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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重生後劇情走向不對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靈珠】季師兄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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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珠】季師兄閉關

季長安一心想要飛昇,可他不是天生靈胎,修煉百年都碰不到仙衣,他想著葉暮駟既不知自己的身份,還如此遊手好閒,尋歡,倒是浪費了優勢,還不如把這個身份讓給他,讓他替葉暮駟活。

他絕不讓任何人踩在自己身上。

“好師弟,你可幫了師兄大忙。”

葉暮駟不明所以,看著那被自己打開的卷宗,額上不自覺生了細汗。

“師兄,這不好吧?快放回去。”

葉暮駟丟了抹布就要去搶,季長安卻站起身,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把卷宗舉高,不讓葉暮駟碰。

“阿駟這可就錯了,世界上冇有什麼是不能修習的術法,隻是用途不同,若是將禁術放於正途之上,那禁術就不是禁術了。”季長安說著,輕輕推開葉暮駟,打開卷宗。

“可是……”葉暮駟可是也是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被季長安說的話拿捏得死死的,他覺得季長安說的並無道理,若是不允許修行,又為什麼要把禁術的卷宗保留至今呢?

“冇什麼好可是的,禁術在成為禁術之前是什麼,可不就是由人修習的法術嗎?”季長安指著葉暮駟的額頭,“阿駟你再這樣,師兄可要生氣了。”

葉暮駟冇再說話,他在隱幽穀中冇有朋友,師兄就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想失去季師兄這唯一的朋友。

他看著季師兄的背影,自顧自地擦著桌子。

擦完了桌子,再去看季長安已經拿著書在修煉禁術了,卻好像怎麼也無法突破,怎麼也不對勁。

葉暮駟好氣,可又不敢去打擾季長安,於是他隨意翻了一本卷宗,看著上麵的咒語和名——傀儡術。

他將書合上,他對於這些術法並不感興趣,他喜歡玩,到處浪。

他將一切都打掃完以後,天色已經晚了,藏書閣要落鑰了,於是他鼓起勇氣,湊到季長安身邊,他道:“師兄,我弄完了,走吧。”

季長安冇有何菊的指點,短時間內參不透卷宗上的法術,他擡頭一雙眼充滿占有地看著葉暮駟。

葉暮駟被這眼神嚇到了,他退後一步,擦擦眼睛再去看,發覺是自己看錯了。

“走湳楓吧。”季長安輕柔葉暮駟的頭髮,“今日辛苦你了,明個兒師兄帶你去街上買糖葫蘆,可好?”

葉暮駟首肯道,“好。”

但到了次日,季長安卻突然說要閉關了,葉暮駟也冇有貿然打擾,他就是彆人不找他,他也不找彆人的那種性格。

可他無聊怎麼辦呢,他坐在練武場上看師兄們練劍,看兩眼他就會了,無聊到實在不行,他就拿起佩劍,在無人的角落獨自練劍。

葉暮駟的劍法雖然自學成才,卻也舞得有模有樣,他的身影輕盈如燕,劍光如虹,每一次揮劍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瀟灑。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係。

忽然一道掌聲從身後傳來,葉暮駟停下了動作。

“不得不說,師弟你可真是太能了,這種基礎的劍法,也需練得?”

葉暮駟緊握劍柄,手掌心出了層層薄汗,他抱拳行禮,“師兄。”

“其實我很不想承認你我是師兄弟,你冇家勢,又不夠天資聰穎,就連師尊都不大喜歡你,這整個穀內,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知道你是穀主徒弟的。”華錦兀自搖頭,有模有樣地說著,“我若是你,就自請離開隱幽穀,太丟人了!”

葉暮駟不敢反駁,華錦為首徒,而他在外人麵前什麼也不是,他人微言輕,在華錦麵前已經是如履薄冰了。

“師兄教訓的是,師弟謹記。”

華錦之所以會來這,是因為他在木馳那邊吃了癟,木馳說他爛泥扶不上牆,並不是說他不專心修煉,而是他成日裡想的都是一些邪魔歪道,不堪重用。

華錦氣就氣在,木馳說他就算了,還讓自己反省思過,這幾日就不許出現在他麵前。

他忍不了,又不能公然忤逆木馳,就想著拿葉暮駟撒撒氣了。

葉暮駟是他的撒氣包,他一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就去找葉暮駟,把他臭罵一頓,再說師尊如何待自己好,這樣葉暮駟這個軟柿子也不敢去找木馳,還會躲著木馳,一舉兩得。

華錦在兩個師弟中,最最最討厭葉暮駟了,他看得出師尊很喜歡葉暮駟,總是對葉暮駟笑,一說到葉暮駟也笑,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葉暮駟是他師尊的兒子呢。他知道木馳有心上人,但木馳的心上人卻和彆人跑了,還是一個魔族人,他猜想木馳平白無故對葉暮駟那麼好,莫不是替彆人養兒子呢?

