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京圈大佬深情引誘 第266章 知知,敢不敢試試,在這裡?
知知,敢不敢試試,在這裡?
傅凜舟以為她是真困了,掌心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放得極柔:“困了就先睡會兒,等下我抱你回房。”
梁知微沒動,隻是悄悄咬了咬下唇。
明明能感受到他下身繃緊的肌肉,他卻偏要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這個男人的自製力,實在太強了。
她終於聽到音響裡傳來結束語的聲音,說以上便是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
可話音剛落,又插進一個女聲,說要做個簡單總結。
梁知微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環在他肩頭的手不安分起來。
她不過是想給他一點點新鮮感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她指尖勾著男人的耳垂輕撫,另一隻手悄悄扯開他的浴袍地領口,張嘴輕輕咬在他肩頭。
力道不重,一下一下的,像是個磨牙的寶寶。
感受到男人的身子輕輕一震後,她唇角勾起一抹無聲的笑。
溫熱的唇瓣沿著男人的下頜線轉移到嘴角,輕輕貼了上去。
傅凜舟眉峰上揚了一下,但人未動。
他微微張開了唇,配合著她的動作。
她靈巧的舌尖輕輕探入,撬開他的牙關,小心翼翼地追逐著。
男人本就忍了好些天了,哪裡受得住她這般撩撥。
傅凜舟猛地收緊固在她腰間的手臂,另一隻手穩穩扣住她的後頸。
瞬間反客為主。
若是說她的吻是帶著鉤子的輕誘,那他的,便是帶著燎原之勢的掠奪。
“唔……”
書房裡,細碎的嚶嚀混著音響裡美式英語的彙報聲,竟奇異地交織在一起。
梁知微從吻隙裡喘著氣問:“傅凜舟,她還要講多久?”
“最多五分鐘。”男人的聲音裡染了一絲沙啞。
話音剛落,他又重新複上那張柔軟的唇。
他隻是抱著她親吻,圈在腰上的手,規矩得不像話。
可梁知微的手,卻滑到了他的腹肌上,甚至不安分地繼續向下探。
傅凜舟捉住他的手腕,呼吸也粗重了幾分:“知知,今天可以玩火嗎?”
“你猜猜!”
梁知微輕笑一聲,未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沒挑明的話意,像是要等待他親自去探索。
傅凜舟摟緊懷裡的人,從座椅上直起身子,往前傾身,伸手關了電腦電源。
那聒噪的總結聲音戛然而止。
他熾熱的呼吸落在梁知微雪白的鎖骨處,唇瓣貼緊輕吮了一口。
梁知微的身子微微向後傾著,男人單手穩穩拖住她。
他另一隻手繞到她腰間,指尖勾住她浴袍的帶子,聲音又沉又啞。
“知知,你再不拒絕,我便當是可以。”
梁知微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他,沒出聲。
隨著男人指尖輕挑的動作,白色的浴袍輕輕滑落在棕色的實木地板上。
那件彆致的睡衣,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闖進男人的眼底。
他瞳孔微不可察地震了震。
梁知微將自己的身子,往前壓了幾分,幾乎貼緊了他的心口。
“今天下班去買的,喜歡嗎?老公。”
她貼在他的耳邊說,聲音柔得像一團棉花。
傅凜舟眼底翻湧著驚訝與欣喜,還有濃濃的愛意。
“喜歡……”男人啞著嗓子說:“喜歡得要命!”
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緋紅的耳垂:“知知,你若是早點兒告訴我,會議可以推遲到明晚。”
梁知微沒說話,軟綿地趴在他的肩頭,輕輕咬著他的耳垂。
男人忽然托著她的臀起身,墊著手將人慢慢放在寬大的書桌上。
他俯身逼近,呼吸灼熱:“知知,敢不敢試試,在這裡?”
袁伊說得沒錯,男人總想挑戰一下新的場景。
“敢!”她答應得乾脆。
可是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過於熾熱,像是要將自己融化一般。
傅凜舟掃過他身上的這套睡衣。
純白色的,比先前那套多了一些布料,但也添了幾分純欲交織的勾人感覺。
男人站在她腿間。
他俯身,雙手穩穩撐在她兩側,忽然頓住了動作。
他撚著半透的布料問:“知知,衣服洗過了嗎?”
梁知微圈上他的脖頸,微微偏頭笑著問。
“老公,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是不是有點兒掃興?”
男人伸手就要去扯她肩頭的細細的肩帶。
“等洗過了再穿,怕不乾淨。”
男人扯散了一條肩帶,梁知微才說:“洗過了。”
“買的時候,老闆娘當場拆封洗了並烘乾。”
梁知微也是第一次知道,這種衣服,竟然提供現場清洗服務。
肩帶被他扯開了一條,隨意散著,欲開未開的樣子卻更顯勾人了。
男人捉住她的手,以十指緊扣的方式將人壓在書桌上。
他熾熱的唇瓣,隔著半透的布料,輕輕落在她胸前。
梁知微隻覺一陣濕熱混著細微的電流從胸口炸開,瞬間蔓延至全身,引得她輕顫,緊咬著下唇才沒出聲。
傅凜舟鬆了她一隻手,寬大的手掌順著身體曲線肆意遊走。
每掠過一處地方,就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最終他的指尖停在大腿根部。
他啞著聲音問:“知知,書房沒有套,可以嗎?”
梁知微麵色已經染上了潮紅,眼底也是濃得化不開的**。
“浴袍的口袋裡有。”她聲音又嬌又軟。
方纔她在過來時,在抽屜裡翻找的,就是這個。
男人忽而輕笑一聲,他趴在梁知微身上,滾燙又粗重的氣息呼在她耳廓。
“知知,你這份情,我該怎麼還?”
他俯身,撈起地上的浴袍,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方形的小物件,撕了包裝塞到梁知微手裡。
“知知,你來……”
……
曖昧化作氧氣,將兩人緊緊籠罩。
本該是安靜沉澱的書房,此刻卻連綿不斷地響起低低地嚶嚀聲。
因著聲音的女主人刻意壓製,反而更添了幾分極度沉淪與熱烈的感覺。
事後,傅凜舟用浴袍裹住梁知微,將她橫抱回了房間放在床上。
“知知,是我給你清理,還是自己去衝洗一下?”
剛才書桌擱得她後背發疼,此刻落在柔軟的大床上,梁知微連手指都不想動,就想這樣懶洋洋地躺著。
她太清楚了,就算自己不動,男人也會貼心地給她處理乾淨。
“傅凜舟,我累,沒有力氣。”
男人聽到這句話,又看她一副綿軟的樣子,忍不住低笑出聲。
挑著眉頭說:“論賣力,好像我更甚。”
話雖如此,他仍軟下聲音說:“那你躺著,我來。”
他輕輕撫了撫她的眼角,微微泛著紅,莫名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這樣的她,怎麼能讓人不心生憐憫?
他細致地替她清理乾淨,換好睡衣,自己才轉身去衝澡。
再次回來時,梁知微已然入睡。
傅凜舟輕手輕腳上床,關燈。
他剛躺下,身側的人便像是有感應一般,自然而然地貼了過來。
梁知微將額頭抵在他的下巴,呼吸綿長,彷彿這親昵的姿勢,已經成了刻進骨子裡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