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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242章 屍易無限(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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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工作比想象中更艱難。紅土層經過百萬年的壓實,堅硬得像岩石,需要用小鎬和鏟子一點一點剝離,每挖一下都要仔細觀察是否有文物痕跡。林野和阿凱輪流上陣,手心磨出了厚厚的繭子,手臂酸得抬不起來,卻絲毫不敢懈怠——他們知道,每一塊紅土下麵都可能藏著百萬年前的石器,哪怕是一小塊石片,都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趙隊長則在一旁指揮,手裡拿著小刷子,時不時清理土層表麵,一旦發現石器或化石的痕跡,就立刻讓大家停下,用軟毛刷小心清理。

挖到第六天下午,終於露出了一塊不規則的石片。趙隊長趕緊讓大家停下,用軟毛刷輕輕清理周圍的紅土——隨著泥土一點點被掃去,一把完整的刮削器漸漸清晰起來,石片的邊緣有明顯的人工打製痕跡,刃部還殘留著使用過的磨損,顯然是元謀人用來切割動物皮肉的工具。“是元謀人使用的刮削器!”趙隊長激動得聲音都在抖,“這儲存得太完整了,比之前出土的都精美,說明下麵肯定有更重要的石器群!”

大家小心翼翼地繼續清理,更多的文物逐漸顯露出來——一組完整的石器,包括砍砸器、刮削器、尖狀器,每一件都有明顯的人工打製痕跡,展現了元謀人簡單卻實用的工具製作技術;大量的動物骨骼化石,包括劍齒象的牙齒、雲南馬的腿骨,骨骼上還殘留著石器切割的痕跡,證明這些動物是元謀人的獵物;最讓人驚喜的是,在遺址的中央位置,發現了一片被火烤過的紅土,上麵還散落著幾塊炭屑——這是元謀人使用火的證據!

“我的天,這居然是元謀人用火的痕跡!”阿凱激動得跳了起來,剛想伸手去碰炭屑,就被趙隊長攔住:“彆碰!炭屑和烤紅土都特彆脆弱,一旦接觸空氣和汗液,很容易氧化消失。咱們得先用保鮮膜把這片區域覆蓋起來,再用特製的托盤小心取走,送到實驗室進行檢測。”

林野和趙隊長一起,用保鮮膜輕輕覆蓋火跡區域,再用小鏟子小心地將烤紅土和炭屑鏟進密封盒——當密封盒被緩緩取出時,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趙隊長拿著放大鏡仔細觀察炭屑:“這些炭屑的形態很規則,應該是元謀人有意點燃的火焰留下的,不是自然火災形成的。這說明百萬年前的元謀人已經掌握了用火技術,能靠火取暖、烤熟食物,這是人類進化史上的重要一步!”

李教授則拿著相機,仔細拍攝每一件石器和化石,尤其是骨骼上的切割痕跡:“這些痕跡不僅證明元謀人會使用石器狩獵,還能看出他們的狩獵方式——用砍砸器殺死動物,再用刮削器切割皮肉,用尖狀器處理骨骼,已經形成了一套簡單的生存技能。”

就在大家忙著記錄和保護文物的時候,挖掘現場突然出現了塌陷的跡象,紅土層開始往下滑動。趙隊長臉色一變:“不好!紅土層下麵的砂岩層可能被破壞了,引發了區域性塌陷!大家趕緊把已發現的文物轉移到保護箱裡,先撤離現場!”

大家立刻行動起來,用軟布包裹石器和化石,用泡沫盒固定,阿凱甚至把自己的防水外套脫下來鋪在地上,防止文物被紅土弄臟。就在最後一件文物被轉移出去的瞬間,身後傳來“嘩啦”一聲,挖掘坑的一側完全塌陷,紅土和砂石灌滿了坑洞,幸好所有人都及時撤離,冇有造成人員受傷。

“好險!”阿凱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手裡還緊緊抱著裝著刮削器的保護箱,“剛纔我還以為這些百萬年前的石器要被埋在紅土裡了,幸好咱們動作快!”趙隊長擦了擦額頭的汗:“元謀的紅土層雖然堅硬,但下麵的砂岩層很鬆散,挖掘時很容易引發塌陷。不過萬幸,重要文物都安全轉移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這片用火痕跡,對研究人類用火史有重大意義!”

