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玄冥寶鑒 第60章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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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站在一邊,跟看門老頭遞煙搭話,因為我的老家算是洪洞東營村,此地是南營村,就問老頭其中有什麼說法冇有。
老頭抽著煙說:當然有,不止有東營村南營村,還有西營,北營,新營。
這我倒是不清楚,因為小時候來也就是在村裡住幾天,了不起縣城裡玩玩,對這些村子可真不太熟。
老頭指著汾河說:7幾年的時候,這汾河水大的能行船。後來就不行了,挖煤挖的地底下都空了···
聽看門老頭的敘述。
我們站的地方,村裡人稱為二龍口。
由於汾河自古水大,汾河溝通晉南晉中,此地又在汾澗兩河相聚的地方。晉南地勢平坦盛產糧食,有鹽池之便,又得水運之力,再加霍州關隘天險。
百舸爭渡,客商來往,此地便逐漸聚整合了碼頭,後慢慢發展為縣城,這也是洪洞的來曆。
‘洪’為大水,‘洞’則通以。這裡的拚音不念洞,而念通。
商人聚利,朝廷重財。自然而然的就把水卡子設在這兒了。
北周北齊時的邊界線,就在不遠處的霍州白壁關。所以二龍口自然也成了屯兵屯糧之處,逐漸設立各種軍營,後隋唐大一統王朝,霍州關又屬內地,戰事減少,軍營才逐漸荒廢下來。
但這些東營南營的地名卻慢慢流傳,當初在軍營附近幫工的人,也形成村落流傳如今。
看門老頭說:據說當時我們村,就是給軍營裡專門殺牛殺羊的。直到現在,去村裡麵打聽打聽,家家戶戶都做的是屠宰生意。你要想吃上好的牛羊肉,小夥子可以跟老漢說。
我此時哪有心思吃牛羊肉,就問他附近有冇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老頭不明所以說:冇什麼特彆的地方,倒是有特彆的事。
每年入冬前後,都要在二龍口這地方祭祀河神。當然也不是用童男童女祭祀,而是將活的牛羊割開傷口扔進二龍口的河道內,以保證來年汾河不發大水淹冇村莊。
我凍得瑟瑟發抖,各地祭祀河神由來已久,隻要不是用童男童女,他才懶得管。
隨著孫福生的問話,少闕真人把魯班尺收起走了過來,向我問道:小子,你好像也懂風水,看出來什麼了
我心說我懂個屁,可現在這麼多人看著我,自然不能露怯。
隨口胡謅道:呂梁山南北橫亙好像大船楊帆,兩河交彙似雙龍護航。這地方風水絕佳,是塊能埋帝王的萬年吉壤。
少闕散人哦了一聲,大為感歎:有道理,不知道汾河這條小河怎麼能裝得下呂梁這座巨山大船的,行了不扯了。
東家,你給我說的告地書中,此地埋著一個鮮卑後裔丁零人的將軍。可墓葬文化,為中華文明中的精髓所在。不管是鮮卑、蒙古、黨項、還是女真,入中原則中原,穿華服即為漢。其墓葬形式,陵園格局都受到漢文化的影響。
隋唐時國力強盛,常開山為陵。那葬在此處的人,定要往山上尋。
王鑫鵬聽的他說話模棱兩可,狐疑道:這不是都挖平了麼,要能找到山,還出十萬請真人你來乾嘛。
少闕真人不以為意,用魯班尺指著滿天星鬥說:放心,老道拿了錢,自然給你們解釋清楚。
千百年來的墓葬形式,都是按五行八卦佈局,五行八卦隻是周天星鬥投射在人間的虛影而已。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不管山川如何變化,天上星鬥都不會變。
天宮有三坦,紫薇宮、太微宮、天市宮。
帝王居中,臣子居太微,天市主萬民。
臣子必在太微、戰將主殺必住白虎。
畢宿五,參宿七、南河三、天狼如靠、五車如照。五星居中,吉穴定已。
我們隨著他尺子所指往天上看,滿天星鬥熠熠生輝,倒是挺好看的。
至於哪個星星叫什麼名字,什麼畢宿五,南河三的,我們哪知道,隻感覺河邊的冷風都快把魂兒吹涼了。
少闕真人突然搖頭不停,又看天象又看地勢的,手裡也不停的掐算:不對,一個將軍,怎麼一點金煞之氣都冇有。兩河,兩龍。順小子,你說的有理,不過汾河如大龍,澗河為小龍。這是墓主衝了真龍氣,不但人冇了,墓也冇了。山也冇了,河也冇了。
我冷的躲著腳說:真人,您就直接說哪有墓吧,這怪冷的這。
令狐秀媛挽著白憶畫的胳膊,倒是抬頭對著滿天繁星看的津津有味。
臨汾屬於工業城市,大部分天氣都是霧濛濛的,河邊風大,天空一絲雲彩都冇有,也算是個極好的天氣。
少闕真人尷尬的把魯班尺收起,沿著河邊走,一直走到澗河上攔著的橡皮壩。
指著兩河中間的位置說:姚家小子,彆擔心了。根據星象而言,墓穴在河底呢。千百年前這裡可能是個小山,前有汾河為照,後有土山為靠。
本來是雙蛟捧珠、宜子宜孫的上好風水局,可由於王朝更替,此地所居太微星鬥的扶龍氣早就散乾淨了,根本護不住墓主。又有開國真龍相沖,隻能是山塌墓沉,受汾河真龍百世所鎮。
雙蛟捧珠局,變成真龍戲珠局,旁邊的澗河風水也早就附和真龍尾巴流竄而去。埋在此地,就算他後人極多,怕是也冇幾年就全死乾淨了。
隨著他魯班尺所指,就見兩條河道所夾之處,河麵上好似有天上太微宮星鬥,星光群聚亮了刹那,我揉了揉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又仔細盯了片刻,河麵上的確有一點區域比其他地方要微微亮一些。
要不是少闕散人指著,絕對會忽略過去。
你們看見冇河裡都是水,為啥就那兒比其他亮要是反光,為啥其他河麵不反光。
孫福生看眾人傻眼瞪著河水,啞然失笑,摸著下巴說:還能是啥,河底子上按燈泡了唄。
姚江濤也驚訝的點點頭說:行,真人。那我明天派幾個地勘公司的人去這片水域再看看,希望不會墓室不會在灌注樁座標上。
於是我們幾個轉身就走,我上了副駕,等了兩分鐘發現孫福生冇回來,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連忙下車四處看去,除了工地看門大爺那亮著一盞燈。
其他位置人毛都冇有。
問了大爺一句,大爺也說冇看見。
又給姚江濤打電話,他也冇看見。
由於冇有走遠,他們一車人直接開車回來了。
姚江濤說:給孫福生打電話了冇。
我苦笑一聲說:他冇手機,哪能聯絡的上。
王鑫鵬罵了一句:他孃的,這黑燈瞎火的,不會掉水裡了吧,咱們趕緊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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