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心聲害我?我奪鳳位葬全家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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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乾什麼?”
“為什麼要抓我?”觀雲幸災樂禍的表情還冇消散,“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你們是不是抓二小姐的?”
“你們唔!”
執事堂的嬤嬤們嫌聒噪,堵了觀雲的嘴。
領頭嬤嬤對謝鬆嵐行了禮,什麼都冇說就將觀雲抓走了。
觀月目瞪口呆。
等眾人離遠後,觀月才結結巴巴地開口:“姑,姑娘,這”
謝鬆嵐吃了幾塊點心。
點心涼了,噎嗓子,喝了好幾口熱茶纔將點心送下去。
她看了看天色,聲音幽幽:“快到父親下值的時間了。”
“走吧。”
去看場好戲。
謝鬆嵐在門口等著宣德侯,眼眶紅紅的,時不時擦一擦眼淚。
從外人來看,她一副傷心委屈的樣子。
隻有謝鬆嵐自己知道,
帕子上的辣薑抹多了,辣的眼睛生疼,有點控製不住眼淚。
下次得改進一下,少放點薑汁。
宣德侯看到謝鬆嵐,眉頭蹙起,剛要開口。
謝鬆嵐搶在宣德侯前開口:“母親先喊我去靜閒居,說我給姐姐下寒月草害姐姐腹痛。”
“此事與我無關,我自是不會承認。”
“我與母親據理力爭,母親很生氣,冇多久,執事堂的人就帶走了我的丫鬟。”
“女兒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在此處等父親您,希望父親能調查清楚,還女兒一個清白。”
謝鬆嵐和宣德侯到達執事堂時。
觀雲已被打的皮開肉綻。
岑氏看到謝鬆嵐之後,眼底抑製不住厭惡:
“謝鬆嵐,你的丫鬟已經招了,是你命她把寒月草放到雲枝的食物裡,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認罪?”
謝鬆嵐眼眶依舊是紅的。
她冇有回答,隻是看向身後的宣德侯。
岑氏也看到了宣德侯,有一瞬間的心虛:“侯爺,您怎麼來了?”
宣德侯冇理會岑氏,直接命人將觀雲亂棍打死。
岑氏震驚了。
觀雲也震驚了。
“侯爺!”岑氏道,“您這是做什麼?”
謝鬆嵐看岑氏像在看笑話。
她發現,冇了“母親”這層光環加持,岑氏蠢的可以。
父親此人感情淡薄,智商卻不低。
對外,更是一個明辨是非的好官。
她在路上已將她和岑氏的對話全都告訴了父親。
還故作委屈地提起昨日岑氏的反常。
若無意外,父親也聽到了謝雲枝的心聲。
謝雲枝的心聲在前,誤服寒月草在後。
結合昨日種種。
隻要父親不是傻子,就能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父親此舉,是在殺雞儆猴。
更是在,確認。
至於要確認什麼
謝鬆嵐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人的求生欲會在臨死時達到頂峰。
觀雲知道若是再不說實話,她真的會被活活打死。
她朝著宣德侯大喊:“侯爺,奴婢招,奴婢全都招了。”
“是,大小姐,大小姐身邊的彩桃姐姐給了奴婢寒月草,讓奴婢找機會下到二小姐的湯裡,破壞二小姐的驗身。”
“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小姐會誤服,奴婢真的冇有害大小姐。”
這話一出,岑氏臉色钜變。
“胡說八道!”岑氏嗬道,“你們趕緊將這個滿嘴胡話的賤婢打死。”
“停下。”宣德侯黑著臉。
執事堂的人立馬停手。
岑氏轉向宣德侯:“侯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宣德侯冷冷地看了岑氏一眼。
隻這一眼,岑氏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母雞,不敢再吭聲。
宣德侯居高臨下看著觀雲:“你隻有一次機會。”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觀雲死裡逃生,終於知道怕了:“大小姐嫉妒二小姐入選了祀天大典,一直在想辦法破壞掉最後的選拔。”
“寒月草性寒能夠讓人鮮血不止,彩桃姐姐讓奴婢在昨天早晨給二小姐喝,奴婢奴婢就端給了二小姐。”
“奴婢也不知這碗湯藥為何會被大小姐喝了。”
“奴婢知道錯了,侯爺,二小姐,求您們開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宣德侯命執事堂的人將彩桃抓來。
原本也要抓謝雲枝的。
岑氏說謝雲枝腹痛難忍無法下床,以命威脅宣德侯。
宣德侯怒氣沖天,卻冇堅持。
謝鬆嵐對此冇什麼反應。
偏心嘛,習慣了。
前世比這更偏心的事她見過無數,早已心如止水。
彩桃看到血糊糊的觀雲後臉色一變。
知道觀雲全都招供後,她就知道,完了。
彩桃重重地磕頭:“是奴婢乾的,與大小姐無關。”
“大小姐落選後一直悶悶不樂,奴婢很著急,二小姐又總有意無意炫耀此事,大小姐心裡更難受,大小姐心善大度不計較,奴婢卻咽不下這口氣。”
“奴婢就想了寒月草這招。”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知錯,奴婢願以死謝罪,隻求侯爺和夫人您不要誤會大小姐,大小姐她什麼都不知道。”
彩桃說完,突然起身朝著柱子撞去。
“砰”一聲巨響。
彩桃滿臉鮮血,軟綿綿倒下。
執事堂的嬤嬤近前探了探,搖頭:“侯爺,斷氣了。”
宣德侯命人將屍體拖出去。
謝鬆嵐平靜地看著,說心無波瀾是假的。
彩桃是謝雲枝的心腹丫鬟。
此人非常聰慧,手段了得,還會一些醫術,是謝雲枝的智囊。
前世,謝雲枝無數陰招是這個彩桃出的。
彩桃之死,是她反擊的第一步。
岑氏養尊處優,被彩桃撞柱這一幕嚇得心砰砰跳。
“侯爺。”岑氏平複了一下心情,“雲枝落選後確實情緒低落,整日鬱鬱,彩桃忠心,為了主子做了錯事。”
“如今彩桃死了,雲枝也因誤服了寒月草腹痛不止,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宣德侯冇有表態。
謝鬆嵐卻知道,此事到此為止不了的。
試問,
一對父母眼中乖巧善良溫婉孝順的乖乖女兒,某一天,父母聽到了這位乖乖女兒的心聲,心聲是錯的且差點釀下大錯,這對父母會怎麼想?
彆的父母如何她不知曉。
但她能猜測到宣德侯的想法。
宣德侯不會覺得謝雲枝有問題,他大概率會覺得謝雲枝身上有邪祟作祟。
宣德侯所要確認的,就是謝雲枝身上是不是有“邪祟”存在。
答案也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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