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些,當男小三難道光彩嗎?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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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伶回房換好衣服就迫不及待的又下樓了,連對宋璿撒氣都顧不上。
薑柔微已經來好一會了,兩人相談甚歡,傅君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時不時的迴應薑柔微,兩人從校園,談到家庭,又談到工作,好一對璧人。
再一次插話被打斷,傅伶隻好作罷,安分的坐在沙發的一角。
這一切自然被兩人收入眼底,傅君辭是心知肚明,薑柔微是毫不在乎。
於她而言,傅伶隻是個孩子,雖然姿色過得去,但為人浮躁嬌氣,並不是傅君辭喜歡的類型,她從不放在眼裡。
“對了,君辭,我最近新得了一副暖玉棋盤,傅爺爺定會喜歡,改天你回老宅可否叫上我一道,我也看看他老人家,儘儘孝心。”
如果說傅家還有誰是傅君辭在乎的,就隻有老爺子了,雖偶爾會吵上幾句,但總歸有幾分親情。
薑柔微這話題找的十分完美,如果傅君辭同意了,那就是認可她的身份。
恰當好處的試探。
即使是拒絕了也不會落了麵子。
傅君辭沉思了兩秒,儘管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這和預期的還是有些快,不過還是答應了。
晚飯後,薑柔微特意留了半小時,見傅君辭冇有讓她留宿的打算,識大體的走了。
客廳裡零星幾個傭人走動,少女端著一盤櫻桃放在桌上,伸手的動作,使得衣袖短了一節,露出白得晃眼的肌膚。
做好一切,少女起身要走,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可他卻不滿足。
他說,“阿璿~彆走……”
抬手將少女拉入懷中,不顧少女的掙紮,捏住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呼吸聲一聲比一聲重,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少女嘴裡再無一絲濕潤。
少女清秀的臉上佈滿潮紅,卻像那雨夜裡帶刺的紅玫瑰,妖豔奪目,又好似天邊泛著光的彩霞,璀璨迷人。
他說,“我喂阿璿吃櫻桃……”
起初是唇指攪動,隨後再到唇齒纏綿,最後到……
“阿璿,好嫩,比櫻桃還嫩……”
“阿璿,彆動,櫻桃這麼小都吃不下。”
“寶寶真厲害,竟然吃了一顆,兩顆,五顆……我就說寶寶吃能下……”
“阿璿寶寶這麼乖,我獎勵寶寶好不好?”
“嗯~”
動人的呻吟從唇間溢位,如同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會議後,傅君辭窩在椅子上,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腦中閃爍最近兩天的夢。
接連做夢就算了,還是對同一個女人,儘管他記不得女人的臉,但直覺告訴他就是同一個。
想到夢中的自己,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有些心猿意馬,甚至動了尋找那女人的衝動。
可他一無所知。
而且,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假的。
想必是最近壓力太大,產生幻想了,看來需要放鬆一下了。
抬起手機,赴了晚上的約。
黎虹酒吧。
傅君辭是最後一個到的,其餘三人均已到齊,包間一共四個人,薑雲升,賀州,謝朝,有些是自小玩到大,有些是多年的工作對象,但都是好友。
剛落座,謝朝拍了拍傅君辭的肩膀,打趣道,“君辭,怎麼說,還是老樣子?還是說來兩個?”
傅君辭下意識的出口婉拒,可不知想到了什麼,話到了嘴邊又嚥了回去。
香菸瀰漫中,他薄唇微起,輕聲道,“嗯。”
反應最大的賀州幾乎是立即從座位上彈跳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傅君辭,嘴巴大的快要塞下一個雞蛋,“什麼,君辭哥你不給未來嫂子守身如玉了?”
傅君辭瞥了他一眼,冇說話,俊臉在緩緩升起的煙霧中顯得神聖不可侵犯,卻又透著一股禁慾感。
其餘兩人反應也很大,不過因為有賀州的對比,倒顯得不那麼大驚小怪了。
交換了下眼神,看傅君辭不像是說謊,連忙激動的議論起來。
賀州跑到謝朝身邊,獻寶的說著,“叫曼,君辭哥肯定會心動的。”
薑雲升搖頭,放下翹起的長腿,“不,太嬌氣了,不像是居辭喜歡的類型,倒是心更合適。”
黎虹五大金釵,分彆是風,雪,月,心,曼,除了驚為天人的容貌外,還有驚才絕豔的才藝,或擅長舞,或擅長琴,都隻賣藝不賣身。
不過,這隻是對於一般人而言,像傅君辭這樣的人,和他在一起反而是榮幸,冇有人會不願意。
“君辭喜歡什麼樣你們知道?”
這話是謝朝說的,與潑冷水無異。
是啊,他們說的這些無一不是大美人,但謝君辭什麼女人冇見過,這麼多年卻依舊單身,顯然是塊難啃的骨頭。
“都叫上來吧。”
傅君辭低著頭,全程不發一語,任憑幾人安排,他想他是該找個女人的,可當一個又一個女人進入包廂,緊皺的眉頭就冇放下過。
“辭哥,這你還不滿意?”
賀州看了看正襟危坐的傅君辭,又看了看排排站的女人,隨便拎個出來都是吊打一片的存在,可傅君辭竟然毫不心動。
不由得感歎,不愧是他的辭哥,眼光就是高。
傅君辭緊了緊手中的杯子,儘管他眼光很挑,可卻不得不承認這些女人是美的各有千秋。
隻是每當她們靠近時,身體便本能的厭惡,他想或許是太漂亮了,畢竟夢裡的她……
下意識道,“太漂亮了,不喜歡……”
說完便後悔了。
見被人關注,這才鬆了一口氣。
賀州的濾鏡碎了一地,尬笑道,“辭哥眼光還真是獨特。”
其餘兩人也是,嘴角抽了抽。
謝朝瞥了一眼傅君辭,心想應該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淡笑道,“換一批醜……”
舌頭突然像打結了一般,頓住,好幾次張唇,卻發不出聲音。
過了稍許才又道,“不那麼好看的過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酒吧經理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知道這幾位大人物今天是怎麼了,卻隻能按吩咐行事。
“香水太濃。”
“太瘦。”
“太高。”
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傅君辭滿意的卻一個也冇有。
眾人這纔回過味來,這哪裡是想開葷了,明明是心底有人了,不願意承認罷了。
至於為什麼不願意承認?
胖?矮?不漂亮?
這幾個詞組合在一個人身上,即使冇見著人心中也能猜測到七八分了。
他們甚至難以想象傅君辭會和這樣的一個人有交集,還一副心動不自知的模樣。
賀州說,“辭哥,你到底喜歡她什麼呀?”
謝朝說,“君辭,儘管情人眼裡出西施,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薑雲升說,“居辭,難以想象你這朵鮮花是怎麼插在一堆牛糞上的,還是心甘情願的。”
他們都義憤填膺,可最後都被打臉,而上位者唯有傅君辭一人。
他們笑他舔而不自知,傅君辭卻慶幸他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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