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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那五年 寵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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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靜下來,問:“那你後來又怎麼確定是顧惟?”

顏姝表情緊繃。因為伍岑不會用那種姿勢,更不會主動跟她做。從來都是她主動,永遠都是她在上麵,他不耐煩了才會把她摁住。她昨晚喝的爛醉,不可能精力那麼充沛。而且僅存的記憶中,她是躺著的。

“我在下麵。”

“我覺得這個理由不成立。”張曉尓拒絕相信,“也許你低估了你老公的學習能力。你馬上去找顧惟,把事情搞搞清楚。”

“我也是這麼想的。”

伍岑把車停在家門口,從後備箱取出買回來的食材。

他今天沒去公司。昨晚他顧上了顏姝的嘴,沒顧上她的雙手。結束後,他滿身的抓痕。

伍岑把買回來的布洛芬和消炎藥放進醫藥箱裡,脫了外套,捲起袖子,拿著食材進廚房。

顏姝聽見樓下的聲音,掛了電話,穿著拖鞋下樓。

她站在廚房門口,乾咳了一嗓表示這兒有個人。

伍岑聽見了,扭頭看向她。

顏姝望見他一雙淺眸濃得化不開的情愫,一時間難以分辨是喜還是憂。沒人能看得透他。

伍岑見她不說話也不動,問:“餓了?”

顏姝緩過神來,低垂著腦袋,輕輕踢了踢門框:“嗯。”在伍岑麵前,她會有很多改不掉的小女孩動作在不經意間流露。

小野貓突然變得乖順。

伍岑低笑一聲:“去換衣服姝姝。”

“哦。”到嘴邊的話被嚥了回去,顏姝轉身上樓。

吃飯的時候,顏姝頻頻瞥向伍岑。

伍岑捕捉到她的視線,問:“有話要跟我說?”

顏姝收回目光,攪動著碗裡的粥,支支吾吾:“是有個事兒想和你說。”

伍岑把他的手機放到她麵前。

顏姝怔了怔,也把她的手機擺過去:“一樣大。”

伍岑:“……”

顏姝說:“我發過誓,再理你就是小狗。”

伍岑:“為什麼要發這種誓?”

顏姝:“我的意思是,我再理你,你就是小狗。”

伍岑看了她一眼:“嗯。”

瞧上去像是不介意當小狗的樣子。

“那我理你了。”顏姝說:“昨晚我跟顧惟……”

“姝姝。”伍岑轉頭看向她,眼睛裡分明醞釀著滔天怒火。

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

問她:“粥不合胃口?”明顯強壓著怒意。

顏姝心裡有點委屈:“我是來坦白的。”

伍岑耐著性子:“好。”

被他一打岔,顏姝失去了坦白的勇氣。悶聲說:“可是你剛才凶我,把我凶的不敢說了。”

伍岑不想從她嘴裡聽見任何有關顧惟的事,包括她想坦白的。

“那就不說。”他若無其事地給她挑碗裡的蔥。

顏姝說:“我吃。不用挑了。”

伍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他挽起袖子,給她剝蝦。

顏姝說:“我自己會剝。”犯了錯誤,不敢再奴役他。

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她心虛。

顏姝把剝好的蝦全部還給他:“你吃。”

安靜八秒後。

伍岑突然踢開凳子,悶不吭聲上樓去書房了。

冷靜下來,問:“那你後來又怎麼確定是顧惟?”

顏姝表情緊繃。因為伍岑不會用那種姿勢,更不會主動跟她做。從來都是她主動,永遠都是她在上麵,他不耐煩了才會把她摁住。她昨晚喝的爛醉,不可能精力那麼充沛。而且僅存的記憶中,她是躺著的。

“我在下麵。”

“我覺得這個理由不成立。”張曉尓拒絕相信,“也許你低估了你老公的學習能力。你馬上去找顧惟,把事情搞搞清楚。”

“我也是這麼想的。”

伍岑把車停在家門口,從後備箱取出買回來的食材。

他今天沒去公司。昨晚他顧上了顏姝的嘴,沒顧上她的雙手。結束後,他滿身的抓痕。

伍岑把買回來的布洛芬和消炎藥放進醫藥箱裡,脫了外套,捲起袖子,拿著食材進廚房。

顏姝聽見樓下的聲音,掛了電話,穿著拖鞋下樓。

她站在廚房門口,乾咳了一嗓表示這兒有個人。

伍岑聽見了,扭頭看向她。

顏姝望見他一雙淺眸濃得化不開的情愫,一時間難以分辨是喜還是憂。沒人能看得透他。

伍岑見她不說話也不動,問:“餓了?”

