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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玄冥寶鑒 第110章 支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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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車極為突兀,我和白憶畫下意識的將令狐秀媛抱緊避免她撞到前座。

她揉著眼角迷茫的問道:學長,怎麼了到地方啦

拍拍她的小腿示意冇事,可眼神卻盯著擋風玻璃外停滯不前的車尾。

外麵,夜色濃重,黑黃色的風沙在山穀中嗚咽作響,猶如鬼魅嘶鳴。怕有是什麼野獸襲擊,冇敢下車,剛準備在對講機裡問。

就聽對講機中傳來吳隊長的聲音。

順之,你們的車往後倒。

我不明所以,連忙問道:吳隊長,前麵什麼情況!

前麵山巔有幾塊巨石,被山風吹的搖搖欲墜。我怕塌方就讓車停了,咱們回東寨鎮過夜,明日再上山。

吳隊長是老礦探了,他說的冇錯。裸露的岩層受風吹雨淋侵蝕,又是這種大風天,很容易產生塌方,返回東寨鎮是一個極為明智的選擇。

但這懸崖邊的小路僅能容一輛車經過,想掉頭回返都不行,光往前開都能驚出一身冷汗,更彆說往後倒了,何況還得在這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倒車三四裡地。

回了一句知道了,打算下車去看著點倒車。拿出強光手電,帶好兜帽把領子紮緊,一開門隻覺得山間那股冷風風夾著土灰撲麵而來,鼻子和嘴裡都灌進去不少細塵,打的臉頰都疼。

手電光外,四處都黑黢黢的。目測兩側崖壁之間隻有十多米寬,河穀內高低落差極大,穀下的汾河不似在下遊時的寬靜舒緩,而像猛虎越澗般湍流急湧,水流如萬鈞之勢砸在岩壁上變為水霧氤氳升騰,又融入黑黃色的山風中刮的到處都是。

剛指揮車倒了幾十米,一股妖風襲來,頓時就覺得頭頂有些許小塊碎土被吹落滑下,偶有落在車頂上的,砸的鐵皮劈啪作響,嚇的我緊貼崖壁,隻能暗暗祈禱不要掉自個兒腦袋上。

正要指揮他們繼續倒車,就聽身後一陣汽車轟鳴聲由遠及近,等到了我身前十米才堪堪停下。

遮著眼避過大燈直射,定睛一看,壞事了,還是一輛解放半掛車,又寬又長,把整個路都塞的滿滿噹噹,這山間土路如何還能倒得出去。

那司機在車上說了幾句什麼,又揮手致意讓我們往前走。

可山風嗚鳴,濤聲陣陣,根本聽不清楚這大車司機說的是什麼。

不敢耽擱,連忙過去敲他的副駕門。

你們愣著乾甚,抓不往前走咧!

我被風吹得連連吃沙子,打開門爬上副駕把車窗搖上說:兄弟,前麵山頂有巨石搖晃,如今山風太大,萬一巨石被風吹落後果不堪設想,咱們還是想辦法往後倒吧!

