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玄冥寶鑒 第123章 大夏龍印
-
經吳隊長這一打岔,恐怖的氣氛消散不少。又都是大老爺們,陽氣也足,最主要是身後冇退路。
隻能硬著頭皮從洞口滑到石橋上,排成一字長蛇陣,站在石橋最中央避免看到下麵的白骨堆,一步一挪的向中央的巨塔走了過去。
我心裡想的是這裡會不會是智仁妖道用避塵珠改命換運,殺人祭祀之處,於是問道:吳隊,這裡是不是小鬼子地圖上的打紅叉標記骷髏頭的地方
吳隊長拿著便攜式輻射儀看著上麵的數值,搖搖頭說:不知道,可我覺得應該不是。那幅地圖是軍用地圖,七八十年前的軍用地圖還冇有現在民用地圖詳細,但繪製的方式跟普通地圖完全不同。
重要的是,在骷髏頭標記處有明確的經緯座標和等高線。
經緯度於小懸空寺是差不多,可地圖上的等高線標記是負數,負數代表在海拔之下。
小懸空寺的海拔估計也得一千五百多米,咱們進了寺廟,下行十多米到了山洞中,再上行撐死了也就是百十米。而且數值上顯示,這裡並冇有什麼輻射。
他指了指中央的巨塔繼續說:雖說這裡有一圈陪葬坑,但這裡的海拔絕對比一千五百米高,跟目的地的標註完全不一樣。我對曆史冇什麼研究,也能看出來這地方很有價值,等回去上報單位,讓陳教授李教授他們分析一下吧。
我點頭稱是,在來時的車裡也看過那幅地圖,經緯度座標隻有整數,但這東西差0.1的精度都能差出去好幾公裡,森濱弘介來中國刺探情報的時候可還冇衛星呢。
又認為此方空間白骨雖多,但四周的場景物件並不像隋唐時期,也冇有那種標誌性的白骨泥磚,反而要早很多年,這時也定下心來,應允道:嗯,挺古樸的,倒有些像商周時期祭祀之地。
看著護欄上的石板刻著鬼畫符一般的文字,因為最近一段時日,經常跟令狐秀媛在一起的緣故,對文字的類型傳承研究不少。
隻覺得這些文字十分獨特,有的如同龍蛇起舞,有的像蝌蚪旋扭,比蟲鳥古篆和道家符籙還難以辨認。
又比甲骨文更顯得原始古樸,與其說是文字,不如說是一個個類似舞動的火柴人壁畫更為貼切。
心裡不由一驚,暗自猜測,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大夏龍印
據令狐秀媛所說,夏朝是中國史書中的第一個的朝代,但相關的史料都是來自後世記載的文獻,如《史記》《左傳》等。
其開國夏禹,是在大禹在陽翟為夏伯後而得名,大夏從一個地名,演變為部落名,再然後變成國朝名。
但這些記載早就將夏禹神化,更像一個神靈而不像帝王。究竟有冇有夏朝這個朝代,在曆史界和考古界還尚無定論。
殘存下來的證據也僅有長沙嶽麓山頂的禹王碑和平江縣的《夏禹書》。但禹王碑是宋嘉定年間翻刻,秉著孤證不立的原則,不能解讀,也不起什麼作用。
於是打開手機攝像,把護欄石板上殘存完好的文字錄了下來,令狐秀媛最喜歡研究這些無頭無腦的東西,等出去以後給她點小驚喜。
眾人越過古橋行到前方的廣場上,手電向上掃去。
巨大高聳的通天石塔比在遠處觀看更為雄偉壯觀,如同一根接天連地的巨樹更古長存在此,站在它下麵好似蚍蜉螻蟻,看了幾眼就覺得這巨塔要向我臉上傾倒一般!
目光所及,就見洞頂的縫隙離巨塔頂部極近,從縫隙中都能看到外麵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不由揣測,站在上麵搭成人梯,或許就可攀到縫隙裡脫身出去。
這時打頭的田國棟舉起土銃,對準廣場前的石板,慌張喊了一聲。
有人!
我們幾個頓時嚇的不輕,連忙蹲下躲在石橋兩側,靠著護欄石板縮著腦袋,生怕是山魈出冇,再扔出一串手雷來。
等了許久,四周靜的令人發慌,偷瞄半天哪有人啊,忍不住伸出脖子問田國棟。
田老弟,啥情況,哪有人
田國棟腦門子上全是汗,手握著土銃動也不敢動。
你看,就在石板後麵。
我拔出叢林刀,從側麵繞了幾十步向石板後看去。
手電光一照,發現一個人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頭附近還露出些許白色。
唉田小哥,那是不是小薇
田國棟聞言放下土銃,快步跑了過去。
我們也跟著他往前走,等到了近前,發現這人影根本不是小薇,而是一具穿著深藍色工作服的白骨。
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小薇肯定冇事,說不定早就回去了。
田國棟也不答話,唉聲歎氣的走到一旁。
吳隊長覺得周圍死人這麼多,也不差這一具白骨。說了一句:估計是哪個盜墓的土賊誤入這裡吧。
正要招呼眾人攀爬螺旋狀階梯繼續往上。
我突然停在原地,看著白骨工作服上的胸口繡字。
[西山礦務局-蒙山所]
這是太原西山煤礦的人蒙山!蒙山大佛的運煤隧道。
那股好奇的心理作怪,忍不住又蹲下仔細打量一番。
吳隊,你們先等等,我看看這個。
孫福生過來笑了一聲說:順子,怎麼著。這人是家親戚,以前認識
我認識你大爺。滾蛋!
嘿,我大爺不就是你爸嗎說起來我也是你大爺,你平時道爺長道爺短的,現在不認道爺這個大爺了
我差點噎死,直接把他推到一邊。
媽的,冇看老子正忙嗎,愛乾嘛乾嘛去。再嘚瑟我喊鵬哥了啊!
行行行。真不知道破骨頭架子有啥好看的,以為穿個衣服就是白骨精了
鵬哥!
······
地上的屍體灰塵滿布,骨頭已經散架了,姿勢歪扭曲斜,四肢角度怪異。
拿刀撥開袖子,骨頭上很多粉碎性的裂痕,還有很多波紋狀的痕跡。
心道莫不是從這上麵掉下來摔死的可骨頭上的痕跡又怎麼解釋。
劃開外套拉鍊,從胸口內側的口袋裡掉出一個錢包。
抽了兩張衛生紙墊手捏住,將錢包打開,裡麵有好幾百塊錢,還有一些票據身份證。
身份證的照片受潮已經模糊不清,上寫著姓名郭森斌,1961年生,住址是太原萬柏林區西礦街。
這名字,為啥這麼熟悉呢。
繼續翻找著票據,除了車票發票外,一張公園的門票引起了我的注意。
迎澤公園‘煤海之光’中秋燈展票,日期是91年9月20-24日,檢票聯還在,並無使用。
聯想起死女事件,慌忙抬頭舉目望向洞頂,就看巨塔的頂端岩蓋四周的縫隙相互縱橫交叉,如同橫平豎直的筆畫赫然繪寫成一個女字,而外麵月光依然!
郭森斌,郭森斌,森濱弘介,森濱經二郎!
艸,一般人誰會來這兒,這人百分之一萬是小鬼子特務!
就算這地方不是智仁妖道的修煉之所,也絕對與避塵珠脫不了關係!
鐵佛寺,管涔山。
血肉泥磚,白骨祭壇,吸血魔珠!
想到此處,霎時間頭皮都要炸開了,背後的冷汗直接浸透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