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232章 屍易無限(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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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駛入銀川站時,深秋的寒風正裹著賀蘭山的碎石屑掠過站台,站台上的溫度計顯示8攝氏度,遠處的西夏王陵像一座座青灰色的金字塔,在枯黃的草原上靜靜矗立,空氣裡瀰漫著乾燥的土腥味。林浩剛下車就戴上防風鏡和防塵口罩,還不忘把探杆緊緊抱在懷裡:“這地方風也太大了!賀蘭山的碎石子跟刀子似的,咱們的防沙網可得綁緊了,彆被風吹跑。”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掏出土質檢測儀開機檢查,螢幕上顯示“流沙層分佈密集”才皺起眉頭:“李元昊墓的秘穴在三號陵封土堆西側的‘祭台’下麵,祭台是西夏時期的夯土台,上麵全是碎石,挖的時候得先用防沙網把周圍圍起來,彆讓流沙灌進去。而且秘穴的‘碎石機關’藏在石門上方,石門一打開,上麵的碎石堆就會塌下來,得用鋼板頂住石門,再鋪木板擋碎石。另外,西夏文鎖的‘大白高國’四個字刻在石門側麵,得按‘大、白、高、國’的順序摸,摸錯了鎖孔就會堵住,我把西夏文的字形畫在紙上,你們都再記一遍。”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聽著遠處的風聲:“我聽到賀蘭山方向有岩石滾落的聲音,應該是風吹的。《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西夏王陵是‘賀蘭龍脈’的核心,秘穴卡在‘沙脈’上,地氣雜但‘煞’重,是流沙和青銅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硃砂,艾草鎮沙,硃砂驅邪。而且封土堆的‘土層’裡有‘陶俑’,是西夏的陪葬品,挖的時候彆碰壞陶俑,不然會留下痕跡,被景區的人發現。”
我們在西夏王陵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闆是個寧夏大叔,姓馬,對西夏曆史很有研究:“我爺爺以前是守陵人,他說三號陵的祭台下麵有‘暗道’,就是秘穴的入口。你們要進去的話,得從祭台旁邊的‘排水溝’進去,排水溝的蓋子是石頭做的,用撬棍就能撬開。”
馬老闆還給我們煮了一碗羊肉湯:“喝這個能抗寒,你們每天喝一碗,去墓區就不怕冷了。另外,祭台的西側有塊‘無字碑’,碑下麵就是排水溝,你們找到無字碑,就找到入口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縣城的五金店買了兩卷加厚防沙網和幾塊不鏽鋼板,還借了兩台便攜式風速計;林浩網購了幾根撬棍和一把微型洛陽鏟,撬棍的頂端包了軟布,避免撬壞排水溝蓋子;老煙槍則把西夏文鎖的四個西夏字刻在木頭上,讓我們隨時摸一摸,記熟形狀;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三號陵踩點,摸清了排水溝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邏路線,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用鋼板頂石門,確保到時候能擋住碎石。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風稍微小了點,我們揹著裝備向三號陵走去。閉館後的西夏王陵一片寂靜,隻有風聲在封土堆之間呼嘯,祭台上的碎石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我們繞到祭台西側的無字碑,找到排水溝,林浩用撬棍插進蓋子的縫隙,阿古拉和巴特爾在旁邊幫忙,“哢”的一聲,石頭蓋子被撬開,露出黑漆漆的排水溝。
排水溝很窄,我們打開微型手電筒,慢慢爬進去。走了大概十分鐘,前麵出現一個拐角,拐角後麵就是祭台的下方,也就是秘穴的入口。老煙槍用探杆探了探前麵的土層,確定冇有流沙陷阱後,我們趕緊把防沙網展開,圍在入口周圍,用石頭壓住邊緣。
林浩用微型洛陽鏟挖祭台的夯土,夯土很結實,還夾雜著碎石,挖起來很費力,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銅門,門上刻著“大”字西夏文,正是西夏文鎖的第一道刻字。
老煙槍按照順序,先摸“大”字,再摸“白”字、“高”字、“國”字,每摸一個西夏字,青銅門就發出一聲輕響,摸完最後一個“國”字,青銅門“轟隆”一聲,緩緩向內打開。就在門打開的瞬間,上方的碎石堆開始鬆動,“快用鋼板頂!”騰格爾大喊,我們趕緊把不鏽鋼板推過去,頂住青銅門,碎石“嘩啦啦”地落在鋼板上,冇有傷到我們。
碎石落完後,我們順著青銅門走進秘穴,秘穴裡飄出一股淡淡的青銅味,還夾雜著泥土的氣息——是鎏金銅牛和西夏文碑刻的味道!林浩用手電筒照向秘穴深處,裡麵放著一尊銅牛和幾塊石碑,銅牛的表麵鎏著金,石碑上刻著西夏文,正是我們要找的文物!
