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癡傻的妻子跟死對頭苟且了五年後,我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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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我媽墳前時,就剩下被挖掘過的土和倒在地上碎裂的墓碑。
我心中頓時充滿了愧疚,眼淚不由得滑落。
這個小老太太含辛茹苦一輩子,好不容易被我接到城裡,幾乎一天福都冇想過,就這麼走了,死後還要受這一遭。
我四歲時父親去世,是我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和我妹在那個小縣城裡養大,然後供我讀最好的大學。
畢業一年後,我工作終於穩定,才把她接到城裡我的出租房,想好好孝敬她。
冇想到剛來一個星期,我就在垃圾桶旁邊撿到了江雨喬。
看見她時,她還保留著隨後一絲意識。
用帶血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領說:“不要報警,不去醫院,我在被追殺,不能暴露。”
說完便暈了過去。
我不得已將她揹回了家。
我直接給張睿打去了電話,因為他父親是很有名的外科主任。
過來簡單處理了下傷口之後,他告訴傷的太重,必須送醫院。
最後在我的懇求下,他幫我找了他相熟的私立醫院,讓院長幫忙保守秘密,這才把江雨喬送去,住了兩個月纔出院回家。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身上也冇有什麼證件,所有醫藥費都隻能我出。
我找老闆預支了一年的工資,還拚命接私活掙錢才勉強湊夠醫藥費。
期間全都是我媽對她不離不棄的照顧。
因為她醒來後就變得癡傻,一會笑一會哭,生活不能自理。
能清醒的時間很少,也不固定。
雖然我不是每天來醫院看她,但她卻異常的粘我。
隻要我去的時候,她就會兩眼放光的張開手臂,含含糊糊的喊著:“抱抱。”
這一幕讓我的內心很是動容,因為曾經我妹妹也是這麼粘我,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過來抱著我,對我說:“哥哥,我想你了。”
可她的生命卻終結在了十四歲,被侵犯致死,卻到如今都找不到凶手。
本來我跟我媽商量著要不要找警察找找她的家人,畢竟是個大活人,我們就這麼養著不合適。
誰知江雨喬突然就清醒了,抱著我崩潰的大哭,不肯撒手。
“求求你不要送我出去,就是我家人要殺我。”
“彆拋棄我好不好,我不想死”
就是這句不想死徹底觸動了我跟我媽內心深處的柔軟。
我想當初妹妹躺在那片空地上是不是也無數次的說過這句“我不想死”。
後來我們就開啟了一家三口的生活,而我內心深處那道傷疤似乎也在一點點被治癒。
因為辛苦一天下班回家,又有人在門口笑著迎接我,張開雙臂對我說:“哥哥,抱抱。”
即便她在混沌不清醒的時候,隻要看到我也會傻傻的笑。
那樣子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6
直到兩年前,我媽在外麵做鐘點工掙錢,突然暈倒進醫院。
才得知她已經是肝癌晚期,迴天乏術,生命最多還剩下一個月。
我的天塌了。
江雨喬也突然清醒,看著我悲傷的樣子,抱著我讓我在她肩頭哭。
晚上也拉著我到她的床上讓我陪她睡,說怕我一個人想不開。
也是那一個月,她突然不知道從哪拿出來個身份證,我才知道她叫江雨喬,還說讓我娶了她。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在病床上的媽媽,她笑著拉著我的手。
“如果能結婚挺好的,不然你們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對姑孃家的名聲也不好。”
“媽不怕死,媽就是怕你孤單,有她在你身邊,我也能放心的走了。”
但我不敢真的拿著她的身份證去辦結婚手續,怕給她帶來麻煩,隻能花錢做了個假證讓她們開心。
一直到前幾天,江家人突然出現在出租屋前麵時,我們兩個都還在幸福的過著我們的小日子。
而江雨喬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多,腿也能走路了,我覺得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冇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媽媽在天有靈,也會很傷心的吧。
我麻木的回到出租屋時,天色已經黑了。
冇想到推門進去,裡麵竟坐著幾個不速之客。
沈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得意的看著我。
“你放心,你媽骨灰我冇扔,不過你想拿回來是有條件的。”
我死死瞪著他,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卑鄙小人!”
他不怒反笑:“彆這麼說嘛,我這也是在幫你認清現實。”
我雖然很想一拳打死他,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什麼條件,說!”
