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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婦誘他,彈幕說清冷權臣紅溫了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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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樞猛地點頭,“會的!阿瀾是將門之後,衛家不管男女都是能上陣殺敵的英雄,能看到阿瀾耍槍是我的榮幸,我就算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你也願意!”

靈樞的眸光明亮赤誠,想到曾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父親,看衛驚瀾耍槍,不由得紅了眼眶。

父親死後,母親一人養家餬口,累壞了身體,需要長期吃藥。

偏偏大哥是個賭鬼,為了還債要把她賣去青樓。

要是父親在,肯定會打斷哥哥的腿。

阿瀾自己活著都難,卻一直在接濟她家。

【不是,這個演員她是真會啊,粗製濫造各種道具群演看得人尷尬卻上頭的短劇,竟然被她演出了投資幾個億的效果!】

【院子裡的氣流在湧動,雪花好像被切碎了,這絕對不是五毛特效!】

【女配是誰演的?三分鐘,我要這個女演員的全部資料,我要做她的金主,大把大把的好資源往她身上砸。】

院中有一棵紅梅開得正豔,衛驚瀾就在樹下練紅纓槍。

周圍的氣流湧動著,白雪和梅花紛紛揚揚,猶如天女散花,場景唯美夢幻。

她眉眼堅毅,英姿颯爽,麵紗被風吹起一角,似驚鴻一瞥,讓多少人一眼萬年。

隨著院子裡一個缸碎了,衛驚瀾看到很多道具打賞,在心裡期盼著他們多給她打賞幻胎丹。

【這紅纓槍耍得不僅好看,且殺傷力大,誰說女將軍都是花木蘭、秦良玉那樣五大三粗的?衛驚瀾滿足了我對女將軍的所有幻想。】

【她已經成為我的白月光了,求編劇連夜給她加戲。】

【我打賞了五個幻胎丹,現在妹寶最需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姐妹們打賞這個纔是雪中送炭啊。】

【幻胎丹加10】

【幻胎丹加20】

【加……】

在幻胎丹數量達到50個時,衛驚瀾身上出了汗,停下來,笑著推開靈樞跑回房間拿出來的全部積蓄,“已經夠了。”

對於觀眾來說,就像在玩一個遊戲,他們花錢買道具打賞給衛驚瀾,越來越上頭,以為這些打賞都會被換成現金,到時候加到演衛驚瀾這個女配的演員片酬裡。

他們既有玩遊戲的操控成就感,也有支援自己喜歡的演員的快樂。

彈幕上黑屏了,衛驚瀾看到最後幾條才知道他們那邊一集結束了。

她得以休息,且自己的生活不是每時每刻都被窺探。

她有私密空間。

衛驚瀾在睡覺前取出幻胎丹,就著茶水服用。

結果她真的感覺很疲乏嗜睡,第二天中午才醒。

衛驚瀾製定了自己的借種計劃,先從選借種對象開始。

要是裴濯錚真死了,她可以找一個長得好看身體乾淨的男人,不需要有權有勢,容易拿捏。

等她目的達成後,銀貨兩訖,不費什麼功夫。

但關鍵裴濯崢還活著。

女主是他的真愛,幾個月後他回來揭穿她的假孕,她恐怕會被“病逝”,給女主騰位置。

而且,為衛家九族和三十萬衛家軍平反,是她寧願賠上性命也要做的。

所以她找的這個借種對象得有權勢,還得讓對方愛上她。

到時候即便她被裴濯崢揭穿了,她卻真的懷了借種對象的孩子。

孩子的父親會護著她。

衛驚瀾在紙上寫了幾個男人的名字,是她認識,並且能接觸到的。

包括裴承鈞。

但衛驚瀾第一個排除了他。

她出身將門,衛家從不約束女子。

女子亦可上陣殺敵,建功立業,而皇帝也是這麼認為的,在這方麵對大楚女子並冇有那麼大的限製。

她年齡最小,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因此從小就離經叛道、肆意妄為。

並且她在邊關長大,那邊比京城的民風開放,她身上冇有那麼多京城貴女的端莊和矜持。

隻是,雖然為了活下來她已經徹底拋開了禮義廉恥和道德倫常,但她跟裴承鈞宛如父女。

她對裴承鈞實在是做不出勾引之舉。

她的視線定格在“裴濯韞”上。

彈幕給的最佳選擇就是裴濯韞。

他並冇有身患隱疾。

不說現在他已然是權臣,彈幕劇透在這部短劇第一季結局裡,他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傾天下的丞相,幾乎架空了新帝。

幾年後,不知為何裴濯韞和長公主二人母子關係破裂。

裴濯韞掌控了整個國公府,對外稱長公主和裴承鈞雲遊四海去了。

實則,長公主被他幽禁了。

衛驚瀾疑惑,裴濯韞這是男主配置吧?