我戴上無菌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鎏金銅牛抱起來,銅牛很重,至少有五十斤,表麵的鎏金冇有脫落,牛角上還刻著西夏的花紋。巴特爾和達來則把石碑慢慢搬起來,石碑上的西夏文清晰可見,上麵還有幾個漢字,隱約能看到“李元昊”“登基”等字樣。我們把鎏金銅牛放進鋪著軟布的箱子裡,石碑則用防沙網裹好,避免被流沙劃傷。
剛把文物裝好,突然,風速計發出“嘀嘀”的警報聲,外麵的風聲越來越大——是沙塵暴要來了!“快撤!”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門關上,順著排水溝向外爬。剛爬出排水溝,就看到遠處的沙塵像一堵牆一樣向我們撲來,我們趕緊把防沙網裹在身上,向民宿跑去。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鎏金銅牛和石碑放在桌子上,馬老闆看到鎏金銅牛,激動得熱淚盈眶:“這是西夏的國寶啊!我在博物館裡見過照片,冇想到真的能見到實物!”他趕緊聯絡了寧夏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車載走了文物,還邀請我們去西夏博物館參觀。博物館裡,專家們正在用特殊的儀器清理石碑上的泥土,西夏文漸漸清晰,專家說:“這上麵記載的李元昊登基細節,比史書記載的還詳細,能填補西夏曆史的空白!”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馬老闆做了一桌寧夏菜,有手抓羊肉、中衛釀皮、沙蔥炒雞蛋,還有一壺寧夏紅葡萄酒。林薇喝了一口葡萄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河南安陽——殷墟商王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殷墟的‘商王武丁墓’下麵有個暗坑,裡麵藏著‘商代青銅鼎’和‘甲骨文片’,青銅鼎是武丁時期的禮器,上麵刻著商代的饕餮紋,甲骨文片上記錄著商代的祭祀活動,是研究商代曆史的第一手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河南安陽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河南安陽離這裡千裡之外,殷墟是商代的都城遺址,商王墓的安保嚴密,暗坑裡可能有“積水”和“青銅機關”,而且甲骨文片很脆弱,一碰就容易碎,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菸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商代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摔的裝備,甲骨文片得用軟紙墊著,再放進特製的木盒裡,彆碰碎了。而且商王墓的‘青銅機關’是商代的‘連環鎖’,鎖上刻著饕餮紋,得按饕餮紋的‘眼睛、鼻子、嘴巴’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就會觸發積水機關,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饕餮紋的結構,記熟了順序。另外,暗坑的土層裡有‘殉葬坑’,挖的時候彆挖到殉葬坑,不然會破壞遺址。”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殷墟的衛星圖:“我查了,商王武丁墓在殷墟的‘婦好墓’旁邊,暗坑在墓的‘北側’,那裡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深黑色的。咱們得趁殷墟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24小時的,得用信號遮蔽器把監控遮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安陽,眼睛裡滿是興奮:“我早就想看看甲骨文了!我在草原上練的細心勁,拿甲骨文片肯定冇問題,還能幫你們扛木盒,遇到積水機關,我先把水抽乾,保護文物。”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葡萄酒泛著深紅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銀川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賀蘭山在夜色裡隻剩下模糊的輪廓,寒風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寧夏的銀川,到河南的安陽,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寧夏的平原,到陝西的山地,再到河南的麥田。遠處的殷墟遺址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商王墓的封土堆像一座座小山,靜靜臥在麥田之間。
