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京圈大佬深情引誘 第56章 那要不,我現在試試?
那要不,我現在試試?
梁知微試圖從記憶深處,撈出一些關於童年的碎片。
半晌,她得出一個結論——她的童年很無趣。
三歲開始練舞,一練就是十五年。
除此之外,就是上不完的補習課,還有鋼琴課,書法課,奧數課等等。
思來想去,記憶中,最有趣的一段,是在蘇城。
那年,梁知微五歲,梁知夏三歲,而梁天宇,剛剛出生。
梁氏集團,也正處於起步階段。
父親整日忙於工作,四處奔波,根本無暇顧及家庭。
那個時候,家裡的經濟條件遠不如現在,請了一個臨時保姆照顧母親坐月子。
她和妹妹年紀尚小,根本照顧不及,甚至時不時地還會給家裡添亂。
索性,外公外婆就把她和梁知夏接到蘇城住了小半年。
梁知微直起身子,與傅凜舟並肩而坐:“那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在外公外婆家的事情吧。”
傅凜舟眼底散落著一些柔光:“好。”
“外公外婆家住在一條很長、很大的衚衕裡,整條衚衕加起來有上百餘戶人。也就是蘇城現在很有名的景點——程家衚衕。”
“外公家裡有個表哥,叫程益,是我舅舅的兒子,比我大兩歲。”
“我和知夏剛去的那會,他可喜歡我們了,還讓外公帶著我們去田裡捉泥鰍,去小溪裡抓螃蟹。”
“我和知夏沒見過這些新奇的東西,見著螃蟹直接上手,結果,被螃蟹夾得哇哇大哭。一起去的還有衚衕裡其他的小夥伴,他們笑我們是大城市裡來的笨蛋。”
“後來,這些話聽得多了,表哥也不愛和我們玩了,他也覺得我們笨。”
“再後來,外公送我去池淼爺爺家學書法,我認識了池洲,一個比我大五歲的哥哥。”
“池洲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很謙遜有禮,不會嫌棄我和知夏。他會陪我練書法,就算我寫錯了,或者是故意調皮搗亂,他都不會生氣。”
“池淼爺爺院子裡有兩棵杏樹,那個時節,正是杏子成熟的時候。知夏鬨著要吃杏子,我便爬上樹去給她摘。結果,一不小心從樹上掉了下來,摔傷了腿,腫了好幾天。”
“所以,後麵,每次上完書法課,都是池洲揹我回家。”
“那時候,我還說……”
梁知微停頓了下來,眼底有了幾分猶豫。
傅凜舟輕輕拉過她的小手:“說什麼了?”
那時候,梁知微說,她以後要嫁一個池洲哥哥這樣的人!
悠然對上傅凜舟幽深的雙眸,梁知微眼神下意識地閃躲。
她在蘇城就待了半年,上了一學期幼兒園,寒假一放假,就被接回了京北。
後來,再回蘇城的時候,已經是兩年後了。
她迫不及待去找池洲,可池淼爺爺說:“池洲去彆的城市上學了。”
此後,梁知微再也沒有見過池洲。
那個唯一一個叫她“知知”的人。
見她不回答,傅凜舟換了一個話題:“那你想不想再見見池洲?”
梁知微思索片刻:“我都忘了他長什麼樣子了,這隻是兒時的情誼,如果有緣,自然會再相見。”
傅凜舟勾起唇角,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他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滿是寵溺。
“傅太太,有流星。”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始終鎖定在梁知微的身上,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所以,梁知微隻當他是隨口一說,逗她玩的。
她將信將疑地擡起頭,朝著夜空望去。
刹那間,她的瞳孔猛地放大,眼底滑過流星的尾巴。
“快看,真的是流星!”
梁知微激動得一躍而起,聲音裡帶著興奮和激動。
她那雀躍的身影,毫無保留地落入傅凜舟眼底,他跟著一起起身,站到她的麵前。
梁知微偏了偏腦袋,眼底飽含笑意:“傅先生,你要不要許個願?”
