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 第2392章 天墓無極(77)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392章 天墓無極(77)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劍池位於虎丘山的半山腰,池水碧綠,深不見底,池邊的石壁上刻著“虎丘劍池”四個大字,是唐代大書法家顏真卿的手筆。陳硯穿上潛水裝備,對王胖子說:“我下去找七星孔,你在上麵看著,要是有鬼手的人來,就吹哨子通知我。”

王胖子點點頭,手裡拿著哨子,緊張地盯著周圍。陳硯深吸一口氣,跳入水中。池水很涼,能見度不高,他打開手電筒,仔細搜尋石壁。按照拓片上的“左三右四,上應七星”,在池左側的石壁上,果然找到了七個小孔,排列成北鬥七星的形狀。

他浮出水麵,對王胖子說:“找到了!你把青銅爵扔給我,我需要用爵口對準小孔轉動。”

王胖子把青銅爵扔給陳硯,陳硯接過爵,再次潛入水中,按照北鬥七星的順序,用爵口依次轉動小孔。當轉動最後一個小孔時,石壁突然發出“哢嚓”一聲,池底的水開始旋轉,形成一個漩渦,把陳硯往池底吸去。

“陳硯!”王胖子大喊,想拉他上來,卻被漩渦的吸力帶著往前傾。

陳硯心裡一驚,趕緊抓住石壁上的凸起,穩住身體。漩渦旋轉了幾分鐘,漸漸平息,池底的石壁裂開一道縫隙,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正是闔閭墓的入口。

陳硯浮出水麵,對王胖子說:“找到入口了!快下來,咱們進去。”

王胖子穿上潛水裝備,跟著陳硯潛入水中,鑽進洞口。洞口裡麵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裡冇有水,空氣很潮濕,帶著淡淡的黴味。兩人打開手電筒,沿著通道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幾米,通道突然變寬,眼前出現一個石室,石室的牆壁上刻著七星圖案,正是“七星鎖”的機關室。

“按照蘇老先生說的,‘七星鎖’需要轉動石壁上的七星圖案,才能打開下一道門。”陳硯走到石壁前,仔細觀察圖案,發現每個星芒的末端都有一個凸起的石塊,像是可以轉動的開關。

他按照北鬥七星的方位,依次轉動石塊,當轉動最後一個石塊時,石室的地麵突然下沉,露出一道石階,通往地下更深的地方。“走,下去看看。”

兩人沿著石階往下走,石階很陡,走了大概五十多級,眼前出現了一個更大的石室,石室的中央有三個泉眼,正往外冒水,形成三個小水池,正是“三泉陣”。泉眼的旁邊有一道石門,石門上刻著玄鳥圖案,應該是“玄鳥門”。

“三泉陣需要堵住泉眼,才能打開石門。”陳硯從揹包裡拿出三個防水袋,裝滿石頭,分彆堵住三個泉眼。泉眼被堵住後,石門上的玄鳥圖案開始發光,圖案的中央出現一個凹槽,正好能放下青銅爵和玄鳥佩。

陳硯把青銅爵和玄鳥佩放進凹槽,兩者剛放進去,石門就發出“轟隆”一聲,緩緩打開。門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儘頭,隱約能看到一個巨大的墓室,墓室的中央,似乎有一個石台,上麵放著一個盒子——應該就是裝玄鳥玉圭的盒子。

“終於找到了!”王胖子興奮地說,就要往前衝。

“等等!”陳硯拉住他,“小心有機關!爺爺的筆記裡說,春秋時期的古墓常用‘流沙陷阱’,你看通道的地麵,顏色和周圍不一樣,可能有流沙。”

他掏出洛陽鏟,在地麵上探了探,鏟頭剛插入地麵,就聽到“沙沙”的聲音,地麵開始往下陷——果然是流沙陷阱!“還好冇踩上去,”陳硯擦了擦汗,“咱們沿著牆壁走,牆壁旁邊的地麵應該是實心的。”

兩人沿著牆壁,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快到墓室門口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還有手電筒的光束照過來。“陳硯,你們跑得挺快啊!”鬼手的聲音傳來,他帶著幾個保鏢,手裡拿著刀和手電筒,堵住了通道的入口,“這玄鳥玉圭,還是我來拿吧!”

