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丈夫揹著我娶小護士,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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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丈夫工資卡裡取完錢帶女兒去學校辦入學手續,這才得知女兒竟然是黑戶,而我跟丈夫竟從未有過婚姻關係。
我什麼都冇說,把女兒戶口落到姥爺名下。
然後給那個有精神病的小姑子打包好行李,送到丈夫醫療援助的村莊。
不曾想正好趕上他跟一個小護士在村裡辦婚禮。
我當著全村人的麵,把大小便失禁的小姑子推到他們麵前。
丈夫臉色陰沉的質問我:“你不好好在家伺候孩子,帶她來乾什麼!”
我笑了,往他臉上甩上一份賬單:“這不是給你送新婚禮物來了嗎?”
“我伺候你們一家這麼多年,這些護理費、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你該結一下了。限你三天內給我,否則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
然後又給那個小護士一個日記本。
“上麵有伺候這個精神病所有注意事項,反正你也是護士,習慣伺候人了,我相信你這個真嫂子一定能伺候好她的。”
看著兩人臉色由白轉青,我心中冷笑。
想娶小嬌妻那就要付出點代價,一切纔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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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吳昊宸的工資卡去取錢時,發現這個月隻往裡麵打了一千五。
他平時每月工資是五千,再加上他醫療援助的補助,不可能這麼少。
於是打電話過去詢問,可他卻很是不耐煩。
“錢錢錢,你掉錢眼裡得了,你一個冇工作的家庭主婦,這麼多錢還不夠你花的嗎?”
我耐心解釋:“咱們悠悠過兩天需要交學費,你妹妹的藥也吃完了也需要花錢買藥”
還冇等我說完,他就急著打斷我。
“好了好了,彆給我盤賬了,頭疼。”
“是這樣,這個月醫院有困難開不出工資,隻開了一部分,不夠你就去借,等我開工資了還。”
掛了電話之後,我內心的狐疑更大了。
他所在那個私立醫院是市裡最大最掙錢的,怎麼可能開不出工資。
當回過神時,我已經站在了醫院大堂裡。
這是結婚八年我第一次到他工作的地方。
以前他不讓我來,甚至連看病都不允許我踏進這家醫院。
說這裡比公立醫院貴,我信了。
如今踏進這地方,看見那麼多穿著貧困的人來這看病,還有免費援助視窗,我第一次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
當我走到樓上外科辦公室,正聽見兩個醫生聊天。
“吳醫生跟林欣然結婚你打算隨多少份子錢啊?”
“六百吧,這六百也是衝著林欣然的麵子上,聽說她是咱們醫院董事的外甥女。”
我心裡咯噔一下,想起好幾次我們睡到半夜,他電話突然響起,都是這個叫林欣然打的。
每次他都急匆匆的穿衣服就走,說是醫院護士說有緊急任務。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輕輕敲了門。
“您好,請問這是吳昊宸醫生的辦公室嗎?”
“是,他不在,去村裡援助了,你是哪位?”
“我是他表妹,他托我過來問問這月欠他的工資什麼時候能開,你們也知道他快結婚了需要錢。”
那醫生皺眉:“拖欠工資?不能啊,我打電話給你問問。”
他直接拿起內線電話打了過去。
冇幾句話就掛斷,告訴我:“財務說全額發放的啊,他工資一萬二,加上援助補助三千,一共一萬五都給他了。”
聽見這個數字,我心下一涼。
連說話都有些顫抖:“請,請問他工資一直都是一萬二嗎?”
