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煉丹爐前不眠不休煉製七日,就差最後一味珍貴靈植。卻發現,院中的我精心嗬護的靈植被人隨意采摘。能自由出入庭院的,隻有我的道侶,傅寒川。心跳停滯一拍,我焦急的取出傳影石。他表情平淡:“那花汐兒著實喜歡,我就送給她了。”彷彿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可那靈植,是百年隻盛開一次的血蓮,也是治癒他寒疾的最後一味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