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天明穿成林如海 第128章 到了紅樓世界不懂《紅樓夢》就是笑話
「你周哥是誰?」高一寧不解地問。
「小高,不是我說你啊,你們那時候的大學生都看什麼書啊,連最基本的文學常識都不知道?周哥當然是魯迅啊。『孔明智近乎妖』這句話讀過書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吧?那可是魯迅先生啊。」
「魯迅我知道一點,但孔明智近乎妖我不知道啊。我們那時候誰還去讀什麼文學作品啊,更彆說是雜文了!生存纔是第一需要,知道不?」高一寧理直氣壯。
「行,你有理。沒文化真可怕。」王永利開了句玩笑。
「彆扯了,孔明智近乎妖是魯迅的諷刺,倒是被你反用了。小高的文學知識是欠缺不少,尤其是對《紅樓夢》的瞭解太少了。這可不行,到了紅樓世界不懂紅樓夢不成了笑話,還想做仙姑?回頭我們給你補課吧。」
陣法布好沒一會兒,運輸建築材料的隊伍就到了。卸完料後,王永利拿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領頭的:「天太晚了,你們去鎮子上找客棧住下,讓大夥兒好好吃一頓。明天早上我去找你們,咱們一起回京。路上小心些。」「謝謝老神仙。那我們就去鎮子上等你了。」
材料到了,郭鬆軍當晚就用控靈術招來了六十多人開始施工。從第二天清晨起,來燒香的人就發現原來是娘娘廟的地方除了幾塊大石頭之外啥也沒有了。
半年之後的一天,修繕一新的娘娘廟又出現了,但後麵是什麼卻任何人都看不見了。
高一寧說到這裡,雲天明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之前聽人說過破損的娘娘廟憑空消失了,再出現就是一座修好的新廟了。還說廟後麵什麼都看不見了、那個道長憑空消失了等等,我一直猜不透是怎麼回事。看來是王永利使用了隱身術吧?故弄玄虛。不過周圍的百姓都信以為真,說女媧娘娘顯靈了,你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可不是嘛,方圓百裡的人都認為我們是神仙下凡呢。」高一寧有些小得意。
「有個小夥子爬牆頭看到後麵很多美麗的女子,又說隻看了一眼就昏過去了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啊,他爬上牆頭後,我用攝魂術讓他暈過去了。至於他看到的那些女子和你今日看到的這些女子一樣,都是用控靈術招來做傭人的。」
聞聽此言,雲天明皺起眉頭道,「你們這樣隨意攝魂可不大合適,有傷天和啊。」
「不,不。你彆誤會。她們大多是有疾在身的人。招來之後做幾天工再回去,大部分人的疾病我們都給治好了,算是報酬吧。平常這裡沒什麼人的,隻有來了客人,我才會招一些女子來幫忙。」
「那郭王兩人在外行走為何不用癩頭和尚與跛足道人的形象?原著上就應該是那樣,何況他們套用了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的名號?」
「噢,這事他們二人還真說過。說現在隻能算是紅樓前傳,賈敏都沒嫁給林如海呢,什麼林妹妹賈寶玉都沒出生呢,用不著裝出那副惡心人的樣子,至少也得等甄應蓮出生後去度化她時纔有那兩個角色。」
「這倒是,是我著相了。看來你後來沒少瞭解《紅樓夢》啊,這人物線說得也頭頭是道了嘛。」「那倒是。你不知道郭哥幾乎要把《紅樓夢》都背下來了,他回到這裡做的最多的事兒就是給我講紅樓夢。他說既然我們要生存在這個世界裡,如果不熟悉紅樓夢裡的一切那簡直對不起我們的穿越了。他說我們仨個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是先知,必須有做先知的能力。所以他不僅給我講紅樓夢的故事,還把後世好多紅學家對紅樓夢的考證和分析都說給我聽,我現在簡直也快成紅學家了。還有王哥偶爾回來也會考我紅樓夢裡的東西。我可憐的人生啊,都要被紅樓夢繞暈了。」
「嗬,他們做得對。你必須瞭解這一切,說不得以後我也要考你,我比他倆還熟悉《紅樓夢》。對了,他二人不在此處吧?」
「不在。要是在我早叫他們過來了,不過他們倆你都見過了。郭鬆軍就是無量壽禪寺的方丈,他在那裡等你,然後讓你到這裡來。你走後估計他又去雲遊了。至於王永利就是前天你看到的那個道長。他和你父親、就是前太子一起過來的,昨天他先回玄真觀了。他們要是知道你就是雲天明得高興壞了,他們和你是同時代的人,都知道你的大腦被送入太空了,不過也以為你消失在黑暗的太空裡了。如果你想見他們可以在這裡等一陣兒,郭鬆軍應該快回來了。王永利現在怕是還沒到京城,我可以讓小道童出去找他。」
「這個回頭看情況再定。那幾個小道士也是控靈術招來的?」
「不是。那都是人家丟棄、或是無家用可歸的孤兒,是我們從小收養的。大概有二十來人,把這裡當做家了,對我們都很有感情。不過他們不知道這些情況,隻認為我們都是得道的高人。我們也教這些孩子認字讀書明禮,還學一些道家的小法術。他們慢慢長大後,除特殊情況平時的雜事都是這些孩子在做。」
「你們總算是做了件好事。那個宏原子也是你們準備用來與同誌相認的?」「那倒不是,一般人也進不到這裡。我們仨都是被宏原子聚變器送過來的,所以就決定做這樣一個模型,算是一種紀唸吧。」
雲天明又問了一個最想問的問題:「前太子就是他二人救的吧?這些年你們讓他做的事他也和我說了,你們是在利用他?和他聊了兩天,看得出來他是一個風光霽月之人,更何況他還是我這個原身的『親爹』,你們可不能再利用他了。」
「你誤會了,我們從沒有利用過他,反而一直在幫助他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不知道,郭鬆軍和王永利對待司徒一家的感情很有意思,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子孫,我是無法理解這種親情。你能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