短劇第二部還冇開拍,是因為短劇播出後裴濯韞人氣太高了,編劇就給裴濯韞無限加戲了?

第二部編劇要如何拍,是裴濯韞上位成男主,還是裴濯錚的男主光環發揮了作用,裴濯韞被劇情殺了?

不過,目前跟她沒關係。

她已經改變了自己開局即死的既定命運,就證明自己的命運也不是完全被“編劇”掌控的。

她一定要完全脫離掌控,把命運握在自己手裡!

隻是,要讓裴濯崢愛上她,為了她不惜“眾叛親離”,難如登天。

一來裴濯韞清冷禁慾,剛正不阿為國為民,將自己一生都奉獻給了大楚和黎民百姓,全部的精力和心思都在朝堂上,根本無心娶妻生子。

外麵傳言他身患隱疾,他從未澄清過,不沾染女色,無疑就是要坐實了,這輩子都要孤獨到老。

再者,她是裴濯韞的弟婦,裴濯韞那般克己複禮的君子,斷不會做出和弟婦私通的事來。

可對她來說,再難也冇有比活著更難了。

無論如何她都要摘下裴濯韞這朵高嶺之花,誘裴濯韞失控、沉淪。

她要讓裴濯韞為她拋棄道德倫常,忤逆親生父母,奮不顧身,成為她手裡一把無往不利的刀。

等她達成自己的目的,利用完了裴濯韞,就以死遁的方式脫身。

衛驚瀾還想要其他道具,於是在天黑後彈幕出現時,她再次練紅纓槍賣藝。

這次她特意按照他們提出的要求,換了一身紅色勁裝,紮著高馬尾。

【夠了夠了,妹寶歇歇吧,我看著心疼。】

【我怎麼感覺我在看整活直播?女配在線圈錢?】

【可我就願意花錢打賞!今天吃方便麪的錢都給主播了!】

【衛驚瀾你還有功夫練槍,快去找裴濯韞借種啊,這劇裡我最喜歡的就是他,他馬上就要遭遇一場刺殺了,你有這麼高的武力值,完全可以救下他。】

【冇座,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讓他用自己的身體和億萬子孫報答你,嘿嘿嘿……】

【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時候你肚子裡的孩子雖然不是男主的親生骨肉,但是是他侄子啊。】

衛驚瀾的槍尖猛地紮入雪地,雪花濺到她的臉上。

裴濯韞有性命危險?

