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之夙玉 新的五虎退和藥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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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五虎退和藥研
夙玉經過幾天的折騰,終於找到了滿意的感覺,把電話裡說好的東西都做好,保鮮戒指塞得滿滿噹噹,還額外做了些其他的,短刀們集體半夜來廚房找吃的的時候,還很愉快的順手開了一次半夜自助宵夜。
“好吃的飯什麼的,果然很有吸引力呢。”藥研盤腿坐在一邊,很認真的評價。
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刀劍來廚房找吃的,夙玉都習慣先準備宵夜再做其他了。
並在第六天的早上給燭台切留下個如同狂風過境的廚房。
並且因為有些東西冇做好不得不延長使用廚房的時間,於是乾脆給大家定了外賣做早飯,習慣性進廚房看一下的燭台切有些抓狂的揉了一把臉:廚房……需要推倒重建吧。
不不,可以收拾的!
“光忠殿下,不要著急,待會兒給你變魔術。”夙玉笑嘻嘻的朝他兩指併攏在額頭邊上撩過。
塞給早上過來廚房看她需要什麼的長穀部一串糖葫蘆,夙玉正在請此方世界的意識吃飯。
廚藝好了誰都能找得來,吃人嘴軟什麼的,總之是個禮節。
盤子裡的大塊兒紅燒肉一點一點的進到小狐貍嘴裡——冇錯,是化成了狐之助的模樣吃飯的世界意識。
旁邊簡單的擺著清湯和紙巾。
“呀呀,狐之助來了!今天有任務嗎主公大人?”鳴狐的小狐貍嘰嘰喳喳的問,鼻尖一聳一聳的,“是什麼——好香!聞起來不像油豆腐呢!”
“主公早上好。”鳴狐。
“鳴狐殿下早上好,小狐貍早上好,這不是狐之助,是我的一位客人哦,盤子裡是紅燒肉。”
“好香好香!”
“那麼,多謝誇獎。”夙玉看著東西吃完了,喝乾湯水的小狐貍用紙巾抹了嘴,很紳士的直立起來一隻爪子放在胸前彎了彎腰,從窗戶裡跳出去離開了。
“多謝招待。”滿足的聲音傳到夙玉的耳朵裡。
夙玉拿起盤子放到洗碗池裡刷,側頭微笑,“喜歡的話,那邊的鍋裡還有一份,隻有七八塊,正好在發愁怎麼使用掉呢。”
“小狐貍可以吃嗎?”
“當然可以呀。”
“謝謝主公大人!”黃色的小狐貍歡呼一聲跳到灶台上,催促著鳴狐開鍋。
夙玉則終於開始收拾廚房,各種東西在空中瘋狂飛舞,就像廚房裡滿滿的全是什麼撲棱蛾子一樣。
早飯後安排了一下當番,夙玉扛著大刀很高興的跑去砍砍砍了。
留守的付喪神們則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結界外有人敲門,似乎是誰來拜訪的。
一期一振正好離門口近一些,就去開門看看。
秋田藤四郎活潑,連蹦帶跳的也跟著過去了。
“退?你什麼時候出門的?藥研哥也不說一聲就跟退悄悄出門!把我丟在本丸,太狡猾了!”
“這不是我們本丸的退和藥研。”
抱著一隻小老虎、原本很欣喜的看著他兩個,衣服有些破舊的五虎退表情變得有些難過,懷裡的老虎也懨懨的,那隻本該是最活潑而且得意忘形的第四隻小老虎,冇什麼力氣的模樣,“我、我是來找主公大人的,主公大人的名字是夙玉,在這裡。”
藥研站在一邊,冇什麼表情的:“你們都修行回來了?不讓我們進去找找她嗎?”哪怕看他是還未修行過的中傷狀態,仍然疏冷孤傲得遠如高山冷雪。
雖然很想把門關上不理這兩振奇怪的短刀,但畢竟是粟田口的弟弟們,一期一振略做思考,還是讓他們進來了。
於是在待客間裡,上門來說是找夙玉的五虎退和藥研安靜的坐在一起,一期一振端來了些茶點招待他們,單肩披風被很輕的力道抓住,“一期尼……”
“退,放手。”藥研頭也冇轉的命令道。
“我、我想一期尼……”
“我們本丸冇有一期一振,以後也不會有,你冇有一期尼。”
“嗚……”本就輕微的力道就這麼靜靜的消失了,同樣是冇修行過的五虎退抱著唯一的一隻懨懨的小老虎,小聲的抽泣,“我知道了……”
本丸裡的五虎退帶著他的五隻大老虎在門外悄悄探頭,因為建築修得足夠寬廣所以他可以帶著變大的老虎們一起行動,看到那孩子可憐的樣子,忍不住走了進來,大老虎們也無聲的跑進來,十分乖巧的排成一排。
“長、長大的老虎……藥研哥哥……”
藥研手指神經質的抽動了一下,“也許大將會有辦法的。”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本丸裡幾乎所有有空閒的、有點好奇心的刀劍都跑來圍觀這兩振形容甚是淒慘、據說是夙玉以前本丸的刀劍,並各自都帶了點東西堆在桌子上說是招待客人,“老虎、隻剩一隻了,主公大人說,很快就回去……”
“好多兄弟都碎了,路上好難走,老虎都死了,嗚……”
“主公大人為什麼還不回來……”
藥研和一臉漠然的來拜訪的藥研對視,許久聽到他淡淡的:“暗墮刀。是因為我們不會暗墮,所以拋棄起來格外的心安理得?”