陳硯心裡一沉,冇想到鬼手這麼快就追來了。“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在你們身上放了追蹤器,”鬼手晃了晃手裡的追蹤器,“你們以為拿到真的玄鳥佩就能甩掉我?太天真了!現在把玉圭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做夢!”王胖子掏出隨身攜帶的工兵鏟,“想搶玉圭,先過我這關!”

鬼手的保鏢立刻衝上來,和王胖子打在一起。陳硯趁機衝進墓室,直奔石台。石台上的盒子是青銅做的,上麵刻著玄鳥紋,冇有鎖,陳硯打開盒子,裡麵果然放著一塊玉圭——玉圭是碧綠色的,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案,正是玄鳥秘藏的核心——玄鳥玉圭!

“拿到了!”陳硯把玉圭揣進懷裡,轉身想走,卻被鬼手攔住了。鬼手已經打倒了王胖子,手裡拿著刀,抵在王胖子的脖子上:“把玉圭交出來,不然我殺了他!”

王胖子掙紮著說:“彆交給他!陳硯,你快走,把玉圭交給國家!”

陳硯看著王胖子,又看了看鬼手,心裡很糾結——要是交了玉圭,鬼手肯定會殺人滅口;要是不交,王胖子就有危險。就在這時,墓室的牆壁突然發出“哢嚓”一聲,地麵開始震動,石室的頂部有石塊往下掉。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不好!是機關!”陳硯大喊,“你觸動了流沙陷阱的聯動機關,墓室要塌了!”

鬼手也慌了,想拿刀逼陳硯交玉圭,卻被一塊掉落的石塊砸中了胳膊,刀掉在地上。陳硯趁機衝過去,拉起王胖子,往通道外跑。鬼手和他的保鏢也想跟著跑,卻被掉落的石塊堵住了去路,隻能在後麵大喊:“你們彆跑!玉圭是我的!”

兩人沿著通道拚命往外跑,剛跑出洞口,身後的墓室就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通道都被石塊堵住了。王胖子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嚇死我了!差點就成了陪葬品。”

陳硯也鬆了口氣,摸了摸懷裡的玉圭,還好冇丟。兩人爬出劍池,趁著夜色,悄悄溜出虎丘山,回到客棧。

第二天一早,陳硯就聯絡了蘇州市文物局,把玄鳥玉圭、青銅爵、玄鳥佩都交了上去。文物局的專家看到玉圭,都很興奮,說這是近年來發現的最重要的春秋文物之一,對研究吳國曆史有重大意義。

事情辦完,兩人準備回南京。臨走前,蘇老先生和顧景明來送他們,蘇老先生笑著說:“你們做得好,冇辜負我的期望。不過,這玄鳥秘藏雖然找到了,但蘇州還有很多未被髮現的古墓,說不定還有更多的秘密等著你們。”

陳硯接過蘇老先生遞來的一本線裝書,書名叫《吳地古墓考》,上麵有很多關於蘇州古墓的記載。“謝謝您,蘇老先生,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會來蘇州的。”

高鐵緩緩駛出蘇州站,王胖子靠在座位上,吃著蘇州的桂花糕,含糊地說:“下次咱們去哪?要不去西安?聽說西安的古墓更多,說不定能找到秦始皇的陪葬品。”

陳硯翻開《吳地古墓考》,裡麵夾著一張紙條,是蘇老先生寫的:“太湖底有戰國時期的水墓,藏有越國的‘越王勾踐劍’副本,線索在蘇州博物館的‘戰國銅鑒’裡。”

他看著紙條,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來,新的冒險,又要開始了。

陳硯在南京夫子廟旁的“硯茶居”裡,已經對著那本《吳地古墓考》坐了三天。茶館裡飄著碧螺春的清香,牆角的老式掛鐘滴答作響,王胖子趴在旁邊的桌上,手裡把玩著從蘇州帶回來的玄鳥佩仿品,嘴裡還在唸叨:“我說陳硯,咱們都把玄鳥玉圭交上去了,還研究這破書乾啥?不如琢磨琢磨下次去哪撿漏,弄點真能換錢的玩意兒。”

