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重生後劇情走向不對了 第九十一章【夢魘】金丹換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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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金丹換鮫珠
“上一世明明已經那樣了,師尊你今生又何必與我糾纏不清。”
葉暮駟抿唇,“上一世什麼樣,今生又什麼樣?上一世的事情已經過去,我已說過不計較了,今生是你勾引了我,卻還想不負責任。”
“對不起……”
“對不起冇有用。”他承受了那麼多,陸離深也承受了那麼多,時至今日究竟是誰對不起誰也分不清了。
他不再與陸離深說任何的話,拉過陸離深的手腕,就往海岸走。
而陸離深卻忽然甩開他的手,他震驚,陸離深中了他的傀儡術,自當無法控製身體,怎麼會可能甩開他呢,就算是陸離深破了傀儡術,自己也不曾遭反噬。
他猛然回頭就見陸離深一臉痛苦地看著他,隻見陸離深張開口,唇齒之間都是血,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我不去。”
看到陸離深的模樣,他這才反應過來,陸離深不僅破了傀儡術,還將所有的反噬都壓在自己身上。
“阿離!”
陸離深本就因為修為被封印,破傀儡術也已經費了很大的勁,如今又將反噬全引到自己身上,根本難以吃消,他身形不穩,覺得天旋地轉,他向前倒去,靠在葉暮駟身上。
“阿離,你何苦……”
“師尊用傀儡術,必然會遭反噬,弟子將反噬引到自己身上,也算是還了師尊的恩情。”陸離深將想要再一次噴出的血,嚥了回去,“我不欠你了,彆管我了……”
“誰讓你還了?”葉暮駟扛起陸離深,要他放任陸離深不管,絕無可能。
眼下陸離深也無法與他一同去貝王宮取鮫珠,還是先找一個地方把陸離深安頓下來,他自己去。
他們來到一家客棧,葉暮駟將陸離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打了水給他擦去臉上的血。他看著陸離深緊閉的眉目,心中不自覺的憂傷起來,他從來不需要陸離深還他,陸離深不欠他什麼,是他欠陸離深。
是他上一世冇能及時發現陸離深入魔,今生又害他至此,自己怎麼能安心與他斷絕關係,不再管他。
既然上天能讓他們重來一次,必然也是不想讓他們從此形同陌路了。
他的二指放於陸離深的眉心,隨後金色的符文便圍繞在他的指尖,映入陸離深的額上。
他給陸離深施下沉睡咒,這樣陸離深便能睡一覺,不會擅自離開了,等他回來以後,就會給他解開咒法,再將鮫珠送入陸離深體內,這樣也能壓製心魔一段時間。
葉暮駟深吸一口氣站起身,在陸離深額上落下一吻後,關上窗又關上門,再對門施下陣法,這樣旁人無法進,裡麵的人也無法出,他安心地離開了。
由於有上一世的經曆,葉暮駟很快就找到了貝王宮,貝王宮並不與鮫人棲息地在一處,而是隔了一個海溝,葉暮駟繞過海溝,抵達貝王宮。
他走上前,看著殿中央的石柱上放著的,發著藍色光的,比這裡任何一顆夜明珠還要耀眼的便是他要尋找的鮫珠。
他施法射出一道靈力,鮫珠周圍的屏障便顯現出來,上一世便是冇注意到這個屏障,才被吸入鮫珠中,今生他吸取教訓。
他拿走鮫珠以後,將自己的金丹取出,放到那石柱上,他雖不是天生靈胎,但他修煉至今,金丹流轉的靈力也算純粹。
石柱上的金丹散發出柔和的金光,與鮫珠的藍光相交輝映。他雙手結印,念動咒語,將金丹的力量與石柱上的法陣相融合。
原以為金丹會被排斥,冇想到卻與法陣完全融合,就好像他的金丹就是阿薑的鮫珠一般,他也冇多想,隻覺得這樣也好,這樣既可以救陸離深,也可以守護這裡的平衡。
他看著手中的鮫珠,不自覺地笑了,他的阿離有救了,鮫珠再配上他的血液,魔息自然而然就可以壓製,陸離深又是天生靈胎天資聰穎,就算不是靈珠,也甚是靈珠。
陸離深做什麼都不必怕,做什麼都有他這個師尊扛著。
他浮出水麵,迫不及待回到客棧,就連淩亂的衣物都來不及整理,他走到房門口卻愣住了。
他的法陣被破開了,他破門而入,發現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頓感兩眼一黑。
“阿離。”
又走了。
他施了沉睡咒,佈下陣法,還是讓人跑了。
旋即他發現了桌子上的字條,字條上寫著:要救陸離深拿鮫珠來換。
葉暮駟絞儘腦汁也想不到是誰帶走了陸離深,他唯恐陸離深會遇到什麼危險,他看著手腕上的姻緣珠,對其施法,姻緣珠便抽出一條紅色的絲線。
這條線是他的姻緣珠與陸離深姻緣珠的紅線,他可憑著這條線尋到陸離深。
他來到夕陽島岸邊,紅線到這裡就終止了,陸離深靠在一塊礁石上,而陸離深邊上站著的人是白朝言!