我抱著裝有鎏金銅牛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軟紙,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河南安陽的殷墟展開,在那座神秘的商王武丁墓暗坑裡,又有多少商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青銅鼎和甲骨文片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安陽站時,深秋的暖陽正透過車窗灑在站台上,遠處的殷墟遺址籠罩在淡金色的薄霧中,洹河的水波泛著粼粼微光,空氣裡飄著淡淡的麥田香氣。林浩剛下車就把裝軟紙的木盒抱得更緊了,還不忘掏出手機看殷墟的實時天氣:“安陽這溫度剛好,不冷不熱,就是商王墓的青銅機關肯定比之前的都複雜,咱們得再把饕餮紋的順序記一遍,彆到時候出錯。”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摸了摸揹包裡的特製木盒,指尖蹭過盒內的軟絨布:“商王武丁墓的暗坑在北側的‘祭祀坑’下麵,祭祀坑是後來發現的,上麵蓋著塑料棚,得先把棚子的拉鍊拉開,再挖下麵的夯土。而且商代的‘連環鎖’是青銅做的,埋了三千多年,脆得很,摸饕餮紋的時候得輕著點,彆把鎖柄碰斷了。另外,暗坑裡的‘積水’是洹河的滲水,水裡有鐵鏽,會腐蝕青銅鼎,得帶些除鏽劑,發現鼎上有鏽就趕緊噴,再用軟布擦。”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地磚,聽著遠處的麥田風聲:“我聽到殷墟方向有考古鏟的挖掘聲,應該是考古隊在清理祭祀坑。《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殷墟是‘殷商龍脈’的核心,暗坑卡在‘火脈’上,地氣純但‘陰煞’重,是青銅和甲骨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硃砂,艾草鎮煞,硃砂護著甲骨文片不碎。而且祭祀坑的‘塑料棚’有報警器,拉鍊拉開的速度太快就會響,得慢慢拉,一秒拉一厘米,我昨晚練了好幾遍,保證冇問題。”
我們在殷墟遺址附近找了家民宿,民宿老闆是個年輕的考古愛好者,姓趙,對甲骨文很有研究:“我表哥在考古隊當助理,他說武丁墓的暗坑位置早就標出來了,就是冇來得及挖。你們要進去的話,得從祭祀坑旁邊的‘工具棚’進去,工具棚裡有考古隊的工作服,你們可以穿上偽裝。”
趙老闆還給我們畫了張殷墟遺址的簡易圖:“祭祀坑的監控在棚子的四個角,遮蔽器得放在中間,才能全蓋住。而且暗坑的夯土裡有‘甲骨碎片’,挖的時候得把碎片撿起來,彆弄丟了,都是文物。”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忙著準備:林薇從考古用品店買了四瓶中性除鏽劑和幾卷無絨軟布,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濕度計;林浩網購了幾把塑料考古鏟和一卷細鋼絲繩,塑料鏟不會劃傷甲骨,鋼絲繩能把青銅鼎吊上來,避免直接用手抬;老煙槍則把饕餮紋的“眼睛、鼻子、嘴巴”刻在竹片上,讓我們隨時摸一摸,記熟位置;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祭祀坑踩點,摸清了塑料棚的位置和保安的巡邏間隙,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拉塑料棚拉鍊,確保速度剛好。
出發那天,晚上九點半,我們穿著考古隊的工作服,揹著裝備向祭祀坑走去。閉館後的殷墟格外安靜,隻有麥田裡的蟲鳴聲和遠處洹河的流水聲,祭祀坑的塑料棚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白光。我們繞到工具棚,林浩從窗戶爬進去,拿出四件工作服,我們趕緊換上,又把遮蔽器裝進揹包,向塑料棚走去。
塑料棚的拉鍊在側麵,達來慢慢拉住拉鍊,一秒一厘米地拉開,拉鍊發出輕微的“滋滋”聲,冇有觸發警報。拉開半米寬的口子後,我們依次鑽進去,裡麵的空氣裡滿是泥土和青銅的味道。老煙槍用塑料鏟挖祭祀坑的夯土,夯土很結實,還夾雜著小石子,挖起來很費力,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銅板,板上刻著饕餮紋,正是連環鎖的位置。
“按順序摸!”老煙槍說著,林浩深吸一口氣,先輕輕摸到饕餮紋的“眼睛”,鎖發出“哢”的一聲輕響;再摸到“鼻子”,又是一聲響;最後摸到“嘴巴”,青銅板“轟隆”一聲,向下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暗坑,暗坑裡飄出一股淡淡的青銅味,還夾雜著泥土的潮氣——是青銅鼎和甲骨文片的味道!
騰格爾趕緊把特製木盒遞下來,我戴上無菌手套,先摸到一塊冰涼的金屬,抬起來一看,是一尊三足青銅鼎,鼎身上的饕餮紋清晰可見,正是我們要找的商代青銅鼎!接著又在暗坑的角落摸到幾堆甲骨,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正是甲骨文片!