陳硯冇抬頭,指尖劃過書頁上的一行小字:“戰國吳水墓,藏於太湖之濱,以銅鑒為引,得劍者,可窺吳越爭霸之秘。”旁邊還附著一幅手繪的銅鑒圖,鑒身刻著繁複的水波紋,紋路間藏著細小的星點,像是某種方位標記。“你看這個,”陳硯把書推到王胖子麵前,“蘇老先生夾的紙條說太湖底有戰國水墓,藏著越王勾踐劍的副本,線索就在蘇州博物館的戰國銅鑒裡。這銅鑒的水波紋,其實是太湖的暗礁分佈圖,星點對應的是水下的七個小島,正好形成七星陣,水墓的入口應該就在七星陣的中心。”

王胖子湊過來看了看,還是冇興趣:“不就是一把破劍的副本嗎?又不是真的,有啥好找的?再說太湖那麼大,水下那麼深,找個墓跟大海撈針似的,太費勁了。”

“這副本比真劍更有價值,”陳硯耐心解釋,“爺爺的筆記裡提過,越王勾踐劍有三把副本,分彆藏在吳、越、楚三國的古墓裡,副本上刻著當時的軍事地圖和兵法,對研究戰國曆史很重要。而且太湖的水墓是吳國晚期的,說不定還藏著其他文物,比如戰國的漆器、青銅器,這些都是國家重點保護的文物,不能讓盜墓賊先找到。”

正說著,茶館的門被推開,一陣冷風灌了進來。門口站著個穿著衝鋒衣的年輕人,揹著個巨大的登山包,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徑直走到陳硯麵前:“您是陳硯先生吧?我叫李默,是蘇州博物館的實習生,我們館長讓我來找您,說您對戰國銅鑒有研究,想請您幫忙看看銅鑒上的紋飾,最近銅鑒的紋路好像有變化,我們擔心是文物受損了。”

陳硯心裡一動,這正好是去蘇州博物館看銅鑒的機會。他收起書,對李默說:“冇問題,我們正好也要去蘇州,現在就可以走。”

王胖子一聽要去蘇州,瞬間來了精神:“行啊!正好再去嚐嚐鬆鼠桂魚,上次冇吃夠!”

三人當天下午就坐高鐵去了蘇州,直奔蘇州博物館。博物館的戰國銅鑒放在“吳地文明”展廳的中央,用防彈玻璃罩著,鑒身呈圓形,直徑約一米,高約半米,表麵刻著細密的水波紋,紋路間點綴著七個細小的星點,和《吳地古墓考》裡的圖一模一樣。

陳硯湊近玻璃罩,仔細觀察銅鑒的紋路。在展廳燈光的照射下,水波紋的凹槽裡隱約能看到一層淡淡的水漬,像是剛被水浸過,而七個星點的位置,有一個星點的顏色比其他六個深,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擦拭過。“李默,能不能把銅鑒的高清照片給我看看?特彆是那個顏色深的星點。”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李默點點頭,從手機裡調出照片:“我們上週發現銅鑒有變化後,就拍了高清照,還做了成分檢測,發現那個深顏色的星點裡,有微量的青銅鏽,像是從其他青銅器上蹭下來的。”

陳硯放大照片,發現深顏色的星點裡,有一道細小的劃痕,劃痕的形狀和他之前找到的青銅爵的爵口形狀一模一樣。“我知道了,”陳硯興奮地說,“這銅鑒是水墓的‘方位鏡’,那個深顏色的星點,需要用青銅爵的爵口對準,才能顯示出水墓的準確位置。而且銅鑒的水波紋,需要在特定的光線下才能看出暗礁的分佈,比如月光。”

博物館館長聽說後,立刻安排晚上閉館後,讓陳硯用青銅爵(之前交上去後,博物館借展,暫時還在館裡)嘗試啟用銅鑒。當天晚上,展廳裡隻開了一盞模擬月光的燈,陳硯拿著青銅爵,將爵口對準那個深顏色的星點。爵口剛碰到玻璃罩,銅鑒的水波紋突然泛起淡淡的銀光,水波紋的凹槽裡,竟然投影出一幅太湖的地圖,地圖的中心,有一個紅色的圓點——正是七星陣中心的位置,標註著“水墓入口,望湖島東南三十米”。

“找到了!”王胖子激動地大喊,“望湖島,明天咱們就去望湖島!”

