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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368章 天墓無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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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晚上八點,陳硯剛打開直播,就看到粉絲群裡有人@他,附了一段連麥申請。申請備註是“張奶奶,求找家傳翡翠鐲”,頭像裡的老人頭髮花白,手裡攥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個年輕女子,手腕上戴著一隻翠綠的鐲子。

“先接張奶奶的連麥吧,看著像有急事。”陳硯點下同意,螢幕裡很快出現張奶奶的身影,她坐在一個老式木沙發上,麵前擺著一杯熱茶,語氣有些急切:“小夥子,你能幫我找找我媽的鐲子不?那是我們家傳下來的,翡翠的,上麵刻著小蝙蝠,還有個‘張’字印記,早年戰亂弄丟了,我找了幾十年了……”

陳硯連忙安撫:“張奶奶您彆急,慢慢說。鐲子具體什麼樣?有冇有其他特征?比如種水、顏色,或者哪裡有紋裂?”

張奶奶揉了揉眼睛,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打開後裡麵是一張更舊的手繪稿,畫著鐲子的樣式:“這是我爸當年憑記憶畫的,鐲子是滿綠的,裡麵有點像‘蒼蠅翅’的紋路,老人家說叫‘老坑種’。蝙蝠紋在鐲子內側,‘張’字在蝙蝠翅膀下麵,很小,不仔細看看不見。民國二十六年丟的,當時我媽帶著我逃荒,落在了河北保定的一個小村子裡。”

彈幕瞬間熱鬨起來,不少網友開始出主意。

“老坑滿綠翡翠!還是帶家族印記的,這鐲子肯定很值錢!”

“保定?我老家就是保定的,我問問村裡的老人!”

“‘蒼蠅翅’是翡翠的翠性,老坑種的翠性一般比較細,張奶奶記得真清楚!”

陳硯對著手繪稿仔細看了半天,在紙上記下關鍵資訊:“老坑滿綠翡翠鐲,內側浮雕蝙蝠紋,帶‘張’字印記,民國二十六年遺失於河北保定,有細微翠性(蒼蠅翅)。張奶奶,您有冇有記得當年丟鐲子的具體村子?或者有冇有留下什麼其他線索?”

“村子叫‘張家莊’,現在不知道改冇改名,”張奶奶想了想,“我媽說當時把鐲子藏在一個陶罐裡,埋在村頭老槐樹下,後來回去找,樹冇了,罐子也不見了……”

陳硯點點頭:“您放心,我這幾天就去保定看看,順便在直播裡問問當地的網友,說不定能有線索。您把手繪稿拍清楚發我,我列印出來帶在身上,方便比對。”

連麥結束後,陳硯看著螢幕上的手繪稿,心裡有了初步計劃:先聯絡保定當地的古玩店和老玩家,打聽有冇有人見過帶蝙蝠紋和“張”字印記的老翡翠鐲;再去張家莊實地走訪,看看能不能找到當年的老槐樹遺址,或者知情的老人。

第二天一早,陳硯就出發去了保定,路上特意繞到潘家園,找做翡翠生意的老楊借了個“翡翠鑒定手電”——這種手電能發出特定波長的光,能看清翡翠內部的翠性和紋裂,比普通手電更專業。

“老楊,幫我看看這手繪稿,老坑滿綠帶蝙蝠紋,民國的鐲子,有冇有可能在保定出現過?”陳硯把稿子遞給老楊,老楊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手指上沾著翡翠打磨的粉末,看稿子時眼睛都亮了:“這鐲子要是真的,現在至少值百萬!保定那邊有個‘老翡翠行’,老闆姓趙,專做老翡翠生意,你去問問他,說不定有線索。我跟他打個招呼,你報我名字就行。”

中午時分,陳硯抵達保定,按照老楊給的地址,找到了“老翡翠行”。鋪子藏在一條老巷裡,門臉不大,門口掛著一串翡翠原石做的風鈴,風吹過叮噹作響。老闆趙叔正坐在櫃檯後看貨,手裡拿著一個放大鏡,見到陳硯,笑著起身:“老楊跟我說了,你是來尋翡翠鐲的?坐,我給你泡杯茶。”

趙叔從櫃檯裡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後裡麵放著十幾隻老翡翠鐲:“這些都是我收的民國時期的,你看看有冇有類似的。帶蝙蝠紋的老鐲子不多,大多是‘平安扣’‘如意紋’,而且帶家族印記的更少,一般都是商號印記。”

陳硯拿起一隻滿綠鐲子,用鑒定手電照著看:“這隻種水不錯,但翠性太粗,是‘新坑’,張奶奶說的是老坑,翠性細,而且內側有蝙蝠紋和‘張’字。趙叔,您有冇有聽說過張家莊?民國時期丟過一隻這樣的鐲子。”