顏姝緩過神來,低垂著腦袋,輕輕踢了踢門框:“嗯。”在伍岑麵前,她會有很多改不掉的小女孩動作在不經意間流露。

小野貓突然變得乖順。

伍岑低笑一聲:“去換衣服姝姝。”

“哦。”到嘴邊的話被嚥了回去,顏姝轉身上樓。

吃飯的時候,顏姝頻頻瞥向伍岑。

伍岑捕捉到她的視線,問:“有話要跟我說?”

顏姝收回目光,攪動著碗裡的粥,支支吾吾:“是有個事兒想和你說。”

伍岑把他的手機放到她麵前。

顏姝怔了怔,也把她的手機擺過去:“一樣大。”

伍岑:“……”

顏姝說:“我發過誓,再理你就是小狗。”

伍岑:“為什麼要發這種誓?”

顏姝:“我的意思是,我再理你,你就是小狗。”

伍岑看了她一眼:“嗯。”

瞧上去像是不介意當小狗的樣子。

“那我理你了。”顏姝說:“昨晚我跟顧惟……”

“姝姝。”伍岑轉頭看向她,眼睛裡分明醞釀著滔天怒火。

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

問她:“粥不合胃口?”明顯強壓著怒意。

顏姝心裡有點委屈:“我是來坦白的。”

伍岑耐著性子:“好。”

被他一打岔,顏姝失去了坦白的勇氣。悶聲說:“可是你剛才凶我,把我凶的不敢說了。”

伍岑不想從她嘴裡聽見任何有關顧惟的事,包括她想坦白的。

“那就不說。”他若無其事地給她挑碗裡的蔥。

顏姝說:“我吃。不用挑了。”

伍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他挽起袖子,給她剝蝦。

顏姝說:“我自己會剝。”犯了錯誤,不敢再奴役他。

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她心虛。

顏姝把剝好的蝦全部還給他:“你吃。”

安靜八秒後。

伍岑突然踢開凳子,悶不吭聲上樓去書房了。

顏姝看著被他一腳撂翻的凳子。四腳朝天的樣子,像極了撒潑耍賴的她。

心虛得不行。

說不定伍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他不會發這麼大火。

兩分鐘後。

伍岑下樓,看了她一眼,抓起她麵前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點來點去。

然後放回到她麵前,轉身上樓。

像極了一陣風。

顏姝:???

是她大姨媽快要來了,他怎麼還先暴躁上了?

手機震了震,收到一條訊息:【以後不要隨便拉黑我。】

不和她說話,給她發微信?

顏姝一頭霧水。想到那次發自拍,也就遮蔽過他一次而已。

——他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伍岑剛纔好像看過他手機通訊錄。顏姝點開,發現他給自己的號碼備注的“哥哥”。

氣勢洶洶折回來拿她手機就為了改個備注?

伍岑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老公不好聽嗎?還非得改成哥哥!?

顏姝偏不如他的願,又把備注改回“狗老公”。她的手機,她還不能做主了?嘁。

樓上。

伍岑已經完成了給季風的歌。

他把另一首發給王江,然後開始處理公司的郵件。清冷的麵容緊繃著,眼底星星之火,一觸即燃。

顏姝換了衣服,從伍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事情走到這一步不是她自願的,但事已至此,縮頭烏龜她當不了。

她打電話給顧惟,在律師樓門口等著。

律師樓裡的前台看向門外。妙齡少女穿一襲長裙,寬鬆外套很隨意地搭在纖細的手臂上。她靠在紅色瑪莎拉蒂車門前,紅裙和豪車融為一體。

少女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墨鏡下紅唇誘人,身材是所有人女人都想擁有的,真正的32d水蛇腰。一雙大長腿修長筆直,多一分則腴,少一分太瘦。

媚到骨子裡。

前台的妹子看顏姝時的眼神敵意滿滿。

這種目光顏姝再熟悉不過了。小時候她看張元靜,就是這眼神兒,甚至比這姑娘還要惡毒。這時候再見到這種目光,竟然生出了幾分親切感。

顏姝摘下墨鏡,衝那姑娘拋去個媚眼,嘴角翹起,盈盈一笑。

對方被她這舉動嚇得趕緊縮了縮脖子。居然被一個女人電到了!

太漂亮了,感覺連嫉妒都不配。

顏姝的美耀眼但不刺眼,男女通殺是事實。

律師樓的同事問:“顧律師,女朋友啊?”

