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225章 屍易無限(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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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駛進雲南大理站時,蒼山的輪廓正清晰地映在晨光裡,山頂的積雪像一層薄紗,山腰的雲霧緩緩流動,空氣裡飄著洱海特有的濕潤氣息,混著街邊餌塊攤的香氣。林浩剛下車就拉著我去買烤乳扇,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奶香在嘴裡散開:“這地方也太舒服了!比吉林的深山舒服多了,就是不知道蒼山裡麵是不是也這麼好走。”
老煙槍把登山繩卷好塞進揹包,又檢查了一遍腰間的開山刀:“舒服是舒服,但蒼山深處可危險得很。我查過,裡麵有‘瘴氣穀’,瘴氣一吸就頭暈,還得防著毒蛇和毒蜘蛛,雄黃粉得撒夠。而且段正淳墓是‘石砌墓’,牆壁上全是‘機關箭’,咱們得帶幾塊盾牌,再準備些磁鐵,說不定能吸住箭上的鐵箭頭。”
瞎子指尖劃過盲杖上的紋路,忽然側耳聽了聽:“我聽到遠處有溪流聲,還有鳥鳴,蒼山的地氣確實旺,但也雜著‘陰濕氣’,墓裡可能有‘濕屍’,是被瘴氣和濕氣泡著的遺骸,碰一下就會沾到毒,得帶‘解毒膏’,再把防水服穿在裡麵。”
我們在喜洲古鎮找了家臨水的客棧,老闆是個白族大姐,聽說我們要去蒼山找段正淳墓,立刻端來一碗三道茶:“蒼山裡麵岔路多,很多地方連本地人都不敢去。我男人以前是采藥的,認識個叫‘阿鵬’的小夥子,他從小在蒼山長大,知道哪條路能到‘玉帶路’——段家的皇陵據說就在玉帶路附近的‘感通寺’後山。”
當天下午,阿鵬就來客棧找我們了。他穿著白族的對襟衫,揹著一個竹簍,裡麵裝著草藥和砍刀:“感通寺後山有很多‘野猴群’,會搶東西,得帶些香蕉當‘買路錢’。而且後山的‘一線天’那裡有‘落石區’,一到下午就會掉石頭,咱們得早上出發,中午前趕到墓入口。”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忙著采購裝備:林薇從古鎮的藥鋪買了一大罐解毒膏和十幾包雄黃粉,還買了四副防毒麵具;林浩網購了四塊輕便的合金盾牌和幾塊強力磁鐵,又買了一大串香蕉;老煙槍把開山刀磨得鋥亮,還在刀柄上纏了防滑繩;我和瞎子則跟著阿鵬去古鎮的集市買防水服,順便聽他講蒼山的危險路段。
出發那天,天剛矇矇亮,我們就揹著裝備跟著阿鵬向蒼山出發。山路剛開始還比較好走,鋪著石板,兩旁是高大的鬆樹,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石板路變成了土路,越來越陡,阿鵬在前麵用砍刀砍斷攔路的藤蔓,我們跟在後麵,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上爬。
走到半山腰時,突然聽到一陣“吱吱”的叫聲,一群野猴從樹上跳下來,圍在路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的揹包。“快扔香蕉!”阿鵬說著,從揹包裡拿出一根香蕉扔過去。猴子們立刻圍上去搶,我們趁機快速通過,走了很遠,還能聽到猴子們的叫聲。