傅凜舟垂下眸子看她:“好。”
“那我們一起許願。”
說著,梁知微雙手合十,細長的手指緊緊交叉在一起,閉上眼睛,開始許願,樣子十分虔誠。
她纖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輕輕覆在下眼瞼上,紅潤的嘴唇微微抿著,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寧靜而美好的氣息。
傅凜舟的眸子,一動不動地落在那張唇上,眸中的光芒微微顫動著。
那裡,他剛剛嘗過,又香又軟,難以忘懷。
梁知微的願望終於許完了,她一擡眼,冷不丁地跌進了傅凜舟那深邃而熾熱的雙眸裡。
他輕聲問她:“傅太太許了什麼願望?”
梁知微輕咬了一下嘴唇,清澈的眸子提溜轉了兩圈,隨即勾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我不告訴你。”
話音剛落,梁知微隻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傅凜舟攬進懷裡,緊接著,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眼裡滿是驚慌和失措,一時間,竟忘記了掙紮。
傅凜舟隻是輕輕地咬了她兩下,便離開了她的嘴唇。
他的聲音中略帶沙啞:“傅太太,你調皮的樣子實在太勾人。”
梁知微的雙手貼在傅凜舟胸口,感受著他強勁有力地心跳。
一下又一下,竟與自己的心跳莫名合拍。
她將視線轉向彆處,想要岔開話題:“傅先生,你許的什麼願望?”
“我的願望是,每天都能親到傅太太。”傅凜舟的語調平緩,沉穩,透著堅定。
聞言,他胸口那雙細嫩的小手輕輕蜷了蜷。
“傅先生,可願望說出來了就不靈了。”
梁知微的聲音很低,但也能聽得出幾分調侃之意。
傅凜舟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挑了挑眉。
他故意壓低聲音,並將尾音拖長。
“那要不,我現在試試?”
說罷,作勢又要湊近。
梁知微心底一顫,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她低低地垂著頭,似乎要將自己埋進他的心口,心底不斷湧出羞澀和慌亂。
而傅凜舟的手,沿著她的背脊緩緩上移,仿若帶著絲絲電流一般,從她的背脊躥開,瞬間傳遍全身。
溫熱的手掌輕輕落在她的頸窩,似有若無地緩緩摩挲著。
“知微,擡頭。”
他飽含熱意的聲音在梁知微頭頂響起,帶著蠱惑,聽得人心尖發癢。
梁知微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輕輕將頭擡起,僅僅兩分,傅凜舟的唇便精準地覆了上去。
他的指尖穿過她的發絲,有力的手掌輕輕扣住她的後頸。
這個吻,明顯比大冒險那個吻更加肆無忌憚。
傅凜舟的唇重重壓下,熾熱的氣息將梁知微徹底包裹,無處可逃。
他像是一頭終於衝破枷鎖的猛獸,帶著積攢已久的眷念和愛意,急切地撬開她的牙關。
梁知微心跳如雷,幾乎要震破胸腔。
她雙手下意識地抓緊傅凜舟心口的衣衫,用力了幾分,指尖微微泛白。
大腦一片空白,被動地承受著。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梁知微呼吸愈發混亂,似缺氧一般,身體開始發軟,無力地向下滑。
察覺到她的狀態,傅凜舟鬆開她幾分,將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
他沉著聲音,聲音低沉而沙啞:“知知,深呼吸。”
一聲“知知”,讓梁知微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擡起頭,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心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如果沒聽錯的話,他剛剛是叫她“知知”。
這道聲音,與夢境中的聲音又一次轟然相撞。
真的隻是巧合嗎?
那個夢,她隻做過一次,為什麼會頻頻與現實交織?
“知微,好點了嗎?”傅凜舟的聲音再次響起。
梁知微這次聽清楚了,他叫的是“知微”,而不是“知知”。
她心裡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失落,也有釋然。
或許,真的是自己聽錯了。他,應該不會是夢裡的那個人。
梁知微輕輕點頭:“好了。”
傅凜舟伸出手,將她被風吹亂的頭發輕輕理順。
“時間不早了,要不要回去了?”
“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