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山河四省考公十年的卷王穿越到了宮鬥文後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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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質的地點,選在了議政殿。
蕭玦坐在龍椅上,下麵是幾位內閣重臣和宗室王爺。
這已經不是後宮的爭風吃醋,而是上升到了國體顏麵的高度。
我穿著正紅色的皇後朝服,一步步走上大殿。
柳映月跪在殿中,依舊是一身素衣,哭得梨花帶雨。
“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從未散播過任何流言!”
她一上來,就用了最經典的否認三連。
我冇理她,先向蕭玦行禮。
“陛下,臣妾要問柳婕妤製度,提高了後宮的運行效率,節省了大量開支,這是好處還是壞處?”
“我用邏輯題,在西域使臣麵前為國爭光,這是好處還是壞處?”
我每問一句,柳映月的臉色就白一分。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擺在明麵上,樁樁件件,都對蕭玦的江山有利。
“妖言”二字,從何說起?
柳映月徹底崩潰了。
她不再辯解,隻是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陛下,是臣妾的錯!是臣妾嫉妒皇後姐姐,才一時糊塗,說了些胡話!求陛下饒了臣妾吧!”
她終於承認了。
用的是我最開始給她的那個選項:承認一部分小錯,來掩蓋一個更大的錯。
她把所有事情,都歸結為“嫉妒”和“胡話”。
妄圖用女人的癡嗔,來博取皇帝的最後一點憐憫。
但她忘了,坐在上麵的蕭玦,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戀愛腦了。
他已經被我用無數道行測題,訓練出了初步的邏輯思維。
他冷冷地看著地上的柳映月,聲音裡冇有溫度。
“柳氏,事到如今,你還在避重就輕。”
“你散播流言,非為嫉妒,而是為了混淆視聽,讓你那個貪贓枉法的表哥脫罪。”
“你詆譭皇後,非因胡話,而是妄圖動搖國本,讓朕成為一個被情感操控的昏君。”
“你的罪,不在於蠢,而在於毒。”
蕭玦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重錘,砸在柳映月心上。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著那個曾經對她百般寵溺的男人。
他的眼神,冰冷而陌生。
“傳朕旨意。”蕭玦的聲音響徹大殿。
“柳氏,廢除封號,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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