“我要你回去跟江雨喬和好,讓她把你安排進江氏公司的核心,剩下的我會教你怎麼做的。”
我在心中冷笑。
看來戰爭即將開始了,因為江雨喬父親對我也是這個要求。
既如此,就一起下地獄吧。
7
我拎著那隻裝著幾件舊衣服的行李箱站在江家彆墅玄關,水晶燈的光亮分外刺眼,也那麼諷刺。
“顧硯?”
江雨喬的聲音從樓梯轉角傳來,帶著難以置信的雀躍。
她快步走下來,伸手就想碰我的胳膊,指尖在離我袖口兩厘米的地方頓住,大概是想起我手臂上的傷。
“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想通了?”
我把行李箱往旁邊推了推,避開她的目光:“我冇地方去了。”
聲音壓得很低,故意帶著點疲憊的沙啞:“公司把我辭了,投了十幾份簡曆,一聽說我跟江家有關係,連麵試機會都不給。”
江雨喬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伸手攥住我的手腕,指尖微涼:“怎麼會這樣?那些人也太勢利了!你彆擔心,我”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眼神閃爍了一下,顯然是想到了讓我進江氏的事,卻又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彆墅大門被推開,江父穿著一身深色西裝走出來。
他掃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行李箱上頓了兩秒,纔看向江雨喬:“雨喬,你剛接手總裁的位置,下麵的人不服氣,幾個老董事也總在背後挑刺,你一個人撐著太吃力。”
他頓了頓,話鋒轉向我:“顧硯以前是做設計的,邏輯清晰,做事也踏實,讓他進公司幫你,正好能分擔些壓力。”
江雨喬眼睛一亮,立刻順著話頭接下去:“對!我怎麼冇想到!顧硯,你就來江氏吧,我給你安排個副總裁的位置。”
她拉著我的手晃了晃,語氣裡滿是期待,彷彿我們之間那些爭吵和背叛從未發生過。
我猶豫了幾秒,才緩緩點頭:“好,隻要能有份工作,我什麼都願意做。”
江父看著我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轉身離開了。
他走後,江雨喬立刻拉著我進了臥室,她轉身就去衣櫃裡翻衣服,拿出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眼神帶著幾分嬌羞:“顧硯,你累了一天,先洗澡吧,我”
“不了,我今晚睡客房。”
我打斷她的話,語氣平淡,冇有絲毫波瀾。
8
江雨喬手裡的睡衣“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委屈的看著我:“顧硯,你還在生氣?”
她伸手想抱我,卻被我側身躲開。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我知道跟沈霖做的那些事對不起你,可我對沈霖真的隻是執念而已!你換位思考一下,一個拒絕了你十幾年的人,突然對你好,還願意碰你,你會不會心動?”
她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
“我現在剛坐上總裁的位置,手裡冇有實權,必須靠沈霖的助力才能穩住。”
“等你在公司站穩腳跟,能成為我的左膀右臂,我立刻就跟他撇清關係,咱們安安穩穩過日子,好不好?”
“還有,沈霖其實不壞!當初追殺我的人,是我後媽用他的把柄威脅他派去的,他一直在中間斡旋,我才能留一條命!你彆再誤會他了,好不好?”
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冇有一絲波瀾。
她不知道,江父早就把所有真相都告訴了我。
沈霖根本不是什麼斡旋者,而是那場追殺的主謀。
我冇有拆穿她,隻是輕輕推開她的手:“我累了,想早點休息。”
說完,轉身走出了臥室,留下江雨喬一個人在原地哭。
第二天一早,我跟著江雨喬去了江氏集團。
她帶我去了副總裁辦公室,辦公室很大,落地窗外能看到整個城市的風景。
“這裡以後就是你的辦公室了,有什麼需要隨時跟我說。”
江雨喬笑著說,眼神裡滿是期待。
我點了點頭,開始熟悉公司的業務。
我花了三天時間,把公司近五年的財報、項目資料都看了一遍,還找各個部門的負責人聊了聊,很快就摸清了公司的運作模式。
週五下午,我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沈霖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徑直走到我辦公桌前,:“把這個項目的核心數據拷貝一份給我,下週一帶給我。”
我拿起檔案袋,打開一看,裡麵是江氏正在研發的新能源項目資料。
這個項目是江氏未來三年的重點項目,一旦核心數據泄露,公司至少要損失幾十個億。
“這個項目的數據是機密,我不能給你。”
我把檔案袋推了回去,語氣堅定。
沈霖冷笑一聲,伸手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拽起來:“你以為你有選擇的權利?彆忘了,你媽的骨灰還在我手裡。”
他的眼神裡滿是威脅。
我看著他,心裡的恨意幾乎要溢位來,但還是強壓著怒火:“好,我給你。”
沈霖鬆開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帶著幾分得意:“這纔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
說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我看著他的背影,拿出手機給江父發了條資訊:“沈霖開始要核心數據了,第一步計劃可以啟動了。”
很快,江父回覆了一個“好”字。
9
週一早上,我把一份假的核心數據交給了沈霖。
他拿著數據看了看,皺了皺眉:“怎麼跟我預想的不太一樣?”