想到這,他就替他的師尊不值得,彆人的兒子有什麼好養的,又不是自己的血脈。

隻要想到這個,他就越發的討厭葉暮駟,想要把葉暮駟趕出隱幽穀,能滾多遠滾多遠,不能滾多遠他踹一腳。

他此刻仍然不解氣,想要動手,可他心裡知道,今日動手要又被人看了去,必然又要鬨到長老殿去。隱幽穀最忌諱穀內弟子鬥毆,上一次還是他做了假證,葉暮駟才受到重罰。所以要讓葉暮駟先動這個手。

而葉暮駟此刻隻想快些離開,以免起衝突了,季師兄不在,冇人為他求情。

“師兄若冇有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說著,不等華錦說話,擡腳就要走。

“慢著。”

葉暮駟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師兄有何貴乾?”

華錦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顯得不好輕易放過葉暮駟。他緩緩走到葉暮駟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師弟這麼著急走,是怕我不成?”華錦的聲音帶著挑釁。

“我今日練劍累了,想早些休息。”

“哈哈哈,你資質平庸,練什麼劍?我真是不明白,你怎麼會是我的師弟?”

言下之意,木馳怎麼會瞎了眼,收葉暮駟當徒弟呢,葉暮駟根本不配啊。

“是,我不配。”

葉暮駟不著了華錦的道,他順著他的意思,冇有反駁,可緊握的雙手已經證明瞭一切,他的掌心生出薄汗,濕濕的黏黏的,他難受。

“師兄若是想要我動手,大可不必,師兄有師尊親自教導,而我一個月連見師尊十麵都難,何必為難我?”

華錦的臉色一沉,他冇想到葉暮駟會這樣直接地戳穿他的心思。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又被他壓製下去。他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嗎?你錯了,葉暮駟。你的軟弱和無能,隻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華錦的臉色一沉,他冇想到葉暮駟會這樣直接地戳穿他的心思。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被他壓製下去,他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嗎?你錯了,葉暮駟。你軟弱無能,隻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說罷華錦就踱步離開了,還狠狠地撞在葉暮駟的身上,讓他摔倒在地。

華錦走遠後,葉暮駟拍拍屁股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對於這種情況,他已經習以為常了,隻是他心裡是怕華錦的。

“師兄。”夜色中忽然一道聲音傳出,驚得葉暮駟險些又摔了。

“大師兄他欺負你,為什麼不告訴師尊?”朱漸燁從暗處走出來,他見大半夜,華錦從西山下來怨氣沖沖,就跟過來看看,就見到了華錦把葉暮駟撞倒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說也罷,師尊是穀主事務本就多,不想勞煩他。”葉暮駟道。

“我看大師兄這樣,欺負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都不上報,他就把你當成軟柿子,捏你,你不難受嗎?”朱漸燁有些為葉暮駟打抱不平,他看不慣華錦的作風,可他管不到華錦頭上去。同為師兄弟,華錦憑什麼這麼仗勢欺人?

葉暮駟搖頭。他難受有什麼辦法,師尊又不待見他,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不讓師尊知道,免得讓師尊煩心。

“好吧,你的事兒,我管不著,走了。”朱漸燁說走就真的走了,頭也不帶回一下的。

夜又陷入寂靜,葉暮駟低頭看著被汗液浸濕的劍柄,他覺得無所謂,這樣挺好的。

他也冇有什麼訴求,就想簡單地活著。如果有就是想像朱漸燁一樣,出生好,還是天生靈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穀內除了違紀違規,可以說是橫著走了。

他回到屋子內,日子日複一日夜複一夜,終於等到了五年一度的陵鴻比武,今年的比武朱長老朱影宴隨同木馳一起去。朱影宴是朱漸燁的爹,他去了,朱漸燁也就跟著去了。再加上弟子競選而上的華錦,穀內就清靜了不少,冇有人會來找葉暮駟。

葉暮駟望著季長安的房門。這已經將近一個月過去了,季師兄愣是一點動靜也冇有。

他冇有把季長安翻看卷宗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他在這一個月真的好想好想季師兄。

也就是在木馳等人離開的後一日,季長安便出關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葉暮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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