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玄冥寶鑒 第103章 迎澤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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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二,龍抬頭。
雷震蟲蟊,春雨細密如油。
早上七點半不到,白憶畫已經收拾好比賽服等行李,看我捂著脖子吃著早餐。
笑嘻嘻的過來給我按摩說:順哥,我剛纔過去的時候看見你脖子都歪在被子下了,能不疼麼。
她的揉搓雖緩解我因落枕的肌肉緊張,可還是有些牽扯昨晚上肩膀的傷口,這一揉更疼了。
我齜牙咧嘴的按著她的手說:疼,彆按了,唉呀,比賽幾點開始
九點纔開始,還早呢,這裡離省體育館就幾分鐘的路。順哥,從這悅園後門出去就是迎澤公園,咱們去溜達一圈唄,我還冇來過呢。
我脖子扭的離中風口眼歪斜就差流口水了,勉強用上半身帶著頭轉過來說:外麵下雨了,再說你瞅瞅我這樣子合適出去溜達嗎
孫福生把白粥都噴出來了,大笑著說:順子,你特麼要這樣子去公園,老頭老太太肯定以為是妹子帶著癱瘓剛好的老哥哥出來健身。唉,小白你再搞個輪椅把他推上,腿上在放個不鏽鋼盆扔倆鋼鏰,一天下來絕對不少賺錢。
令狐秀媛也在那低頭笑的抽抽,金絲眼鏡一抖一抖的,雙眼都彎成月牙。
吃完早飯令狐秀媛幫我把雞窩頭洗了洗,用吹風機吹乾。靠在我背後輕輕摩挲著我的脖子說:順哥,迎澤公園有遊樂場,憶畫妹妹比賽完能不能帶我們去玩。
我被她冰涼的小手撫摸,似乎落枕的疼痛都減輕不少,剛打算說都多大年紀了還去遊樂場,可一想想令狐秀媛的身世,可能她從小到大都冇去過遊樂場吧。
轉身將歪腦袋臧進她的臂彎,緊貼草莓味的柔軟。
好,等比賽完就去。
詢問管家得知,李表哥和姚江濤天不亮就開車出去了,李表哥交代他們這裡隨便住,想住多久都行。
也冇坐車,我們幾個順著迎澤公園南門的小橋走了幾分鐘就到了山西體育館。
門口掛著‘02屆山西大學生春季武術表演錦標賽’的橫幅,省內各大高校的校車也擠滿了停車場。朝氣蓬勃的體育類大學生們,男的各個長的魁梧帥氣,女孩們則都是跟白憶畫類型相似的腰細腿長。
看的我跟孫福生是兩眼都放光,這個也好看,那個也美,恨不得神經能單獨控製眼球,把兩隻眼睛撇開。
隨即我收到白憶畫跟令狐秀媛的白眼和掐肉。
學長~,你脖子都歪了,還這樣。
哼,賊心不死,他呀,脖子就應該歪一圈!
我心說小白這話冇錯,男人嘛,除非掛在牆上才能死心。
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想長壽,抽菸喝酒吃肥肉。我這再加一句,想健康,常看美女心不慌。
白憶畫跟著師大的比賽隊伍進了後院,我和孫福生則跟令狐秀媛拿著山大的研究生證走進場館內。
等落座之後,評委席上我竟然看到陳紅旗教授和一個身段妝容跟令狐秀媛有些相似的中年女性。心中不明所以,這一個體育賽事,他們這些文學院的來乾嘛。
秀媛,你看咱老師旁邊那個女的,是你媽媽嗎
令狐秀媛也發現了,但冇回話,隻是把我的手拉的更緊。
隨著各位領導講完話,都快十點了。
第一場就是女子單人器械表演賽。
等了幾個纔等到白憶畫出場,她一身純白色的絲綢練功服,馬尾高高豎起更顯身量高挑。手持紅纓長槍站定,腳一踢槍尾,隨即長槍飛舞,時直時圓,攔拿紮挑,火色的紅纓綻放出一朵朵槍花。
修長的身形舞動如龍,槍掃如風。點刺之間,儘顯威風。
長槍在她手中接拋旋轉如意,猶如銀蛇狂舞,英姿颯爽的身段隨著長槍轉爍,令我目不暇接。
等她收槍站定,做了個四方抱拳的手勢,我激動的立馬站起身來瘋狂叫好,落枕的脖子都被甩直了。
就是有點,嗯,尷尬。
因為我拿的是山大的研究生證,座位附近也都是山大的學生。剛纔山大體育係的人表演我一言不發,如今師大的人表演我一個人站起來癲狂拍手叫好,周圍的同學像看叛徒一樣看著我,真是腳下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來。
接連三天,陰雨綿綿,外頭那股倒春寒也是極冷,場館內卻人聲鼎沸。
除了女子器械表演賽,還有男子器械,男女混合,空手錶演,對打等賽事。套路我看不太懂,隻是把座位換到普通觀眾席位,見白憶畫出場就瘋狂加油,其他時間就是拉著令狐秀媛,在她不經意間悄悄盯著各種美女猛看。
還順便跟陳教授聊了聊最近的事,看他聲音洪亮,身體硬朗,精神頭比我這個小夥子還足,得知我是給師大參賽人員加油來的,也冇好氣的讓我趕緊滾蛋。
不經意間詢問他旁邊那個戴帽子的女性是不是令狐秀媛的‘媽媽’,得到肯定的回覆後就繼續看比賽。
孫福生就看了一場比賽就跑冇影了,打電話問他說是在開化寺古玩市場孔春輝的聚寶堂裡抽菸喝茶呢,讓我們自己玩自己的彆管他。
李表哥和姚江濤也冇回來,我跟鵬哥打電話也冇人接,不知道忙些什麼去了。
因為下雨,遊樂場也不開門。我和大小美女每天下午看完比賽,就在迎澤湖邊打著傘欣賞著春雨如梭,柳芽抽枝。
沿著南湖西岸,一路走來都是各種繁複華麗的古建築,臨溪軒、錦繡閣、望景樓、煙雨樓、藏經閣,望月閣,儘顯山西文化底蘊。
隨意行入小院,或是書院、或是茶館,或是展廳。雕梁畫棟的古建,在湖水的襯托下憫藏俗媚鋒芒,多了些江南的似水柔情。
已經解凍的湖中錦鯉遊蕩,湖心寶塔下鴨聲陣陣,細小的雨絲落在湖麵融入其中,不起波瀾。
前幾天的緊張心思如同這湖麵一般漸漸平靜下來。
最後頒獎我們幾個也懶得去,綜合下來山大第一,理工大第二,中北第三。至於尚未搬遷到太原的山西師大,連領獎台都冇上。
白憶畫雖說表現極好,但也隻拿到一塊個人表演賽銀牌,二百塊錢獎勵最終變成一百塊。
第四天是個大晴天,陰霾飄散,萬裡無雲。
等太陽升起,氣溫暖和了,我帶著大小美女去了湖畔兒童遊樂場。
門口的水泥大象滑梯周圍早就擠滿了小孩,看令狐秀媛依稀的目光,我也不要臉了,拉著她們就排在小孩後麵。
白憶畫死活不滑,可最終還是跟令狐秀媛玩了好幾次,這纔在一眾家長和小孩子的驚詫目光中逃離而去。
買票進園,旋轉木馬,過山車,碰碰車,彈簧床,大小美女挨個項目玩了一遍。
見我不跟她們一起玩,拉著我非要一起坐摩天輪。上次纜車事件其實很怵這種鐵箱子的玩意,可我血氣方剛,哪經得起禦姐和知性美女的軟磨硬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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