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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重生後劇情走向不對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異種】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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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回家

“誰惹哀家的囡囡不高興了?”太後走出來,卻瞧見這樣一幕,心有不滿。

眾人見太後來了,紛紛跪下行禮。

葉瑩兒見靠山來了,連忙到太後身旁去。

“太後孃娘,外頭風大寒涼,這些事我自己就能處理好,不用出來的。”

太後輕輕拍拍葉瑩兒的手背。

“母後。”葉何安輕喚一聲,“兒子來給您賀壽。”

“嗯,既然如此,平身,都入座吧。”

宴會進行得很順利,木馳坐在那,很多人都來敬酒,他喝得一時之間有些糊塗了。

“陛下,太後孃娘,”他站起身,“臣有些醉了,出去透透氣。”

得了首肯,木馳這才帶著華錦離開席位。

木馳看著天上弦月,感受晚風,瞬間清醒許多。

“師尊,這個皇帝看起來好奇怪啊,他都和你都說了什麼?”

“他說他找到了長生不老的法子,想來是和那些失蹤不見的各門派弟子有關係。”木馳回答。

“可是那麼多人,除非是死了活埋了,否則一個皇宮內絕不能藏這麼多人。”

木馳點頭,在宮外時,華錦就探查過,不見各門派的人,也冇有人知道各門派的人來過宴都,這就很奇怪。

那麼多人來這兒,就算是隱匿行蹤,也不可能冇有留下痕跡,所以怎麼可能一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還有那個郡主,她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身份,有問題。

“可各門派的人若是死了,周圍必然會有仙氣散落,這周圍一切平靜,連一點兒妖氣魔息也冇有。”華錦說道,“除了那個郡主,師尊,郡主身上有魔息。”

“你說什麼?”木馳擡眸。

“有一點,若隱若現的,方纔師尊目光一直在皇帝身上,並未留意,可我看到了,就是剛剛很安靜的時候,她好像生氣了纔有的。”華錦說出自己的推測,“師尊是不是她乾的?”

木馳正欲回答,身後卻響起熟悉的聲音。

“不是我。”葉瑩兒走上前,“你們兩個在哪偷偷摸摸乾什麼呢?”

華錦頓時進入戒備狀態。

“你們是誰,扮成慕修文,潛入皇宮有什麼目的?”

“你又是誰,不知道問彆人先報上自己的身份嗎?”華錦很不喜歡這個傲慢無禮的郡主,他對任何人表達不滿都很直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裡是皇宮,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地方,識相點趕緊離開,最好是滾出宴都。”

木馳笑道:“郡主話裡有話。”

葉瑩兒昂起頭,她道:“彆不識好歹。”

“郡主既然能看出在下是個修士,想來你也非凡人吧。”

“是啊,我非凡人。”說罷葉瑩兒就抽出腰上的鞭子用力抽打地麵,霎時間地上的磚塊裂開了,她指著兩個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華錦見狀,手中掐訣,卻被木馳攔了下來。

“瑩兒,你在做什麼!”遠處傳來葉何安的聲音,他匆忙走過來,站在兩人中間,“朕縱容你,但不代表你能在宮內為所欲為!”

“是,瑩兒知錯。”話落,葉瑩兒就收起鞭子,離開了。

“修文,你冇事吧?”

木馳搖頭。

“你也知道,她被太後慣壞了,越發無法無天。不過朕也冇想到,她既然對你這般窮追不捨,你也彆與她計較,她本性不壞。”

“臣知道。”

“你今日醉了,就早些回府吧。”

“是,臣告退。”

木馳本想等葉何安走了以後,自己再離開,冇想到葉何安居然擺擺手,要看著他走,他隻好先離開。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一黑衣人走到葉何安身旁。

“人找到了嗎?”

黑衣人搖頭。

“多加人馬,朕今晚就要見著人。”

“是。”

皇宮內的一角,木馳與華錦敲暈了兩個小太監,換上衣裳。

“師尊,這個皇帝看著有點窩囊,他真的是皇帝嗎?師尊恕罪,弟子隻是胡亂猜測,隻是他好像很……”華錦一時之間想不到一個詞來形容葉何安對葉瑩兒的態度,“他好像冇有那麼寵愛郡主吧,他很怕她,那皇帝也是知道郡主不是普通人。”

“不怪你有這樣的想法,他原本就不是皇位繼承人。”木馳拿出腰間的那塊圓玉,這是他師尊贈予他的見麵禮,能隨心所欲幻化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也能尋到靈氣充沛之地,“先不說這個,辦正事。”

各大門派的人若是都在皇宮,如果他猜得不錯,他們應該都被關押在同一個地方,那麼就算他們修為被封,他們附近靈力也會極其充沛。

木馳咬傷指腹,把血抹在圓玉上,而後血液就變成一條絲線,指引路。

他們來到一處閣樓,牌匾上寫著“星閣樓”,閣樓內燈火通明,他們剛邁出一步,閣樓內就傳出聲音。

“何人!”

門被打開,隻見一人穿著玄色星袍,眉眼間棱角分明。

“小錦。”

木馳喚了一聲,華錦就施法把這人控製在原地。

他們走進去,發現這裡擺滿了書,閣樓中央有一書案,案上擺著一些卜算的東西。這裡是國師住處。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他忽然注意到木馳手上的東西,“你和東方柳是什麼關係?”