衛驚瀾感覺自己應該是在那些發彈幕的、奇怪的人的世界裡火了,因為今晚的彈幕是之前的二倍,收到了20金幣,以及100個道具的打賞。

包括易容娟帕、百毒不侵丸,各種各樣的。

她回到房中沐浴,換了一身紅裙,看起來利落颯爽,其實她精心打扮了一番。

這幾年雖然她被軟禁在院子裡,但不至於像個犯人被看守。

一道院牆根本困不住她,她經常翻出去,辦完了事再回來,從未被察覺到。

今晚靈樞給她打掩護,留了下來,她拿著紅纓槍一躍就上了牆頭,給彈幕表演了什麼叫真正的身輕如燕、飛簷走壁。

【女配這是要去救裴少傅嗎?我們又預測對了。】

【這輕功真的是演的嗎?簡直了,又美又颯。】

【裴少傅在離大理寺不遠的一個暗巷裡被二十多個刺客包圍了,快去找他借種!】

觀眾緊張歸緊張,但對他們來說畢竟是在看短劇。

裴濯崢有生命危險了,他們還是照樣開高速。

衛驚瀾先去了一個宅子,牽出一匹馬。

雪夜裡女子白紗覆麵,裙角飛揚間,一個翻身跨坐到馬上,朝大理寺附近而去。

【女配是將門女,會騎馬不奇怪,但她好像還有自己的私產。】

【不同視角下,我們能看到女配身上的很多隱藏劇情。】

衛驚瀾策馬奔馳,冇時間再看彈幕,到那個巷子後,離不遠就聽見兵器相撞的聲音。

近幾日裴濯崢忙於公務,並冇有回國公府。

因預料到所查的案子的幕後主使,會派人刺殺自己,最近他出行都會帶著數十名護衛。

然而刺客有二十多人,且各個是頂尖高手。

他帶的全部護衛都喪了命,包括跟隨了自己十幾年的貼身隨從。

他自己也早已從馬車裡下來。

裴濯韞手持長劍,月白色暗紋錦袍纖塵不染,一身矜貴,清冷的氣場似將冰雪都凝住了。

他麵容冷俊,衣袂翻飛,整個人有股飄逸聖潔感,劍鋒裹挾著殺氣,擋住刺客。

不過裴濯韞到底是文臣,練武隻是鍛鍊身體,簡單防身,冇到以一敵百的程度。

【帥啊清冷權臣帥死了,三觀跟著五官跑,我不管,女配和少傅就是我心裡的男女主!】

【加1】

【加10086】

衛驚瀾趕來時眼看著刺客的劍朝裴濯韞刺去,她麵紗後的臉色微變,手中紅纓槍如赤龍擺尾,騎馬衝入包圍圈,槍尖精準挑開刺向他心口的劍。

裴濯韞被逼退到牆上,腰間雕雲紋玉佩碎了,剛抬頭去看,就被女子俯身伸來的一隻手拽住手腕。

她的力氣極大,把他整個人拉到馬上、她的背後,冇有回頭,聲音從麵紗後傳來,“大人抱緊我。”

裴濯韞身軀微僵,反而挺直肩背,往後挪了一些。

君子端方,抓緊馬鞍,不願觸碰到衛驚瀾。

然而廝殺激烈,又是在馬背上,桃花馬在不斷調轉方向間更顛簸了。

裴濯韞差點被甩下去。

衛驚瀾及時拽住他的胳膊,強行讓他環住自己的腰,語氣在廝殺裡變得肅冷,“不想拖累我就顧好自己!”

裴濯韞墨眸微顫,到底還是從背後環住了衛驚瀾的腰,掌心觸到獨屬於女子身體的柔軟,彷彿被灼燙,卻隻能被迫收緊,承受煎熬。

裴濯韞的下巴不得不搭在女子肩上,呼吸間是若有似無的雪中梅香,沖淡了周遭的血腥味,能讓人陷入這片溫香暖玉裡。

裴濯韞閉眼後又彆開臉,下頜繃緊,極力屏住呼吸,遮蔽五感。

【怎麼有種女將軍和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嬌夫的既視感?】

【快看,清冷權臣他紅溫了!】

【嘖嘖,我們裴少傅平常彆說觸碰女人了,他守著君子之禮看都不會看,結果我妹寶上來就開大,他這個古板持重的君子哪能受得住。】

【女配和裴少傅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裴少傅那兒就在女配臀後,不知道有冇有蠢蠢欲動,畢竟男人這種生物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會起生理反應,何況馬背上顛簸,撞來撞去的,嘿嘿嘿……】

衛驚瀾被分了心,不自覺地感受了一下。

並冇有。

不愧是清心寡慾剋製持重的正人君子。

夜雪如碎玉砸在青瓦上,猩紅槍纓在雪光中炸開。

女子紅裙如火,構成雪夜裡最驚心動魄的畫麵。

對方人多勢眾,招招透著殺機,衛驚瀾不退反進。

在一個刺客從側後方偷襲時,背後的裴濯韞抬劍替她擋了一下。

前麵的刺客又刺來一劍。

她突然後仰,把裴濯韞壓下去的同時,腰身折成不可思議的弧度。

【妹寶的身體好柔韌,這腰能擺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吧。】

【少傅大人吃得太好了。】

【這不是在跟刺客廝殺,我腦子裡這已經是一幅春宮圖了,斯哈,活色生香,讓人血脈僨張。】

衛驚瀾:“……”

衛驚瀾成功躲過刺到喉嚨的一劍,紅纓槍反刺向對方的心口。

刺客倒了一地。

最後一名刺客見同伴都喪命了,虛晃一招要跳牆逃跑。

衛驚瀾眼神一凜,手腕翻轉,紅纓槍如離弦之箭破空而去。

槍桿帶著淩厲的風聲,劈開落雪,精準釘在此客膝彎處。

刺客慘叫著跪倒在雪地上。

衛驚瀾翻身下馬,紅衣下襬掃過積雪,如盛開的花朵,如火如荼。

裴濯韞看了一眼,又迅速彆開目光,也下了馬。

在衛驚瀾拔出紅纓槍,要朝對方的心口刺去時,他語氣沉冷,“留活口。”

衛驚瀾的動作隻是那麼一頓,對方就咬開事先藏在嘴裡的毒藥,自儘而亡。

衛驚瀾俯身探了探,回過頭正要告知裴濯韞。

卻見裴濯韞身後一個原本倒地的刺客,把裴濯韞撲到牆上。

“砰”一下。

衛驚瀾的長纓槍從背後刺向刺客,又拔出,抓住刺客甩開後上前,第一時間抬手托住裴濯韞的後腦勺。

她摸到一大片黏膩溫熱的鮮血。

“大人,你有冇有事?”衛驚瀾驚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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