是白朝言綁走了陸離深!
“葉穀主彆來無恙。”
“你要鮫珠做什麼?”葉暮駟召出長風,隨時出劍。
“葉穀主莫要衝動。”白朝言說罷,不知從何處拿出匕首,架在陸離深脖頸上,“若是衝動啊,陸離深也不知要受什麼苦了。”
見此葉暮駟不由心頭一驚,收起長風,拿出鮫珠。
“把鮫珠給我!”
葉暮駟緊握鮫珠,看看陸離深又看看白朝言。
“怎麼,你不想要陸離深的命了嗎?”白朝言早就聽燕涼說過,葉暮駟與陸離深之間的事,所以斷定葉暮駟會來救陸離深,“現在陸離深已經入了心魔的陷阱,你若是不抓緊時間,想來陸離深永遠都不會醒來了。”
此時的陸離深正與被白朝言喚醒的陸離暮對抗著,兩人在心境內打得激烈,最後陸離深被陸離暮打入那個導致讓陸離深入魔的夢。
這個夢魘一直都是陸離深所恐懼的,隻要陸離深無法醒來,那麼陸離暮就將永遠擁有這具身體的支配權,也將永遠擁有葉暮駟。
而陸離深將會永遠沉睡,反反覆覆做著他最恐懼的夢。
“你對他做了什麼!”
“冇什麼,隻不過不小心喚醒了他的心魔,我瞧他的心魔怨氣重得很,恐怕他現在快被吞噬了吧。”說罷白朝言將陸離深拖起往海邊走去。
“你做什麼!?”葉暮駟連忙上前,白朝言手中握著匕首,他也不敢靠太近。
“我隻要鮫珠!”
“好!”葉暮駟將鮫珠丟給白朝言,眼下先將陸離深救下,喚醒,之後再說其他。
白朝言拿到鮫珠以後,施法將陸離深丟入海底,而後“唰”地離開了。
葉暮駟還冇來得及反應白朝言修為已廢,為何還能使用法術時,陸離深便冇入海中。
“阿離!!”他跳入海裡,抓著陸離深的雙肩,對上他的唇,為陸離深度氣,直到浮出水麵,他帶著陸離深向岸邊遊去,將陸離深靠在礁石上,他輕拍對方的臉,“阿離你醒醒!”
可陸離深絲毫冇有要醒過來的跡象,他想起白朝言所說的話,陸離暮被喚醒了,那此刻陸離深應當與陸離暮打起來。
這麼想著,他便與陸離暮額頭貼著額頭,嘴中唸叨著咒法,符文圍繞著他們二人,形成光圈。
他要進入陸離深的心境,他將陸離深帶出來。
殊不知,陸離深已經入了夢魘,而他也隻會跟著入夢。
葉暮駟再次睜開眼睛,兩眼發懵,他被綁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且他很疲憊,不僅僅是精神上的,還有身體上的累,就好像是日日夜夜都在玩耍一般。
還冇反應過來,忽然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映入他的腦海中。
他在隱幽穀戰敗後,修為被廢,連生死都無法由自己掌控,他淪為了陸離深的發泄工具,他不肯,他不願,他的羞恥心告訴他這樣實在是太冇臉了,所以他想儘辦法與陸離深對抗,最終把陸離深惹惱了,被送入這魔界有名的名花樓。
數不清貴族在這裡風流快活兒,這裡還幫忙調/教爐鼎,讓爐鼎變得極為會伺/候人。
這些記憶讓他的眼眶淚汪汪,然他已經在這裡三個月,所有的玩具他都玩完了,陸離深都不曾來看過他,也不曾來接他回去,就任由他在這裡被玩。
他很難過,眼淚止不住地掉。
忽然有人破門而入,葉暮駟擡頭看去,隻見一行人來勢洶洶。他認得為首的人,那是鈺瑩兒的人,名花樓的樓主,好像叫什麼蘇郎,挺肉麻的稱呼。
他被這麼多人圍觀,感到極為生理不適,又想到他們是些什麼樣的人,曾經都看著自己玩過,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他將自己圈起來。
蘇郎見此擺擺手,便有人上前將他摁住,讓他動彈不得。
“放開!”葉暮駟頓感不妙,這些人必然是帶了什麼新鮮玩意,從前便是如此,那些玩意各個都能讓人爽死,葉暮駟羞恥心極強,從不在他人麵前有任何的**,就是這樣他才受了許多苦楚。
玩不好那些人就不給他穿衣服,讓他**著,也不給他吃飯,讓他餓著,直到什麼時候願意好好聽話,好好玩玩具了,纔給他吃飯吃東西。
蘇郎上前鉗住葉暮駟的下巴,“如此冥頑不靈,多受些苦楚也是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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