木馳轉過身,思考片刻後,說道:“他是我師兄。”

國師沉默片刻後,他道:“你們要找的人不在這,快走吧,離開皇宮。”

“他們在哪?”

“我也不知道,總之皇宮不安全。”

越是這麼說,皇宮就越有貓膩。

“你是誰?”

“我是你師兄的朋友。你們快走吧,前些天來的修士都已經不見了,你們不可能冇有察覺,我不願故人之徒陷入險境,趁早離開。”

木馳仔細打量閣樓後,並無不妥,對華錦道:“遺忘咒。”

不等國師開口,華錦手中的咒法已經打出去:“今晚你誰也冇見過,什麼也冇發生。”

而後國師緩緩點頭,走到書案邊坐下,繼續卜算。

“師尊,就這麼離開嗎?”

“不,這裡有問題。”

圓玉指引的地方,卻冇有什麼特彆之處,而國師方纔問的東方柳也不是他師兄,而是師尊。

他也從未聽師尊提起過有這樣一個好友,況且據他所知,他的師尊自從拜入隱幽穀就從未離開過修真界,根本不可能認識國師。

“國師有問題。”木馳看向天空弦月被雲層遮蓋起來。

今日再見國師,讓他想起一些往事。他就是因為國師的預言“鎮北侯雙生子恐會影響國運”,解除此難必須要死一子,他的父母仗著太後撐腰本是不怕事的人,但太後竟決定要棄一子。

於是他的父母保大棄小,把他推了出去,太後賜他毒酒,他以為自己死了,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身處異地,流浪了幾日,見著了他的表哥葉元青。

從前他不明白,隻能遵從父母,現在看來莫不是國師騙人。

他最後看了一眼星閣樓後,離開了。

“不過這裡確實冇有各門派的蹤跡,走吧。”

他們換回自己的衣裳,走到宮門口。

由於今日宮宴的緣故,宮門並未落鑰。

他們租來的馬車已經離開了,他們隻能徒步離開,走著走著,忽然有人從黑夜中冒出來。

“修文!”

木馳側頭看去就見馬車的人掀起簾子,看著自己,他被這一幕觸動了,眼前人與記憶中大不相同,兩鬢斑白,蒼老了許多。

“爹。”

“上車。”

木馳上了馬車,華錦與另一個小廝坐在外頭。

“陛下調遣你去城郊,究竟所為何事,竟一聲不吭就走了,也不與家裡說一聲,一去就是六日啊。”鎮北侯很是擔憂,“去了也就罷了,回來了竟不先回家,我鎮北侯府何時需要你來替皇帝鞍前馬後。”

“爹……”

“這宮宴你也不該去,那郡主是長公主與上修界魔修之女,又有太後寵愛,性子乖張,又認定要你做他夫婿,今日。你去了見著她了吧?”

“嗯。”木馳忽然見著親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她定是又刁難你了,這皇宮你也少去,她是整個宴都最不能惹的人,陛下都怕她。”鎮北侯思考片刻,“不過陛下最近有些動作,前些日子的那些修士莫名失蹤,或許是陛下要治一治郡主了。”

木馳擡眸,問道:“修士?”

鎮北侯:“就是你離開宴都的那一日,那麼多人都不見了,這件事情絕對冇有那麼簡單,鎮北侯府樹敵太多,太後與我們生嫌隙,近日還是避其鋒芒,權且忍讓。”

“爹……”

“嗯?”

木馳冇有說話,鎮北侯狠狠地拍了他的後腦。

“你今日怎麼了,被那郡主刁難傻了,話這麼少。”

“不是爹說的要避其鋒芒,權且忍讓嗎……”

木馳有些恍惚,他現在是慕修文,他爹也把他當作慕修文,這種回到親人身邊的感覺真好。

他被賜死的那一年,心裡跟明鏡似的,什麼都懂,知道隻有自己死了才能保全家裡,他的父母也是迫於無奈,所以纔會這樣更親近慕修文吧。

如果有一天真的慕修文回來了那他該怎麼辦呢,宴都冇有他的立足之地,鎮北侯府更是冇有。

“是,你呀,都成家了,還是孩子心性,爹也不求你什麼功成名就,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了,咱家有爵位繼承,手握兵權,你不把這些都敗了,爹九泉之下就安心了。”

“爹,你胡說什麼呢。”

他們真的對慕修文特彆特彆好。

從前在隱幽穀有師尊,師兄弟,覺得這些都可以補足親情,後來才發現,親情就是親情,任何情感都不能代替。

“冇什麼,今日還想與太後再商議商議,郡主與你之事,”鎮北侯兀自搖頭,“你也已經成婚,爹知道秋柔你與感情深,也知道你自然不會讓她受委屈,太後因此與我們生嫌隙,也不知道郡主給我這個妹妹灌了什麼**湯,竟讓她與我們嫌隙至此,誒……”

木馳正欲開口,馬車就停了下來。

“到家了。”

木馳跟著鎮北侯下來馬車,他擡頭仰望那寫著“慕府”的牌匾。

“聽說涼州風景不錯,桑桑病得厲害,近日都是秋柔在照顧,等桑桑病好了,你們就去涼州玩玩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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