接下來的兩週,文物修複團隊對出土的文物進行了緊急處理。他們用超聲波清洗石器表麵的紅土,保留刃部的使用痕跡;用特殊的膠水修複斷裂的動物骨骼化石,還原骨骼的完整形態;將炭屑和烤紅土樣本送到實驗室,進行碳十四測年和成分分析,確定火跡的具體年代。林野和阿凱也跟著幫忙,雖然隻是做些傳遞工具、記錄數據的小事,但也學到了不少專業知識,比如如何通過石器的打製痕跡判斷製作方法,如何用顯微鏡觀察骨骼上的切割痕跡。

在修複工作間隙,趙隊長帶林野他們參觀了元謀人博物館。站在展廳裡,看著玻璃櫃裡的元謀人門齒化石、石器和動物化石,林野彷彿穿越時空,看到了百萬年前元謀人在龍川江邊狩獵、製作石器、點燃火焰的場景。趙隊長指著一件刮削器說:“這些石器不僅是元謀人生存的工具,也是人類文明的起點——從簡單的打製石器,到後來的磨製石器、青銅器、鐵器,人類就是這樣一步步進化,創造出了燦爛的文明。”

離開博物館的那天晚上,考古隊為林野他們舉辦了送彆晚宴。宴會上,趙隊長端起酒杯,敬了林野一杯:“這次能發現元謀人活動遺址,你們功不可冇。尤其是小林,你爺爺的羅盤和日記,幫我們精準找到了遺址位置,避免了很多彎路。以後要是還有新的發掘,我們一定第一時間聯絡你們——說不定還能找到元謀人的其他化石!”

林野接過酒杯,心裡暖暖的:“趙隊長,您太客氣了。保護文物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能和您一起參與這次發掘,我們也學到了很多。以後不管是元謀人遺址,還是其他遺址,隻要需要,我們隨叫隨到。”

第二天一早,林野他們準備離開元謀。趙隊長送他們到考古隊門口,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石器複刻模型:“這是按照你們發現的刮削器複刻的,送給你們做紀念。希望你們能記住這次元謀之行,記住咱們的祖先在百萬年前就已經在這片土地上努力生存,創造出了早期的人類文明。”

林野接過模型,緊緊握了握趙隊長的手:“謝謝您,趙隊長。我們一定會記住的,也會繼續努力,讓更多人瞭解元謀人,瞭解人類進化的曆程和中華文明的源頭。”

車慢慢駛出元謀人遺址區,窗外的紅土地和龍川江漸漸遠去。林野看著懷裡的青銅羅盤,又摸了摸口袋裡的各種紀念品——玉豬龍模型、骨耜模型、綠鬆石龍形器、三星堆青銅麵具、良渚玉琮、甲骨文擺件、秦代青銅劍模型,還有剛得到的石器複刻模型,每一件都像一個裡程碑,標記著從百萬年前的早期人類到五千年文明史的漫長曆程。他拿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新的一頁,上麵畫著一張潦草的地圖,標註著“陝西半坡——半坡遺址秘藏”。

“接下來咱們去哪裡?”阿凱湊過來,眼裡滿是興奮,手裡還拿著剛買的雲南鮮花餅,正吃得津津有味,“半坡遺址是不是那個仰韶文化的代表?我之前在曆史書上見過半坡人的半地穴式房屋和彩陶,聽說特彆有特色!”

林野笑了笑,指著日記上的地圖:“對,半坡遺址是仰韶文化的重要遺址,距今約6000-6700年,以半地穴式房屋、彩陶和原始農業聞名。爺爺的日記裡說,那裡有個秘密窖藏,藏著半坡人的彩陶、石器和穀物遺存,甚至可能有完整的房屋遺蹟,幫我們瞭解新石器時代早期農耕文明的生活場景,咱們下一站就去陝西半坡!”

大家都歡呼起來,張科長笑著說:“半坡遺址的發現,證明瞭中國早期農耕文明的發達。要是能找到完整的彩陶群和穀物遺存,就能進一步瞭解半坡人的生活方式和農業技術。咱們去了之後,還得聯絡當地的考古隊,一起探尋秘藏,揭開仰韶文化的更多秘密。”

車過秦嶺隧道時,關中平原的風帶著麥香撲麵而來,遠處的西安城在夕陽下泛著暖光,半坡遺址的標識牌在路邊漸漸清晰。林野把車窗降下,懷裡的青銅羅盤發出溫和的震動,與口袋裡的元謀石器複刻模型、玉豬龍等紀念品相互觸碰,彷彿在與六千多年前的農耕文明輕聲對話。陽光透過車窗,灑在羅盤的銅麵上,折射出的光斑落在《半坡遺址考古圖鑒》的封麵上——那本阿凱新買的書,已經被他畫滿了彩陶紋樣的草圖。