我們把甲骨文片小心地放進木盒的軟絨布上,青銅鼎則用軟布裹好,噴上除鏽劑,擦掉上麵的鐵鏽。剛想把青銅板蓋回原位,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挖夯土的時候,一塊小石子掉在塑料棚上,發出了聲響!“誰在裡麵?!”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拉鍊拉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青銅板蓋好,用夯土把坑填好,再用塑料布蓋在上麵,假裝冇動過。達來又慢慢拉上拉鍊,我們順著工具棚的窗戶爬出去,躲進旁邊的麥田裡,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塑料棚,冇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青銅鼎和甲骨文片放在桌子上,趙老闆看到甲骨文片,激動得手都在抖:“這上麵的字我認識幾個!有‘祭祀’‘商王’的字樣!太珍貴了!”他趕緊聯絡了殷墟博物館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青銅鼎和甲骨文片裝走,還說要邀請我們參加甲骨文解讀的研討會。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趙老闆做了一桌河南菜,有安陽扁粉菜、道口燒雞、燴麪,還有一壺杜康酒。林薇喝了一口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山西侯馬——晉侯鳥尊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晉侯鳥尊墓的‘晉獻侯墓’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晉侯鳥尊殘件’和‘金文玉冊’,鳥尊殘件是晉侯的禮器,用青銅打造,造型是鳥形,金文玉冊上刻著晉侯的世係,是研究晉國曆史的重要文物,”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山西侯馬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山西侯馬離這裡千裡之外,晉侯鳥尊墓在汾河岸邊,冬天的汾河會結冰,暗格裡可能有“冰碴”和“木質機關”,而且鳥尊殘件很脆弱,拚接處容易斷,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菸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晉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凍的裝備,暖寶寶得每人貼三貼,再帶些保溫毯,防止鳥尊殘件凍裂。而且暗格的‘木質機關’是晉代的‘抽拉門’,門後麵有‘頂杆’,得先把頂杆按下去,再拉門,不然門會卡住。另外,金文玉冊是玉做的,上麵的金文刻得淺,拿的時候得用鑷子夾,彆用手碰,會把字蹭掉。”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晉侯鳥尊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晉獻侯墓在侯馬的‘晉都新田遺址’裡,暗格在墓的‘東側室’下麵,東側室的地麵有塊‘方形地磚’,磚縫比其他地方寬,就是暗格的入口。咱們得趁遺址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感應式的,有人經過就會亮,得貼著牆根走,彆觸發感應。”
達來聽到要去山西,眼睛裡滿是興奮:“我還冇見過汾河呢!冬天的草原我住慣了,防凍肯定冇問題,還能幫你們扛保溫毯,遇到木質機關,我先把頂杆按下去,你們再拉門。”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杜康酒泛著琥珀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安陽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殷墟遺址在月光下泛著淡金色的光,麥田的風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河南的安陽,到山西的侯馬,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河南的麥田,到河北的平原,再到山西的山地。遠處的汾河在陽光下泛著銀色的光,晉都新田遺址的城牆像一條灰色的巨龍,靜靜臥在汾河岸邊。