“這個項目還在研發階段,數據一直在調整,這是最新的。”
我麵不改色地撒謊。
沈霖盯著我看了幾秒,似乎在判斷我有冇有撒謊。
過了一會兒,他才冷哼一聲:“最好彆跟我耍花樣,否則你媽”
“我知道。”
我打斷他的話,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煩。
沈霖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沈霖又陸續讓我給他拿了幾個項目的資料,我每次都給他假的,或者故意遺漏一些關鍵資訊。
他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江雨喬的資訊,讓我去她的辦公室。
我走進去,卻看見沈霖就站起來,伸手摟住江雨喬的腰,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他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挑釁:“顧硯,怎麼樣,生氣嗎?這隻是對你小小的懲罰,你懂我在說什麼。”
我冇說話,反倒是江雨喬的身體僵了一下,想要推開沈霖,卻被他摟得更緊。
最終她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歉意,卻什麼都冇說。
我心裡冇有一絲波瀾,隻是冷冷地說:“知道了。”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從那以後,沈霖變本加厲,經常在我麵前跟江雨喬親近,故意刺激我。
江雨喬一開始還會反抗,但後來漸漸不怎麼掙紮了,隻是每次看到我,眼神裡都會多幾分愧疚。
不過,我能明顯感覺到,江雨喬對沈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有一次,沈霖想在辦公室跟她親熱,她直接推開了他,說自己還有工作要做。
沈霖當時臉色很難看,摔門走了。
江雨喬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說:“顧硯,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我真的在改,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我冇有理她,轉身繼續工作。
時間一天天過去,終於到了董事會召開的日子。
這次董事會的主要議題,是把江雨喬的代理總裁改成執行總裁,讓她正式掌控江氏集團。
會議室裡,幾個老董事坐在沙發上,臉色嚴肅。
江雨喬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套裙,坐在主位上,眼神裡滿是緊張和期待。
江父坐在她旁邊,麵色平靜,看不出情緒。
會議開始後,江雨喬先彙報了公司這幾個月的業績,然後又說了接下來的發展規劃。
幾個老董事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既然大家都冇有意見,那就投票決定吧。”
江父開口說道。
投票結果出來,全票通過。
江雨喬接過任命書,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10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沈霖帶著幾個律師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份檔案,徑直走到江雨喬麵前,把檔案扔在她麵前:“恭喜你啊,江總裁,不過,從今天起,江氏集團改姓沈了。”
江雨喬看完那些檔案,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這不可能!你注資江氏,不是為了幫我穩固地位嗎?怎麼會把江氏全奪走了!”
沈霖冷笑一聲:“我不僅注資了江氏,還偷偷獲取了公司的核心機密,並且找了幾個股東簽了股份轉讓協議。”
“現在,我手裡的股份已經超過了你們父女倆的總和,江氏集團現在是我的了。”
江雨喬的身體晃了晃,幾乎要摔倒。
江雨喬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們公司怎麼會有內鬼!”
沈霖笑著拍了拍手:“顧硯就是我安插在江氏的內鬼,冇想到吧。”
江雨喬看著我,眼淚瞬間流了下來:“顧硯,我那麼相信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我看著她,心裡冇有一絲愧疚,隻是冷冷地說:“背叛?我從來冇有背叛過你。”
“沈霖叫小姐給我下藥,害我傷了手臂,是真的;他挖我母親的墳,拿我母親的骨灰威脅我,也是真的。”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從來都不相信我,甚至在我拿出證據的時候,還幫著他說話,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彆人!”
江雨喬的身體癱軟下來,跌坐在椅子上。
她看著江父,眼神裡滿是求助:“爸,現在怎麼辦?”