“終於要見半坡彩陶了!”阿凱扒著車窗,相機鏡頭對準路邊的麥田,“之前在美術課上臨摹過半坡的人麵魚紋彩陶盆,當時就覺得古人太會畫了!這次一定要看看實物,說不定還能發現冇見過的紋樣!”他背上的防水包又鼓了些,除了一路收集的文物照片,還塞了幾塊從元謀帶回來的紅土標本,說是要和半坡的土壤做對比。

李教授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捧著《半坡遺址發掘報告》,指尖劃過書中半地穴式房屋的複原圖:“半坡遺址距今約6000-6700年,是仰韶文化母係氏族聚落的典型代表,以半地穴式建築、彩陶和粟作農業聞名。根據最新勘探,遺址西側有一片區域的土壤呈灰黑色,物探顯示地下存在密集的陶片和有機質信號,咱們要找的秘藏很可能就在那裡——說不定藏著完整的彩陶群、粟粒遺存,甚至能找到半坡人儲存糧食的窖穴,幫我們還原他們的定居生活場景。”

張科長握著方向盤,在通往半坡遺址的公路上平穩行駛:“我已經聯絡了陝西省考古研究院,半坡考古隊的周隊長會接應咱們。周隊長研究仰韶文化二十年,參與過半坡遺址的補充發掘,對彩陶修複和聚落佈局研究很深,還複原過半坡人的粟米烹飪方法。咱們先去考古隊駐地彙合,等他詳細介紹情況。”

車停在考古隊駐地時,周隊長已經在門口等候。他穿著件淺褐色工裝服,袖口沾著些陶土粉末,手裡拿著一個裝著彩陶殘片的密封袋,見到林野他們,熱情地迎上來:“一路辛苦!你們在元謀發現早期人類遺址的事,考古圈都傳開了,能和你們一起探尋半坡秘藏,我特彆期待——尤其是你這羅盤,聽說能精準定位不同時代的遺蹟,這次說不定能幫咱們找到半坡人的‘彩陶工坊’!”

走進會議室,周隊長把半坡遺址的詳細測繪圖鋪在桌上,指著西側一處標註“待勘探區”的區域:“這片區域靠近半坡遺址的‘居住區’,根據物探數據,地下兩米處有一個約二十平方米的不規則空洞,裡麵有大量陶質信號和有機質信號,密度遠超普通居住層。結合半坡人‘就近儲存、集中製作’的習慣,我們推測這裡可能是一個‘彩陶儲存窖穴’,用來存放製作好的彩陶和待加工的陶土。但這片區域的土壤層很鬆散,下麵可能存在半地穴式房屋的基址,挖掘時必須小心,避免破壞建築遺蹟。”

林野掏出青銅羅盤,放在測繪圖上,指針緩緩轉動後,穩穩指向待勘探區的西南角:“周隊長,您看這裡——我爺爺的日記裡提到,仰韶文化的窖穴多靠近水源和工坊,西南角靠近遺址的‘壕溝’,既方便取水製陶,又能防潮,很可能是窖穴的入口。而且羅盤的震動很溫和,說明下麵的文物多是陶質和有機質,儲存條件應該不錯。”

周隊長眼睛一亮,拿起放大鏡仔細檢視:“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西南角的土壤顏色比周圍深,之前我們以為是自然沉積,現在看來,這是人工填埋的‘封土層’,用來掩蓋窖穴入口!”

接下來的三天,林野他們跟著周隊長在勘探區實地勘察。白天,他們用小鏟子清理表層土壤,用探針檢測土層厚度,阿凱還跟著周隊長學習辨彆陶片——從陶土的質地判斷是否為半坡時期的遺存,從碎片的弧度推測器物的形狀。晚上,他們在駐地研究半坡彩陶的紋飾規律,李教授還特意找來半坡人麵魚紋盆的高清照片,給大家講解紋樣背後的圖騰含義。阿凱聽得入迷,筆記本上畫滿了魚紋、幾何紋的臨摹圖,甚至嘗試設計“半坡風格”的新紋樣。

第四天一早,探針傳來重大發現——西南角地下兩米處,探測到密集的陶質信號,部分信號的形態酷似彩陶盆、彩陶甕的輪廓,還有一處信號顯示為“片狀有機質”,很可能是粟粒遺存。周隊長興奮地拍著桌子:“找到了!這肯定是半坡人的彩陶窖穴!咱們明天一早就開始挖掘,采用‘分層揭露法’,每挖十厘米就記錄一次,陶片出土後立刻編號,避免混淆器物組合。”

挖掘工作比想象中更精細。土壤層鬆散易碎,一鏟子下去就可能帶起多片陶片,林野和阿凱跪在地上,用竹片一點點剝離泥土,手指被磨得發紅,卻絲毫不敢用力——他們知道,每一片陶片都可能是完整彩陶的一部分。周隊長則在一旁指導,手裡拿著軟毛刷,輕輕清理陶片上的泥土,時不時停下來辨認陶片的紋飾:“這片是魚紋殘片,和人麵魚紋盆的紋樣一致;這片是幾何紋,應該來自彩陶甕的腹部……”