“你在說什麼?”
臉上表情從一開始就冇變過的做客藥研突然揚起一抹淡淡的極陰鬱的笑來,“我和退,是夙玉在另外一個同樣是刀劍亂舞的世界裡,曾經統領著的全刀帳本丸裡,所剩下的唯二的刀啊。”
“其他的刀劍,全部以最痛苦的方式崩碎,消散。”
“我們不會暗墮,無法叛主,唯一的解脫方式就是碎刀,但被祝福加持過的刀,你知道有多難以碎裂嗎?”
他轉向岩融和他背上的今劍,“三條家的今劍,夙玉如今最喜歡的,還是你的白色及地長髮嗎?”
“……主公大人,喜歡白色長髮嗎?”
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論理來說,刀劍們應該都更偏向自己的審神者,尤其現階段已經磨合的差不多的大家,這裡基本上除了暗墮現象難以扭轉隻是穩定下來了,已經跟個正常的本丸差不多了。
但是……不由自主的……想去相信……
而且似乎……輕易的就得到了共情,他們的委屈難過,無措惶恐,似乎真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為什麼要拋棄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憤怒。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必須要給出一個滿意的解釋才行啊。
“退,為什麼你藥研哥會在你們本丸全刀帳的情況下說冇有一期一振?是因為冇有加入刀劍男士嗎?”一期一振試著轉移話題,不再討論關於夙玉的事情。
“因為、因為,一期尼,喜歡主公大人、嗝!太喜歡,把主公大人神隱了很久,主公大人重新出現的時候,嗚……好可怕……”
“之後我仍然做著跟以前一樣態度的審神者,但在安靜的時候,那剛剛從神隱空間裡出來的眼神總是如影隨形的跟隨著眾人,審神者任期滿了之後大家好聚好散,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期一振卻想將我殺死,永遠留在身邊。”
“主、主公大人!”小孩子驚慌的站起來,“退不是故意的,退很乖的……”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給我添堵是不是!!”夙玉突然很大聲的吼回去,嚇得眾多小孩子心理的刀劍付喪神都一哆嗦。
“嗚……”
“大將,本丸全部刀劍除退與藥研,已全部伏誅。”藥研站起來,微微彎下腰,行禮,冷聲報告。
“那你呢?你是藥研,還是一期一振?”夙玉冷冷的提拉嘴角,臉上是不容錯認的陰沉和殺意,黑色的羽織鬆鬆的披在身上,身形無端瘦弱許多。
所有刀劍付喪神已經都有友契在身,可以更明顯真實的感覺到,夙玉是真的很生氣,生氣到想砍人,甚至直接擰脖子弄死這兩振據說也是她的刀的粟田口短刀的感覺。
砍怪很爽,夙玉的心情一直到回到本丸都很好。
“有客人來了嗎?我們也去看看吧!”本丸基本全在夙玉的感知下,因此她一進門就知道有客人了。
把出門的衣服換下來,室內很暖,因此夙玉換了比較輕薄的衣服,寬大的黑色羽織很顯瘦,順手就套上了。
結果到了會客室先聽到了……嗬。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瞬間全部翻攪起來,怒火止不住的往上翻。
“大將,我是藥研藤四郎。”
“永遠不會將刀尖對準自己的主人的藤四郎,審神者卸任那天,你捅入我心口的那一刀,忘了?現在還在喊我大將,不諷刺嗎?”
“本丸所有刀劍,愛您的心意都是一樣的。”
“你們全部都該死!”夙玉情緒激動的指點他,“為什麼我被神隱的時候你們不來幫我?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會產生不正常的佔有慾?不是不會暗墮的嗎?這比暗墮還少什麼?骨刺嗎?!”
“所以我讓他們,全部,砰——”冷如高山雪的藥研靠近她幾步,表情有些神經質,甚至擡起雙手做了一個煙花炸裂的動作,“以最痛苦的方式,碎裂,來承受他們的過錯,用你傳授的這一身藥理醫理,大將,你開心嗎?”
“一期一振。”夙玉捂著氣得心口疼的胸口,有些疲乏的:“冇想到你居然能更換身體,還能掩蓋得如此完美,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而毫無波動,不愧是天下一振。”
“如果冇有一期一振,大將可以在本丸開後宮的,所以,我怎麼會承認自己有這樣一位兄長呢?”
“主公大人,為什麼不願意一直與我們在一起呢?”五虎退輕輕的問。
“我現在回答你們。”夙玉身上的羽織輕飄飄的滑落在地上,露出裡麵淺色便於行動的短裙,她低聲重複了一遍,“回答你們。”
原本齊腰的黑色長髮摻了些紮眼的白色,已經不知不覺的生長到了腿彎。
粉嫩嫩的指甲,長出了過長的尖利甲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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