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京圈大佬深情引誘 第192章 傅凜舟的愛,是最乾淨的月光
傅凜舟的愛,是最乾淨的月光
傅凜舟順勢將她的手握進掌心,另一隻手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紅色絲絨禮盒。
他單手輕摁開關,盒蓋應聲彈開,一枚鴿血般豔麗的紅色鑽戒映入眼底。
這顆紅鑽,產自南非礦脈深處。
他托人尋了好久,才從一位英國富商的手裡,收購了這枚近3克拉的紅鑽。
紅鑽在稀有寶石中本就鳳毛麟角,珍貴至極,所以他挑了這顆作為求婚戒指。
傅凜舟擡眸看向麵前的人,睫毛在暖白的燈光下投出根根分明的陰影,卻怎麼都擋不住那眼底漾著的赤城的光。
“知知,三年前,其實我就已經規劃好了,要如何重新走進你的世界裡,與你重逢,相知,再到相愛。”
“可卻突然得知,你要出國留學三年,我怕你一去不回,亦或者再回時已攜他人手。我一時慌了神,所以,用了一種不成熟的方式將自己與你捆綁起來。”
“今天,在這裡,傅凜舟向你正式地求婚示愛,我希望,我的知知,是心甘情願地嫁作傅太太。”
“第一次見你那年,你五歲,穿著潔白的紗裙站在巷子口。那時我十歲,我聽見了胸腔有驚濤駭浪般的聲音,第一次知道,原來心動,竟是這樣震耳欲聾的聲音。”
他突然輕笑了一下,笑意裡似乎還沾染著少年時期的忐忑:“那時年少,不敢對任何人剖白心事,我總覺得我心思過於肮臟,起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心思。”
“三年前,領證那天,我見到你。我忽然覺得,我藏於心底的心事,終於有了見光的勇氣。”
“如今,當年那個穿白紗裙的小姑娘,她就在我眼前。”
“知知,傅凜舟想以丈夫的身份,陪你賞儘二十四番花信風,看遍十裡長街白頭雪,好嗎?”
梁知微紅著眼眶,眼眸裡裹著瑩露。
她悄悄地摘下了右手無名指的那枚粉鑽戒指,將手遞到男人麵前。
她聲音有些輕微發顫,但清晰:“好。”
紅鑽戒指戴上無名指的瞬間,他俯身輕吻她指尖,動作虔誠如朝聖。
梁知微拉起麵前單膝跪著的男人,她將頭埋進他的懷裡,悶悶的聲音裹著哽咽。
“傅凜舟的心思從來不肮臟,他的愛,是最乾淨的月光。”
說完,她揚起頭,一雙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老公。”
“嗯。”男人勾著她細軟的腰肢,喉結滾動,得意地揚起嘴角,“老婆,再叫一次。”
“老公。”
“老婆。”傅凜舟捧起她的臉,眼底翻湧著溫柔的浪潮,“想吻你。”
梁知微睫毛上還沾著濕漉漉的水光:“你什麼時候這麼乖了?竟學會事先報備了!”
傅凜舟溫柔笑笑:“今天傅先生求婚,要紳士一點,可不能做流氓。”
“梁教授當了二十幾年的乖乖女,那不妨讓我做一次女流氓?”
話落,梁知微踮起腳尖,櫻唇覆了上去。
溫軟的唇瓣相貼,“女流氓”其實吻得極其保守。
男人也克己複禮,淺嘗輒止。
包廂裡暖白的燈光從頭頂落下。
濃鬱如鴿血的紅鑽,在男人的後頸處爆發出火彩的星輝,在精密的切割刻麵間流淌,高貴中又添了幾分神秘。
梁知微蔥白的指尖輕輕撫著他後頸的青茬:“傅凜舟,你到底給我買了多少戒指?昨天送一枚,今天又送我。”
傅凜舟擡手,落在她的發頂,眼裡的寵溺藏不住:“這次真沒了。”
“其他顏色的寶石還在收集當中。”
回去的路上,傅凜舟開車。
梁知微又窩進真皮沙發裡,開啟短視訊賬號。
粉絲量又上跳了好幾萬,私信裡求雙人舞的留言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她看向認真開車的男人,路燈的光影拂過他俊朗的眉骨:“傅凜舟,網友想看我和姚瑤一起跳《前世今生》。”
“嗯,我知道。”傅凜舟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探過去握了握她的指尖。
“這看梁教授的心情,想跳便跳,不想跳便當沒看見,我們不做討好型營業。”
“那你呢?”梁知微回握著他,“傅先生想不想看?”
“想。”傅凜舟毫不猶豫地回答。
“不管是實驗室裡穿白大褂的教授,亦或是舞台上身著華服的舞者,傅凜舟永遠都是你最忠實的粉絲。”
“知知,跳舞和做實驗一樣,都是你的熱愛。”
“我知道你是因為紅豆杉研究課題審批下來了,想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實驗研究上麵對吧?”
梁知微點頭:“是的。”
紫杉醇作為紅豆杉的天然次生代謝產物,在抗腫瘤方麵有著極廣的用途。
可目前麵臨著耐藥性,毒性和資源限製等重大問題及挑戰……
“知知,可研究不是一蹴而就的。”
梁知微點頭:“好的,傅先生,我知道啦。”
張姨跳完廣場舞,哼著小曲剛到門口,被身後的車燈晃了眼。
她回頭,眯了眯眼睛纔看清,黑色的邁巴赫穩穩停在櫻花樹下。
是先生回來了。
張姨笑著站在門口等,在看見梁知微和傅凜舟一起從車上下來時,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張姨,跳完舞啦?”梁知微隨口問道。
張姨樂嗬嗬地回答:“是呀。知微,我今天把你跳的那支舞拿給一起跳廣場舞的姐妹看,噢喲,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羨慕慘了。”
“孫姐還說她回去改出一個廣場舞版本來,讓我們也當一回飛天老仙女。”
傅凜舟笑著打趣:“張姨,改了可沒那味了。”
張姨蹙眉:“那沒辦法,知微好多動作難度都太高了,我們這也學不了。就比如那七圈急旋和騰空劈叉,根本玩不了。”
“我們呐,就是重在參與,比劃比劃手勢。”
梁知微笑著寬慰她:“張姨,挺好的,跳舞本身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快樂,不用在意那麼多。”
“對對,這天天跳一跳,晚上睡得特香,比吃褪黑素靈驗多了!”
張姨像是想起了什麼:“哦,對了,知微,睡衣給你洗好烘乾了,放主臥床上了。”
“好的,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