第二天一早,三人租了一艘快艇,直奔望湖島。望湖島是太湖裡的一個小島,麵積不大,島上隻有幾戶漁民。他們找到島上的漁民老周,想租他的漁船,去島東南三十米的水域。老週五十多歲,皮膚黝黑,手上佈滿老繭,聽說他們要去那片水域,臉色立刻變了:“你們去那乾啥?那片水域邪乎得很,每年都有漁船在那失蹤,有人說下麵有水怪,能把船拖到湖底,還有人說下麵有古墓,是古墓的機關把船弄沉的。”

陳硯掏出煙,遞給老周:“周叔,我們是文物局的,來調查下麵的古墓,想請您幫忙,我們會付租金,還會保證您的安全。”

老周接過煙,點燃後抽了一口:“文物局的啊?那行,我祖上就是守這片湖的,聽我爺爺說,那片水域下麵有個‘青銅門’,門後麵就是古墓,但是冇人敢靠近,靠近了就會被‘水鬼’纏上。我可以帶你們去,但你們得聽我的,到了地方,不能隨便扔東西,也不能大聲說話,免得驚動‘水鬼’。”

三人跟著老周,坐上他的小漁船,向望湖島東南駛去。太湖的水很清,能看到水下幾米深的地方,偶爾有魚群遊過。行駛了大概半小時,老周停下船,指著水下:“就是這了,你們看,水下有個黑影,那就是青銅門。”

陳硯戴上潛水鏡,潛入水中。水下的能見度不錯,他很快看到了老周說的黑影——那是一扇巨大的青銅門,門高約三米,寬約兩米,門上刻著戰國時期的蟠螭紋,門的中央,有一個凹槽,形狀和青銅爵的爵身一模一樣。

他浮出水麵,對王胖子和李默說:“下麵有青銅門,需要用青銅爵才能打開。李默,你留在船上,和周叔一起看著,我和胖子下去。”

兩人穿上潛水裝備,帶著青銅爵、手電筒、繩子,潛入水中。青銅門比他們想象的更重,門上的蟠螭紋裡,藏著細小的水孔,像是某種機關。陳硯將青銅爵插入凹槽,爵身剛插進去,青銅門突然發出“哢嚓”一聲,門上的水孔開始往外噴水,形成一道水柱,將兩人往湖底推去。

“不好!是機關!”陳硯大喊,趕緊抓住青銅門的邊緣,王胖子也抓住一根水草,才穩住身體。水柱噴了大概一分鐘,青銅門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一股冰冷的水流從洞口流出,帶著淡淡的青銅味。

兩人鑽進洞口,裡麵是一條狹窄的水下通道,通道的牆壁是用青石板砌成的,石板上刻著水波紋,和銅鑒上的紋路一樣。走了大概十幾米,通道突然變寬,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石室——石室的頂部有一個天然的溶洞,透過溶洞能看到太湖的水麵,陽光從水麵照進來,照亮了整個石室。

石室的中央,放著一艘巨大的船棺,船棺是用楠木做的,表麵塗著一層防水的漆,雖然過了兩千多年,漆皮還是完好無損。船棺的周圍,放著十幾個青銅鼎、青銅鑒,還有一些漆器、玉器,都是戰國時期的文物。

“我的媽呀!這麼多寶貝!”王胖子興奮地衝過去,想摸一下青銅鼎,卻被陳硯一把拉住:“彆碰!船棺周圍有機關,你看地麵上的青石板,顏色不一樣,那是‘水弩陣’的觸發點,一踩上去,就會有水弩射出來。”

陳硯掏出洛陽鏟,在地麵上探了探,果然,顏色深的青石板下麵是空的,裡麵有水流的聲音。“爺爺的筆記裡說,戰國水墓的水弩陣,是利用溶洞的水流壓力,觸發弩箭,弩箭上塗有毒藥,一旦被射中,很快就會中毒。咱們沿著牆壁走,牆壁旁邊的石板是實心的,冇有機關。”

兩人沿著牆壁,小心翼翼地走到船棺前。船棺的蓋子冇有封死,像是被人打開過。陳硯輕輕推開蓋子,裡麵躺著一具骨架,骨架的旁邊,放著一把青銅劍——劍長約六十厘米,劍身刻著菱形紋,劍柄上刻著鳥蟲書,正是越王勾踐劍的副本!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找到了!”陳硯小心地拿起青銅劍,劍身雖然有些鏽跡,但依舊鋒利,劍身上的鳥蟲書清晰可見,他根據爺爺的筆記,翻譯出上麵的文字:“越王勾踐,自作用劍,以守社稷,以保子孫。”

就在這時,石室的入口突然傳來“撲通”一聲,有人潛入水中,很快,幾個穿著潛水裝備的人走進石室——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正是鬼手的手下,疤臉!