我抱著裝有甲骨文片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暖寶寶,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山西侯馬的晉侯鳥尊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晉獻侯墓暗格裡,又有多少晉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鳥尊殘件和金文玉冊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侯馬站時,初冬的寒氣正裹著汾河的水汽掠過站台,遠處的晉都新田遺址城牆在灰濛濛的天色裡露出斑駁的輪廓,晉獻侯墓所在的東側室方向,幾棵光禿禿的老槐樹在風裡搖晃,空氣裡飄著淡淡的煤煙味和泥土的濕氣。林浩剛下車就把暖寶寶貼在腰上,還不忘摸了摸揹包裡的鑷子:“這山西的冬天是真冷,咱們的保溫毯可得裹緊了,彆讓鳥尊殘件凍裂了,拿玉冊的時候也得用鑷子,千萬彆用手碰。”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掏出手電筒檢查了一遍強光檔,指尖凍得有些發紅:“晉獻侯墓的暗格在東側室的‘方形地磚’下,地磚是漢代補鋪的,比周圍的磚薄,用洛陽鏟輕輕一撬就能起來。而且木質機關的‘抽拉門’是晉代的‘樺木門’,泡在地下水裡幾千年,脆得像酥餅,拉的時候得用兩根細木棍夾著門沿,慢慢拉,力氣大了門就碎了。另外,暗格裡的‘冰碴’是汾河滲進來的水凍的,得用溫水慢慢化,水溫彆超過20度,不然熱脹冷縮會讓鳥尊殘件開裂,我帶了保溫壺,裡麵的水剛好18度。”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水泥地,聽著遠處汾河的冰層破裂聲:“我聽到晉都新田遺址方向有文物保護車的聲音,應該是在轉運出土的文物。《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晉獻侯墓是‘呂梁龍脈’的分支,暗格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寒煞’重,是地下水和青銅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硃砂,艾草驅寒,硃砂護著玉冊不沾濕氣。而且東側室的‘牆壁’有‘空心磚’,是漢代的排水磚,挖的時候彆挖破,不然冰水會灌進暗格,把鳥尊殘件泡了。”
我們在晉都新田遺址附近找了家民俗客棧,客棧老闆是個退休的文物保護員,姓郭,對晉文化很有研究:“晉獻侯墓晚上五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遺址區巡邏,每兩個小時一次,淩晨一點的巡邏最鬆,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格的地磚下麵有‘蘆葦蓆’,是晉代用來防潮的,挖的時候彆把蘆葦蓆弄碎了,能看出當年的編織工藝。”
郭老闆還給我們煮了薑湯:“喝這個能驅寒,你們每天喝兩碗,去墓區就不怕凍著了。另外,東側室的方形地磚旁邊有塊‘刻字磚’,上麵刻著‘晉獻侯’三個字,你們找到刻字磚,就找到暗格的位置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一邊適應寒冷,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客棧借了四床加厚保溫毯和幾雙防滑棉鞋,還買了一大包一次性手套;林浩網購了幾對細木棍和一把塑料洛陽鏟,塑料鏟不會劃傷地磚,細木棍剛好能夾住抽拉門;老煙槍則把保溫壺裡的水溫校準到18度,反覆試驗融化冰碴的速度;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晉獻侯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東側室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客棧裡練習用細木棍拉木門,確保力度剛好。
出發那天,淩晨一點半,我們裹著保溫毯,揹著裝備向晉都新田遺址走去。夜色裡的遺址區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和冰層破裂的聲音,東側室的輪廓在月光下隱約可見。我們繞到遺址區的後門,郭老闆之前跟我們說過,後門的鎖是老式掛鎖,用鐵絲就能撬開。林浩掏出鐵絲,彎成鉤子形狀,輕輕一勾,掛鎖就開了。
我們躡手躡腳地走進遺址區,向東側室走去。東側室的門冇鎖,隻是虛掩著,我們輕輕推開門,裡麵一片漆黑,空氣裡滿是潮濕的土腥味。林浩打開手電筒的弱光檔,照向地麵,很快就找到了刻字磚,旁邊的方形地磚果然比周圍的薄。
阿古拉用塑料洛陽鏟插進地磚縫,輕輕一撬,地磚“吱呀”一聲被撬起來,下麵果然有冰碴!老煙槍趕緊把保溫壺裡的溫水倒在棉布上,輕輕敷在冰碴上,冰碴慢慢融化成水,我們用海綿把水吸乾淨,露出下麵的樺木抽拉門。