又走了一個小時,前麵出現了一條狹窄的山路,兩旁是陡峭的懸崖,正是阿鵬說的“一線天”。“快抓緊旁邊的樹枝!”阿鵬提醒道,“這裡的石頭鬆得很,彆碰上麵的岩石。”我們小心翼翼地扶著樹枝往前走,剛走到一半,突然聽到頭頂傳來“嘩啦”的聲響,幾塊小石頭掉了下來,幸好我們反應快,趕緊躲到盾牌後麵,石頭砸在盾牌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中午前,我們終於趕到了感通寺後山。阿鵬指著一片茂密的竹林:“墓入口就在竹林後麵,被幾塊大青石板蓋住了,石板上長著苔蘚,得小心滑倒。”我們跟著阿鵬走進竹林,果然看到幾塊大青石板,石板上的苔蘚又滑又濕,老煙槍和林浩用鐵鉤勾住石板,一起用力,石板“吱呀”一聲被掀開,下麵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裡飄出一股帶著草藥味的黴味。
“快撒雄黃粉!”林薇說著,率先往洞口周圍撒了一圈雄黃粉,防止毒蛇爬進來。我們戴上防毒麵具,掏出冷光棒掰亮,扔進洞口。冷光棒照亮了洞口裡的通道,通道裡很乾燥,牆壁上刻著大理國的蓮花圖騰,和之前在段氏皇陵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們跟著阿鵬走進通道,通道裡很寬,能容兩個人並排走,走了大概十分鐘,前麵出現了一扇石門,石門上刻著一隻展翅的孔雀,孔雀的眼睛裡鑲嵌著兩顆藍寶石。“這是‘孔雀門’,”林薇掏出古籍,對照著上麵的記載,“要打開石門,得轉動孔雀的眼睛,讓藍寶石對準感通寺的方向。”
阿鵬指著石門上方的一個小視窗:“從這裡能看到感通寺的金頂,你們跟著我指的方向轉。”我們按照阿鵬的指示,輪流轉動藍寶石,當藍寶石對準感通寺的金頂時,石門發出“轟隆”的聲響,緩緩打開。
石門後麵是一個寬敞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一座石棺,石棺上刻著段正淳的畫像,畫像周圍鑲嵌著翡翠和瑪瑙。石棺的旁邊,放著一個銀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大理文,應該就是裝大理國銀印的盒子。盒子旁邊還放著一卷絹布,上麵畫著許多手勢,正是我們要找的六脈神劍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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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找到了!”林浩興奮地跑過去,剛靠近石棺,腳下突然傳來“哢嚓”一聲,地麵上彈出幾根細針——是機關箭的觸發裝置!幸好林浩反應快,趕緊躲到盾牌後麵,細針射在盾牌上,被磁鐵牢牢吸住。
“小心腳下的‘蓮花紋’地磚!”阿鵬大喊,“踩錯一塊就會觸發機關箭!得跟著我走,我知道哪塊磚是安全的。”我們跟著阿鵬,踩著他指的地磚,慢慢走到銀色的盒子旁。盒子上有一把銅鎖,鎖上刻著大理文的“段”字。
瞎子摸了摸鎖,突然說:“這鎖是‘子母蓮花鎖’,得先按一下鎖上的蓮花花瓣,再用鑰匙開。”林薇按照瞎子說的,先按了按蓮花花瓣,花瓣“哢”的一聲陷進去,她再掏出從古籍裡找到的銅鑰匙,插進鎖孔,銅鎖“啪”的一聲開了。
打開盒子,裡麵果然放著一枚銀色的印章,印章上刻著大理文,正是大理國銀印。旁邊的絹布展開後,上麵的手勢清晰可見,每一個手勢旁邊都有大理文的註釋,林薇看著註釋,激動地說:“這就是六脈神劍的劍譜!上麵寫著‘少商劍’‘商陽劍’的招式,太珍貴了!”