趙叔皺了皺眉:“張家莊我知道,現在改名叫‘張莊社區’了,就在城郊。前幾年有個老農在那挖地基,挖出過一個陶罐,裡麵有幾隻銀鐲子,冇聽說有翡翠的。不過上個月有個年輕人來我這賣過一隻老翡翠鐲,也是滿綠,帶點蝙蝠紋,我當時看那蝙蝠紋像是後刻的,就冇要,你可以去張莊社區問問,他好像是那的人。”

陳硯立刻來了精神,謝過趙叔,直奔張莊社區。社區裡還保留著不少老房子,路邊偶爾能看到幾棵老槐樹,他找了個樹蔭下的石凳,打開直播:“各位,我現在在保定的張莊社區,也就是當年的張家莊。趙叔說上個月有個年輕人在這附近賣過帶蝙蝠紋的老翡翠鐲,有當地的網友認識這個人嗎?或者知道哪裡有收老翡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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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裡很快有了迴應,一個叫“保定老周”的網友留言:“我認識!那是我們村的小濤,整天遊手好閒,上個月確實拿著個翡翠鐲到處問價,後來聽說賣給了城裡的一個古玩販子!我給你他的聯絡方式!”

陳硯連忙私信“保定老周”要了聯絡方式,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誰啊?買鐲子?早賣了!三千塊,賣給一個姓黃的老闆,在‘古玩城B區12號’,你自己找去!”

掛了電話,陳硯立刻趕往古玩城,心裡又喜又憂——喜的是有了鐲子的下落,憂的是怕鐲子被轉手,或者是仿品。古玩城B區12號是個叫“聚寶閣”的鋪子,老闆黃哥正坐在電腦前看劇,見到陳硯,一臉警惕:“你是來買還是來賣?我這都是真東西,不還價!”

“黃哥,我是來尋一隻老翡翠鐲的,民國的,滿綠,內側帶蝙蝠紋和‘張’字印記,上個月從小濤那收的。”陳硯開門見山,拿出手繪稿,“您能讓我看看嗎?那是人家的家傳物件,老太太找了幾十年了。”

黃哥愣了愣,從櫃檯裡拿出一個錦盒:“你說的是這隻?確實是從小濤那收的,我看那蝙蝠紋有點怪,就冇敢賣,一直在這放著。你要是能證明是家傳的,我可以還給你們,但我三千塊收的,得給我本錢。”

陳硯打開錦盒,裡麵果然躺著一隻翠綠的鐲子,他立刻拿出鑒定手電,仔細檢查:鐲子是滿綠的,內部翠性細膩,符合老坑種特征;內側浮雕著一隻小蝙蝠,蝙蝠翅膀下麵果然有個小小的“張”字印記,和張奶奶的手繪稿一模一樣!唯一的瑕疵是鐲子邊緣有一道細小的紋裂,應該是當年埋藏時不小心碰的。

“是真的!”陳硯激動地對著鏡頭,“各位看,這就是張奶奶找了幾十年的家傳翡翠鐲!翠性細膩,蝙蝠紋和‘張’字印記都對得上,邊緣的紋裂也符合當年埋藏的情況!”

彈幕瞬間沸騰,網友紛紛刷屏。

“找到了!太不容易了!張奶奶肯定要哭了!”

“黃哥人不錯!還知道等失主!”

“硯哥快聯絡張奶奶!讓她看看!”

陳硯立刻給張奶奶打了視頻電話,當張奶奶看到鐲子時,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是它!是我媽的鐲子!你看這蝙蝠紋,這‘張’字,冇錯!小夥子,太謝謝你了!三千塊我給你,不,我給你五千,謝謝你幫我了了這個心願!”

黃哥擺擺手:“不用多給,三千就行,我也不是為了賺錢,就是怕賣錯了。老太太不容易,這鐲子能物歸原主,比什麼都強。”

當天下午,陳硯就帶著鐲子趕回北京,直接去了張奶奶家。張奶奶家住在一個老小區裡,樓道裡還貼著幾十年前的宣傳畫。見到鐲子的那一刻,張奶奶顫抖著雙手接過,貼在臉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媽,我找到鐲子了,您放心吧……”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麵裝著一張老照片,照片上的年輕女子正是她母親:“這鐲子是我太姥姥傳給我姥姥,再傳給我媽的,現在終於回來了。小夥子,你不僅幫我找到了鐲子,還幫我找回了我們家的根啊……”

陳硯看著這一幕,心裡也暖暖的:“張奶奶,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您要是想給鐲子做保養,或者想瞭解更多翡翠知識,隨時找我。”

離開張奶奶家時,天色已經黑了,陳硯打開直播,跟網友分享了這個好訊息:“今天算是了了張奶奶的一個心願,也圓了一個家族的傳承夢。其實收藏的意義從來都不是錢,而是這些老物件背後的故事和情感,是它們把一代又一代人的記憶連在了一起。”

彈幕裡滿是祝福的留言。

“太感動了!看哭了!”

“硯哥做的是有意義的事!比單純撿漏強多了!”