顧惟笑笑,說:“高中同學。”

見到顏姝,顧惟似乎很意外。

顏姝衝他揚揚下巴:“上車。”

顏姝很久沒有開過車,她一成年就拿到駕照買了車,真正上路可能加起來50公裡都沒有。

車子龜速滑行,跟散步差不多。

顧惟建議:“不如步行?”

“你是覺得太慢了嗎?”顏姝一腳油門下去,引擎轟鳴,車子揚塵而去。

顧惟抓緊安全帶,麵色煞白,感覺有點腦缺氧。

顏姝:“太快了?”又是一腳刹車。

顧惟:“…………”

顏姝把車開到僻靜的地方,轉頭問:“你強了我?”

顧惟還未緩過神來:“什麼?”

顏姝換了一種方式,問:“還是,我強了你?”

顧惟沒聽懂她在說什麼。或許並不是字麵上的意思。他沒開口,靜靜等她把話說清楚。

顏姝觀察著顧惟的表情,大膽猜測:“都不是?半推半就?你情我願?”

這句顧惟聽懂了。

他本來想解釋,轉念問了句:“如果是呢?”他很想知道她會怎麼做。

顏姝沉默了。

半分鐘後。

她開啟包包,摸出支票:“開個價。”

顧惟笑了,露出兩顆跟他這身正裝氣場嚴重不符的小虎牙。

顏姝:“你被我氣笑了?”

“沒有。”是她的表情太可愛,他沒忍住。

“我不拿錢砸你,你會告訴我老公。我就完了。理解一下?”

顧惟說:“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收了錢也有可能告訴你老公。”

“……”顏姝像被放了氣的皮球,焉了。

顧惟沒再逗她,說:“姝姝你可能搞錯了。我不可能跟你發生關係,也不可能追求你。除非你離婚了。”

顏姝沒聽懂,一雙明眸滿是茫然。

顧惟劃開手機,把頭天晚上的視訊拿給顏姝看。

顏姝看完,差點喜極而泣。

她鬆了口氣:“我請你吃飯。”

“等等——”顧惟推開車門下車,“我來開。”

顏姝天黑之前回了家。

樓上錄音室裡燈亮著,她想起伍岑最近在幫季風寫歌。

她敷完臉,玩了會兒手機,伍岑正好忙完回臥室。

“回來了。”他打破寧靜。

顏姝“嗯”了一聲。

她和顧惟之間是清白的。也就是說那晚是伍岑。

顏姝是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伍岑在她清醒的時候不主動,就像是為了履行丈夫的義務,平平淡淡。反而她喝醉了,他激烈得像吃了藥一樣。

伍岑去洗澡,洗她換下來的衣服。

顏姝看著他走來走去,像沉默的影子。

她忍不住開口:“你好悶啊。”

過了幾秒,伍岑問:“怎樣纔不悶?”

顏姝脫口而出:“顧惟那樣就不……”對上伍岑冷冽的目光,她改口:“我的意思是,顧惟那種性格就很好。”

越描越黑。顏姝不敢說話了。

其實她不太理解伍岑對顧惟的敵意。他又不喜歡她,如果僅僅是因為哥哥管教早戀的妹妹,那現在呢?現在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嗎?

舅舅說過,男人都不喜歡從自己女人嘴裡聽到彆的男人的名字,也不喜歡被拿來作對比,這是大忌。

她好像犯了大忌。

熄燈後。

伍岑撈她到懷裡,低頭親她的臉頰。

耳畔呼吸綿長,顏姝猜到他想做什麼,拒絕:“有點累。不想呀。”昨晚太激烈了,她還沒緩過來。

伍岑眼底猩紅,發了瘋似地衝進去。顏姝哭起來他才陡然清醒。

他拭去她眼角的淚,抵著她問:“姝姝。你那天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顏姝咬著牙:“都是真的。”

伍岑:“喜歡我那句,也是真的?”

顏姝點頭:“嗯……”

伍岑還想問她,是喜歡顧惟多一點,還是喜歡他多一點。

這種時刻,他不願提其他男人。

顏姝過去喜歡看伍岑的理智一點一點消退,看冰山碰撞,融化,看冰川被她的熾熱燃燒。

真的看到了,她又有點承受不住這種巨變。

伍岑很遵守承諾,學會了怎麼取悅她,也找到了她的弱點。

半月不見,技藝精進。

她的聲音像破碎的星空。

一開始還能忍。後來就再也抑製不住。

夜深人靜,殘月當空。

顏姝聽見陽台上的聲響。她睜開眼睛,看到窗外孤獨頎長的背影。

伍岑不會抽煙,被嗆得咳嗽不止。

他掐滅煙頭,把打火機和一整包煙丟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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