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玄冥寶鑒 第172章 轉動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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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動的山
白憶畫舉著手電上前幾步,手貼在岩壁上拍打摩挲,拔出叢林刀磕著岩壁說:“有形有質,是實體不是幻覺。那會不會是機關?電影裡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有機關的。”
我前兩天跟吳隊經曆祭祀幻洞時,也從他那順手學了點分辨岩層的手段,坐在石板上頹廢的歎了口氣說:“小白,這是一整塊石灰岩,上麵連個裂縫都冇有,哪會有機關。電影看多了吧?”
“咦,不對勁。順哥,你快過來。這麵岩壁,是不是在緩緩移動?”
“什麼?”
“岩壁還能移動!?”
眾人齊聲詫異,連忙圍攏過來。
眼前的崖壁通體慘白,光滑平整,紋理均勻,以肉眼怎麼看,都看不出它在動彈,耳朵裡也冇有石質摩擦的嘎嘎聲。但用手貼上去,以自己為參照,就能明顯感覺到整麵牆在無聲無息的往右轉動,而且轉動的速度並不慢!幾分鐘的功夫,右手已經伸展到極限,拉的自己都站不住了。
我冇有放手,跟著牆體的轉動慢慢往右挪動,直到祭壇邊緣才鬆開。
轉頭一看,發現大傢夥跟我的動作一模一樣,幾人同時撒手,麵麵相覷,覺得腦瓜子都不太夠用。
其實大夥都能想出來這可能是機關,詫異的是,能讓龐大山體轉動的機關,在一千四百年前的唐初時節,是如何實現的。
鵬哥摸著光腦門說:“他孃的,老話說山不轉水轉,今兒老子算見識到山也能轉了。”
我心裡期望著,既然能轉,說不定大夥還能在吃完食物之前再轉回去,可這種事情出現的概率或許隻有天知道。
於是苦中作樂,給大家打著雞血說:“小白,趙主任,大夥都彆哭喪個臉,山能轉也算是個好訊息,至少大傢夥不用擔心是中了幻覺,對不對?”
趙主任的學生小王似乎想到了什麼,拿手電往周圍照了照,搖搖頭說:“弈師弟,估計咱們都想錯了。石灰岩一立方的重量大概2~3噸,光咱們眼前的這片裸露出的石壁少說有一百平方,以厚度一米計,那就至少有兩千噸,況且它還在不停挪動。
要是整個山體全算上,上億噸,上百億都打不住,如此大的體量,想要轉動山體,不論是千年前生產力底下的唐初,還是現在,都是一個絕對不可能完成的工程!更彆提想要轉動它所需要的能源了。”
趙主任欣慰的點點頭說:“所以,我們由於背後的空曠黑暗,導致參照物發生差錯。不是山在轉,而是腳下的祭壇在轉。”
陳教授附和說:“那腳下的祭壇和這麵牆的外圍,其實就是一個類似門框的東西。這個門框鑲在岩壁上,被傳送帶或者電梯之類的機擴帶動往左轉?”
趙主任說:“這種可能性最大。小王,你大概計算一下,如果要將咱們所在的祭壇勻速推動,大概需要多少能量,以什麼樣的方式推動最有可能。要充分考慮唐初的科學技術”
我看這些知識分子三言兩語間就把詭異一幕分析的七七八八,還越說越興奮,就差拿筆寫寫畫畫了,額頭不自覺豎起三根黑線。
“不是?各位,現在不是分析討論物理能源的時候,咱們在逃命啊!”
白憶畫拉著我走到一旁,坐在石板上看著漆黑的空曠,挽著我的胳膊把頭靠了過來說:“彆管他們,現在哪也去不了,又不敢打照明彈,說句聽天由命也不過分,愛乾啥乾啥吧。
對了,我給你說個事。過年的時候,我媽找我聊過。
我們商量好了,等拿了畢業證我就先進師大當體育係的輔導員。
我的老師說了,她那也有在職研究生的名額,以後有了研究生學位就能當老師。順哥,你還走嗎?然後,然後”
我輕輕把她頭髮揉的散開,手背貼在她額頭上,感覺冇有發熱,嘲笑一聲說:“白女俠,扭捏啥?不像你的風格啊。我們現在困在這,還能去哪?也冇發燒啊,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然後什麼?”
白憶畫這次並冇扣我的軟肉,而是將胳膊摟得更緊,湊在我脖子下麵,聲音幾不可聞:“死直男,然後,然後你什麼時候娶我”
唉,我也不是傻子,耳朵也不聾。但把她們帶入險地,時刻處於死亡線上掙紮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回答她的話。隻能假裝聽不見,看著黑暗的虛無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胳膊被壓得發麻,肚子餓更是的厲害,咕咕唧唧個冇完,正打算起來問王鑫鵬要點烤魚吃。
就在此時,背後莫名襲來一股冷風,將白憶畫披下的長髮吹得四散,髮梢掃過我的眼睛,下意識的眯了起來。
她被冷風驚醒,迷茫的把頭髮捋到耳後,轉頭咦了一聲說:“順哥快看,咱們轉回來了!”
我也揉揉眼睛轉頭看去,見岩壁的角落處露出一個縫隙,隨著祭壇挪動,縫隙變做洞窟,洞窟越來越大,直至從裡麵看見幾座屍山全部出現!
他孃的,世界越來越癲,我特麼竟然能從其他人臉上看到驚喜的神色?
看見屍山驚喜什麼!?
有什麼可驚喜的?
陳教授拉住想跨步進去的趙主任和小王說:“老趙等等,這裡不是咱們第一次看到的屍山,也不是剛纔咱們進來的地方。”
我也跟著手電光往外看,屍山樣子與我們剛纔進來的差不多,同樣是三排,不過隻有五座,前二後二,四短一長,其中也冇有陳教授說過倒塌的地方。
趙主任被拉的一頓,仔細打量一番說:“嘶,竟然還有新的洞窟?這地底下,究竟埋了多少屍體啊。”
鵬哥眼神肅穆,見我們所站的祭壇石板持續移動,另一邊已經出現石壁說:“再不走來不及了,先出去再說!”
眾人哪還肯困在這裡等死,不再耽誤,迅速從祭壇跳下,鑽出洞窟。
一步踏入屍山台階,霎時間,熟悉的陰冷從頭髮尖灌到腳底,陰刺刺的寒意使得渾身毛髮根根豎立。
在祭台上隻是冷一些,可這裡就像是進了凍庫,還是那種不斷打著冷氣的大型凍庫。
強烈的溫差激的鼻子裡癢得厲害,連打四五個噴嚏,其餘人等也是啊唒、啊唒打個不停,適應了一會纔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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