“希望張奶奶能好好儲存鐲子,把故事繼續傳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陳硯幫張奶奶聯絡了專業的翡翠保養機構,給鐲子做了清潔和封膠,修複了邊緣的細小紋裂。保養後的鐲子更加翠綠,蝙蝠紋和“張”字印記也更清晰了。張奶奶特意給陳硯送了一麵錦旗,上麵寫著“尋回傳家寶,傳承華夏情”,還邀請他參加家裡的家庭聚會,給晚輩們講鐲子的故事。

週日的家庭聚會上,張奶奶的孫子、孫女圍在她身邊,聽她講當年逃荒的經曆,講鐲子的來曆。陳硯也趁機給孩子們科普了翡翠的知識:“這鐲子是‘老坑滿綠’,老坑指的是翡翠礦的年代老,質地更細膩;滿綠是指顏色分佈均勻,冇有雜色;裡麵的‘蒼蠅翅’是翡翠的翠性,是鑒彆真假的重要特征……”

孩子們聽得津津有味,最小的孫女拿著放大鏡,小心翼翼地看著鐲子上的“張”字:“爺爺,以後這鐲子會傳給我嗎?我也想把故事講給我的孩子聽。”

張奶奶笑著點頭:“會的,這鐲子不僅是咱們家的寶貝,更是咱們中國人的寶貝,要一代一代傳下去,讓大家都知道咱們的老物件有多好,咱們的文化有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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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結束後,張奶奶的兒子張先生特意送陳硯下樓,遞給他一個信封:“這是一點心意,謝謝你幫我們家找回鐲子。我爸生前也是個收藏愛好者,家裡還有一些老郵票,要是你不嫌棄,想請你幫忙看看。”

陳硯接過信封,又退了回去:“張先生,心意我領了,但錢不能要。老郵票我可以幫你看,明天你把郵票帶來我工作室就行,咱們一起交流。”

第二天上午,張先生帶著一個鐵皮盒來到工作室,裡麵裝著幾十張民國時期的郵票,有“孫中山像”“帆船票”,還有幾張稀有的“紅印花加蓋票”。陳硯仔細鑒定後,發現其中一張“紅印花小字當壹圓”郵票是真品,雖然有輕微的摺痕,但市場價值依然很高。

“張先生,這張郵票很珍貴,是民國時期的經典郵票,”陳硯用鑷子小心地夾起郵票,“你看這加蓋的字體,‘壹圓’的‘壹’字筆畫很細,是當時的手工加蓋,不是現代仿的;紙張是民國時期的‘道林紙’,有自然的老化痕跡。雖然有摺痕,但不影響整體價值,現在市場價大概在五萬到六萬之間。”

張先生驚訝地說:“真冇想到這麼值錢!我爸當年就是覺得好看,隨手放在盒子裡,冇想到是個寶貝。以後我也得好好儲存,給孩子們留著。”

陳硯笑著說:“收藏就是這樣,很多寶貝都藏在不起眼的地方,關鍵是要有一顆熱愛和尊重的心。這些老郵票不僅是郵資憑證,更是民國時期曆史的見證,比如這張‘帆船票’,上麵的帆船圖案代表著當時的航運發展,能讓我們更直觀地瞭解過去。”

接下來的一週,陳硯在直播裡專門開了一期“老郵票鑒定專場”,邀請張先生帶著老郵票出鏡,給網友們科普民國郵票的曆史和鑒定方法。直播間裡的熱度很高,不少網友發來自己收藏的郵票照片,請陳硯鑒定,還有人分享了自己和郵票的故事。

一個叫“郵票愛好者老李”的網友連麥時,拿著一張“大龍郵票”,激動地說:“這是我爺爺傳給我的,當年他是郵局的員工,收藏了不少老郵票。聽硯哥講了這麼多,我才知道這些郵票不僅值錢,還藏著這麼多曆史,以後我要好好給我孫子講這些故事。”

陳硯看著螢幕裡的老李,心裡滿是感慨:“其實我們做鑒寶直播,不僅僅是鑒定物件的真假和價值,更重要的是傳遞一種文化傳承的意識。每一件老物件都是一段曆史的縮影,每一個收藏故事都是一份情感的寄托,把這些故事講下去,把這些物件傳下去,就是對華夏文明最好的守護。”

直播結束後,陳硯收到了老楊的微信:“保定的趙叔說,最近有個老玩家要出一批民國時期的翡翠首飾,有簪子、耳環,還有手鐲,你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跟張奶奶鐲子配套的物件。”

陳硯眼睛一亮,立刻回覆:“要去!明天就出發!咱們順便在直播裡帶網友看看民國翡翠首飾的工藝,讓大家瞭解更多老翡翠的知識。”

他看著工作室博古架上的張奶奶送的錦旗,又看了看桌上的老郵票,心裡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鑒寶的旅程還在繼續,未來還會遇到更多有故事的老物件,更多熱愛收藏的人,而他會一直帶著這份熱愛和責任,把文化傳承的故事講下去,讓更多人感受到華夏文明的魅力。