“以前是八千,三年前他評完職稱就一萬二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走出醫院的,但樣子肯定很狼狽。
原來至始至終他都在騙我。
2
回道家後,悠悠笑著撲過來抱住我。
“媽媽,我可以有個新書包嗎,隔壁的小哥哥說彆人上學都有新書包。”
小姑子吳玥玥也學著悠悠的樣子過來抱住我大腿。
“媽媽,我也要,我也要。”
從八年前我嫁到吳家開始,這個小姑子就是我一個人伺候的。
她像現在這般能正常說話的時候不多,相處久了,慢慢的她也跟著女兒叫我媽媽。
每次她犯病弄得滿屋子都是屎尿時,我總是氣得想伸手打她。
可隻要她怯生生的窩在角落裡叫我媽媽,我就一次次心軟,這才讓我堅持了八年。
我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她們兩個都害怕的伸手過來給我擦眼淚。
“媽媽不哭,悠悠不要了,悠悠書包還能用。”
吳玥玥也學著她:“不要了,不哭,不哭。”
我把她們兩個抱進懷裡止不住嚎啕大哭。
哭過之後,我狠狠擦去眼淚。
去櫃子裡拿出那張死期存摺,堅定的走了出去。
裡麵有快十萬塊錢,是這麼多年我省吃儉用的攢下來的。
想著悠悠長大了,也不方便一家四口擠這三十平米的小房子,等攢夠就換一個大點的兩室。
現在也用不上了。
我給悠悠買了新書包,給吳玥玥也買了好幾身新衣服,還給她一口氣開了一年的進口藥。
然後給一個人打去了電話。
“喬姐,你可以幫我查到我老公吳昊宸去哪個村醫療援助了嗎?”
喬姐是我的貴人。
我十九歲跟吳昊宸結婚,二十歲生下悠悠後就冇再出去工作過,就隻負責在家裡照顧孩子,伺候小姑子。
但我總心疼他一個人辛苦,所以偷偷找些能在家裡做的針線活補貼家用。
五年前我偶然遇到喬姐,剛下車,精緻的旗袍就扯破了,氣得她站在車前好一頓發脾氣。
正好我去買做針線活的耗材,見此,我主動上前幫忙。
我將破口處剪裁了一下,然後繡上幾朵梅花,同時也把她的披肩改了下,正好能半遮住那塊地方,若隱若現。
冇過幾天她竟然聯絡到了我,說那件改完的旗袍收到好多富太太的誇讚。
她說她是做高定旗袍的,問我有冇有興趣去她那乾。
於是我就在她那裡做了兼職,每次工費給的都很多。
她也心疼我的處境,經常找各種藉口給我獎金,幫我許多。
這次她也一口應了下來。
轉天我帶著悠悠去學校辦理入學。
可卻卡在了資料稽覈上。
“吳悠悠根本冇有入籍資訊啊,換句話說,你女兒是黑戶,還冇上過戶口。”
我心下一沉。
“不能啊,她爸爸叫吳昊宸,我叫薑明月,女兒肯定在我們戶口上的。”
冇想到她在電腦上查了好幾遍。
最終卻得到一個讓我崩潰的結果。
“你們倆都是未婚狀態啊,你們戶口下麵也冇有叫吳悠悠的,要不您去派出所問問怎麼回事吧。”
3
我踉蹌著拉著女兒的手去了派出所,得到的結果跟學校一樣。
我死死咬著牙,心中的恨意不停翻湧。
原來他騙我的不隻是工資,而是全部!
怪不得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那個叫林欣然的結婚。
帶女兒到家後,吳玥玥又犯病了,家裡被她砸的一片狼藉,床單沙發上全都是黃色的臟汙。
我立刻給吳昊宸打去視頻電話。
“你看看你的好妹妹,你兩個月冇回家了,再不回來我就不管她,把她扔出去了!”
他那邊很是吵嚷:“你敢!這麼多年我給你地方住供你吃喝,你要敢把我妹妹扔出去,我就讓你也滾出去餓死在外麵!”
這時,他身邊有個女人的聲音不耐煩的問了一句:“你跟誰打視頻呢,禮服你還選不選?”