林浩和騰格爾用細木棍夾住門沿,慢慢向外拉,抽拉門發出輕微的“哢嗒”聲,一點一點地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暗格,暗格裡飄出一股淡淡的青銅味,還夾雜著木頭的香氣——是晉侯鳥尊殘件和金文玉冊的味道!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用鑷子小心翼翼地把暗格裡的東西夾出來:幾塊青銅殘件,拚起來像是鳥尊的翅膀和頭部,上麵的紋路還很清晰;還有幾枚玉冊,上麵刻著金文,隱約能看到“晉獻侯”“即位”等字樣。我們把青銅殘件裹進保溫毯,玉冊則用鑷子夾進鋪著軟布的木盒裡,林薇還在木盒裡放了幾包乾燥劑,防止受潮。
剛把東西收拾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我們撬地磚的時候,地磚碰到了空心磚,發出了聲響!“誰在裡麵?!”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地磚蓋好!”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抽拉門推回去,用溫水把剩下的冰碴融化,再把地磚蓋回原位,用泥土把縫隙填好,確保看不出痕跡。我們順著東側室的窗戶爬出去,躲進旁邊的灌木叢,保安的手電筒光掃過東側室,冇發現異常,轉身走了。
回到客棧後,我們把青銅殘件和玉冊放在桌子上,郭老闆看到鳥尊殘件,激動得熱淚盈眶:“這是晉侯鳥尊的殘件啊!我以前在博物館見過複製品,冇想到能見到真品!”他趕緊聯絡了山西省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殘件和玉冊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山西博物院,和之前發現的鳥尊殘件拚合,爭取恢複鳥尊的原貌。
晚上,我們在客棧裡慶祝,郭老闆做了一桌山西菜,有平遙牛肉、過油肉、刀削麪,還有一壺汾酒。林薇喝了一口汾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湖北荊州——楚墓群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荊州楚墓群的‘楚莊王墓’下麵有個暗坑,裡麵藏著‘楚國青銅劍’和‘楚簡’,青銅劍是楚莊王的佩劍,劍身鍍了鉻,千年不腐,楚簡上寫著楚國的法律條文,是研究楚文化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湖北荊州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湖北荊州離這裡千裡之外,楚墓群在長江岸邊,冬天的長江霧氣大,暗坑裡可能有“積水”和“毒氣”,而且楚簡怕氧化,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菸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楚國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氧化和防毒的裝備,楚簡得用密封袋裝好,再充氮氣,毒氣的話得帶防毒麵具,裡麵的活性炭得每天換。而且暗坑的‘積水’是長江滲進來的,水裡有淤泥,得帶些抽水機和濾網,把水抽乾再撈文物。另外,暗坑的‘石門’是楚國的‘龍紋鎖’,鎖上刻著龍紋,得按龍紋的‘龍頭、龍身、龍尾’的順序觸摸,順序錯了就會觸發毒氣機關,我已經讓林浩查了龍紋的結構,記熟了順序。”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楚墓群的衛星圖:“我查了,楚莊王墓在荊州的‘紀南城遺址’裡,暗坑在墓的‘南側’,那裡的土層顏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是黃褐色的。咱們得趁紀南城遺址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紅外的,得用信號遮蔽器把紅外信號遮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荊州,眼睛裡滿是興奮:“我還冇見過長江呢!冬天的荊州雖然冷,但比山西暖和,我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抽水機,遇到毒氣,我先戴防毒麵具探路,保護大家。”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汾酒泛著琥珀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侯馬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汾河在夜色裡泛著銀色的光,寒風還在輕輕吹著,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山西的侯馬,到湖北的荊州,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南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山西的山地,到河南的平原,再到湖北的水鄉。遠處的長江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紀南城遺址的城牆像一條灰色的巨龍,靜靜臥在長江岸邊。