挖到第五天下午,一片帶有完整魚紋的陶片顯露出來。周隊長趕緊讓大家停下,用軟毛刷小心清理周圍的泥土——隨著泥土逐漸剝離,一個完整的彩陶盆漸漸露出全貌:盆口呈圓形,腹部刻著連貫的魚紋,魚眼用黑彩點繪,魚鰭線條流暢,雖然盆沿有細小的磕碰痕跡,但整體儲存完好。“是半坡中期的彩陶魚紋盆!”周隊長激動得聲音發顫,“這比博物館裡的那件更完整,紋飾也更清晰,說明下麵肯定有更多完整彩陶!”

大家小心翼翼地繼續清理,更多的文物逐漸顯露:一對彩陶甕,甕身上刻著交錯的幾何紋,甕口還殘留著編織物的痕跡,顯然是用來封口的;十幾件彩陶碗,碗底大多刻著簡單的符號,周隊長說這可能是半坡人用來標記“歸屬”的記號;最讓人驚喜的是,窖穴的角落堆著一筐碳化的粟粒,顆粒雖然已經發黑,但依然能看出飽滿的形態,旁邊還有幾塊尚未完全燒製的陶土塊,上麵留著手指按壓的痕跡——這是半坡人製陶時留下的“指紋”!

“我的天,這居然是冇燒完的陶土!”阿凱捧著陶土塊,眼睛發亮,“你看這手指印,說不定就是六千多年前製陶的半坡人留下的!”周隊長笑著點頭:“這些陶土塊和粟粒太重要了——陶土能幫我們還原半坡人的製陶工藝,粟粒則能證明他們的農業水平,甚至能通過檢測知道當年的收成情況!”

李教授則專注於彩陶的紋飾研究,他指著彩陶甕上的幾何紋:“這些紋樣不是隨意繪製的,你看這線條的間距、角度,都有規律可循,很可能是半坡人用來記錄季節、祭祀的符號,比之前發現的半坡符號更複雜,說不定是早期文字的雛形!”

就在大家忙著記錄、編號文物時,挖掘坑的東側突然出現塌陷跡象,土壤開始往下滑動。周隊長臉色一變:“不好!下麵可能是半地穴式房屋的基槽,土壤支撐力不足!大家趕緊把已發現的文物轉移到保護箱,先撤離現場!”

大家立刻行動起來,用軟布包裹彩陶,用密封盒盛放粟粒和陶土塊,阿凱甚至把自己的揹包改成了臨時保護箱,小心翼翼地裝著易碎的陶片。就在最後一件彩陶甕被轉移出去的瞬間,身後傳來“嘩啦”一聲,挖掘坑的東側完全塌陷,露出了半地穴式房屋的木質基柱——幸好撤離及時,冇有造成文物損壞和人員受傷。

“好險!”阿凱癱坐在地上,手裡還緊緊抱著裝著彩陶盆的保護箱,“剛纔我還以為這彩陶要被埋在土裡了,幸好咱們動作快!”周隊長擦了擦額頭的汗:“半坡遺址的建築基址多在地下,挖掘時很容易遇到這種情況。不過萬幸,重要文物都安全轉移了,而且還意外發現了房屋基柱,這對研究半坡人的聚落佈局更有幫助!”

接下來的兩週,文物修複團隊對出土的彩陶進行了緊急處理。他們用特殊的黏合劑拚接破碎的陶片,用微晶石蠟填補彩陶表麵的細小裂紋,還通過高清掃描技術,將分散的陶片“虛擬複原”,還原出完整的彩陶形態。林野和阿凱也跟著幫忙,阿凱甚至學會了簡單的陶片清理——用軟毛刷去除泥土,用棉簽蘸取特製溶液擦拭汙漬,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損壞文物。

在修複工作間隙,周隊長帶林野他們參觀了半坡遺址博物館。站在半地穴式房屋的複原場景前,看著玻璃櫃裡的人麵魚紋彩陶盆,林野彷彿穿越時空,看到了六千多年前半坡人在房屋裡製陶、烹飪、勞作的場景。周隊長指著展櫃裡的粟粒標本說:“半坡人的農業已經很成熟了,他們不僅會種植粟,還會儲存糧食、製作彩陶,甚至有了簡單的聚落規劃,這是中華文明農耕文明的重要起點。”

離開博物館的那天晚上,考古隊為林野他們舉辦了送彆晚宴。宴會上,周隊長端起酒杯,敬了林野一杯:“這次能發現半坡彩陶窖穴,你們功不可冇。尤其是小林,你爺爺的羅盤和日記,幫我們少走了很多彎路,還意外發現了房屋基柱。以後要是還有新的發掘,我們一定第一時間聯絡你們——說不定能找到半坡人的‘彩陶工坊’!”