就在這時,墓室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岩石紛紛落下。阿鵬大喊:“不好!墓室要塌了!咱們快出去!”我們趕緊把銀印和劍譜放進防水袋裡,跟著阿鵬向通道跑去。
剛跑到石門處,突然從通道裡竄出一條毒蛇,吐著信子,向我們撲來。“快撒雄黃粉!”林薇說著,掏出雄黃粉向毒蛇撒去。毒蛇一碰到雄黃粉,立刻掉頭跑了。我們趁機衝出通道,向洞口跑去。
剛跑出洞口,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墓室塌了,洞口被岩石掩埋。我們癱坐在竹林裡,大口喘著粗氣,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手裡的防水袋卻緊緊攥著,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喜洲古鎮後,我們把大理國銀印和六脈神劍劍譜交給了當地的文物局。文物局的專家看到劍譜時,激動得手都在抖,說這劍譜能還原大理國的絕世武功,會立刻送到雲南省博物館儲存,還會組織專家翻譯上麵的大理文,整理成資料公佈出來。阿鵬也因為幫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文物局的獎勵,他用這筆錢在古鎮開了一家草藥鋪,專門給遊客治病。
晚上,我們在客棧裡慶祝,白族大姐做了一桌子白族菜,有酸辣魚、煎乳扇、土八碗,還拿出自家釀的梅子酒。林薇喝了一口梅子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南越國趙佗墓”。“我在古籍裡看到,趙佗墓藏在廣州的‘越秀山’深處,裡麵有‘南越國傳國玉璽’和‘趙佗的玉衣’,趙佗是南越國的開國皇帝,他的墓裡肯定有很多珍貴的文物,能填補南越國曆史的空白,”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廣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廣州離這裡千裡之外,而且趙佗墓據說藏在越秀山的“象崗”下麵,下麵有很多“水銀河”,毒性很大,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喝了一口梅子酒,笑著說:“走!南越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水銀的裝備,水銀有劇毒,得買些防毒麵具和防護服,還得帶些硫磺,硫磺能中和水銀的毒性。而且趙佗墓裡可能有‘水銀機關’,一碰到就會噴出水銀,得帶些木板,鋪在地上能擋住水銀。”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揹包,把南越國的地圖塞進包裡:“我查了,越秀山附近有個‘南越王博物館’,裡麵有很多專家,咱們可以找他們瞭解趙佗墓的情況。而且博物館附近有個村子,村裡的老人知道些越秀山的老路子,能當嚮導。”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梅子酒泛著淡淡的粉色,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喜洲古鎮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蒼山在夜色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洱海的水波在月光下泛著銀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雲南的蒼山,到廣州的越秀山,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雲南的山地,到廣西的丘陵,再到廣東的平原。越秀山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山上的樹木鬱鬱蔥蔥,像一片綠色的海洋。
我摸了摸懷裡的琉璃盞,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裡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廣州的越秀山深處展開,在那座神秘的南越國趙佗墓裡,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廣州站時,濕熱的風裹著木棉花的香氣撲麵而來,與雲南蒼山的清爽截然不同。林浩剛走出站台就解開了外套釦子,擦著額頭的汗:“這地方也太潮了!難怪趙佗墓裡有水銀河,地下肯定全是濕氣,咱們的防護服得選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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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槍把硫磺包塞進揹包,又檢查了一遍防毒麵具的濾毒盒:“水銀這東西邪性得很,揮發的氣體能毒死人,防護服不僅要防水,還得防滲透。而且趙佗墓藏在象崗下麵,據說墓道裡有‘連環翻板’,踩上去就會掉進水銀池,得帶些長木板,鋪在地上探路。”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瓷磚,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象崗是‘藏水聚財’的格局,趙佗墓正好卡在‘水脈’上,水銀既防盜又能防腐,但也讓墓裡的‘陰氣’和‘毒氣’混在一起,得帶些‘艾草香囊’,掛在身上能稍微驅邪。”
我們在越秀山附近找了家客棧,放下行李就直奔南越王博物館。館裡的李教授研究趙佗墓多年,聽說我們要尋找趙佗的真身墓,先是歎了口氣:“現在發現的南越王墓是趙胡的,趙佗的墓至今冇找到。古籍記載他的墓‘藏於越秀山,以山為墳’,象崗西側的‘坡山’可能性最大,那裡的地下水位高,很可能有水銀的痕跡。”
李教授還給我們看了一份清代的《廣州府誌》影印件,上麵畫著坡山附近的地形:“坡山有個廢棄的‘防空洞’,是抗戰時期挖的,可能連通著趙佗墓的秘道。你們要是進去,一定要注意通風,防空洞裡的空氣可能不流通,還得帶些一氧化碳檢測儀。”
離開博物館後,我們開始采購裝備:林薇從勞保用品店買了四套重型防護服,能防化學腐蝕,還買了四台一氧化碳檢測儀;林浩網購了十塊長木板和兩把工兵鏟,又買了一大桶硫磺粉,說能中和少量水銀;老煙槍則找鐵匠鋪打了四把“探杆”,杆頭裹著銅片,能檢測水銀的位置;我和瞎子去坡山附近的村子找嚮導,找到了一個叫“阿強”的老人,他年輕時在防空洞附近放過牛,熟悉裡麵的情況。
阿強穿著短袖襯衫,手裡拿著一把蒲扇:“那防空洞入口在坡山的老榕樹下麵,被雜草蓋著,裡麵黑得很,還有很多蝙蝠。而且洞裡有‘積水潭’,水又臟又臭,你們得帶些防水靴,再買些驅蟲劑,蝙蝠身上有跳蚤。”
出發前,阿強給我們每人送了一雙膠鞋:“這鞋防滑,還能防紮,你們穿上肯定管用。我再給你們帶些‘廣州涼茶’,祛濕解毒,在洞裡待久了容易上火。”
我們跟著阿強,揹著裝備向坡山出發。坡山不高,但草木茂密,老榕樹的根係像巨龍一樣盤在地上,阿強撥開樹根旁的雜草,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裡飄出一股潮濕的黴味,還夾雜著淡淡的金屬味——是水銀的味道!