我抱著裝有鳥尊殘件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防毒麵具,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湖北荊州的楚墓群展開,在那座神秘的楚莊王墓暗坑裡,又有多少楚國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青銅劍和楚簡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火車駛入荊州站時,初冬的薄霧正纏繞著長江岸邊的柳樹枝,遠處的紀南城遺址城牆在霧中若隱若現,楚莊王墓所在的南側區域,幾叢枯黃的蘆葦在風裡搖曳,空氣裡飄著淡淡的江水濕氣和泥土味。林浩剛下車就把防毒麵具掛在胸前,還不忘檢查手裡的氮氣密封袋:“這荊州的霧也太大了,能見度這麼低,咱們走路可得跟著探杆,彆摔進江裡。楚簡要是氧化了就完了,密封袋可得盯緊了,氮氣不夠就趕緊充。”
老煙槍把煙鍋揣進懷裡,又掏出水抽機的濾網看了看,指尖沾了點霧水:“楚莊王墓的暗坑在南側的‘祭台’下麵,祭台是楚國時期的夯土台,上麵蓋著一層薄土,挖的時候得用塑料鏟,彆用金屬鏟,免得碰壞下麵的青銅劍。而且暗坑的‘龍紋鎖’刻在石門正麵,龍頭朝左,龍尾朝右,得先摸龍頭的‘眼睛’,再摸龍身的‘鱗片’,最後摸龍尾的‘尖刺’,順序錯了石門縫裡就會冒出‘瘴氣’——那是地下腐爛物形成的毒氣,聞一口就頭暈,防毒麵具得一直戴著,彆摘。另外,青銅劍的劍鞘是木質的,脆得很,拿的時候得托著劍鞘,彆讓劍掉出來。”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聽著遠處長江的浪濤聲:“我聽到紀南城遺址方向有水泵的聲音,應該是考古隊在抽墓裡的積水。《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裡說,楚莊王墓是‘長江龍脈’的分支,暗坑卡在‘水脈’上,地氣純但‘濕煞’重,是江水和青銅生出來的,得帶些艾草繩和硃砂,艾草吸潮,硃砂護著楚簡不被蟲蛀。而且祭台的‘土層’裡有‘陶片’,是楚國的日用陶器,挖的時候彆碰碎陶片,不然會留下痕跡,被景區的人發現。”
我們在紀南城遺址附近找了家臨江的民宿,民宿老闆是個荊州本地人,姓周,以前在長江邊打漁,對楚墓群的位置很熟悉:“楚莊王墓晚上六點閉館,閉館後會有保安在遺址區巡邏,他們八點會到江邊的茶館喝茶,你們可以那時候去。而且暗坑的祭台旁邊有棵‘老樟樹’,樹乾上有個樹洞,裡麵藏著一把舊鐵鍬,是以前考古隊落下的,你們可以用那把鐵鍬挖,省勁多了。”
周老闆還給我們煮了一壺薑茶:“喝這個能祛濕氣,你們每天喝兩杯,去墓區就不怕受潮了。另外,老樟樹的樹根紮到了祭台下麵,挖的時候彆傷了樹根,不然樹會死,容易被人發現。”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一邊等霧散,一邊準備裝備:林薇從縣城的五金店買了兩卷防水布和幾包大號氮氣密封袋,還借了兩台便攜式毒氣檢測儀;林浩網購了幾把塑料鏟和一卷細鋼絲繩,鋼絲繩能把青銅劍吊上來,避免直接用手抬;老煙槍則把龍紋鎖的“龍頭、龍身、龍尾”刻在木頭上,讓我們隨時摸一摸,記熟位置;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爾去楚莊王墓踩點,摸清了保安的巡邏路線和祭台的位置,騰格爾、小楊和達來則在民宿裡練習戴防毒麵具操作工具,確保戴著麵具也能靈活乾活。
出發那天,晚上八點半,霧終於淡了些,我們戴著防毒麵具,揹著裝備向紀南城遺址走去。閉館後的遺址區格外安靜,隻有風聲和長江的浪濤聲,祭台在月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老樟樹的影子像個巨人,投在祭台上。我們走到老樟樹旁,從樹洞裡拿出舊鐵鍬,開始挖祭台的土層——土層很濕,一挖就沾在鐵鍬上,我們輪流用力,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挖到了一塊青石門,門上刻著龍紋,正是龍紋鎖的位置。
老煙槍用毒氣檢測儀掃了掃石門周圍,顯示“無毒”,我們纔敢靠近。林浩深吸一口氣,隔著防毒麵具的呼吸閥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先摸到龍頭的“眼睛”,石門發出“哢”的一聲輕響;再摸到龍身的“鱗片”,又是一聲響;最後摸到龍尾的“尖刺”,青石門“轟隆”一聲,緩緩向內打開,一股帶著腐味的涼氣從裡麵飄出來——毒氣檢測儀立刻“嘀嘀”報警,螢幕上顯示“瘴氣濃度0.3毫克\/立方米”!
“彆摘麵具!”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防水布鋪在石門旁邊,防止瘴氣擴散,然後林浩用手電筒照進暗坑,裡麵積著半米深的水,水麵上漂著幾片腐爛的木片,水下隱約能看到一把青銅劍的劍柄,還有幾卷用麻繩捆著的竹簡——正是我們要找的青銅劍和楚簡!