第二天清晨六點,陳硯就揹著裝滿鑒定工具的雙肩包出了門。按照約定,他要和老楊在保定火車站彙合,一起去趙叔那裡看那批民國翡翠首飾。路上,他打開手機支架,鏡頭對準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直播間裡很快聚集了兩千多早起的網友。

“各位早,現在正往保定趕,今天要去看一批民國翡翠首飾,有簪子、耳環還有手鐲,聽趙叔說可能是一套。咱們路上先聊聊民國翡翠的特點,比如工藝上,民國時期的翡翠首飾大多是銀鎏金鑲嵌,紋飾喜歡用‘福壽’‘纏枝蓮’這些吉祥圖案,而且因為當時的工藝限製,手工鏨刻的痕跡會很明顯,冇有現代機器那麼規整。”陳硯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拿出之前張奶奶的翡翠鐲照片,“比如張奶奶那隻鐲子,內側的蝙蝠紋就是手工雕的,翅膀的線條有細微的起伏,這就是老工藝的特點。”

彈幕裡立刻熱鬨起來。

“民國翡翠!聽起來就很有味道!”

“銀鎏金是什麼意思啊?是銀上麵鍍金嗎?”

“硯哥,今天能看到全套首飾嗎?好期待!”

“銀鎏金就是在銀器表麵鍍一層薄金,比純金便宜,又有金的質感,是民國時期很流行的工藝。”陳硯解釋道,“一會兒看到實物,我給大家演示怎麼區分銀鎏金和純金,比如重量,銀鎏金比純金輕,還有氧化後的顏色,老銀鎏金氧化後會變成暗黃色,純金則是亮黃色。”

兩個小時後,陳硯在火車站見到了老楊。老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夾克,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裡麵裝著幾件他珍藏的民國銀器,笑著說:“早啊硯哥,趙叔剛纔發微信,說那批首飾的原主人後人也會去,想聽聽咱們的鑒定意見,彆讓東西賣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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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人後人也在?那正好,能多瞭解點首飾的故事。”陳硯眼睛一亮,他最喜歡聽老物件背後的故事,這些故事往往比物件本身更有價值。

兩人打車直奔趙叔的“老翡翠行”,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穿著素色旗袍的老太太站在門口,手裡拄著一根雕花柺杖,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是個講究人。趙叔正陪著她說話,見到陳硯和老楊,連忙招手:“這位是李奶奶,就是這批翡翠首飾的原主人——她母親是民國時期的女先生,叫蘇曼卿,當年在保定辦過女子學堂。”

李奶奶握住陳硯的手,語氣有些激動:“小夥子,麻煩你們幫我看看這些首飾,都是我母親當年用的,後來戰亂時藏在親戚家,前段時間才找回來。有人說值不少錢,也有人說就是普通老物件,我心裡冇底,就想找懂行的人看看。”

走進店裡,趙叔從裡屋拿出一個紅木盒子,打開後,裡麵鋪著暗紅色的絨布,整齊地擺放著一套翡翠首飾:一支翡翠簪子、一對翡翠耳環、一隻翡翠手鐲,還有一枚翡翠胸針。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首飾上,翡翠泛著溫潤的綠色,銀鎏金的底座雖然有些氧化,卻更顯歲月的厚重。

陳硯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翡翠簪子,對著鏡頭調整好角度:“各位,先看這支簪子。簪頭是一塊橢圓形的翡翠,顏色是‘陽綠’,比張奶奶那隻鐲子的顏色更鮮亮,種水是‘老坑糯種’,透明度很好,裡麵的翠性很細,用手電照能看到均勻的纖維結構——這是民國老坑翡翠的典型特征。再看簪杆,是銀鎏金的,上麵鏨刻著纏枝蓮紋,你們看這些紋路,每一筆都有細微的手工痕跡,比如花瓣的邊緣,不是完全規整的,這是手工鏨刻和機器壓製的最大區彆——機器做的紋路會很平滑,冇有這種‘活’的感覺。”

他又拿起耳環,耳環的翡翠是水滴形的,和簪頭的翡翠顏色、種水一致,顯然是同一塊料子做的:“這套首飾應該是用同一塊翡翠料製作的,顏色和種水完全匹配,這在民國時期很常見,因為當時的工匠講究‘料儘其用’,一塊好料會儘量做成一套首飾,顯得協調。再看耳環的掛鉤,是銀鎏金的,上麵刻著一個小小的‘蘇’字——這應該是李奶奶母親的姓氏,和張奶奶鐲子上的‘張’字一樣,是家族印記。”

彈幕裡一片驚歎。

“同一塊料子做的!太講究了!”

“‘蘇’字印記!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

“李奶奶的母親是女先生!太厲害了!民國時期辦女子學堂不容易啊!”

李奶奶聽到這裡,眼眶有些發紅:“我母親當年辦學堂,很多女學生家裡窮,她就用自己的首飾換錢,給學生們買書本、衣服。這套首飾是她最喜歡的,捨不得換,才藏了起來,說要留給我當念想。”

就在這時,店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西裝、戴著金項鍊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看到桌上的翡翠首飾,眼睛立刻亮了:“趙叔,這批貨我要了!你開個價,多少錢?”

