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太子稱其師叔祖! 第19章 是孤最信任的人
上官芷顏聽到沈惟誇她性格好,“你是誰?”
軒轅璟忙拉住她的手,“不得胡鬨,這位是沈大人,是孤最信任的人。”
“啊!”上官芷顏震驚的捂住嘴,然後小聲詢問,“這位就是因為你被陷害的沈大人啊?”
軒轅璟眼神幽深,“是。”
上官芷顏眼含愧疚的看著沈家父子,她性子再跳脫,但是夫妻一體的道理她還是懂的。這沈家是自家夫君的人,並且因為自家夫君還受人陷害,如今都要被逼離京了,哎······
她緩緩上前,朝著沈家父子微微頷首,“沈大人對夫君的協助,芷顏銘記於心。有朝一日若有需要我上官芷顏的時候,芷顏定當竭力幫助。”
沈惟父子一愣,這個太子妃······似乎也並不完全如傳言的那般。
父子二人朝著上官芷顏拱手行禮,沈惟開口,“太子妃言重了,這都是老臣應該做的。”
軒轅璟身邊的謀士玄鳴本就對上官芷顏不滿,看到她竟然半夜尾隨太子出行,更是氣憤不已。
太子與三皇子之爭,本就困難重重。三皇子妃是丞相嫡女,太子妃卻是個毫無背景的江湖女子,這讓他們這些為太子籌謀多年的人如何不心酸。
明明是儲君,可論朝中勢力,太子目前還處於弱勢。這個太子之位,若不是皇上還念著先皇後的緣故,估計早就沒了。
三皇子不僅有母族高家相助,還有丞相這個老丈人,這兩年事事都壓太子一頭。而他們太子呢,先皇後母族早已離開京都,連權勢圈都進不來。
三皇子有人有權還有錢,不僅養著萬千門客,還圈養死侍,屯私兵。他們太子,說的難聽點,真的是連皇上壽誕的時候,想獻上一份難得一點的禮物都難。這······說出去誰信啊?
幸好還有個鎮國將軍府的少將軍與太子自小交好,表兄弟感情深厚,經常能提供一些幫助。
“娘娘,您這半夜出府,還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上官芷顏跟這個玄鳴非常不對付,他看不上她,她對他也是諸多不滿。成天就隻會讓人盯著她,這不能做,那不能乾的,煩都煩死了。
“你們能半夜偷摸著出府,我為何不能?”
玄鳴板著一張臉,很是嚴肅,“太子出府那是有正事,您呢?屬下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您是太子妃,一言一行都要謹慎謹慎再謹慎,絕對不能給太子招來麻煩,可是你從來都不聽。若是被他人知曉堂堂太子妃,深更半夜穿著夜行衣在京都遊蕩,您可有想過後果?”
上官芷顏輕哼,“我的身手,怎麼會讓彆人發現?”
“萬一呢?太子妃就如此自信?”
上官芷顏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有自信的,高傲的昂著腦袋,“對!先生有何疑問麼?”
玄鳴被氣的一噎,“女子當三從四德,未嫁從父,出家從夫。需謹言慎行,品行端正。太子從沒讓你像京都其他大家閨秀一般明理識大體,但您最起碼也得像個樣子吧?您今日這般······”玄鳴深吸一口氣,“實在是過於不懂事了。”
上官芷顏杏眼圓瞪,“你!”
“好了。”軒轅璟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事情一茬接著一茬,他實在是無心在麵對二人的爭吵,他臉色有些難看,“回府。”
說完就甩袖離開。
玄鳴見狀,手顫抖著指著上官芷顏,終是什麼也沒說也跟著軒轅璟的腳步離開了。
上官芷顏氣鼓鼓的,“不懂事不懂事,為什麼每次都說我不懂事。”說完跺了幾下腳也跟著離開,結果沒走兩步人就停下來了。她鼻子嗅了嗅,然後看向旁邊院子的圍牆,目光閃了閃,這個味道······
然後轉身看向依舊沒有離開的沈惟父子,“沈大人,這個院子住的什麼人。”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沈青山躬身上前,“回稟太子妃,這個竹林苑是小女的院子。”
“沈小姐?”上官芷顏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印象,“我記得沈府有兩位小姐。”
沈青山低著頭繼續道,“是我的長女,自小丟失,幾個月前剛剛尋回,太子妃應該沒見過。”
“剛尋回的?”
上官芷顏眼珠子轉了轉,“多大年紀?”
“小女十七。”
“哦~”上官芷顏點了點頭,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院子,隨即也離開了。
沈惟跟沈青山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疑惑。
片刻,“爹,回去吧,明日還有的忙。”
沈惟點點頭,對上長子疲憊的麵容,“懷謹啊,你怪不怪爹?”(沈青山,字懷謹)
沈青山搖了搖頭,“爹的決定,兒子不怪。”
沈惟歎了口氣,無聲的拍了拍長子的肩膀,轉身離開。
而僅有一牆之隔的沈今沅主仆還站在原地,直到外麵的人都走了,隱月才開口,“小姐,上官小姐好像發現了什麼?”
沈今沅看了看腰間的香囊,“嗬,我差點忘了她那鼻子比大黑還要靈。”
大黑是沈今沅養的一隻狼狗,體型巨大,很有靈性。
“不過剛剛那太子的手下,對上官小姐的態度······”隱月微微皺眉,“一點都不像一個下屬對主子的態度。”
說到這個,沈今沅眼神微冷。堂堂上官世家的嫡女,身份高貴絲毫不遜色於一國公主,竟然被個下人說教,嗬嗬。
“走,去見見那死丫頭。”
今日不過去,明日那丫頭必定上門。她不是個行事穩妥的,沈今沅目前還不想暴露太多。
“是。”
*
太子府。
軒轅璟一回府就去了書房,上官芷顏撅著嘴,一個人回到了他們的院子。明明已經十九歲了,比沈今沅還大兩歲,但這心性,著實不夠沉穩。
剛回到自己院子,上官芷顏就發現了不對。雖然屋內燈亮著,但是竟然一個下人都沒有。以往她一踏進院子,伺候的人肯定立馬會迎上來的。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上腰間軟鞭,眼神變得淩冽。她一把推開房門,就看到廳內首位坐著的那個戴著半張鎏金麵具的人,頓時瞪大眼睛。很快眼眶便紅了,她朝著那人撲過去,跪在她跟前,“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