騰格爾趕緊把水抽機的吸水管伸進去,按下開關,積水順著水管慢慢抽出來,抽了半個多小時,才把水抽乾,露出暗坑的底部。我戴上無菌手套,托著青銅劍的劍鞘,慢慢把劍拿出來——劍身泛著淡淡的寒光,鍍鉻的表麵冇有一點鏽跡,劍鞘上的花紋還很清晰。巴特爾則用塑料鏟小心地把楚簡周圍的淤泥清理乾淨,再用鑷子把楚簡一卷卷夾起來,放進氮氣密封袋裡,林薇立刻用氮氣發生器往袋子裡充氮氣,確保楚簡不會氧化。
剛把青銅劍和楚簡裝好,突然,遠處傳來保安的手電筒光束——是水抽機的聲音太大,被回茶館的保安聽到了!“誰在那裡?!”保安的喊聲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快把石門關上!”老煙槍大喊,我們趕緊把防水布收起來,把石門推回原位,用泥土把縫隙填好,再把挖出來的土填回坑裡,踩平,確保看不出痕跡。我們抱著裝備,順著老樟樹的陰影向民宿跑去,霧氣又濃了起來,剛好能擋住我們的身影,保安的手電筒光在後麵掃來掃去,冇發現我們。
回到民宿後,我們把防毒麵具摘下來,纔敢大口喘氣。林浩打開氮氣密封袋檢查,楚簡完好無損,青銅劍也冇有磕碰,我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周老闆看到青銅劍,激動得直拍桌子:“這是楚國的青銅劍啊!我在荊州博物館見過,劍身鍍了鉻,千年不腐,冇想到你們真找到了!”他趕緊聯絡了荊州市文物局的專家,專家們連夜趕了過來,用專業的文物運輸箱把青銅劍和楚簡裝走,還說要把這些文物送到荊州博物館展出,讓更多人瞭解楚文化的魅力。
晚上,我們在民宿裡慶祝,周老闆做了一桌荊州菜,有公安牛肉火鍋、荊州魚糕、早堂麵,還有一壺荊州特有的桃花酒。林薇喝了一口桃花酒,突然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邊寫著“江西南昌——海昏侯墓秘藏”。“我在古籍裡看到,海昏侯墓的‘主槨室’下麵有個暗格,裡麵藏著‘馬蹄金’和‘竹簡’,馬蹄金是漢代的貨幣,用純金打造,上麵刻著‘上’‘中’‘下’字樣,竹簡上寫著海昏侯的日常記錄,是研究漢代諸侯生活的重要資料,”林薇看著我們,眼神裡滿是期待,“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江西南昌嗎?”
我和老煙槍、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爾、騰格爾、小楊、達來對視一眼,都笑了。江西南昌離這裡千裡之外,海昏侯墓是漢代列侯墓中儲存最完整的一座,安保級彆極高,暗格裡可能有“流沙”和“金屬機關”,而且馬蹄金怕磕碰,竹簡怕受潮,保護難度極大,但我們還是決定去。因為我們知道,隻要還有文物需要保護,再遠再險的路,我們都願意走。
老煙槍點燃煙鍋,深吸一口,菸圈在燈光下慢慢散開:“走!漢代諸侯的寶貝咱也得護著!不過這次,可得帶夠防沙和防磕碰的裝備,馬蹄金得用絨布盒子裝,每個金塊之間用軟海綿隔開,彆讓它們互相碰。而且暗格的‘金屬機關’是漢代的‘鐵索網’,藏在暗格頂部,一打開暗格就會落下來,得用鐵棍把網撐住,再拿文物。另外,暗格的‘木蓋’是漢代的‘榫卯蓋’,蓋上麵有個‘小凸點’,是打開的機關,按一下凸點,蓋就能掀開,我已經讓林浩查了榫卯蓋的結構,記熟了。”
林浩掏出手機,打開海昏侯墓的衛星圖:“我查了,海昏侯墓的主槨室在‘海昏侯國遺址公園’裡,暗格在主槨室的‘西側’,那裡的木板比其他地方薄,敲起來聲音不一樣。咱們得趁遺址公園閉館後進去,裡麵的監控是360度無死角的,得用信號遮蔽器把整個區域都遮蔽了,再用黑布把監控鏡頭蓋住。”
達來聽到要去南昌,眼睛裡滿是興奮:“我還冇見過漢代的金塊呢!南昌的冬天應該比荊州暖和,我肯定能適應。還能幫你們扛絨布盒子,遇到鐵索網,我先把鐵棍插進去,撐住網,你們再拿文物。”
我們舉起酒杯,酒杯裡的桃花酒泛著淡粉色的光,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窗外的荊州夜景漸漸安靜下來,遠處的長江在燈光下泛著波光,霧氣還冇散,像是在為我們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們又要踏上新的旅程,從湖北的荊州,到江西的南昌,去尋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國寶。
火車在第二天清晨出發,車輪滾滾,載著我們向東行駛。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從湖北的水鄉,到江西的山地,再到南昌的平原。遠處的海昏侯國遺址公園在陽光下泛著土黃色的光,主槨室的保護棚像一座白色的帳篷,靜靜臥在平原上。
我抱著裝有青銅劍照片的盒子,手裡攥著絨布,心裡滿是期待——我們的下一場冒險,即將在江西南昌的海昏侯墓展開,在那座神秘的主槨室暗格裡,又有多少漢代的秘密在等著我們去揭開,又有多少珍貴的馬蹄金和竹簡在等著我們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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