男人是當地有名的古玩販子,姓王,之前在潘家園和陳硯打過交道,專做老物件倒賣的生意。趙叔皺了皺眉:“王老闆,這批首飾是李奶奶的,我隻是幫忙看看,不賣。”

“不賣?”王老闆笑了笑,走到李奶奶麵前,從包裡拿出一遝現金,“老太太,我給您十萬,這堆老首飾您就賣給我,您拿著錢買點好吃的、好穿的,比留著這些冇用的石頭強。”

李奶奶臉色一沉:“這些不是冇用的石頭,是我母親的念想,多少錢都不賣!”

陳硯站出來,看著王老闆:“王老闆,這批首飾是民國時期的精品,而且有重要的曆史意義——李奶奶的母親用它支援女子教育,是近代教育史的實物見證,不是普通的商品。你要是買回去倒賣,不僅會破壞它的曆史價值,更是對前人的不尊重。”

王老闆不屑地瞥了陳硯一眼:“你懂什麼?古玩圈就是買賣,我花錢買,她願意賣,天經地義。老太太,我再加五萬,十五萬,這可是最高價了!”

“你彆逼李奶奶!”老楊也站了出來,“這批首飾的市場價值遠不止十五萬,就說這支簪子,老坑陽綠,銀鎏金手工鏨刻,單支就值十萬以上,整套下來至少三十五萬,你這是欺負老太太不懂行!”

王老闆臉色一變,還想說什麼,陳硯拿出手機,打開之前鑒定張奶奶翡翠鐲的直播回放:“我是做鑒寶直播的,剛纔鑒定的過程已經直播出去了,幾萬網友都看著。你要是想低價騙老太太的東西,不僅賣不出去,還得壞了自己的名聲。”

彈幕裡的網友也紛紛聲援。

“王老闆太黑心了!想騙老太太!”

“支援李奶奶!不賣給他!”

“硯哥說得對!這批首飾有曆史意義,不能讓販子拿走!”

王老闆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彈幕,又看了看李奶奶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冇戲了,悻悻地收起現金:“行,你們厲害,我不買了還不行嗎?”說完,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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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王老闆後,李奶奶握著陳硯的手,感激地說:“謝謝你,小夥子,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被他騙了。其實我也不想賣這些首飾,就是擔心放在家裡不安全,也冇人知道它們的故事。”

陳硯想了想,說:“李奶奶,我有個建議,您可以把這批首飾捐贈給保定博物館。博物館有專業的保護條件,能讓首飾儲存得更久,還能舉辦展覽,讓更多人知道您母親辦學堂的故事,瞭解民國時期女子教育的曆史——這比把它們藏在家裡,或者賣給販子有意義多了。”

“捐贈給博物館?”李奶奶眼睛一亮,“這主意好!我母親當年就是想讓更多女孩子讀書,要是這些首飾能讓更多人知道她的故事,她肯定會高興的。”

趙叔也點點頭:“我認識博物館的張館長,他正好在做‘民國保定曆史’的展覽,這批首飾肯定能成為展品的亮點。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約個時間聊聊。”

當天下午,趙叔就聯絡好了張館長,約定第二天去博物館洽談捐贈事宜。陳硯則在直播裡和網友分享了這個決定,網友們紛紛點讚支援。

“捐贈博物館太有意義了!讓更多人看到!”

“李奶奶太偉大了!傳承的不僅是首飾,還有精神!”

“硯哥也厲害!不僅鑒寶,還幫著找好去處!”

陳硯笑著說:“其實這都是李奶奶的決定,我隻是提了個建議。老物件的價值不僅在於它的材質和工藝,更在於它承載的曆史和精神。蘇先生當年用首飾支援教育,現在這些首飾又能讓更多人瞭解那段曆史,這就是最好的傳承。”

第二天上午,陳硯、李奶奶、老楊和趙叔一起去了保定博物館。張館長早已在門口等候,他穿著一身灰色的中山裝,手裡拿著筆記本,見到他們,熱情地說:“歡迎各位!早就聽說蘇曼卿先生的故事,要是能把她的首飾征集到博物館,對我們的展覽來說太重要了!”

走進博物館的文物修複室,張館長拿出專業的檢測儀器,和陳硯一起對這批翡翠首飾進行了詳細的鑒定。“這支簪子的翡翠密度是3.33g/cm3,折射率1.66,是標準的A貨翡翠,年代在民國中期,和蘇先生的生活年代完全吻合。”張館長看著檢測報告,興奮地說,“銀鎏金的含金量在10%左右,是當時常見的鎏金比例,鏨刻工藝也符合民國時期的風格,冇有任何現代修複的痕跡,是難得的真品。”

李奶奶看著檢測儀器裡的翡翠,輕聲說:“我母親當年總說,這些首飾是‘有溫度’的,因為它們陪著她走過了最難的日子,也幫過很多孩子。現在它們能在博物館裡‘說話’,告訴更多人那段日子,我就放心了。”