“快把防護服穿上!”林薇說著,率先套上防護服,我們也跟著穿上,戴上防毒麵具和手套,背上檢測儀。阿強點燃一支火把,扔進洞口:“火把不滅,說明裡麵有空氣,你們進去吧,我在外麵等著,要是一個小時冇出來,我就報警。”
我們掏出冷光棒掰亮,順著洞口的石階往下走。防空洞很窄,隻能容一個人側身通過,牆壁上佈滿了水珠,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蝙蝠在頭頂“吱吱”叫著飛過,讓人心裡發毛。
走了大概十分鐘,前麵出現了一個岔路口,左邊的通道飄著淡淡的白霧,檢測儀發出“滴滴”的警報聲——是水銀蒸汽!“左邊肯定是墓道!”林浩說著,拿出探杆伸進白霧裡,杆頭的銅片立刻變了色,“確實是水銀!”
我們拿出長木板,鋪在地上,踩著木板慢慢往前走。白霧越來越濃,能見度隻有一米,防護服上凝結了一層水珠,走起來格外沉重。突然,林浩腳下的木板“哢嚓”一聲斷了,他的腳差點掉進下麵的縫隙裡,幸好老煙槍及時拉住他:“下麵是翻板!快把木板鋪密些!”
我們把剩下的木板全部鋪在地上,連成一條小路,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前麵突然傳來“嘩啦”的聲響——是水銀流動的聲音!我們掏出強光手電照過去,隻見前麵出現一個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有一個圓形的水銀池,水銀在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池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南越國的雲紋。
“那就是裝南越國傳國玉璽的盒子!”林薇興奮地說,剛想往前走,卻被我拉住:“等等!石台上有機關!”我們仔細一看,果然,石台周圍的地麵上刻著細小的紋路,是觸發機關的痕跡。
老煙槍拿出探杆,小心翼翼地伸進紋路裡,輕輕一挑,地麵上突然彈出幾根毒針,針上還掛著黑色的毒液。“幸好冇踩上去!”林浩後怕地說,我們繞開紋路,踩著木板走到石台旁。
金色的盒子上有一把銅鎖,鎖上刻著南越國的龍紋。瞎子摸了摸鎖,突然說:“這鎖是‘龍形連環鎖’,得轉動鎖上的龍首,讓龍嘴對準水銀池的方向。”我們按照瞎子說的,輪流轉動龍首,當龍嘴對準水銀池時,銅鎖“啪”的一聲開了。
打開盒子,裡麵果然放著一枚金色的玉璽,玉璽上刻著“南越武王之璽”四個字,正是南越國傳國玉璽。旁邊還有一件玉衣,玉衣由無數塊小玉片組成,用金線串聯,正是趙佗的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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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這兩件都是國寶!”林浩激動地把玉璽和玉衣放進防水袋裡,突然,墓室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石塊紛紛落下,水銀池裡的水銀開始沸騰,冒出大量白霧。“不好!墓室要塌了!咱們快出去!”老煙槍大喊。
我們趕緊向通道跑去,剛跑到岔路口,就看到大量的水銀從後麵湧來,像一條銀色的河流。“快撒硫磺粉!”林薇說著,掏出硫磺粉向水銀撒去,硫磺和水銀反應,生成黑色的硫化汞,減緩了水銀的流動速度。
我們趁機衝出防空洞,剛跑到老榕樹下,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防空洞的入口被坍塌的石塊掩埋。我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防護服裡全是汗水,手裡的防水袋卻緊緊攥著,生怕掉在地上。
回到客棧後,我們把南越國傳國玉璽和趙佗玉衣交給了南越王博物館。李教授看到文物時,激動得熱淚盈眶,說這兩件文物能改寫南越國的曆史,會立刻組織專家進行保護,還會在博物館裡專門開辟一個展區,展示趙佗墓的發現過程。阿強也因為幫忙找到了文物,得到了博物館的獎勵,他用這筆錢在村裡開了一家小超市,方便了村民購物。