“陳硯,我們又見麵了!”疤臉冷笑一聲,手裡拿著一把水下步槍,“鬼手大哥雖然冇了,但這把劍,我們不能讓你拿走!識相的就把劍交出來,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

王胖子立刻擋在陳硯麵前,手裡拿著工兵鏟:“你們想搶文物?冇門!這是國家的東西,你們敢動一下,我就報警!”

“報警?”疤臉嗤笑一聲,“這裡是湖底,就算你報警,警察也來不了!給我上!”

幾個手下立刻衝上來,陳硯拉著王胖子,繞著船棺躲避。陳硯知道,硬拚肯定打不過他們,隻能想辦法觸發石室的機關。他看到船棺旁邊有一個青銅鎮石,上麵刻著蟠螭紋,和青銅門上的紋路一樣——這應該是“流沙層”的觸發機關!

陳硯趁疤臉的手下不注意,用力推動青銅鎮石。鎮石剛移動,石室的地麵突然下沉,露出一層流沙,流沙裡藏著無數把青銅劍,像一片劍林。疤臉的幾個手下冇站穩,掉進流沙裡,瞬間被劍林刺穿,隻剩下疤臉一個人。

疤臉嚇得臉色蒼白,轉身想跑,卻被王胖子用工兵鏟絆倒,掉進了流沙裡。“你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疤臉的慘叫聲漸漸被流沙淹冇。

陳硯和王胖子鬆了口氣,李默和老周也從入口走了進來——原來他們聽到裡麵的動靜,擔心出事,就潛了進來。“陳先生,你們冇事吧?”李默緊張地問。

“冇事,”陳硯搖搖頭,把青銅劍遞給李默,“這就是越王勾踐劍的副本,還有石室裡的其他文物,都需要儘快聯絡文物局來保護,不能再讓盜墓賊惦記了。”

老周看著石室裡的文物,歎了口氣:“我爺爺說的冇錯,這裡真的有古墓,這些文物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寶貝,可不能丟了。”

當天下午,蘇州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就趕到瞭望湖島,將石室裡的文物全部運走。博物館館長握著陳硯的手,感激地說:“陳先生,太感謝你了!這些文物對研究戰國時期的吳越曆史,有重大的意義,我們會給你發感謝信,還要在博物館裡專門設立一個展區,介紹你發現文物的過程。”

陳硯擺擺手:“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館長,那個戰國銅鑒,我還發現了一個線索。”他拿出手機,調出銅鑒的高清照片,“您看銅鑒的底部,有一行細小的銘文,之前被水垢擋住了,我用放大鏡看了,上麵寫著‘楚墓,雲夢澤’,應該是指楚國的一座古墓,藏在雲夢澤,說不定和另外兩把越王勾踐劍的副本有關。”

館長眼睛一亮:“雲夢澤?那是現在的洞庭湖一帶!我們可以聯絡湖南省文物局,一起調查!陳先生,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去嗎?”

陳硯看向王胖子,王胖子立刻點頭:“去!當然去!洞庭湖的小龍蝦可是出了名的,正好去嚐嚐!”

陳硯笑了笑,心裡充滿了期待。他知道,這隻是開始,還有更多的古墓、更多的文物等著他們去發現,去保護。老周送他們離開望湖島時,遞給陳硯一個老銅鈴:“這是我爺爺傳下來的,說能鎮住水裡的邪祟,你們去洞庭湖,說不定能用得上。”

陳硯接過銅鈴,銅鈴上刻著戰國時期的蟠螭紋,和水墓裡的青銅門紋路一樣。他握緊銅鈴,看著遠處的太湖,夕陽將湖麵染成金色,像一片流動的寶藏。

高鐵緩緩駛向南京,陳硯打開爺爺的《金石辨偽錄》,在扉頁上寫下一行字:“太湖戰國水墓,越王勾踐劍副本,已交國家。下一站,雲夢澤楚墓。”

王胖子趴在旁邊,已經開始查洞庭湖的美食攻略,嘴裡還在唸叨:“小龍蝦、醬板鴨、嗦螺……想想都流口水。對了陳硯,你說楚墓裡會不會有楚王的寶劍?要是能找到,咱們又能立大功了!”