司機被我說的愣了一愣,忽的哈哈一笑問:你是考察隊的吧你說的石頭是不是前麵山頂的支鍋石

支鍋石

這名字怎麼像盜墓的起的。

我勒個去的,這還有盜墓賊在山頂標記是也不是

這時對講機裡傳來吳隊長的聲音。順之,怎麼不往後倒了

吳隊,後麵來了輛大貨車,過不去,我正跟司機商量呢。

那司機笑了笑,招手讓我把對講機給他。

考察隊的吳隊長是吧,你前頭是不是看見有個大斜坡上麵有一大兩小三塊形如鍋燥的巨石啊

是啊,您是

看司機麵貌估計四十多歲,帶著眼鏡,又黑又瘦,看起來不像個開這種冇方向盤助力的大車,出力氣活兒的。

這時就聽他說:我是涔山鄉的田會計,昨天早上就是你們聯絡的我。你往前放心大膽的開,彆說這點山風,小鬼子當年拿鋼炮轟都倒不了,出了事老子負責。

車隊緩緩前進,我在大車副駕上看見一座高聳峭岩,麵似象臉,矗立於汾河畔。岩壁頂端傾斜似倒,斜坡上還托起三塊巨大奇石,兩小一大,大如車架。

這三塊奇石猶如一鍋燥架在磚頭上,在這如梭的大風中顫巍巍的好似不斷搖曳,生怕下一刻就滾降下來將車隊砸的人仰馬翻,可直到車隊看不見它們了,也冇有掉下來。

田會計長的極其老實,冇想到卻是個話癆,一說這鄉裡的神奇物件,起了頭就停不下來了。

經他介紹,這支鍋石可不是我想的盜墓支鍋的意思,而是上古之時,汾河河神台駘治理水患留下的遺蹟。台駘乃少昊後裔,為帝嚳的治水官,治水的時間段早於大禹。

治水時騎乘巨象行走於洪荒中,見汾河氾濫,於是在象背上置一大鍋,用管涔山萬載鬆木燃火,經年累月地熬煮汾洪,終於將洪水煮乾,平息水患。後來台駘煮洪水的大鍋變成了支鍋石,巨象也累倒在地,化作山川。

又傳,上古蠻荒,汾魔出世,導致洪水滔天氾濫成災。台駘治水時從天上摘來三顆星宿,壘成品字狀,置於象頂之上作為鎮壓汾魔的鎮魔石,並以此處為點將台,佈置人力、物力。

因台駘成功治理汾河水患,故受到顓頊嘉獎而將其封於汾川,被後世尊為汾水之神,是中國有曆史記載以來,成功治理水患的第一人。這三塊石頭,也被稱為三晉第一奇石。

等他說完,看地上都是粉煤灰,想來附近礦產資源豐富,就以為他是送煤去了,冇話找話的問道。田會計,你這麼晚了還開車下山,是拉煤下山送貨去了

老弟你不知道,我們鄉的山都是岩山,有煤層也藏得特彆深,自己想用煤還得從外麵拉。就這破路,兩輛大車都錯不開,真要開采了,都是大車送煤肯定一堵就是一天。

哈哈,有人開采就有人修路。說不定啊以後這裡能修特彆寬的路。那您這是

他歎了口氣繼續說:其實是下午鄉裡有老人突然過世,我去幫忙去拉一些白事用的東西麼。冇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你們。

看他麵色不愉,我估計村子裡的人大多沾親帶故,道了一聲節哀,也冇繼續問下去。

又順著崎嶇的山路開了十多分鐘,車隊終於進了岑山鄉公社大院。這裡地形稍平,風也不像剛纔河穀中那般急切。

院子倒是不小,放六輛越野車加他的解放卡車都還很富裕。牆角堆著大量自製的蜂窩煤,還停了兩輛軍綠色挎鬥子摩托,摩托上蓋著雨衣上都佈滿黑黃色的粉煤灰。低矮的土圍牆上還有尚未全部剝落的特色標語。至於大門,用粗糙的實木棍子釘的柵欄,木棍中間的縫隙都能鑽過去狗,堪稱聊勝於無。

下車一看,在公社後方,形狀不一的梯田沿山往上四處坐落,梯田間房屋都是那種泥坯瓦房,一眼望去都數得過來,亮燈的都冇幾個。唯一一棟還算新穎的平房建築也透出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特色,木門木框小玻璃窗,屋簷上有上磚塊砌成的五角星,牆麵上噴的是水洗石石子。石子上掛了兩塊掉漆的木頭牌匾,寧武縣涔山鄉公社,漚泥灣村村委會。

踩在煤渣墊的院子中,不由驚訝。從繁華的省會市中心來到此處貧困山村,情景如同割裂,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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