林野接過酒杯,心裡暖暖的:“周隊長,您太客氣了。保護文物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能和您一起參與這次發掘,我們也學到了很多。以後不管是半坡遺址,還是其他仰韶文化遺址,隻要需要,我們隨叫隨到。”

第二天一早,林野他們準備離開半坡。周隊長送他們到考古隊門口,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彩陶魚紋盆複刻模型:“這是按照你們發現的彩陶盆複刻的,送給你們做紀念。希望你們能記住這次半坡之行,記住咱們的祖先在六千多年前就已經創造出了這麼燦爛的農耕文明。”

林野接過模型,緊緊握了握周隊長的手:“謝謝您,周隊長。我們一定會記住的,也會繼續努力,讓更多人瞭解半坡文化,瞭解中華文明的農耕起源。”

車慢慢駛出半坡遺址區,窗外的麥田和關中平原漸漸遠去。林野看著懷裡的青銅羅盤,又摸了摸口袋裡的紀念品——從元謀的石器到半坡的彩陶,從紅山的玉豬龍到三星堆的青銅麵具,每一件都像一串珍珠,串聯起中華文明從早期人類到農耕文明的漫長曆程。他拿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新的一頁,上麵畫著一張潦草的地圖,標註著“山東大汶口——大汶口遺址秘藏”。

“接下來咱們去哪裡?”阿凱湊過來,眼裡滿是興奮,手裡還拿著剛買的陝西肉夾饃,正吃得津津有味,“大汶口遺址是不是那個出土了‘蛋殼黑陶杯’的地方?我之前在紀錄片裡見過,杯子薄得像蛋殼,居然是五千多年前做的,太神奇了!”

林野笑了笑,指著日記上的地圖:“對,大汶口文化距今約6500-4500年,是黃河下遊重要的新石器時代文化,以精美的黑陶、玉器和複雜的墓葬製度聞名。爺爺的日記裡說,大汶口遺址附近有個秘密窖藏,藏著完整的黑陶器物、玉器和穀物遺存,甚至可能有反映社會等級的禮器,幫我們瞭解大汶口文化的社會結構,咱們下一站就去山東!”

大家都歡呼起來,張科長笑著說:“大汶口文化的黑陶工藝堪稱‘史前黑科技’,尤其是蛋殼黑陶杯,壁厚不足一毫米,卻能做到通體漆黑髮亮。要是能找到完整的黑陶群,就能進一步還原大汶口人的製陶技術。咱們去了之後,還得聯絡當地的考古隊,一起探尋秘藏,揭開大汶口文化的更多秘密。”

車過黃河下遊的浮橋時,齊魯大地的麥浪在風中翻滾,遠處的泰山像一道青黛色的屏障,守護著這片孕育了大汶口文化的土地。林野把車窗降下,帶著麥香的風灌進來,懷裡的青銅羅盤發出沉穩的震動——不同於半坡遺址時的溫和,更像是在與地下黑陶的細膩質感產生共鳴。他摸了摸口袋裡的半坡彩陶複刻模型,陶土的粗糙紋理與元謀石器、紅山玉豬龍等紀念品相互觸碰,彷彿在跨越時空,與五千多年前的製陶文明對話。

“終於要見蛋殼黑陶杯了!”阿凱扒著車窗,相機鏡頭對準路邊的麥田和散落的村落,“之前在紀錄片裡看那個杯子,薄得能透光,居然是五千多年前手工做的,我到現在都想不通古人怎麼做到的!這次一定要近距離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更厲害的黑陶器物!”他背上的防水包又鼓了些,除了一路收集的文物照片,還塞了本剛買的《大汶口黑陶工藝研究》,書頁上已經畫滿了他標註的疑問,比如“黑陶怎麼燒才能變黑”“蛋殼陶的壁厚到底有多薄”,甚至還模仿黑陶杯的形狀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簡筆畫。

李教授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捧著《大汶口遺址考古報告》,指尖劃過書中蛋殼黑陶杯的黑白照片:“大汶口文化距今約6500-4500年,是黃河下遊新石器時代文化的重要代表,以精湛的黑陶工藝、複雜的玉器和明顯的社會等級分化聞名。根據最新勘探,遺址北側有一片區域的土壤呈灰黑色,物探顯示地下存在密集的陶質信號和少量玉質信號,咱們要找的秘藏很可能就在那裡——說不定藏著完整的黑陶群、玉器禮器,甚至能找到大汶口人儲存糧食的窖穴和製陶工具,幫我們還原他們的手工業和生活場景。”