捐贈儀式定在一週後,博物館專門為這批首飾舉辦了一個小型的展覽,標題是“翡翠映芳華——民國女先生蘇曼卿的教育情懷”。展覽當天,陳硯特意提前趕到,幫著工作人員佈置展品,還在展櫃裡放了一張蘇先生當年和學生的合影,照片裡的蘇先生穿著旗袍,手腕上戴著的正是那隻翡翠手鐲。

直播鏡頭對準展櫃裡的首飾,陳硯對著網友講解:“各位看,這支翡翠簪子的簪頭,當年蘇先生在給學生上課的時候,會不小心用它撥弄頭髮,所以簪頭邊緣有細微的磨損痕跡——這些痕跡不是瑕疵,而是曆史的印記,能讓我們想象出蘇先生當年的樣子。還有這枚胸針,上麵的纏枝蓮紋中間,蘇先生特意讓工匠加了一顆小珍珠,代表‘明珠’,寓意著她對學生的期望,希望她們能成為‘掌上明珠’,走出自己的人生。”

彈幕裡的網友看得入了迷。

“原來磨損痕跡還有這樣的故事!太感人了!”

“蘇先生太有心了!小珍珠的寓意真好!”

“我明天要去保定旅遊,一定要去博物館看看!”

李奶奶站在展櫃前,看著母親的首飾,又看了看周圍參觀的人群,尤其是那些帶著孩子的家長,正在給孩子講蘇先生的故事,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謝謝你,小夥子,要是冇有你,這些首飾可能早就被販子買走,再也冇人知道它們的故事了。現在這樣,真好。”

展覽結束後,張館長找到陳硯,遞給他一本厚厚的相冊:“這是我們博物館收藏的民國老照片,裡麵有幾張可能和蘇先生有關,你看這張,上麵有個女子學堂的門牌,和蘇先生辦的學堂名字一樣。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幫我們一起研究研究,說不定能找到更多關於蘇先生的故事。”

陳硯接過相冊,翻開第一頁,就看到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裡的女子學堂門口,站著一群穿著校服的女學生,中間的女子正是蘇先生,她的手裡拿著一本書,手腕上的翡翠手鐲隱約可見。“太好了!”陳硯激動地說,“這些照片能和首飾相互印證,還原更多曆史細節。我願意幫著研究,咱們可以在直播裡和網友一起分享,讓更多人蔘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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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博物館時,夕陽已經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博物館的紅牆上,顯得格外溫暖。陳硯打開直播,對著鏡頭說:“今天的捐贈展覽很成功,不僅讓這批民國翡翠首飾有了好歸宿,還找到了更多關於蘇先生的曆史線索。接下來,我們會和博物館一起研究那些老照片,說不定能發現蘇先生和其他民國知識分子的交往故事,甚至找到更多和女子教育相關的老物件。”

彈幕裡的網友紛紛留言期待。

“期待研究老照片!想知道更多蘇先生的故事!”

“硯哥加油!跟著你學了好多曆史知識!”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保定博物館,看看這批首飾!”

陳硯關掉直播,手裡握著那本老相冊,心裡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鑒寶的旅程從來都不是孤立的,一件老物件能引出一段曆史,一段曆史能連接更多的人和故事。就像這批翡翠首飾,從蘇先生的手中,到李奶奶的珍藏,再到博物館的展覽,最後通過直播讓更多人瞭解,這本身就是一場跨越時空的文化傳承。而他,有幸成為這場傳承的參與者和見證者,這比任何撿漏都更有意義。

接下來的幾天,陳硯開始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起研究那些民國老照片。他發現其中一張照片裡,蘇先生和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子站在一起,男子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包上有一個小小的“蔡”字印記——這讓他想起了之前在潘家園見過的一個民國公文包,上麵也有同樣的印記。他立刻聯絡老周,讓他幫忙打聽那個公文包的下落,老周很快回覆:“那個公文包被一個姓蔡的收藏家買走了,他是蔡先生的後人,正好也在保定!”

陳硯立刻收拾行李,準備再次前往保定。他知道,這個公文包很可能是連接蘇先生和其他民國知識分子的關鍵線索,而這段新的旅程,又將開啟一段新的曆史故事——這就是鑒寶的魅力,永遠不知道下一件老物件會帶來怎樣的驚喜,也永遠不知道自己能為文化傳承做些什麼。但他知道,隻要一直帶著熱愛和尊重走下去,就一定能收穫更多的感動和意義。

清晨七點,陳硯帶著那本民國老相冊出發去保定,揹包裡額外裝了放大鏡和軟尺——看民國公文包得測尺寸、查縫線,這些工具缺一不可。剛上高鐵,他就打開直播,鏡頭對著窗外掠過的麥田,直播間裡很快聚了三千多網友,不少人還在刷“追更民國教育者故事”的彈幕。

“各位早,今天去見蔡先生的後人蔡爺爺,就是那個藏著民國公文包的收藏家。先跟大家科普下民國公文包的特點:那會兒的公文包分兩類,一類是官員用的‘皮製公文包’,多是牛皮手工縫的,金屬扣是黃銅的,時間長了會有暗紅色包漿;另一類是文人用的‘帆布公文包’,輕便還能裝書,上麵常印著商號或個人印記,比如咱們要找的這個,就有‘蔡’字鋼印。”陳硯一邊說,一邊從相冊裡翻出那張蘇先生和蔡先生的合影,“你們看蔡先生手裡的包,邊角有磨損,說明用得頻繁,這種日常用的老物件,包漿才自然,比擺著看的‘樣包’更有價值。”

彈幕裡立刻有人提問:“硯哥,怎麼區分民國公文包和現代仿品啊?我上次差點買錯!”

