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玄冥寶鑒 第175章 甲骨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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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龍印
我歎了一口氣,知道學術研究,越往上走越精細,能成為教授隻是在某一方麵精細深挖,對其餘不可能全知全能。
不過,甲骨文?
嘶,我摸著防彈背心上的小口袋,從中拿出一片刻著大夏龍印的龜甲。
這還是前兩天在石鼎馬屍墓的馬嘴中撬出來,兩處地方都有銀鱗巨蟒,屍山骨河,同樣的祭祀石板。要說冇聯絡,我肯定不信。
於是把龜甲遞給他說:“陳教授,這是我從小懸空寺後麵找到的,上麵的字或許是大夏龍印,您看看能認的出來不?”
陳教授眼神一亮,接過看了許久,又好奇的不停翻轉,推了推眼鏡心中有了計較說道:“大夏龍印,這字體,很是奇特,我從未見過。不過文字研究,隻要是同一語係,字體隻是在不斷進化。與商周時的甲骨文對比,也能推測一二,你看此處形製。”
我過去一看,竟然還能認識一個字:“這個字,是卜吧?”
陳教授點點頭,把龜甲調轉一百八十度說:“你拿反了。”
······
其實這個字我冇猜錯,的確是卜,隻不過卜字中的一點,與現在的方向不一樣而已。
接下來,陳教授給我講解龜甲上的文字,上書:“庚戌卜,台貞,鬼侯來駘,用協帝賓止汾,吉。”
大致是庚戌月或者庚戌日,台這個人開始占卜,說統領鬼這個地方的首領,送來了一匹奇怪的馬,能不能用來祭祀天帝,讓他下來做客,順手把汾河水止住。天帝說同意,這就下來的意思。
我說:“鬼侯,難道是山海經中的鬼方國?這個台又是誰?”
陳教授說:“冇錯,從地理位置上看,管涔山往西過黃河,就是鬼方國的祖地。
台嘛,要與台駘連起來看。《左傳·昭公元年》上書:上古金天氏少皞的後代昧,生允格、台駘。台駘承襲祖業,為水官之長,疏通汾、洮二水,帝顓頊嘉其功,封於汾川,後世遂以汾水之神。
台駘止汾,四個字要分開解釋。所以台駘,應該是台這個人因為駘而治理汾水出名。”
前幾天我坐田會計的車時還懷疑過,駘這個字並不是什麼好字,意思是跛腳馬,組成名字跟村裡王二瘸子差不多,從古至今哪個高官會用它當名字,原來是這樣。
可在此處知道了這些曆史莘密又有何用,心中不由越發沉悶。
就在此時,腳下的祭壇兀的一停,慣性將我們甩的站立不穩,差點摔倒。
我怔了怔,趕忙向岩壁走去,手貼其上足足半分鐘,一絲一毫都冇有挪動。
完了,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前後無路,上下懸空,四周儘是深沉到極致的漆黑,食物水源不肖一天就的吃完。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這三個字在腦子裡開了鍋一般來回翻騰,臉上唰的一片慘白。
白憶畫抬頭觀天,指了指前方的虛無說:“你們聽,這上麵是什麼聲音!”
我回過神來,也抬頭望向上方。側耳傾聽,起初微不可聞,虛無中似有牤牛哀嚎,聲音綿綿密密,逐漸聲音越來越大,迴盪不休,分辨不出聲音是哪傳出來的。
眾人也來回用手電掃視,但手電筒的燈光根本穿不透黑暗,聽著這嘎吱吱的奇異聲響,如有惡鬼爬出地獄時,指甲蓋摩擦一般,耳朵眼裡癢的難受。
王鑫鵬皺起眉頭,捂著耳朵問:“這他孃的是什麼動靜?”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頭頂上方的轟然炸裂出一道璀璨火光,破開黑暗照亮虛無!
轟!
大片大片的碎石從爆裂處噴薄而出,呼嘯著奔向遠處。刹那間的閃爍刺的我眼前一片花白,啥都看不見了。
幾乎與此同時,我感覺頭上落下一物,砸的腦袋生疼,用手一摸,冰涼涼脆生生的。
等了秒視力才逐漸恢複,仔細一看,我草!這他娘千年凍屍的一塊老肝怎麼落到我頭上了。
不等扔開,手電光的儘頭閃過一片繁雜的黑影,把趙主任驚的倒退兩步跌倒在石板上,嘴裡顫抖不止,哆嗦著吐出幾個字:“屍,屍體!”
我們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一具具乾枯冰屍,尤似華爾街炒股破產的洋鬼子一般,從半空打著旋落在不遠處落下。
扭曲猙獰的屍體夾雜冰殼凍肉,跟下雨般絡繹不絕,耳旁噗通之聲連成一串,頭頂上更是不住爆裂出一道道火光。
藉著爆燃的火光往看去,頂上倒扣著一道道垂成錐子狀的鐘乳石。祭壇下方十幾米處,是一片廣闊無垠的水域。上下兩處一直延伸,交織在到視野儘頭。
水麵入眼一片血紅,原本寂靜無波的水漬,被碎石冰屍砸落翻騰起濃稠的水花。
隨著落下的屍體越來越多,在汞漿般的血水中浮浮沉沉,渾如地獄一般。
他孃的,屍如雨下,血海冥河在這裡根本不是形容詞!
而我們所在之處,如同處於倒扣的大碗邊沿,腳下整個石質祭壇跟豎起來的板磚差不多,竟是被一座長十數丈寬五六丈的奇大木船載著,緊貼岩壁在血海中無聲無息的緩緩轉動。
來不及思索怎麼回事,眼前更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
就見血海中的許多屍體被砸落的勢能紛紛碎裂,一顆顆圓球狀的灰色丹丸從顱骨囟門中飄出,與水麵接觸,霎時間丹丸消散,分解出團團灰霧,聚集在一起往我們這邊飄來。
孔春輝眼神驚懼,嘴唇發白喃喃自語道:“寒蛭,是伏火寒蛭!”
其餘人等在祭壇上也被眼前駭人一幕震撼的抖若篩糠。
伏火寒蛭觸之即殘,粘之即死,絕無其他可能!
“照明彈,陳教授,揹包給我!”
我上前去扯他的拉鍊,因為驚嚇哆嗦的都抓不住,手上又纏著紗布,指頭也冇那麼靈活,抓了兩次好不容易抓住,但使勁過猛,一下子就把拉鍊頭扯斷了。
眼看鬼霧逐溫,離眾人是越來越近,絞合的鏈條扯又扯不開,急的我瞳孔都冒出火星子來。
“我草,什麼質量!”
王鑫鵬攀著祭壇側麵的縫隙垂直往下,三兩步躍到船板上向我們吼著:“彆弄了,快跳下來,咱們進水裡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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