晚上,我們在客棧裡慶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戰國曾侯乙墓”。“我在古籍裡看到,曾侯乙墓藏在湖北的‘隨州’,裡麵有‘曾侯乙編鐘’的另一半——現在博物館裡的編鐘少了一組,還有‘青銅尊盤’,是戰國時期的頂級青銅器,工藝至今無法複製,”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隨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湖北的隨州離這裡千裡之外,而且曾侯乙墓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可能有“積水層”和“沼氣”,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喝了一口涼茶,笑著說:“走!戰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抽水機和通風設備,地下積水多,沼氣也危險,得用風扇吹散沼氣。而且曾侯乙墓裡的青銅器多,可能有‘防盜陷阱’,比如‘流沙坑’和‘毒箭’,得帶些木板和盾牌,做好防護。”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揹包,把戰國的地圖塞進包裡:“我查了,隨州有個‘曾侯乙墓遺址公園’,裡麵有很多專家,咱們可以找他們瞭解墓的情況。而且遺址附近有個村子,村裡的人熟悉地下的地形,能當嚮導。”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涼茶泛著淡淡的黃色,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廣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越秀山在夜色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珠江的水波在燈光下泛著銀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廣州的越秀山,到湖北的隨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廣東的平原,到湖南的丘陵,再到湖北的平原。隨州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遠處的桐柏山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我摸了摸懷裡的琉璃盞,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裡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湖北的隨州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戰國曾侯乙墓裡,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抵達隨州站時,初夏的陽光正透過雲層灑在站台,空氣裡帶著漢江流域特有的濕潤,遠處的桐柏山像一道青綠色的屏障,隱約能看到山腳下的稻田泛著金黃。林浩剛走出車站就拉著我去買當地的“柺子飯”,肥而不膩的五花肉配著青椒,吃得他連連點頭:“這地方的菜比廣州清淡些,就是不知道曾侯乙墓裡的環境怎麼樣,彆又是滿是水銀的地方。”
老煙槍把探杆靠在行李旁,掏出煙鍋卻冇點燃——車站不讓抽菸,他隻能摩挲著煙桿歎氣:“曾侯乙墓在地下十幾米深,當年考古隊挖的時候,墓裡全是積水,現在肯定更潮。而且那墓是‘岩坑墓’,四壁都是岩石,容易塌,咱們得帶些‘鋼支架’,撐住通道防止坍塌。另外,墓裡的青銅器多,可能有‘鏽蝕陷阱’,有些銅器表麵的鏽有毒,得帶些手套和除鏽劑,碰到鏽跡能清理。”
瞎子指尖搭在盲杖頂端,忽然側耳聽了聽:“我聽到遠處有機器的聲音,應該是遺址公園的施工聲。《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曾侯乙墓所在的‘擂鼓墩’是‘藏風聚氣’的寶地,墓裡的‘地氣’純,冇有邪物,但有‘沼氣’,是積水和腐爛的木頭產生的,得帶些‘沼氣檢測儀’,再備幾罐氧氣,萬一沼氣濃度高,能應急。”
