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太子稱其師叔祖! 第460章 後來寒劍就開始躲著她,誰知火火姐追得更緊了
沈青山跟沈硯二人都被他爹(祖父)的反應弄得一臉懵,“爹(祖父),怎麼了?”
沈惟沒有理會他倆,手依舊覆在那匣子的蓋上,他看向沈懷恩,“你姑姑可看過裡麵的東西?”
沈懷恩乖巧的點點頭,“嗯,看過的。”
“那她可有說什麼?”
沈懷恩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歪頭思索了下,“姑姑說這太貴重了,但是也不想拂了先生的好意。”
書房內一時寂靜無聲。
沈青山與沈硯再次交換了一個困惑的眼神,他們從未見過父親(祖父)如此失態。
“爹,匣中究竟是何物?”沈青山再次忍不住問道。
沈惟擺擺手,依舊沒有回應他。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沈懷恩,“懷恩,你那位先生,可是…姓納蘭?”
小懷恩眼神一亮,“曾祖父怎麼知道?”
沈惟點點頭,那就對了…他是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納蘭家族竟然還有人在世,而且還做了自己孫女和曾孫的先生。
他又看了看書案上的匣子,孫女既知道匣子中的東西,定然也知道它們的價值。
他的手掌摩挲著這匣子,唇角揚起一絲淺淺的弧度。
“你們都退下吧。”沈惟突然說道,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懷恩也先去休息。”
沈懷恩乖巧地行禮告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離墨也隨之退出,輕輕帶上了書房的門。
沈青山上前一步還想問什麼,一旁的沈硯拉住了父親的胳膊。
最後這父子二人也相攜離去了。
*
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沈今沅的臥房內灑下斑駁的光影。
她難得地睡了個懶覺,此刻正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半夏為她梳理長發。
“小姐,夫人一早來過了,見您還睡著,特意吩咐我們彆打擾。”半夏手法輕柔,語氣歡快,“夫人還說您近來趕路肯定很辛苦,讓廚房燉了燕窩,一會兒就送來。”
沈今沅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目光卻飄向窗外,“火火回來了嗎?”
半夏無奈地歎了口氣,“昨個兒一晚上都沒見人影。”
沈今沅點點頭,“一會讓黑曜過來見我。”
“是。”
半夏將早膳一一擺放好之後,就去尋黑曜了。
片刻後,一身黑色勁裝的黑曜大步走進,恭敬行禮,“主子找我?”
沈今沅正小口喝著粥,湯匙在碗中輕輕攪動,“火火去哪了,你可知道?”
黑曜的表情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遊移,“這個…昨日寒劍奉命出城辦事,火火姐她…應該是跟著去了。”
沈今沅抬眼看他,目光平靜卻帶著不容迴避的審視,“為何不攔著?”
黑曜苦著臉,“主子,您也知道火火姐的性子,她要是打定主意做什麼,哪是我們攔得住的?”
“他們何時回來?”
沈今沅放下湯匙,取過帕子輕輕擦拭嘴角。
“就是些小事,本也不用寒劍親自去的…估摸著今日就能回來。”黑曜忙道,暗中鬆了口氣。
沈今沅眸色中中帶著幾分玩味,“火火和寒劍,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知情?”
黑曜撓了撓頭,麵露難色,“這個…屬下也不是特彆清楚。就是從平陽關回來後,聽弟兄們私下議論過幾句。”
“說來聽聽。”
“據說在平陽關時,火火姐就總是找各種理由接近寒劍。有幾次把寒劍氣急了,直接拔劍相向。”黑曜說著,忍不住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可火火姐不但不生氣,反而更來勁了。後來寒劍就開始躲著她,誰知火火姐追得更緊了…”
沈今沅的唇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火火那張揚如火的性子,寒劍又總是那一本正經的模樣,這兩人湊在一起,倒是有趣得緊。
“知道了。”她擺擺手,“等寒劍回來,讓他來見我。”
“是。”
黑曜如蒙大赦,連忙行禮退下。
黑曜剛退下不久,院外便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伴隨著清脆的鳥鳴。
“阿沅,阿沅…”
一聲聲鸚鵡的啼鳴由遠及近,沈今沅聞聲抬頭,隻見齊慕風拎著一個精緻的鳥籠,笑容滿麵地走過來。
那籠中是一隻色彩斑斕的鸚鵡,正撲棱著翅膀,賣力地叫著她的名字。
“你怎麼來了?”沈今沅眉眼間不自覺地染上溫柔。
齊慕風將鳥籠小心地放在桌角,那鸚鵡立刻抓住橫杆,歪著小腦袋打量著沈今沅,又叫了兩聲“阿沅”。
“昨日匆忙,還未來得及正式拜見長輩。”齊慕風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桌上尚未撤下的早膳,“今日總該來正式見一見。”
一旁的半夏極有眼力見,立即取來一套乾淨的碗筷,恭敬地擺在齊慕風麵前。
“我還真沒吃早膳,”齊慕風嘿嘿一笑,毫不客氣地坐下,“剛好陪阿沅用一點。”
沈今沅其實已經用完一碗粥,沒什麼胃口了,但還是重新拿起筷子,陪著他又吃了些小菜。
陽光灑在二人身上,襯得這一幕格外溫馨。
“這隻鸚鵡,哪來的?”
那鸚鵡彷彿聽懂了是在說它,立刻在橫杆上跳了兩下,更加賣力地叫著“阿沅,阿沅”。
清脆的鳴叫聲惹得一旁的半夏也忍不住湊近細看,眼中滿是新奇。
齊慕風嚥下口中的包子,笑道,“昨個兒在舅舅那裡看到的,覺得它怪有趣的,就帶過來給你平時解解悶。”
他說話間,已經飛快地吃下了三個包子,又盛了第二碗粥。
沈今沅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模樣有些好笑,悄悄將一碟水晶蝦餃往他麵前推了推。
鸚鵡在籠子裡上躥下跳,時不時用喙整理著羽毛,烏溜溜的眼睛始終盯著沈今沅。
當她伸手輕輕碰了碰鳥籠時,小家夥叫得更歡了。
沈今沅被它逗笑了,“確實有趣,還會說話,是你教的?”
齊慕風聞言抬頭,眼中帶著幾分得意,“嗯,這小家夥聰明得很,我就教了幾次,它就會叫你的名字了。”
陽光漸漸升高,將整個房間照得越發亮堂。兩人一邊用膳,一邊逗弄著鸚鵡,偶爾相視一笑。
半夏悄悄退到門外,看著房中這和諧的一幕,忍不住抿嘴笑了。
“咱們的婚期,定在哪一日了?”沈今沅邊逗弄著鸚鵡邊問道,神情很是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