數個電話和訊息提示音吵醒的。
我的私人社交賬號,被一段視頻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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