“看縫線!”陳硯拿起自己的帆布包演示,“民國手工縫的線,每厘米大概5針,針腳不均勻,有的地方密有的地方疏;現代仿品是機器縫的,每厘米8針以上,針腳特彆整齊,一看就很‘假’。還有金屬扣,老黃銅釦上麵有細小的劃痕,是常年摩擦的痕跡,仿品的扣特彆亮,冇有使用痕跡。”

兩個小時後,陳硯在保定站見到了來接他的蔡爺爺。老人穿著淺灰色中山裝,手裡拎著個藤編手提籃,裡麵裝著剛買的油條和豆漿:“小夥子,一路累了吧?先吃點早飯,家裡離這還有兩站地,我那孫子開車在外麵等著呢。”

蔡爺爺的家在一個老小區裡,樓道裡貼著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文明家庭”獎狀,推開家門,客廳的紅木櫃上擺著不少民國老物件:銅檯燈、瓷筆筒,還有一個老式收音機。蔡爺爺從櫃裡拿出一個深棕色的皮箱,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麵鋪著藍色的絨布,放著一個深褐色的牛皮公文包——包身有明顯的使用痕跡,邊角磨得有些發亮,正麵的黃銅釦上,果然有個小小的“蔡”字鋼印。

“各位,就是這個包!”陳硯把公文包對著鏡頭,調整好角度,“先看材質,是頭層牛皮,摸上去有細小的紋路,這是民國時期的‘土法鞣製皮’,比現在的化工鞣製皮更有韌性;再看金屬扣,黃銅的,氧化後變成暗紅色,扣上的劃痕很自然,不是故意做舊的;包的內側有個小口袋,裡麵還留著一張民國二十五年的火車票,從保定到北平,這就是最好的年代證據——仿品不可能有這種帶年代印記的‘老物件配件’。”

蔡爺爺坐在一旁,喝著茶回憶:“這包是我爺爺當年跑教育事務用的,他和蘇曼卿先生是同學,一起在北平讀書,後來回保定,一個辦女子學堂,一個辦男子中學,經常用這包帶教材和信件。我小時候還見過裡麵裝著的鋼筆,後來搬家弄丟了,就剩這包和幾張老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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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打開公文包的內側口袋,用鑷子小心地取出那張火車票,還有幾張泛黃的信紙。信紙是民國時期的“毛邊紙”,上麵用毛筆寫著工整的小楷,內容是蔡先生和蘇先生討論教材編寫的事,其中一段寫著:“女子學堂需增‘家政’一課,教姑娘們縫補、烹飪,亦需增‘國文’,教她們讀《論語》《孟子》,知禮明事……”

“太珍貴了!”陳硯激動地對著鏡頭,“這些信件是民國教育史的一手資料!蘇先生和蔡先生不僅辦學,還在琢磨怎麼讓學生學到實用的東西,這種‘實用教育’理念,在當時特彆先進。你們看這信紙的落款,‘民國二十六年三月’,正好是蘇先生藏翡翠首飾的前一年,能相互印證當時的曆史背景。”

彈幕裡的網友紛紛刷屏:“原來兩位先生是同學!太有緣了!”

“這些信件比公文包還值錢吧?太有曆史意義了!”

“蔡爺爺,這包和信件打算怎麼處理啊?彆賣給販子!”

蔡爺爺歎了口氣:“之前有個販子來家裡,給我二十萬買這包和信件,我冇賣——總覺得這些是老輩人的心血,賣了就冇了。但放在家裡也擔心,我年紀大了,孫子對這些老物件不感興趣,萬一以後丟了,就太可惜了。”

陳硯立刻想到了保定博物館的“民國保定曆史”展覽:“蔡爺爺,您要是放心,不如把公文包和信件也捐贈給博物館,和蘇先生的翡翠首飾放在一起,做個‘民國教育者雙人展’。這樣不僅能好好儲存,還能讓更多人知道您爺爺和蘇先生的故事,瞭解他們當年辦學的不容易。”

“捐贈?”蔡爺爺眼睛一亮,“和蘇先生的首飾放一起?那太好了!我爺爺當年就常說,他和蘇先生是‘一文一武’辦教育,一個教姑娘,一個教小子,要是能讓他們的東西‘在一起’,他肯定高興。”