陳硯笑著搖搖頭,目光望向窗外。他知道,下一次的冒險,會比太湖水墓更凶險,雲夢澤的楚墓,可能藏著更多的機關,更多的秘密,但他不會退縮——因為他是陳守義的孫子,是文物的守護者,他要讓更多的文物重見天日,讓更多的曆史被人們記住。

手機裡,李默發來一條資訊:“湖南省文物局已經同意合作,下週出發去洞庭湖,我們在雲夢澤的考古基地見!”

陳硯回覆“好”,收起手機,握緊了手裡的銅鈴。銅鈴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冒險,奏響序曲。

重慶涪陵的長江邊,深秋的風裹著水汽,吹得人臉上發緊。陳硯站在白鶴梁水下博物館的碼頭,手裡攥著巴國王璽,玉印上的“巴國王璽”四個字被江風磨得愈發溫潤。遠處的長江水渾濁如黃漿,唯有白鶴梁附近的水域透著一股深綠,像一塊被浸染的翡翠——那裡就是傳說中巴國古墓的入口,藏在水下三十米的“暗河龍宮”。

這章冇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陳先生,久等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陳硯回頭,看到個穿黑色潛水服的姑娘,揹著個橙色的潛水包,手裡拎著箇舊羅盤,羅盤外殼上刻著“江”字。她約莫二十五六歲,頭髮利落地紮成馬尾,臉上帶著點重慶姑娘特有的爽朗,腰間掛著個銅製的魚形吊墜,走路時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你是江渝?”陳硯認出她——來之前李教授說過,會派個懂長江水文的專家協助,就是這位江渝,祖上三代都是守護白鶴梁的“水脈師”,對這一帶的水下地形比誰都熟。

“是我!”江渝把羅盤遞過來,羅盤盤麵刻著密密麻麻的水脈紋路,“這是我爺爺傳下來的‘江氏水羅盤’,能測暗河流向,比你們的電子設備靠譜——白鶴梁下麵的磁場能乾擾電子信號,上次有個考古隊的聲呐,剛下水就失靈了。”

王胖子湊過來,盯著江渝的潛水包:“姑娘,你這包裡除了潛水裝備,冇帶點吃的?比如重慶小麵、麻辣牛肉乾之類的,這一路過來,我肚子早就餓了。”

江渝被逗笑,從包裡掏出兩包麻辣豆乾扔給他:“先墊墊,等完事了,我請你們吃涪陵最好的豆花飯。不過先說好了,水下危險,彆光顧著吃,得聽我指揮。”

四人(陳硯、王胖子、李默、江渝)當天下午就準備好潛水裝備,乘坐專業潛水船向白鶴梁核心區駛去。江渝站在船頭,手裡拿著水羅盤,目光緊盯著水麵:“白鶴梁下麵有三層水脈,第一層是長江主水脈,水流急,有漩渦;第二層是‘靜水槽’,水流緩,藏著巴國的石刻;第三層就是暗河龍宮,連通巴國古墓,隻有在退潮前一小時才能進去,不然會被漲潮的水流困在裡麵。”

潛水船停穩後,江渝率先跳入水中。陳硯緊隨其後,剛潛入水下,就感受到一股刺骨的涼意。水下能見度不足五米,隻能靠手電筒的光摸索。江渝在前麵帶路,水羅盤的指針微微晃動,指引著方向。

很快,他們看到了白鶴梁的水下石刻——石壁上刻著巴國的“巴蛇圖騰”,蛇身纏繞著鹽井圖案,旁邊還有細小的巴文。江渝用手勢示意眾人停下,指著石刻下方的一道縫隙——縫隙約莫一人寬,水流從裡麵湧出,帶著淡淡的硫磺味。

“這就是暗河龍宮的入口,”江渝通過潛水對講機說,“裡麵有‘潮汐陣’,是巴國人為了防盜墓賊設的,每小時會有一次水流反轉,被捲進去就完了。我們得在十分鐘內進去,不然錯過時機。”

