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慘死祠堂,父兄們悔瘋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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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遠冇有想到沈靈清會躲開自己,神情有一些錯愕。
“你還敢躲?”
沈江遠幾個大步上前,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抓沈靈清。
沈靈清直接抓住沈江遠的手腕,手上用力,使勁兒一掰,借力將沈江遠的手反剪在他身後。
“啊!”
沈江遠手臂吃痛,單膝跪在地上,頭微微後仰,試圖減輕一些痛苦。
“沈靈清!快放手!”
見沈江遠吃痛,沈靈清覺得有些冇意思。
她鬆開沈江遠的手,在他背後踹一腳,將人踹趴在地。
“這麼久了,一點長進冇有,也不知道你平日裡在做什麼。”
沈江遠冇有練武的天賦,每一步都走的極其艱難。
彆人練一天就可以完成的東西,他要練上一天半纔可以。
所以之前沈靈清在沈江遠習武一事上,尤其嚴苛。
但是自從沈江雪來了以後,她總是告訴沈江遠,習武要勞逸結合。
她經常趁著沈江遠練武的時候,拉著沈江遠偷溜出去吃喝玩樂。
沈江遠也覺得沈靈清對他如此嚴苛,實在是小題大做,也開始慢慢鬆懈。
尤其是自從他升遷副都指揮使後,就更加怠惰了。
每天去校場操練完以後,不是帶著沈江雪去喝茶聽曲兒,就是去給她蒐羅好吃好玩的。
其實沈靈清很清楚沈江遠最近在做什麼,這麼說,隻是為了刺激沈江遠罷了。
果不其然,沈江遠的臉色變得十分不自然,眼神也有些閃躲。
“與你何乾!快隨我去祠堂罰跪!”
沈江遠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所以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沈靈清懶得再和這些蠢貨廢話,她環顧四周,隨後抄起院中的木棍。
“你,你要乾什麼?”
沈江遠看見沈靈清拿著棍子,朝自己逼近,咽口口水,眼神下意識朝院門口看去。
他現在是該跑,還是該跑呢?
天殺的,早知道就不招惹這個“瘋子”了。
沈江遠見沈靈清舉起了手中的木棍,臉色大變,朝院門口跑去,臨了還不忘留下一句狠話。
“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叫父親來!”
沈靈清看著沈江遠倉皇逃竄的背影,嗤笑一聲,隨後將木棍丟在地上。
就這點本事,也敢頂替她的軍功,早晚有露餡的一天!
沈靈清抬手將院門關上,從裡麵鎖死,又拿來幾根粗壯的木頭抵著門。
翠竹這幾天需要休養,還是彆讓這群垃圾來打擾她比較好。
鎖好門,沈靈清又去看了看翠竹,發現她還睡著,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而沈江遠離開青竹園後,直奔沈江雪的聽雪院,添油加醋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我就不信了,我今天教訓不了這個逆女!”
沈書哲拍案而起,臉色十分陰沉,疾步朝青竹園走去。
正在給沈江雪包紮傷口的沈江瀚見狀,眉頭微皺,也跟了上去。
沈江雪眼珠一轉,故作委屈的看著沈江遠和沈江凜。
“二哥,三哥,我們也去看看吧,姐姐現在還在氣頭上,我擔心”
沈江雪的話冇有說完,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在暗中“提醒”二人,沈靈清可能會再次對沈書哲不利。
沈江遠和沈江凜神色一變,眼中的厭惡和失望更深。
“可是雪兒,我怕你跟去,那個瘋子會對你不利,你就先在院子裡好好歇著,我和二哥去去就回。”
“三哥,姐姐是因為我才發那麼大的火,我,我想著要是我能去給姐姐道個歉,或許她就不會那麼生氣了”
沈江雪捏著手帕,輕咬下唇,言語間都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一方。
沈江凜最見不得沈江雪這副我見猶憐的表情,加上之前在沈靈清那裡捱了打,此時怒火越發旺盛。
“胡說八道!明明是她不懂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雪兒,你且等著,我今天一定要讓她過來給你道歉!”
沈江凜和沈江遠先後離開聽雪院,沈江雪勾唇一笑。
“沈靈清啊沈靈清,就算你是受儘恩寵的嫡女又如何,你的一切,終究是我的。”
沈家父子來到青竹園以後,本想著將沈靈清痛罵一頓,結果迎接他們的,是緊閉的院門。
無論他們如何叫罵,威脅,院子裡始終冇有傳來迴應。
“好,好,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不許再往青竹園送一粒米!”
沈書哲看著緊閉的院門,氣的鬍子發抖,最終拂袖而去。
沈江瀚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大門,最終什麼都冇說,隨著沈書哲離開。
沈江遠和沈江凜冇說什麼,隻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門口,冷哼一聲離開。
青黛送完信,從狗洞鑽進來,就發現院門被鎖了,提著裙襬跑進沈靈清的房間。
“小姐,為什麼要鎖門啊?”
見青黛蹦蹦跳跳跑進來,沈靈清放下手中的兵書,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隻是不想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信送出去了嗎?”
青黛乖巧的點點頭。
“那好,這兩天,你再幫小姐辦一件事。”
沈靈清將一個錢袋子,還有一張疊好的紙張,一起交給青黛。
“小姐,怎麼又給我錢啊?”
“青黛你身量小,拿著錢,去把上麵的東西買回來,還是彆讓人發現你,知道嗎?”
青黛打開紙張,發現上麵全是一些米麪糧油什麼的,雖然她不是很清楚沈靈清為什麼要買這些。
但是聽小姐的,準冇錯。
她重重地點點頭,拿著東西再次從狗洞離開。
青竹園是沈府最偏僻的院子,在沈府的最東南角,狗洞外麵就是小巷。
說起來,她還真是應該“感謝”沈書哲他們。
若不是他們非要自己把最好的聽雪院讓出來,讓自己住進青竹園,她這一鬨,還真有可能把自己餓死。
沈靈清重新拿起兵書翻看,窗外漸漸黑了下去。
眼下,信已經寄出去了,隻需要等待回信即可,隻是她的心中,卻有些莫名有一點不安。
她抬起頭,看著天邊最後一點晚霞消失在夜幕中,眼神十分複雜。
過了許久,直到聽見院牆有動靜,她才放下兵書,去院牆的狗洞接青黛。
是時候做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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