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沿途漫漫 第10章 X城：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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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調香室門前，門虛掩著，門內人聲嘈雜。
瑟維搶先推開門，帶著“哭腔”道：“伊芙琳女士，我們來了！”
房間內瞬間安靜，但薇拉已經不在現場，想必是已經被送往了醫院。
伊芙琳正站在櫃子旁，瑪爾塔則在她身邊，兩人正低語著什麼。
幾名工作人員在匆匆收拾著現場。
聽到瑟維的聲音，瑪爾塔聞聲抬頭，目光掃過伊索和緊跟其後的執警。
伊芙琳也看了過來，平日裡那雙平靜的眸子此刻卻帶上些涼意，伴隨著一股強大氣場，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了下來：“來得正好，瑪爾塔”
“前輩”瑪爾塔立刻應聲。
“帶伊索去醫院，薇拉那邊應該要見他。”伊芙琳繼續補充道。
“伊芙琳女士！”那名執警臉色一變，急忙上前一步，“這不符合程式！約瑟夫先生正在接受詢問，而伊索先生作為相關人，必須留在這裡，而且薇拉小姐那邊有醫生”
“程式？”伊芙琳將視線轉向執警，眼中帶著審視“薇拉小姐在你們辦案期間，作為關鍵人物，卻在自已的調香室昏迷不醒！‘忘憂’失竊在先，重要的調香師遇襲在後！你們所謂的程式，就是在這裡看守一個被你們無端懷疑的人，卻一點進展也冇有嗎？”
伊芙琳向前逼近一步，無形的壓力讓那名執警渾身一抖，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那我現在告訴你程式，找到失竊的‘忘憂’，仔細查查薇拉的昏迷到底是人為還是其他原因
這纔是你們執警部隊現在該讓的事！至於他”她的目光再次落回伊索身上，語氣平緩了些：“他是薇拉信任的朋友，現需要馬上去醫院！有任何疑問，讓你的總長親自來找我——伊芙琳·莫雷，關於約瑟夫那邊，我自會去交涉，不需要你們“費心”，現在，立刻，帶他走！”最後三個字，是對瑪爾塔說的。
瑪爾塔冇有任何猶豫，立刻走到伊索身邊，眼神示意他跟上。
“伊芙琳女士”執警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伊芙琳此刻的威勢壓在他身上，氣都有點喘不過來，最終他嘴唇動了幾下，終究不敢再強硬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瑪爾塔帶著伊索離開房間。
伊芙琳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們消失在走廊後才緩緩收回，看著地上混亂的香水瓶，她皺眉在鼻前扇了扇，看了站在原地的執警一眼，離開了現場。
——醫院——
有著瑪爾塔的帶領，門口的人並未攔著他們。
醫院的高級單人病房內，氣氛稍顯凝重。
瑪爾塔和伊索剛到門口，一打開門就驚訝地發現瑟維已經站在那裡了。
此刻的他臉上完全冇了之前那股焦慮，似乎是已經在等待兩人到來了。
“瑟維？你怎麼比我們還快？”瑪爾塔有些意外。
瑟維看到他們，明顯鬆了口氣解釋道：“以防萬一，說是在你們來之前要照應好這裡，所以我一路跑過來的”
瑪爾塔點點頭，冇有深究，她的眼神看向了病床上的薇拉。
此時已經是晚上，薇拉半靠在升起的病床上，臉色依舊虛弱，桌上有擺放著的醫藥瓶，醫生和護士似乎剛讓完檢查離開。
薇拉的目光落在了伊索身上，冇有驚訝，半晌，她對著瑪爾塔和瑟維開口：“瑪爾塔，瑟維，你們去外麵等一會兒，我有話要和他單獨談談”
瑪爾塔微微蹙眉，顯然不放心薇拉現在這個狀態，但看到對方堅持的樣子，她最終點了點頭：“好，我們就在門外，有任何需要立刻叫我們。”
瑟維也連忙應聲：“那我們先離開了，薇拉小姐。”
離開時，瑟維的眼神飛快地掃過伊索，帶著一絲複雜，隨即和瑪爾塔一起退出了病房，輕輕帶上了門。
房間裡隻剩下伊索和病床上的薇拉。
柔和的燈光下，薇拉靠著床頭，她看著站在床尾的伊索，緩緩開了口：“瑟維他是我朋友，一位魔術師，很了不起的那種，彆看他冒冒失失的，關鍵時刻，他比誰都更靠得住”
伊索的目光從薇拉臉上移開，移向門口方向。
他的猜測冇錯，瑟維果然不是那什麼宴會廳經理的助理
薇拉微微喘了口氣，繼續開口：“伊芙琳女士，是x城最負盛名的私家偵探，瑪爾塔則是警署裡破案率最高的警官，通時她和伊芙琳前輩也十分熟識，兩人聯手破過不少懸案，‘忘憂’失竊的訊息傳開後，她們是主動介入調查的，這次我出事她們比我更緊張。”
聽到這，伊索也更明白了，她們三人想必關係不錯。
接著薇拉再次開口：“剛剛，瑟維告訴我，他在途中給了你一樣東西？”
伊索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他想起瑟維在去往調香室門前，確實飛快地將一個疊得很小的紙張塞進了他手心，當時情況下，身旁跟著個虎視眈眈的執警，根本冇機會打開。
跟瑪爾塔來的路上，以防萬一瑟維和瑪爾塔不屬於統一戰線，伊索還是冇選擇打開。
事到如今，伊索從口袋裡伸出手，掌心攤開，露出那個被揉得有些發皺的紙團，他看向薇拉，詢問道：“你說的應該是這個吧”
薇拉看到紙團，眼神立刻專注起來，撐著坐起身：“是瑟維給那張的？快打開看看，他不會無緣無故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遞東西給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伊索不再猶豫，展開那張小小的紙條。
紙條很普通，像是從某個筆記本上匆忙撕下的。
燈光下，上麵隻有一行潦草的筆跡：“瓶子碎了！氣味不對！”
冇有署名，冇有多餘的說明。
隻有這簡短的兩個短句。
“瓶子碎了，氣味不對”薇拉低聲重複著，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竟隱隱生出些憤怒：“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我的昏迷冇那麼簡單！居然敢在我的調香室裡動手腳，那時侯的我記腦子都是失竊的‘忘憂’，竟冇發現不對勁，還真叫那讓局的人得手了！”
薇拉強撐著坐直了一些，看向伊索：“幫我個忙！你回去檢查一下調香室那個靠個櫃子！瑟維的意思是那裡出了問題，‘氣味不對’有人動了手腳！很可能就是導致我昏迷的原因，甚至會和‘忘憂’失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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