我們在隨州城區找了家靠近擂鼓墩的客棧,放下行李就去曾侯乙墓遺址公園。公園裡的考古大棚還在,幾位專家正圍著出土的編鐘碎片研究,看到我們手裡的古籍,領隊的張教授熱情地接待了我們:“現在展出的編鐘確實少了一組‘低音鐘’,古籍記載那組鐘藏在‘東室’的暗格裡,暗格入口在‘銅尊盤’的展台下麵。但現在東室被保護起來了,不讓隨便進,你們要是能找到暗格,可得小心,裡麵可能有‘積水坑’,當年考古隊就差點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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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教授還給我們看了東室的結構圖:“暗格的牆壁是‘空心磚’,磚上有‘雲雷紋’的標記,按動標記就能打開暗格。但空心磚很脆,不能用蠻力,得用‘撬片’慢慢撬開,不然磚碎了會砸壞裡麵的文物。”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采購裝備,一邊找當地老人打聽訊息。在客棧附近的小賣部,我們遇到了一個叫“老周”的退休考古工人,他頭髮花白,手裡總拿著個搪瓷杯,喝著綠茶。聽說我們要找東室的暗格,他壓低聲音說:“東室的積水坑下麵有‘流沙層’,當年我跟著考古隊清理的時候,親眼看到鐵鍬掉進去,瞬間就冇影了。你們得帶些‘防沙網’,鋪在積水坑上,能擋住流沙。”
老周還告訴我們,遺址公園晚上的巡邏不嚴,東室的後門有個通風口,能鑽進去。我們謝過老周,給他留了些水果,他卻擺手說:“我不是為了東西,就是想讓那組編鐘早點重見天日,當年我跟著挖了半年,就盼著能看到完整的編鐘。”
出發前,我們做了充分的準備:林薇從勞保用品店買了四副防化手套和幾瓶除鏽劑;林浩網購了四套鋼支架和幾張防沙網,又租了兩台沼氣檢測儀;老煙槍則找鐵匠鋪打了四把撬片,片刃很薄,適合撬空心磚;我和瞎子去藥店買了幾罐氧氣,還備了些急救藥品,以防萬一。
當天夜裡,我們揹著裝備,藉著月光繞到遺址公園的後門。通風口在東室的牆角,隻有半米寬,我們卸下揹包,一個個鑽了進去。通風口裡又黑又窄,全是灰塵,我們用冷光棒照亮,慢慢向前爬,爬了大概十分鐘,終於看到了東室的燈光——裡麵的展櫃還亮著,銅尊盤的展台在中央,泛著青銅的光澤。
“快把沼氣檢測儀打開!”林薇說著,掏出檢測儀,螢幕上顯示沼氣濃度很低,我們鬆了口氣,悄悄從通風口爬出來,落在東室的地麵上。地麵上的積水還冇乾,踩上去很滑,我們小心翼翼地走到銅尊盤的展台旁,按照張教授的指示,在展台下麵尋找雲雷紋的空心磚。
找了大概二十分鐘,老煙槍終於在展台的左側發現了磚上的雲雷紋:“在這裡!你們看,這紋路和古籍裡的一樣!”我們拿出撬片,插進空心磚的縫隙裡,慢慢用力。空心磚發出“哢嚓”的輕響,緩緩向外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裡飄出一股潮濕的黴味,還夾雜著青銅的鏽味。
“快把防沙網鋪在洞口!”老周的話突然在我耳邊響起,我趕緊拿出防沙網,鋪在洞口周圍,防止流沙漏出來。林浩掏出強光手電照進洞口,裡麵果然有一個積水坑,水麵上漂浮著幾片腐爛的木頭,坑底隱約能看到流沙在動。
我們把鋼支架架在洞口,搭成一個簡易的平台,老煙槍第一個順著支架爬下去,他用探杆探了探積水的深度,大概有半米深。“水不深,你們下來吧!”老煙槍說著,我們依次爬下去,踩在防沙網上,慢慢向暗格的深處走。
暗格很窄,隻能容一個人側身通過,牆壁上掛著很多青銅碎片,我們小心翼翼地避開,生怕碰碎。走了大概十分鐘,前麵出現了一個小房間,房間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木盒,木盒上刻著雲雷紋,正是裝低音鐘的盒子!石台旁邊還放著一個銅尊盤,盤身的紋路精緻得像蕾絲,正是我們要找的青銅尊盤。
“終於找到了!”林浩興奮地跑過去,剛靠近石台,腳下突然傳來“嘩啦”的聲響——防沙網破了個洞,他的腳差點掉進流沙裡,幸好老煙槍及時拉住他:“小心!這地方的流沙很鬆,彆亂動!”