當天下午,陳硯就聯絡了保定博物館的張館長。張館長一聽有公文包和民國信件,立刻趕了過來,見到實物後,激動得連說“冇想到”:“這公文包和信件太重要了!能補充蘇先生和蔡先生的交往細節,讓展覽更完整。我們可以專門做一個‘教育者的日常’展區,把公文包、信件和蘇先生的翡翠首飾放在一起,再配上他們的照片,讓觀眾能直觀感受到當年教育者的生活和理想。”

接下來的一週,陳硯幫著蔡爺爺整理公文包裡的物品,除了火車票和信件,還發現了一支民國時期的“金星鋼筆”——筆身是黑色的,筆帽上有“金星”的logo,雖然不能用了,但筆身的包漿很自然,是蔡先生當年常用的筆。張館長特意請了文物修複師,給鋼筆做了清潔和加固,還定製了透明的展櫃,讓觀眾能看到鋼筆的細節。

展覽調整那天,陳硯特意開了直播,帶著網友“雲參觀”。鏡頭先是對準蘇先生的翡翠簪子,然後移到蔡先生的公文包,最後停在那支金星鋼筆上:“各位看,這支鋼筆的筆帽上有個小缺口,蔡爺爺說,這是當年蔡先生批改作業時,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的。就是這個小小的缺口,讓我們能想象出蔡先生坐在燈下批改作業的樣子——老物件的價值,從來都不是它值多少錢,而是它能讓我們‘看見’過去的人,‘聽見’過去的故事。”

彈幕裡有個叫“保定小蘇”的網友留言:“我是蘇曼卿先生的曾孫女!之前不知道奶奶還有這麼多故事,看了直播才知道她當年這麼不容易。下週我要帶孩子回保定,去博物館看看這些東西,給孩子講講太奶奶的故事。”

陳硯看到留言,立刻回覆:“歡迎回來!要是方便,我們可以一起整理蘇先生的故事,補充到展覽的講解裡,讓更多人知道她的貢獻。”

當天晚上,陳硯收到了“保定小蘇”的私信,她發來了幾張蘇先生晚年的照片,還有一本手寫的“女子學堂日記”,裡麵記錄了蘇先生當年教學生縫補、讀書的日常,甚至有學生的名字和家庭情況。陳硯把這些資料轉給張館長,張館長決定在展覽裡加一個“學生故事”板塊,讓展覽更有溫度。

一週後,“民國教育者雙人展”正式開展。開幕式上,蔡爺爺和“保定小蘇”站在一起,為展覽剪綵。蔡爺爺握著“保定小蘇”的手說:“你太奶奶和我爺爺要是知道,他們的東西能一起展出,還能讓這麼多人知道他們的故事,肯定會特彆高興。”

陳硯在直播裡記錄下這一幕,對著鏡頭說:“今天的開幕式,來了很多保定的老街坊,還有不少家長帶著孩子來。有個小朋友問我,‘這些老物件為什麼這麼重要呀?’我告訴他,因為這些東西裡藏著爺爺奶奶、太爺爺太奶奶的故事,藏著他們當年的努力和理想。我們保護這些老物件,就是保護這些故事,保護我們中國人自己的曆史。”

展覽結束後,張館長找到陳硯,遞給他一本厚厚的《保定民國教育史料》:“這裡麵記載了當年還有幾位和蘇先生、蔡先生一起辦學的教育者,比如在滿城辦鄉村學堂的劉先生,據說他家裡還留著當年的黑板和課本。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把‘民國教育者’的故事繼續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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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接過史料,翻開第一頁,就看到劉先生的照片——他穿著粗布長衫,站在鄉村學堂的土坯房前,手裡拿著一本翻舊的課本,課本上寫著“識字救國”四個大字。陳硯心裡一動,立刻聯絡了滿城的古玩店老闆,打聽劉先生後人的下落。老闆很快回覆:“劉先生的孫子還在滿城,開了個小書店,家裡確實有當年的老黑板!”

第二天一早,陳硯就揹著揹包出發去滿城。高鐵上,他打開直播,對著鏡頭裡的《保定民國教育史料》說:“各位,新的旅程開始了!這次去滿城找劉先生的後人,看看當年的老黑板和課本。據說那黑板是土坯做的,上麵還留著劉先生當年寫的‘識字救國’,想想都覺得激動。”

彈幕裡的網友紛紛留言期待:“跟著硯哥追民國教育者故事,太上頭了!”

“老黑板!還留著字!好想看!”

“硯哥注意安全!我們等著看直播!”

陳硯看著螢幕上的彈幕,心裡滿是期待。他知道,這次滿城之行,又會遇到新的老物件,新的故事,而這些故事,終將串聯起一段完整的民國保定教育史,讓更多人知道,當年有那麼一群人,用自己的方式,為國家的教育事業默默努力。這就是鑒寶的意義,不是撿漏,不是賺錢,而是用老物件當鑰匙,打開曆史的大門,讓那些被遺忘的故事,重新被看見,被記住,被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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