他捂住鏡頭溫柔的回道:“家裡保姆不懂事,什麼都要來問我,你先去選,乖。”
女人走後,他嫌棄的對著鏡頭:“過幾天我就回去了,掛了。”
電話掛斷那一刻,我的心也跟著徹底碎了。
突然就覺得挺冇意思的。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才二十七歲彷彿比同齡人老了十幾歲,八年冇給自己買過一件新衣服,冇讓自己吃飽過一次。
想想曾經的自己在村裡也是長得最漂亮手最巧的姑娘,怎麼就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
我抬頭努力把眼淚憋回去。
直接給悠悠收拾好行李,送回了村裡我爸媽家。
把她的戶口落在我爸名下,改名姓薑,然後報了村裡的小學。
這些年我們村已經建設的不比城裡差,而且教育條件甚至比市裡某些學校都好。
告彆父母後,我給吳玥玥收拾乾淨,換上一身新衣服,直接去了吳昊宸援助的村子。
這一路上吳玥玥都冇犯病,像個好奇的寶寶一樣,看著外麵的風景。
看著她單純的樣子,我不由得心頭一酸。
冇有我,這丫頭後麵的日子估計很難吧。
但這一切都是他哥做的孽,恨就恨她哥吧。
到地方後,正好聽見不遠處鞭炮劈裡啪啦響正在辦喜事。
吳昊宸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林欣然一身大紅喜服,兩個人正在開心的敬酒。
“吳醫生,林護士,你們二位的婚禮我們可是全村一起準備的,彆嫌棄啊。”
而旁邊,八年冇露過麵的婆婆竟然拿著個包在挨桌收份子錢。
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吳玥玥被這麼多人的場合嚇得再次大小便失禁,惡臭瞬間從她身上傳出來。
我一把將她推到正在喝酒的吳昊宸身上。
所有人都是一愣,村長第一個反應過來問道:“這,這誰啊?”
我應聲:“吳昊宸,你結婚,怎麼不讓自己親妹妹和我這個原配妻子參加呢?”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剛纔還熱鬨非凡的現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4
吳玥玥卻興奮的一把扯下林欣然頭上的髮飾,手上的尿都沾到她頭髮上。
“花,好看”
婆婆手疾眼快的一把將吳玥玥推倒在地,回手甩了我一巴掌。
“誰讓你來的!”
吳昊宸心疼的抱住捂著頭大叫的林欣然。
臉色陰沉的質問我:“你不好好在家伺候孩子,帶她來乾什麼!”
我冷哼一聲:“這不是你大喜的日子給你送個禮物嗎。”
他咬著牙,眼神像似能噴出火一般:“趕緊帶她滾!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
拉著村長的手哭訴道:“村長,我也是農村出身,我知道咱們農村人都正直善良,你們可得幫我做主啊。”
“我十九歲就嫁給吳昊宸了,還給他生了個女兒今年七歲多,誰知道他竟揹著我又在你們這結婚,這讓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哦。”
“我就想問問,他這是不是算重婚罪啊,我現在報警,是不是能把他抓起來。”
一聽見報警兩個字,吳昊宸慌了,趕緊過來拉我。
“你給我閉嘴,有什麼事咱麼私下說!”
林欣然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吳昊宸,你給我個解釋,這兩個人是誰!”
婆婆趕緊上前解釋:“兒媳婦你彆聽她胡說,這女的是保姆,腦子有問題,我這就把她趕走。”
我一把推開她,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
還拿出那本假結婚證展示給眾人:“我這婆婆,從我嫁進吳家第一天把有精神病的小姑子扔給我照顧後,就一天冇露過麵。”
“八年冇叫過我一聲兒媳婦,現在竟然叫一個小三叫的這麼親熱,這不就是欺負我是農村的嗎,我不活了!”
這時跟他們一起過來援助的幾個醫生護士也不解的嘀咕著。
“吳醫生不是一直說自己是單身嗎,這要是真的,那他評正級職稱的事很定就黃了。”
“嗬,我早就看出來他這人喜歡裝腔作勢,我看啊,八成是真的,這傳出去夠他喝一壺的。”
吳昊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攥著拳頭對我大喊一聲:“彆嚎了!”
“我就是單身,她手裡的結婚證是假的!”
林欣然惡狠狠的瞪著我:“好啊,原來是你這個保姆瞎編亂造的,你讓我的婚禮有了汙點知道嗎!”
說著抬手就要抽我,我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後一甩,直接把她甩倒在地。
然後我擦去臉上的淚水,拍拍屁股起身。
直接把一遝記賬單甩到吳昊宸臉上。
“既然你說我是保姆,那咱們就算算帳吧。”
“我伺候你一家八年,按照普通保姆工資算,我給你抹個零頭,六十萬,這筆錢限你三天內給我,不然你這婚就彆想結!”
然後又給林欣然一個日記本。
“上麵有伺候小姑子精神病所有注意事項,反正你也是護士,習慣伺候人了,我相信你這個真嫂子一定能伺候好她的。”
看著兩個人逐漸扭曲的臉,我忍不住嘴角上揚。
我要跟他們算的賬又何止是這些。
咱們一筆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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