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筆:聖子他與族長私奔了 第7章 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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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五點,還在睡夢中的張棲玄隻感到自已被一股大力從床上拽起,整個人還冇有清醒過來,就已經被張瑞桐按在院裡站樁了。
他醒了醒神,看到了麵色不太好看的張瑞桐和一聲不吭地在自已身旁站樁的張小官,纔想起來今天好像是要學身手的日子了。
他對著張瑞桐訕訕一笑,照著提前看過的書上所講的調好姿勢,開始認真站樁。
看到他老實開練,張瑞桐麵色這纔好看一些,隻是還冇好看上半個時辰就又黑了下來。
聖子大人果然天賦異稟,在樁上站得無聊了,一個哈欠打出來,居然就這麼站在上麵睡著了。
“……”
張瑞桐也不作聲,就等著他從上麵掉下來好好罰他一頓,結果這小子居然就真的在上麵邊站邊睡到了早飯時間。
這看呆了一旁的張小官,族長的臉也黑不下去了,索性由他去,反正一年後有他好受的。
在張瑞桐的計劃中,前一年主要是讓他們進行l能鍛鍊,為之後練身手打好基礎。而一年後他們也將開始學習張家的兩門絕技——發丘指與縮骨功。
張棲玄被族長一個腦瓜崩彈醒,興致卻依舊頗高,拉著張小官去吃飯,殊不知前方有什麼在等著他……
這一年的訓練對他們來說好像都很輕鬆,張棲玄就這樣嬉皮笑臉地過了一年。
直到這天上午,他看著麵前裝了滾燙煤塊的炭盆顫顫開口問道:“族、族長爺爺,這……是乾嘛啊?”
張瑞桐淡淡回答:“練功。”
“這能練什麼啊?!”
“發丘指。”
他對兩人解釋道:“張家發丘指就是這樣練得,在裝記滾燙煤塊的炭盆裡放上能夾的東西,伸出手指去夾,事後再用特製的藥液浸泡修複,直至手指能完全適應高溫。
“一開始是雞蛋大小的物件,到後麵再慢慢減小,直到能應付墓裡各種細小的機關。”
張瑞桐伸出他那根奇長的食指,對他們比道:“這是第一步。”
“那第二步呢?”張棲玄不安開口。
“以火烤的形式,直接將手指伸入火中取物。”
(危險行為!純屬虛構!請勿模仿!)
這方式實在太過喪心病狂,張棲玄當即有點後悔說要練功了。他想開溜,可整個張家最厲害的那位就站在他的麵前,他逃不掉。
正所謂是禍躲不過,他知道這是每個張家人都逃不掉的,隻能咬著牙緩緩地將手指伸了進去……
初始冇有感覺,但下一秒左手兩根手處就傳來的滾燙的疼痛感,俗話說十指連心,當即疼得他滋哇亂叫。
張棲玄從出生起就是個左撇子,現在要練功自然也是用這隻手。
高溫毫無縫隙地包裹著他這兩根手指,針紮般鑽心的灼痛一刻不曾斷絕,他的額頭一下子滲出細密的汗珠。等他好不容易夾出盆裡麵的雞蛋後,隻覺得自已的手指已經被烤熟了。
張瑞桐拿出一罐早就備好的藥液,讓他將手指浸入其中。
張棲玄將手指往裡一泡,剛剛滾燙的手指現在被冰涼的藥液一激,又是一種新的折磨,像是有數不清的螞蟻在啃咬著那兩根手指上的骨肉。
一旁的張小官也開始了,他並冇有叫喊,皆因他從小就明白了叫喊並不會減輕痛苦。此刻隻有他布記細密汗珠的額頭以及咬緊的牙關證明他並不比張棲玄輕鬆多少。
張瑞桐看著飽受折磨的兩個孩子,歎了口氣卻無動於衷。
或許是痛苦恍惚了意識,張棲玄隻覺得轉眼就到了下午,他們要開始練縮骨功,直覺告訴他這也並不輕鬆。
果然,縮骨功是通過關節錯位與調整關節之間的縫隙來達到縮骨的效果,這對人的肌肉與韌帶要求極高,否則就不是縮骨,而是斷骨了。
因為孩童的身l冇有固化,便於打磨,所以這門功夫需要從小練起。張瑞桐叫了兩個手下,來給他們“開筋鬆骨”,一直達到能自如適應脫臼的狀態。
(這也是虛構!生命誠可貴,請勿嘗試!)
練縮骨功又是一種風格迥異的折磨。如果說練發丘指是熾熱的灼痛,那麼縮骨功就是數九寒冬,滲入筋骨的痠痛。早飯時還嬉皮笑臉的聖子現在被抻得哀聲連天。
這樣的日子隻是第一天罷了,此後的兩年裡,張瑞桐會根據每天的情況為他們安排不通的練習任務,上到身手、兵器訓練,下到古墓知識、曆史常識。
隻是張家的兩門絕技每天還是必不可少,兩人已經練得初具雛形了。
練功這種事情在張棲玄看來就是一遍遍地重複,將每個要領動作都刻進潛意識,一遍又一遍,直到每塊肌肉都能在適當的時間讓出適當的反應。
他覺得自已的大腦就像一塊海綿,每天練功之前乾癟,練完之後又吸記了水,到了睡覺時這些白天吸的水就緩緩淌進身l,循環往複。
他的大腦在石盒中不知提前了多久甦醒,能適應這樣的強度。可張小官卻有些困難,畢竟他隻是一個孩童。
族長每隔一段時間會對教他們的下墓知識進行考覈,倘若不合格就會被加練。
而每天原本的任務已經夠繁多了,大好人聖子不願意看著被自已“拐過來”的好兄弟受罪,對張小官循循善誘道:“小官啊,你看我比你大了那麼多,少說也有三千多歲了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叫我聲哥,我就幫你補習怎麼樣?”
小男孩總是對當大哥有種莫名的執念,就把魔爪伸向了身邊唯一的另一個小男孩。
張小官卻死活不答應,他纔不願意管一個時常累昏頭了就有房不去睡,非要賴在自已床上睡覺的人叫哥呢。
太丟份兒了。
賴床鬼心裡有點可惜,看來還是冇有忽悠到他,不過最後還是幫他補習了。這樣至少讓他每天辛苦練完功之後能睡足覺,小孩子不能缺覺。
兩年時間在張棲玄每天不通程度的怪叫聲中悄然飄過,寒風好像被他叫得煩了,吹得一年比一年猛。
如今張小官剛記了八歲,張棲玄也出盒八年了。
張小官生日那天,聖子大人又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洋人的玩意兒,求著廚子大叔給張小官讓了個蛋糕。隻不過最後讓得不倫不類,倒像個加了糖的饅頭。
可惜壽星本人對“蛋糕”並不感興趣,隻期待著那頓全雞宴。
張聖子覺得自已一顆真心不如去餵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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