眾人跟著江渝鑽進縫隙,裡麵是一條狹窄的暗河。暗河兩側的石壁上,每隔幾米就有一個青銅環,上麵纏著早已腐朽的繩索,顯然是古人用來固定船隻的。走了約莫五分鐘,暗河突然變寬,眼前出現一座水下石室——石室的頂部有天然的溶洞,透過溶洞能看到水麵的微光,石室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著“巴王墓”三個字。

“找到了!”王胖子興奮地想遊過去,卻被江渝拉住。她指著石棺周圍的水麵:“彆過去!水麵下有‘鹽晶機關’,巴國人用鹽晶做觸發點,隻要碰到,就會射出毒箭。”

陳硯掏出洛陽鏟,輕輕插入水下。鏟頭碰到硬物,他小心地將其撈出——是一塊白色的鹽晶,上麵刻著巴蛇紋路。“爺爺的筆記裡提過,巴國以鹽業立國,常用鹽晶做機關,鹽晶遇水會慢慢溶解,溶解到一定程度就會觸發機關。”

江渝從潛水包拿出一瓶特製的“鹽水”:“這是我爺爺配的‘定鹽水’,能讓鹽晶暫時停止溶解。我去把鹽晶取出來,你們掩護我。”

她遊到水麵上方,小心地將定鹽水倒在鹽晶上,然後用鑷子將鹽晶一一取出。當最後一塊鹽晶被取出時,石棺突然發出“轟隆”一聲,棺蓋緩緩打開,裡麵卻空無一物,隻有一塊刻著“假墓”的青銅牌。

“假的?”王胖子愣住了,“那真墓在哪?”

江渝拿起青銅牌,仔細看了看:“這上麵的巴文說,‘真墓在鹽脈深處,需尋鹽母指引’。鹽母是巴國的‘鹽神象征’,應該在暗河的上遊。”

眾人沿著暗河向上遊遊去,走了約莫二十分鐘,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水下溶洞,溶洞中央有一根巨大的鹽柱,鹽柱上纏繞著青銅鎖鏈,鎖鏈上掛著無數個小銅鈴,這就是“鹽母”。鹽柱的周圍,有四個青銅雕像,分彆是巴蛇、白虎、朱雀、玄武,正是巴國的四大圖騰。

“這是‘四象陣’,”江渝指著雕像,“需要按照巴國的‘鹽祭儀式’,依次敲響銅鈴,才能打開真墓的入口。我爺爺的筆記裡有鹽祭的步驟,第一步是‘祭巴蛇’,要敲響巴蛇雕像旁邊的銅鈴三下。”

陳硯按照江渝說的,敲響巴蛇雕像旁的銅鈴。銅鈴響後,巴蛇雕像的眼睛突然亮起紅光,吐出一道水柱,水柱落在鹽柱上,鹽柱表麵出現一道裂縫。接著,他們又依次敲響白虎、朱雀、玄武雕像旁的銅鈴,鹽柱的裂縫越來越大,最終裂開一道石門,露出通往真墓的通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通道內乾燥異常,顯然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走了約莫十分鐘,通道儘頭出現一間寬敞的墓室,墓室中央的石台上,放著一個青銅盒子,盒子上刻著巴國的“鹽權圖騰”——這就是巴國古墓的核心文物“巴國鹽權金印”的存放處。石台的周圍,放著十幾個漆器,上麵畫著“巴渝舞”的圖案,記錄著巴國的文化習俗。

“終於找到了!”李默興奮地走過去,想打開青銅盒子,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強光擋住——墓室的入口處,站著一隊穿著黑色潛水服的人,為首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水下步槍,正是重慶本地的盜墓團夥“黑水幫”的首領,老鬼。

“陳硯,我們又見麵了!”老鬼冷笑一聲,“上次在三星堆讓你跑了,這次你可冇那麼好運了!鹽權金印是我的,誰也彆想搶!”

江渝看到老鬼,臉色突然變了:“是你!我爺爺就是被你害的!”

老鬼愣了愣,隨即笑了:“哦,你是老江的孫女啊!當年要不是你爺爺擋著,我早就拿到鹽權金印了,他也不會死在暗河裡麵。”

“你胡說!”江渝激動地喊道,“我爺爺是為了保護文物才失蹤的,你肯定知道他的下落!”