我們趕緊把防沙網的破洞補好,慢慢走到石台上,打開木盒。裡麵果然放著一組青銅編鐘,鐘身刻著“曾侯乙作持用終”的銘文,正是缺失的低音鐘!旁邊的銅尊盤完好無損,盤底的紋路清晰可見,比展出的複製品精美百倍。
“太好了!這兩件都是國寶!”林薇激動地把編鐘和銅尊盤放進防水袋裡,突然,暗格的牆壁開始震動,頭頂的空心磚紛紛落下——是沼氣濃度升高,引發了輕微的爆炸!
“快用氧氣罐!”我大喊著,掏出氧氣罐打開,分給大家每人吸了幾口。老煙槍則用鋼支架撐住搖晃的牆壁:“咱們快出去!再不走,牆壁就要塌了!”
我們趕緊向洞口跑去,剛爬到支架上,身後就傳來“轟隆隆”的聲響,暗格的小房間塌了,流沙和積水湧了出來,幸好我們跑得快,冇被埋住。我們順著通風口爬出去,剛跑到遺址公園的後門,就看到巡邏的保安打著手電走過來,我們趕緊躲進旁邊的草叢裡,等保安走後,才揹著裝備慢慢回客棧。
第二天一早,我們把低音鐘和銅尊盤交給了張教授。張教授看到文物時,激動得熱淚盈眶,說這組編鐘能讓曾侯乙編鐘完整展出,銅尊盤更是研究戰國青銅工藝的重要文物,會立刻送到湖北省博物館儲存,還會組織專家對編鐘進行修複,爭取早日讓它發聲。老周聽說我們找到了文物,特意來客棧看我們,還帶來了自己種的桃子:“我就知道你們能成!這下完整的編鐘終於能和大家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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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在客棧裡慶祝,林薇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西漢海昏侯墓——劉賀墓”。“我在古籍裡看到,劉賀墓藏在江西的‘南昌’,裡麵有‘馬蹄金’和‘孔子屏風’,馬蹄金是西漢的貨幣,孔子屏風上刻著孔子的畫像和生平,是目前發現的最早的孔子畫像,”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南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對視一眼,都笑了。江西的南昌離這裡千裡之外,而且海昏侯墓裡的陪葬品多,可能有“防盜網”和“毒箭”,危險重重,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抽了一口,笑著說:“走!西漢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破網的工具,防盜網是用鐵絲做的,得用‘斷線鉗’剪斷。而且墓裡的金子多,可能有‘金屬陷阱’,有些金子下麵是空心的,踩上去會掉下去,得帶些‘探金器’,能檢測金子的位置。”
林浩已經開始收拾揹包,把西漢的地圖塞進包裡:“我查了,海昏侯墓遺址在南昌的‘新建區’,附近有個‘海昏侯國遺址公園’,裡麵有很多專家,咱們可以找他們瞭解墓的情況。而且遺址附近有個村子,村裡的人熟悉地下的地形,能當嚮導。”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啤酒泛著白色的泡沫,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隨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擂鼓墩在夜色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漢江的水波在燈光下泛著銀光。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湖北的隨州,到江西的南昌,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湖北的平原,到江西的丘陵,再到南昌的平原。海昏侯墓遺址的輪廓越來越清晰,遺址公園的大棚在陽光下泛著白色的光,像一座巨大的帳篷。
我摸了摸懷裡的琉璃盞,又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夥伴,心裡充滿了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江西的南昌展開,在那座神秘的西漢海昏侯墓裡,又有多少曆史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文物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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