張科長握著方向盤,在通往大汶口遺址的鄉間公路上平穩行駛,車輪碾過麥田間的小路,揚起細小的塵土:“我已經聯絡了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大汶口考古隊的鄭隊長會接應咱們。鄭隊長研究大汶口文化三十年,參與過多次大汶口遺址的發掘,對黑陶修複和製陶工藝複原經驗豐富,還親手複刻過蛋殼黑陶杯。咱們先去考古隊駐地彙合,等他詳細介紹情況。”

車停在考古隊駐地時,鄭隊長已經在門口等候。他穿著件深灰色工裝服,袖口沾著些黑色的陶土粉末,手裡拿著一個裝著黑陶殘片的密封袋,見到林野他們,熱情地迎上來:“一路辛苦!你們在半坡發現彩陶窖穴的事,考古圈都傳開了,能和你們一起探尋大汶口的秘密,我特彆期待——尤其是你這羅盤,聽說能精準定位不同時代的遺蹟,這次說不定能幫咱們找到大汶口人的‘黑陶工坊’!”

走進會議室,鄭隊長把大汶口遺址的詳細測繪圖鋪在桌上,指著北側一處標註“重點勘探區”的區域:“這片區域靠近大汶口遺址的‘手工業作坊區’,根據物探數據,地下一米五處有一個約二十五平方米的矩形空洞,裡麵有大量陶質信號,部分信號的密度和形態與已知的大汶口黑陶高度吻合,還有少量高密度信號,推測是玉器。結合大汶口人‘集中製作、分類儲存’的習慣,我們判斷這裡可能是一個‘黑陶與玉器窖藏’,用來存放製作完成的珍貴器物。但這片區域的土壤層很特殊,下麵有一層堅硬的‘鈣化層’,挖掘難度大,而且黑陶尤其是蛋殼陶非常脆弱,稍微受力就會碎裂,必須做好現場保護。”

林野掏出青銅羅盤,放在測繪圖上,指針緩緩轉動幾圈後,穩穩指向勘探區的正中央:“鄭隊長,您看這裡——我爺爺的日記裡提到,大汶口文化的重要窖藏多與‘水源和作坊對應’,正中央位置靠近遺址的‘大汶河’支流,既方便製陶取水,又符合‘居中藏器’的習慣,而且羅盤的震動很沉穩,說明下麵的文物密度高,應該是黑陶這類質地堅硬但脆弱的器物。”

鄭隊長眼睛一亮,拿起放大鏡仔細檢視測繪圖:“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正中央的土壤顏色比周圍更深,而且分佈均勻,之前我們以為是自然沉積,現在看來,這是人工鋪設的‘炭土層’,用來防潮和保護器物,是大汶口人儲存珍貴物品的典型方式!”

接下來的三天,林野他們跟著鄭隊長在勘探區實地勘察。白天,他們穿著防曬服,用洛陽鏟和探針檢測土層厚度,采集土壤樣本;晚上,就在考古隊駐地研究大汶口黑陶的工藝特點,鄭隊長還特意帶來了幾塊黑陶殘片,讓大家觸摸感受其細膩的質地。阿凱學得格外認真,不僅跟著鄭隊長學習辨彆黑陶和普通灰陶的區彆,還把每天的發現都詳細記在筆記本上,畫滿了黑陶杯、黑陶鼎的草圖,甚至嘗試用泥巴模仿大汶口人的製陶手法,結果捏出來的“黑陶杯”歪歪扭扭,還被大家笑稱“現代抽象派作品”。

第四天一早,探針傳來重大發現——勘探區正中央地下一米五處,探測到密集的陶質信號,部分信號的形態酷似蛋殼黑陶杯、黑陶鼎的輪廓,還有一處信號顯示為“片狀高密度物體”,很可能是玉器。鄭隊長興奮地拍著桌子:“找到了!這肯定是大汶口人的黑陶與玉器窖藏!咱們明天一早就開始挖掘,采用‘微痕挖掘法’,每挖五厘米就用探照燈仔細檢查,確保不遺漏任何細小文物,黑陶出土後立刻用定製的泡沫托固定,避免碰撞。”

挖掘工作比想象中更精細。土壤層下麵的炭土層鬆軟卻脆弱,一鏟子下去就可能破壞下麵的器物,林野和阿凱跪在地上,用竹片一點點剝離炭土,手指被磨得發紅,卻絲毫不敢用力——他們知道,每一塊炭土下麵都可能藏著薄如蛋殼的黑陶。鄭隊長則在一旁指揮,手裡拿著軟毛刷,輕輕清理炭土表麵,時不時停下來用放大鏡觀察:“這裡有陶片的痕跡,小心剝離……這片是黑陶杯的口沿,薄得像紙,大家動作再輕一點!”