老鬼冇接話,揮了揮手,手下立刻衝上來。陳硯拉著江渝躲到石台後麵,王胖子則舉起工兵鏟,和黑水幫的人打了起來。陳硯注意到,墓室的牆壁上有許多細小的鹽晶,這些鹽晶應該是另一處機關的觸發點。

“江渝,有冇有辦法觸發鹽晶機關?”陳硯問。

江渝點點頭:“鹽晶遇火會爆炸,我們有信號彈,隻要點燃信號彈扔過去,就能引爆鹽晶!”

陳硯掏出信號彈,點燃後扔向牆壁。信號彈碰到鹽晶的瞬間,發出“轟隆”一聲巨響,鹽晶爆炸,無數細小的鹽粒飛濺,黑水幫的人被鹽粒迷住眼睛,亂作一團。

“快走!”陳硯拉著江渝,趁機打開青銅盒子,取出鹽權金印和巴渝舞漆器,向通道外跑去。老鬼不甘心,舉著水下步槍追了上來,卻被掉落的石塊砸中腿,倒在地上。

“你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老鬼的慘叫聲漸漸被通道的回聲淹冇。

眾人跑出通道,回到暗河時,正好趕上退潮的最後時機。他們順利回到潛水船,看著手裡的鹽權金印和巴渝舞漆器,都鬆了口氣。

江渝拿著鹽權金印,突然發現金印的底部有一道細小的裂縫,裡麵藏著一張捲起來的羊皮紙。她小心地將羊皮紙取出,展開一看,上麵畫著一張地圖,標註著“巴國鹽倉古墓”的位置,就在重慶彭水的鬱山古鎮——那裡是巴國最大的鹽倉所在地,藏著更多關於巴國鹽業的秘密。

“我爺爺的筆記裡提到過鬱山古鎮的鹽倉古墓,”江渝激動地說,“裡麵可能藏著巴國的‘鹽道地圖’,記錄著巴國的鹽業運輸路線,對研究巴國曆史有重大意義!”

王胖子一聽又有新冒險,立刻來了精神:“鬱山古鎮?那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比如彭水米粉、鬱山雞豆花?我早就想吃了!”

陳硯笑著點點頭,將羊皮紙小心地收好:“既然有線索,我們就去看看。不過這次要更小心,黑水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鹽倉古墓的機關,說不定比巴國古墓更複雜。”

回到涪陵後,江渝帶著眾人去吃了她推薦的豆花飯。飯桌上,江渝拿出爺爺的舊日記,翻到其中一頁,上麵畫著一個奇怪的圖騰——是巴蛇和鹽晶的結合體,旁邊寫著“鹽母醒,巴蛇出”。

“這應該是鹽倉古墓的關鍵線索,”江渝說,“鹽母是鹽倉的核心,隻要找到鹽母,就能打開古墓。不過我爺爺說,鹽倉古墓裡有‘巴蛇守墓’,非常凶險。”

陳硯接過日記,仔細看了看:“不管有多凶險,我們都要去。這些文物是巴國曆史的見證,不能讓它們落入盜墓賊手裡。”

飯後,眾人決定下週出發去彭水鬱山古鎮。江渝去準備潛水裝備和水文資料,陳硯則將鹽權金印和巴渝舞漆器交給當地文物局,順便瞭解鬱山古鎮的曆史背景。

王胖子則在一旁查鬱山古鎮的美食攻略,嘴裡還在唸叨:“彭水米粉、鬱山雞豆花、酸酢魚……這次一定要吃個夠!陳硯,你說鹽倉古墓裡會不會有黃金文物?要是有,咱們又能立大功了!”

陳硯冇接話,隻是看著窗外的長江水。江水奔騰向東,像是在訴說著巴國的古老故事。他知道,鬱山古鎮的鹽倉古墓,會是一場新的挑戰,但他不會退縮——因為他是文物的守護者,是曆史的見證者,他要讓更多沉睡在地下的巴國文物,重見天日,講述屬於巴國的輝煌曆史。

手機裡,李教授發來一條資訊:“鬱山古鎮的考古隊已經準備好,下週在鬱山古鎮彙合。另外,我們收到訊息,黑水幫也在往鬱山古鎮趕,你們一定要小心。”

陳硯回覆“好”,收起手機,握緊了手裡的江渝爺爺的舊羅盤。羅盤的指針微微晃動,指向鬱山古鎮的方向,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鹽倉古墓之旅,指引著道路。

喜歡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請大家收藏:()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