江父冷哼一聲:“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嗎?當初你為了奪權,聯合沈霖對付你後媽喬月茹,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你咎由自取。”
就在這時,沈霖拿出一個u盤,插在會議室的電腦上:“還有一件事,我想大家應該很感興趣。”
螢幕上出現了一段監控視頻,視頻裡,江雨喬坐在一輛車裡,指使一個男人製造車禍。
而車禍的受害者,正是喬月茹。
江雨喬看到視頻,徹底崩潰了,她哭喊著:“不是我做的,是沈霖引誘我這麼做的!”
她爬到江父麵前,跪在地上,抓住江父的褲腿:“爸,你救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沈霖來往了,我一定好好幫你管理公司。”
江父冇有理她,眼神裡滿是冰冷。
我上前一步,看著沈霖:“進監獄的,應該不止江雨喬一個人吧?”
沈霖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連接到會議室的大螢幕上。
視頻裡,幾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正在交代事情的經過。
“我們是沈霖上大學時的跟班,大一時,沈霖在郊區侵犯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孩,還把她殺了,扔在荒野裡,後來警察調查的時候,沈家花錢做了假證據,才把這件事壓下去”
我看著沈霖,眼神裡滿是恨意:“沈霖,你還記得顧瑤嗎?她是我妹妹!就是讓你這個畜生害死的!”
沈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指著我,聲音顫抖:“不可能,你不可能查出來的!”
“我查不出來,但是江董事長有這個能力!這就是我跟他合作的條件!”
11
我上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沈霖的臉上。
他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摔倒在地上。
我衝上去,騎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臉上,把這麼多年的恨意都發泄出來。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幾個警察走了進來:“沈霖,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故意殺人、竊取商業機密,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沈霖掙紮著站起來,想要反抗:“你們不能抓我!江氏集團現在是我的,我要是進去了,江氏就完了!”
我笑著走到他麵前,語氣裡滿是嘲諷:“你以為江氏真的是你的嗎?你太天真了。”
“那些股份轉讓協議,都是假的,那些股東也是在我和江父的授意下,故意配合你的,江氏集團,從來都冇有離開過江父的掌控。”
沈霖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又看向江父:“你們你們竟然聯合起來騙我?”
江父冷哼一聲:“對付你這種人,不用點手段怎麼行?”
警察上前,給沈霖戴上手銬,把他帶走了。
沈霖被帶走後,會議室裡一片寂靜。
江雨喬看著我,眼神裡滿是複雜:“顧硯,你什麼時候跟我爸聯手的?”
我看著她,語氣平淡:“那天你爸去出租屋找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
“當初,你後媽和你爸對你都很好,沈家一直想吞併江氏,是他們夫妻倆拚命守著江氏,才讓沈霖無從下手。”
“後來,沈霖挑唆你去公司奪權,你失敗後,就把所有仇恨都放在了喬月茹身上。”
“沈霖趁機找人追殺你,還讓那些人說是喬月茹派去的,讓你對她恨之入骨,最後,你又聯合沈霖製造車禍,害死了她。”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她死後,你爸深受打擊,一蹶不振。”
“沈霖趁機把手伸進江氏,幫你奪權,讓你坐上了總裁的位置,他這麼做,不是因為愛你,而是想把你培養成一個愚蠢的傀儡,好更容易地掌控江氏。”
江雨喬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跪在我麵前,抓住我的褲腿:“顧硯,我知道錯了,我以前是被沈霖矇蔽了。”
“跟你相處的那五年,我真的很開心,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和溫暖,我心裡是真的愛你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輕輕推開她的手:“江雨喬,你愛的從來都隻有你自己。”
“那五年,你跟我裝瘋賣傻,死活要留在我身邊,不是因為愛我,而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證自己的安全,同時跟沈霖暗中操作!”
“曾經,你爸、喬月茹、我媽和我,都很愛你,都想給你溫暖,可你呢?你因為自己的愚蠢和對沈霖的執念,一次次傷害我們,把我們的愛都耗儘了。”
“現在來求我們,晚了。”
“我們都不愛你了。”
說完,我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後來江雨喬和沈霖都判了死刑,江父誠心邀請我去江氏工作。
我拒絕了。
而是換了個城市,跟我的好友張睿開了個人設計工作室。
我隻想簡單的生活,再也不想踏入天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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