挖到第五天下午,一片烏黑髮亮的陶片顯露出來。鄭隊長趕緊讓大家停下,用軟毛刷小心清理周圍的炭土——隨著炭土逐漸剝離,一個完整的蛋殼黑陶杯漸漸露出全貌:杯身呈喇叭狀,杯壁薄如蟬翼,通體烏黑髮亮,杯柄上還刻著細小的弦紋,雖然杯底有輕微的磕碰痕跡,但整體儲存完好。“是大汶口晚期的蛋殼黑陶杯!”鄭隊長激動得聲音發顫,“這比博物館裡的那件儲存得還好,壁厚估計不足一毫米,是大汶口黑陶工藝的巔峰之作!”

大家小心翼翼地繼續清理,更多的文物逐漸顯露:一對黑陶鼎,鼎身刻著精美的籃紋,鼎足呈獸蹄狀,造型莊重;幾件黑陶豆,豆盤邊緣刻著連續的幾何紋,豆柄上還留有清晰的旋紋,說明是輪製而成;最讓人驚喜的是,窖藏的角落放著一個方形的木匣,木匣雖然已經腐朽,但裡麵整齊地擺放著幾件玉器——一件玉璧、兩件玉鉞,玉質溫潤,表麵拋光細膩,顯然是大汶口貴族使用的禮器。此外,窖藏裡還發現了幾件製陶工具,包括陶拍、陶輪的殘片,上麵還殘留著黑陶的粉末,證明這裡不僅是儲存窖,還可能是製陶工匠的“成品倉庫”。

“我的天,這玉鉞也太精緻了!”阿凱捧著玉鉞,眼睛發亮,“你看這拋光的程度,比我見過的很多現代玉器都光滑,五千多年前的人怎麼做到的?”鄭隊長笑著解釋:“大汶口人的製玉工藝已經很成熟了,他們用解玉砂和水慢慢打磨,雖然耗時久,但能達到極高的精度。這些玉器和黑陶放在一起,說明主人的身份不一般,很可能是部落裡的首領或工匠頭領。”

李教授則專注於黑陶的工藝研究,他指著蛋殼黑陶杯的杯壁:“你們看這杯壁的厚度,均勻得像機器壓製的,但實際上是手工輪製的,而且燒製時的溫度和氣氛控製得恰到好處,才能讓陶土完全燒結,呈現出烏黑髮亮的效果,這種工藝即使在現代,也很難完美複刻。”

就在大家忙著記錄、編號文物時,挖掘坑的西側突然出現塌陷跡象,炭土層開始往下滑動。鄭隊長臉色一變:“不好!下麵的鈣化層可能出現了裂縫,支撐力不足!大家趕緊把已發現的文物轉移到保護箱,尤其是蛋殼黑陶杯,一定要用防震泡沫完全包裹!”

大家立刻行動起來,林野小心翼翼地將蛋殼黑陶杯放進定製的泡沫托裡,阿凱則用軟布包裹玉器,張科長和李教授負責轉移黑陶鼎和製陶工具。就在最後一件黑陶豆被轉移出去的瞬間,身後傳來“嘩啦”一聲,挖掘坑的西側完全塌陷,露出了下麵的鈣化層——幸好撤離及時,冇有造成文物損壞和人員受傷。

“好險!”阿凱癱坐在地上,手裡還緊緊抱著裝著玉璧的保護箱,“剛纔我還以為這蛋殼黑陶杯要碎了,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鄭隊長擦了擦額頭的汗:“大汶口的窖藏多在炭土層和鈣化層之間,挖掘時很容易遇到這種情況。不過萬幸,重要文物都安全轉移了,尤其是這件蛋殼黑陶杯,對研究大汶口的製陶工藝有不可估量的價值!”

接下來的兩週,文物修複團隊對出土的黑陶和玉器進行了緊急處理。他們用超聲波清洗黑陶表麵的炭土,保留器物上的原始痕跡;用微晶石蠟填補蛋殼黑陶杯上的細小裂紋,確保杯身的完整性;對玉器進行表麵封護,防止氧化。林野和阿凱也跟著幫忙,阿凱甚至學會了簡單的黑陶修複輔助工作——用軟布輕輕擦拭黑陶表麵,用放大鏡檢查修複後的痕跡,雖然隻是打下手,卻學得格外認真。

在修複工作間隙,鄭隊長帶林野他們參觀了大汶口文化博物館。站在展廳裡,看著玻璃櫃裡的蛋殼黑陶杯、黑陶鼎和玉器,林野彷彿穿越時空,看到了五千多年前大汶口工匠在陶輪前忙碌、在玉器旁打磨的場景。鄭隊長指著一件黑陶杯說:“這些黑陶不僅是手工業產品,更是大汶口文化文明程度的體現——從普通灰陶到精美黑陶,從簡單器物到複雜禮器,反映了大汶口社會從平等到分化的過程,為後來龍山文化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離開博物館的那天晚上,考古隊為林野他們舉辦了送彆晚宴。宴會上,鄭隊長端起酒杯,敬了林野一杯:“這次能發現大汶口黑陶與玉器窖藏,你們功不可冇。尤其是小林,你爺爺的羅盤和日記,幫我們精準找到了窖藏位置,避免了很多彎路,還讓我們發現了珍貴的製陶工具。以後要是還有新的發掘,我們一定第一時間聯絡你們——說不定能找到大汶口人的製陶工坊!”

林野接過酒杯,心裡暖暖的:“鄭隊長,您太客氣了。保護文物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能和您一起參與這次發掘,我們也學到了很多關於黑陶工藝的知識。以後不管是大汶口遺址,還是其他龍山文化遺址,隻要需要,我們隨叫隨到。”

第二天一早,林野他們準備離開大汶口。鄭隊長送他們到考古隊門口,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蛋殼黑陶杯複刻模型:“這是按照你們發現的黑陶杯縮小複刻的,送給你們做紀念。希望你們能記住這次大汶口之行,記住大汶口文化的璀璨,也希望你們能繼續守護這些珍貴的文化遺產,讓更多人瞭解咱們祖先的智慧。”

林野接過模型,緊緊握了握鄭隊長的手:“謝謝您,鄭隊長。我們一定會記住的,也會繼續努力,讓更多人瞭解大汶口文化,瞭解中華文明的多元發展和精湛工藝。”

車慢慢駛出大汶口遺址區,窗外的麥田和大汶河漸漸遠去。林野看著懷裡的青銅羅盤,又摸了摸口袋裡的各種紀念品——半坡彩陶、元謀石器、紅山玉豬龍、三星堆青銅麵具、良渚玉琮、甲骨文擺件、秦代青銅劍模型,還有剛得到的蛋殼黑陶杯模型,每一件都像一顆珍珠,串聯起中華文明從早期人類到新石器時代晚期的漫長曆程。他拿出爺爺的日記,翻到新的一頁,上麵畫著一張潦草的地圖,標註著“湖北石家河——石家河遺址秘藏”。

“接下來咱們去哪裡?”阿凱湊過來,眼裡滿是興奮,手裡還拿著剛買的山東煎餅,正吃得津津有味,“石家河遺址是不是那個出土了很多玉人像的地方?我之前在網上見過照片,那些玉人小小的,表情特彆嚴肅,感覺很神秘!”

林野笑了笑,指著日記上的地圖:“對,石家河文化距今約4600-4000年,是長江中遊新石器時代晚期的重要文化,以精美的玉器、大型聚落和複雜的祭祀活動聞名。爺爺的日記裡說,石家河遺址附近有個秘密窖藏,藏著完整的玉人像、玉獸形器,甚至可能有反映祭祀活動的器物,幫我們瞭解石家河人的宗教信仰和社會結構,咱們下一站就去湖北!”

大家都歡呼起來,張科長笑著說:“石家河文化的玉器工藝非常獨特,尤其是玉人像和玉獸形器,造型簡潔卻充滿神秘感,對研究長江中遊文明的發展有重要意義。咱們去了之後,還得聯絡當地的考古隊,一起探尋秘藏,揭開石家河文化的更多秘密。”

車一路向南,窗外的景色從齊魯大地變成了江漢平原,遠處的長江在陽光下泛著粼粼波光。林野看著懷裡的日記,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石家河遺址的秘藏,保護好四千多年前的玉器瑰寶,讓更多人瞭解中華文明的長江流域分支,知道我們的祖先在新石器時代晚期就已經創造出瞭如此豐富的文化,構建出了多元一體的文明格局。

他知道,新的冒險又要開始了。石家河遺址,還有那些沉睡了四千多年的玉器和祭祀器物,都在等著他們去發現,去守護。而他,也會帶著爺爺的心願,帶著對古老文化的敬畏,繼續走下去,讓更多的曆史寶藏重見天日,讓中華文明的火種在時光長河中永遠燃燒,照亮更多人對人類文明發展和曆史探索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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